重生之极品宝镜-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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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镜走在灯火阑珊的文化街上,恍若隔世。
上辈子,她在这条街上弄丢了太阴镜。
这辈子,她也在这条街上,保护了传家宝,也改变了一家人的命运。
今天是她十六岁的生辰,李淑琴一大早就替她做了寿面,徐朗甚至用攒起来的压岁钱给她买了个水晶发夹。
元宵灯会年年相似,然人的心情和境遇大不相同。
心情好时,连贺老板卖的假字画都变得可亲可爱,贺小刀像个标枪一样杵在人群中难为情不肯叫卖。
宝镜捂住嘴偷笑,忽然有一盏灯笼伸过她头顶落在眼前。
灯笼上画着两只小兔子,圆鼓鼓的身躯憨态可掬,宝镜顺着灯笼望去,撞入一双静如水潭的眼睛。
春风拂面,万尺寒潭居然在笑。
来人修长的手臂将她环抱住,在她耳边低语:“生日快乐。”
忽然出现,已是惊喜,更别说秦云峥话音刚落,围着文化街四周有烟火飞天,绽放成比灯会更璀璨的华光。
十六岁的徐宝镜,窈窕佳人,风华正茂,值得他最浪漫最诚挚相待。
第两百三十九章 填报志愿,许晴归来()
第两百三十九章填报志愿,许晴归来
86年的夏天特别热。
对于等待高考成绩的家长和学生而言,这燥热中更多了焦急。
86年的高考已经结束三天了。
学生和家长再心急,三天都不能批改完卷子,谈何公布成绩?这年头又不是电话查分后再报学校,比较坑爹的是如今是考完了蒙头先填志愿。
七中是蜀省重点中学,比乡镇中学好的是,七中老师还能凭借多年的报考经验指点下学生填报志愿。
条件较差的乡镇中学就没这个待遇了,明明有的学生能考上大学,苦于猜不准高校今年的录取线,退而求其次填报了大专……将来结果公布时,肠子都悔青了。
七中不仅有老师帮忙对答案估分,学校还有专人分析各大高校往年的录取线,根据今年考题的难易加上在蜀省的录取人数,估算出今年的录取线。
落后的乡镇中学有人考上大专就不错了,偶尔出个本科生,那才真是烧了高香。
七中的师生们并不将目光局限在大专。
他们瞄准着本科,甚至是重点本科。
今天就是应届生填报志愿的日子。
若无例外,也是86届的高三·六班最后一次在蓉城七中相聚。
对万千学子而言,高考是改变命运的重要途径,人生的重要转折点,他们总不敢自己做决定。绝大部分学生的家长自己都没参加过高考,并不妨碍他们跟着自家孩子来学校指点志愿填报。
老师不仅要说服学生,还要说服家长……面对分数擦边的学生,是劝他搏一搏本科,还是退而求之填报专科,老师心心理压力也挺大。
大家心理压力都大,教室吵吵闹闹的,和菜市场也没差别。
在这喧嚣中,有人忽然问道:“徐宝镜还没来填报志愿?”
就像有人按下了静音键,菜市场般的教室忽然静了片刻,然后大家才继续若无其事填报再次纠结志愿填报。
明明那个女生已经有两年不曾出现在教室里正常上课,六班的所有学生,还是忍不住要关心她,只因为她叫徐宝镜。这个超级女学霸在学校时,因为别人挑拨是非,和六班的人并不亲近。
唯有一个站出来帮徐宝镜说话的女生沐晚,过后还申请转到了其他班。
六班的学生对徐宝镜太陌生了……陌生中,又带着些许敬畏。看看当年带头排挤过她的两个人,何珊珊成绩不好,家里生意出了问题,勉强读到高二连高中毕业证都没有拿到就辍学了。
池羽家也挺不平静,不过池羽成绩不错,七中老师爱惜学生,勉强还撑到了高三。
家里不安宁,勉强在学校里念书,哪能静下心来?
全省“预考”,池羽的分数线也仅仅达到了专科。
如今的政策,高考之前必须参加“预考”,预考没有通过,年参加正式高考的资格都没有。
徐宝镜两年没来上课,但不久前的预考,她仍然是全省第一。
不仅是七中的领导和老师,连省教委都对她报以厚望——她是恢复高考后,迄今为止,蜀省最有希望夺取全国高考状元的学生。
讲真,女学霸威武霸气,但连填报志愿都不出现,真的好吗?
有人终是压抑不住心中的疑惑,问了班主任。
“孙老师,徐宝镜都不来填报志愿吗?”
难道是预考第一,高考却发挥失常,所以打算复读了?
班主任孙从学紧皱的眉头瞬间舒展开。
能替六班争取荣誉,替七中争取荣誉的学生,就是孙从学心目中的好学生,不管她来不来学校上课。
反正人们提起“徐宝镜”,依旧会认同她是孙从学的得意门生。
能当徐宝镜的班主任,大概是孙从学执教生涯中最大的辉煌。
“徐宝镜同学的志愿已经填好了,她只填了一个学校,一个专业——京城大学的经济系。”
京大和华清,是全国并列鳌头的最高学府。
七中是省重点不错,但京大和华大每年在蜀省的招生名额不过两三个,不是最优秀的学生,哪里敢报考京大?更何况,徐宝镜只报了一个专业,这是极有信心了。
在学霸光环下,不少学渣心生苦涩。
作为省城重点中学的一员,放眼全省,他们已经是极优秀的学生。一个省重点的中等生,放到乡镇中学就是尖子生。但在大学还没有扩招的86年,省重点的优生都要为填报普通本科还是重点本科而发愁。
他们本不是学渣,被超级学霸一衬托,自然而然就渣了。
池羽的心情尤为苦涩。
他和何珊珊早前或许是青春期的骚动处起了对象,但两人都被徐宝镜“迫害”后,反而下定决心紧紧走到了一起。或者说,在何珊珊辍学后,单方面下定决心要紧紧巴住池羽。
池羽的未来,不仅有池家翻身的希望,还寄托着何珊珊的。
他被徐宝镜的志愿一刺激,原本想求稳的心态发生了变化,舍弃了专科,第一志愿直接填报了本科。
孙从学把志愿收上来时瞧见了。
这池羽,居然也学起徐宝镜,只填了一个志愿。
孙从学顿时急切起来,徐宝镜只填了京大,那是因为她考完后就估了分,七中的领导们再三分析,拧出二三十分的失误,她报考京大也极有把握,这才没有制止。
池羽呢,成绩只是中等,没有别人的实力,反而学起了别人的恣意。
简直要了孙从学的老命。
她想找池羽谈一谈,这小子把志愿书一交上来,径直消失了。
这是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孙从学名下不仅有池羽一个学生,还有其他学生的志愿等着她提建议呢,忙起来,也顾不上一个池羽了。
……
高考成绩,牵动着全国万千家庭的心。
宝镜潇洒归潇洒,她身边的人倒是挺担心。
不仅是宝镜父母亲人,就连远在京城的秦家,也有询问她成绩的人。
两年多的经营,以心换心,谢子君待宝镜的疼爱之心已经丝毫不在刘芳华之下。高考一结束,谢子君就督促着秦善为找关系打听宝镜的成绩。
“必须要确保小镜能来京城念书,男女朋友哪里能长期分离,云峥去年好不容易调回京城了……”
谢子君唠唠叨叨的,秦部长也不嫌烦。
反正不管谢子君说什么,他照旧喝茶看报纸,时不时“嗯”一声,就算给了妻子面子。
这招平时糊弄下还行,关键时刻谢子君又不傻,见说不动秦善为,她恨恨掐了丈夫一下。
“算了,我自己让人打听去!”
秦善为总算放下了手里的报纸,“你对宝镜没有信心?注意下影响,现在还在阅卷,你找关系把话递到蜀省,别人不说秦家也不说谢家,要怎么看宝镜?”
这种特权,秦善为能不用就不会用。
就像他亲儿子秦云峥,十几岁参军,身上的军功都是自己挣来的。
秦善为也没说开后门把秦云峥弄到大学里深造镀金……不过儿子去年调任回京后,大概想到女朋友将来的学历,身为男人有些压力,到底是自己在部队申请读军校。
秦老爷子也赞成孙子放慢脚步,多念书,沉淀下以积蓄力量。
将来的部队,必将被高科技所武装,能打能杀固然厉害,多读书似乎也没坏处。
听到秦善为的解释,谢子君慢慢冷静下来,自言自语道:
“是啊,我该信任小镜,她哪次考砸过呢。”
今年,宝镜已经十八了,法定来讲是个成年人,谢子君想到未来媳妇到京城后,她终于能带着宝镜在贵妇交际圈里炫耀,心里十分期盼。
早年于、许两家的订婚宴上,秦云峥就和宝镜公开露过面,谢子君万事求全求美,不太好意思带着未成年的儿媳出面交际。十八岁,就没有这个顾虑了,宝镜成年,意味着双方家长还能正式见面。
谢子君有些幸灾乐祸。
儿子还要过丈母娘那关,不知道会不会被为难。
见妻子一个人傻乐,秦善为不禁摇头。
他这夫人就是心思简单,如今有了宝镜,早将许大小姐抛之脑后。
许晴失踪两年多了,京城圈子里一致认定许大小姐遭逢了意外香消玉殒,就连许泰达,也由一开始的淡定,到发动人力寻找,再到失望。
秦善为知道,许老不是没想过询问宝镜,全靠他父母一力为宝镜作保。
等宝镜来京城,倒是要特意注意下安全,陆枚已经半疯了,许泰达估计也对流落在外的血脉失去了怜爱愧疚之心——说起来真是好笑,秦家人信任宝镜,身为宝镜的亲爷爷,许首长反而不信任她。
上一辈的纠葛,也不知道到了儿子这一辈,能不能理清。
……
秦家对于宝镜到京城念大学,是欢欣鼓舞的。
秦云峥本人自是高兴。
谭大少就不太乐意了。
想到两年前,宝镜暗搓搓支持李兰芯出国留学,甚至瞒住了他,直到李兰芯办好了公费留学的申请他才得知……追着去机场,谭曜只捞到一个背影。
从那时起,谭曜与宝镜的关系就不太和睦。
他都想过要退出百乐福的股份,被于烨死命拦住。
好不容易两年过去,李兰芯该毕业回国了,谭曜反而近乡情怯,准备找发小出来喝一杯。
和于烨约定了见面的地点,他推门进去,第一眼就瞧见沙发上坐着一个黑衣女人。
这女人穿着黑色的长裙,涂着殷红的指甲,长发披散着,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看见谭曜,黑衣女人绽放出一个魅意森然的笑:“谭大少,好久不见。”
黑衣女人的对面,于烨满头大汗。
谭曜老久没回过神来。
——这是许晴吗?京里都说她死了,怎么又忽然出现。是许晴,又不太像许晴,气质变化太大了!
第两百四十章 许晴改变,赴台()
第两百四十章
夏季炎炎,失踪了两年的许大小姐再次现身京城,这个消息给京城又添了几分热度。
不提许夫人喜极而泣,原本有意冷淡女儿的许首长也绷不住了。
对许泰达而言,许晴失踪的两年,他都有女儿遭遇了不测的想法,若不是秦家不松口扛着,许泰达肯定要问询徐家——如今许晴失踪两年后出现,就像本以为死了的女儿再次活过来,许泰达心中只剩下喜悦,两年前对许晴的责怪再也硬不下心来。
许泰达仍然不肯原谅陆枚,许晴也不劝他。
两年不见的许晴,身上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就连许泰达也承认,从前的许晴,大概从小由陆枚教养,气质偏柔弱,惹人疼爱,却不能叫许泰达托付重任。
两年后的许晴,身上的柔弱尽褪,谭曜觉得许晴变美艳了,许泰达却只看到大气。
若是早几年有这份心气,许泰达不介意捧女儿上位。
没人说过女子不能从政,但娇滴滴的大小姐,就算混官场也会被人排斥。
“可惜了……”
警卫员老张听见许首长叹气。
他知道首长在可惜什么。从前大小姐和首长是极为亲近的,偏偏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现在好像长进了,父女情却淡了。
许泰达也感受到了女儿对他的疏离。
具体表现在,和他见面时,许晴没有过多提起过陆枚的状况,没有替她母亲求情修复父母的关系。
她只是来询问许泰达一件事:
“咱家和于家的婚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