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极品宝镜-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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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张鹏那一根筋的性格,张卫华对此法都没太抱着希望。
等张卫华一走,白羽也善解人意溜了,家里只剩下宝镜和秦云峥两人。
宝镜才露出倦色,秦云峥坐在徐家沙发上,她就将头枕在他腿上。
“云峥,我是不是做错了?”
宝镜很迷惘。
替张鹏出头肯定不后悔,她应该早点考虑到家人的安慰。中秋之夜意外受伤让她拖延了行程,若不是秦云峥从西北赶回来,接替了她的计划继续实施,林春燕被掳走,郭所长中枪,这些事都可能发生在她家人身上。
重生后,她总想将一切都扛到自己身上,第一次感受到自己能力不足。
不仅是自大,还喜欢扮演着上帝的角色……难道替张鹏出了头,就能代替张鹏决定别人的感情生活么。宝镜觉得自己正走在**暴君的路上,很希望男友能给自己紧紧弦。
少女的体香在往鼻子里钻,更兼躺着的姿态让曲线玲珑毕现。
更要命是秋天里宝镜还穿了一件松垮垮的大领口薄毛衣,配着小脚裤和短靴那是各种有范儿,平躺下来头部抬高,从秦云峥的角度望去,大饱眼福,也要了老命。
秦少校意志坚韧,勉强将心思收拢。
“你是做错了……这种事,你应该早点告诉我。”
宝镜又不是男孩子,哪里来的刚强?秦云峥虽然不喜欢菟丝花般的姑娘,有时候媳妇儿还是软和些,才惹人怜爱吧。
她不依靠他,是不是代表着不信任他?
秦云峥能察觉到宝镜对他的喜欢,可似乎又仅仅只是喜欢,离“爱”还差了两分火候——少校大人于爱情上是个初哥儿,大概真的是自己陷进去了,也变得触类旁通,无师自明,知道了“爱”和“喜欢”的差别。
他不介意用时间去将宝镜的喜欢变成爱,但宝镜与他之间却总有一层看不见的沟壑梗在那里。
女友不仅和他有距离,便是她身边的所有人,她都患得患失。
在意亲人长辈的看法,舍不得忤逆他们的意思。
对待朋友同样小心翼翼……换了他站在宝镜的位置,别说干涉张鹏的感情,打他个半死,张鹏大概就懂得顿悟了。
这些念头飞快闪过秦云峥的脑中,他俯下身,认真看着宝镜的眼睛:
“你明明拥有整个世界,为什么不敢放开身心去享受?”
青春和美貌,能力和智慧,还有不俗的真正身世,有和睦的双亲乖巧的幼弟,有一心一意的未婚夫,为什么不敢放开身心享受世界!
宝镜呼吸一顿。
为什么呢?
因为前世悲剧太过惨烈,今生的幸福就像是偷来的,她小心翼翼,不敢肆意享受,唯恐老天爷随时会将一切收回。
她眼神有些躲闪,要说清楚心理问题,除非告诉云峥自己是重生的。
这是宝镜最大的秘密,比太阴镜,比黄铜命牌和玲珑珍宝阁真传的秘密更重要。
大抵,是不愿意被亲人,被朋友,被云峥,当做异类来疏远看待吧。
宝镜闭上眼,睫毛一颤一颤的,隐忍的小模样看得云峥心软,他忍不住伸手将女友柔顺的头发揉的乱糟糟。
总有一天,他会将小东西的心捂热,让她心甘情愿对自己敞开心扉。
……
秦云峥知道宝镜亲爷爷要来蓉城后,怎么也没办法丢下宝镜独自返回西北。
不过军令如山,就算他是秦家的孙子,也不能违背军纪。
“你看,这次真的不是不想依靠你,是时间太巧合了。不过来的又不是许晴母女,亏欠我爸的是许老,要担心也该是他,我操什么心?”
要不要与亲爷爷相认这点事上,宝镜可一点都不患得患失。
家里对许家排斥态度最坚定的就属她,历经上辈子的悲剧,宝镜生不起对亲爷爷的好感。如有生恩,上次在军医总院,她也替爸爸偿还了。
“我让白羽留下!”
白羽心眼多,秦云峥认为可以帮忙出主意。
宝镜头摇的好像拨浪鼓,“他留下无济于事,差着辈分呢。”
宝镜不是推脱。
白羽的爷爷在许泰达面前都是后生晚辈,让白羽和许泰达对上,后者能直接以辈分压死白羽。
一个电话打过去,能理直气壮叫白爷爷管教下孙子,那可真是灭杀己方威风。唯有面对宝镜,许泰达应该生不起以身份辈分压人的心思,但凡有些廉耻,都不会以高高在上的态度对待她。
谁叫她是徐海东的女儿,是陆敏之的亲孙女儿?
上次在军医总院种下的精神暗示,宝镜猜想也开始萌芽生长了吧。
宝镜不寄希望许泰达能在关键时刻保护自己一家人,但他应该不会主动伤害她。
好说歹说,宝镜才劝走秦云峥,又亲自送白羽上飞机。
没有长辈在蓉城,宝镜简直可以随心所欲选择对待许泰达的态度。她没想到自己还未等到许泰达,倒先等到了另一个消息:林春燕休学了,林母带着她连夜搬家,离开了蓉城!
“再出现时,你会不会已经改名叫林秀芝……”
她以为自己会改变林春燕的命运,兜兜转转,林春燕居然提早休学,和上辈子听到的传闻一样,消失在了蓉城地界。
林家铜锁闭门,人去楼空,最不能接受的反而是何珊珊。
何姨婆也不太能接受,多好的一个苗子?落到其他人手中,哪有她调教一番发展好!
当女人的漂亮与出身的阶级不符合时,若没有与美貌相匹配的智慧,所谓“红颜薄命”,便很能说明问题。何姨婆多说了两句,何珊珊心有不甘,好不容易宝镜销假到学校上课,她就来打听消息。
话里话外,都在试探林春燕的去向。
被何珊珊惦记的人,不分男女都倒了八辈子血霉。
池羽大概还记得自己威胁要告他家的,遮遮掩掩偷偷打量着她。宝镜一时意兴阑珊,她尚有许许多多的大事要做,一开始居然会将心思花在如此幼稚的两人身上,真是见了鬼!
她眼底露出一抹沉思。
何珊珊没钱,池羽没貌后,两人还会不会勾搭到一起?如果是跨越两辈子的真爱,应该不妨碍自己考验考验他们吧!
宝镜不想再同两人当同学,就在思考把两人弄出视线范围内的可行性。
当她放学时,身后跟着一辆形迹可疑的汽车,宝镜心想:该来的,总算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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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审核的话,二更会在凌晨三点,不建议大家等更,没人审核,大概就是明早审核编辑上班了直接更新了==不要说我是大忽悠,大拇指已经是腱鞘炎早期,最近几天都不能使用,码字好别扭,我忍着也没说
第一百七十九章 你的愧疚,不值一钱()
第一百七十九章你的愧疚,不值一钱
许泰达到达蓉城后,与陆舅公迫不及待的心情不同,他虽然捏着宝镜家的地址,因为心中有愧,好似近乡情怯般不敢直接找上门。
他和敏之的儿子并不在蓉城,此时应该在羊城某个地区。
这是许泰达一早就知道的事情。
他不知道的是,海东若是在蜀省,那敏之又在哪里?
男人不会对失散多年的骨肉近乡情怯,令他坐立难安的是,该如何面对陆敏之。
许泰达经过深思熟虑,认为自己可以先接触下梦境里那个聪明伶俐的孙女……说起来许泰达的子孙缘也薄,在没找到宝镜一家前,与他年纪差不多大的秦胜利等人,孙子都到了娶媳妇的年纪,甚至有老战友添了重孙子,而许泰达名下,女儿许晴都才二十出头,和别人家的孙子辈年纪一样,辈分却整整差了一辈。
不过如今好了。
他找到了失散的亲生儿子,许家不仅有了男丁,还有孙女和孙子。
比起别人来,他也不差什么了,宝镜和徐朗的存在,弥补了他的遗憾。
许泰达是什么人?
硕果仅存的老革命之一,当他知道了徐家大致位置,任何人都再也别想阻止他继续往下查。
秦家不行;除非宝镜举家移民,她重生一次也办不到;陆谨行在国外经济实力再强,就算他给国内投资十亿美金,华夏特殊的国情一直是官在商之上,他也别想阻止许泰达的脚步。
许泰达决定先接触宝镜,他就真的只差宝镜的治疗。
宝镜的履历拿出来还是很能糊弄人的,小学联考第一,全省中考状元,十几岁不比成绩,好像也没什么可比的。
说起来许晴也是出国读书的人,不过水分到底有多大,许泰达是心知肚明。
他还没有见到宝镜,已经与有荣焉:敏之当年也特别会读书。
为着这一点神似,许泰达对未见面的孙女儿心生亲切。
他来蓉城,除了军区几个老战友,其他人根本没有惊动。也硬是拒绝了老战友们的好意,只带着警卫员老张,等在了蓉城七中的门口。
放学的孩子那么多,人头攒动,许泰达的目光不肯放弃任何一个学生,在人群中仔细搜索着。
高的,矮的,胖的,瘦的。
陡然,他的目光落到了一处。
十几岁的女学生背着双肩包,扎着高马尾,推着自行车顺着人潮走出校门。她的脸庞白皙,身材高挑,在一群土土的青涩高中生中,格外引人注目。
在不知道真相前,宝镜就能触动陆谨行和老管家,许泰达先入为主,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宝镜。
不必再找,那肯定就是他的亲孙女!
“老张,不要惊动她,悄悄跟上去。”
警卫员老张能理解许首长的激动,失散了许多年,素未谋面的亲孙女出现,能按捺住自己激动情绪的人,不是天生冷心冷肺,就是城府深到可怕。
宝镜虽然不能暂时不能动用太阴镜,许泰达也刻意低调只让军区安排了一辆吉普车,但她早被陆舅公提醒过,发现了身后有辆鬼鬼祟祟的车跟着,还是先想到了许泰达。
停下自行车与之相认?
宝镜撇嘴,自行车往小巷子里一钻,汽车无法通行,她也就成功甩掉了吉普车的跟踪。
老张偷偷从后视镜里看许首长的脸色。
许泰达有些不快,倒不是因为跟丢了宝镜。他在想,十几岁的少女为何对跟踪如此敏感?难道不正是坐在教室里上课,无忧无虑的年纪么!
只有经历过,人才会成长,才会变得特别敏感。
许泰达一时恐惊到了宝镜,没有再强行跟踪下去。好在他也知道徐家的地址,不怕找到地方。
单看徐家的五层小楼,在蓉城还是挺气派,许泰达想起在老张说儿子上了一辆奔驰车,如此看来,儿子一家起码经济条件时不错的……这叫他聊以慰藉,起码亲儿子一家人没有吃太多苦。
许泰达让老张将吉普车远远停在徐家楼下,他本意是低调,奈何在83年,大家还分不清汽车品牌的好坏,吉普和奔驰有啥区别?反正都是洋汽车。
保姆黄英买菜回来时,就刻意多看了两眼。
车窗玻璃贴了黑乎乎的窗膜,黄英自然什么都看不见。
徐、李两家人都被宝镜送出省,保姆黄英的工作变得异常轻松。只需要打扫卫生,再帮宝镜一个人做饭,宝镜自理能力极强,房间里的被褥和卫生,根本不需要黄英来做。
黄英今天在黑市买到了新鲜的牛肉,只等宝镜下午放学,她才开始剁牛肉。
将牛肉剁成肉糜做成牛肉丸子,配酸菜和粉丝做汤,宝镜挺喜欢吃。
黄英知道女主人南下羊城找服装货源去了,她心里意动,苦于没有做生意的本钱。
等收拾了碗筷,黄英欲言又止,宝镜也发现了保姆阿姨的异常:“黄阿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们大家相处了一段时间,也不算陌生了。”
黄英结结巴巴,只憋出一句:“我、我是想和你商量下,能不能周末时带我儿子来玩,他很乖的。”
母子天伦,黄英是在徐家做保姆,又不是签了卖身契的奴才,难道还能不让别人见儿子?
不过带到徐家来玩……黄英可以和外婆提,可以和她妈李淑琴提,越过两个年长的女性长辈,偏偏直接和她谈。宝镜心里觉得有些奇怪,或许黄英的本意并不是如此。
她也没生硬拒绝,只是觉得自己该认真关注下家里的保姆。
“黄阿姨的儿子几岁了?”
黄英话一说出口,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面对宝镜的追问,她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八岁,念小学了,他很乖的。”
明明是想打探下服装批发的事,话说出口却变成了这样,黄英将错就错,觉得能接儿子到徐家玩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