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极品宝镜-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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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也就不过如此。
不仅是体内功力得到了恢复,连消耗的精神力也得到了滋养。
昨晚,她使用太阴镜的时间也不短。
想到自己留在许泰达意识深处的“种子”,宝镜有些恶趣味。
下楼来,碰见徐海东刚起床。
“爸,我要出门一趟,您今天有什么打算?”
徐海东似乎都将昨晚的事忘了,“能有什么打算,你快点把建筑系的教授给我安排好。”
这件事,只能找祁震山。
眼看着京城的玲珑珍宝阁分店要拿到手了,填充店面的货物却没有,祁震山哪能不急呢?幸而京城有不少地下古玩交易市场,潘家园的鬼市也十分有名,眼界到了祁震山地步,还是能淘到不少好东西。
这时候,她师傅估计还等一会儿才会从潘家园回来。
宝镜让前台给留个口讯,自己提着医箱出门。
找到京城的老字号同仁堂药店,宝镜走了进去。
“同志,能借我纸笔吗?”
捡药的年轻店员递给她,宝镜低头略作思索,刷刷开了一张方子。
“哟,这是止血生肌的药方?客人,咱同仁堂是百年老店,诚信经营,向您推荐金不换膏……”
捡药的店员都得是中医科班毕业的,根据药材就能看出大概治疗方向,他倒是实诚,宝镜看上去才十几岁,就自己开方子了,这不是瞎胡闹吗?用同仁堂的金不换膏显然更有保障。
宝镜礼貌笑笑,“不必了,还是照方子抓药吧。”
百年老店的实力固然值得信任,这种人人都能买的成药方子,哪里能比得上她特意给柳三开得?中医讲究一人一方不是道理,同样的病症,病人身体素质不同,病情有个急缓,治疗方案自有细微差别。
店员摇摇头,帮宝镜把药捡了。
药方并不是什么金贵东西,宝镜从不敝帚自珍,反正懂得药理医理,同样的病,她能开十个八个药材和剂量不同的方子。她顺手在同仁堂买了药钵,根本就没想要拿走方子。
等她付钱离开,店员还在惋惜。
他正嘀咕着,同仁堂的老坐堂医生穿上大褂走出来。
“大清早的,你在念叨什么?”
小年轻嘴甜人也勤快,当个伙计够格了,给人开方,显然还需要继续沉淀。
店员将手里的药方交给老医生,“刘老,您说现在的人也怪,我给她推荐咱同仁堂的金不换膏吧,她坚持要用自己的方子,小小年纪,就能开方了?”
金不换膏,那就是止血生肌,或者是治扭伤、烫伤了。
过滤掉小年轻嘴里没用的信息,刘老医生拿起客人留下的方子看起来。活到老,学到老,他喜欢研究其他医生的病案和药方,能从中查漏补缺,这是他能坐到同仁堂主治医生的原因。
听说开方的人年纪不大,刘老医生本来态度随意,等琢磨了一会儿方子上的药材组成特性,忍不住击节而赞:
“妙啊,真是妙……”
店员大张着嘴巴,看着他心目中的高山失神沉迷于一个十几岁少女开出的药方,店员觉得这世界变化太快,他接受不来。
难道,真是他眼力浅薄,需要再回学校深造下?
……
宝镜提着药材,带着药钵,又来了柳荫街。
秦善存心里惦记着六公子的病情,也早早来了,可惜没被幼荷放进去,正蹲在柳树下数蚂蚁。
直到宝镜叩门,幼荷才高高兴兴将她迎进去。
“这是差别对待啊!”
秦善存表示不服,幼荷完全无视他的不服。
“柳三哥呢?”
昨晚分别时,宝镜特意和柳三约好了,就怕这人不来。壮得像铁疙瘩的柳三就等在院子里,六公子的身体只能晒晒上午九点前的太阳,他正对着柳三说什么,后者一脸扭捏。
倒没见其他几个柳。
“弟妹来了。”
“六哥,我先给柳三哥熬制好膏药吧。”
柳三连连摆手,“六公子面前,徐神医可别叫我哥,称我一声柳三就行了。”
这当手下的,和主上平辈论交,可不成体统。六公子不在意,柳三还挺在意的,宝镜也没有在一个称呼上多争辩。她让幼荷帮忙准备了一口干净的砂锅,把药材通通捣烂丢进砂锅里熬煮。
足足煮了两三个小时,眼瞅着要吃午饭了,用纱布锅炉药渣,留下来的药液被蒸发,砂锅底部留下浅浅一层褐色的膏体。
柳三的伤口只经过简单的消毒,用纱布胡乱缠了,果然没有太精心照顾。
闵封岳那一爪也够深的,既然艺承一脉,宝镜自然十分了解。这种蕴含了内力的爪劲,像柳三这样不当一回事,留下了暗疾,将来发作起来可有够头疼的。
宝镜给柳三上药,被抓伤时柳三不吭声,此时被膏体的药性刺激,痛得他紧紧抿住嘴巴,生怕自己在六公子面前痛呼出声丢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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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阴谋初现,要比无耻?()
第一百三十二章阴谋初现,要比无耻?
红蛊对外联系被切断,养蛊之人立刻有了感应。
对方远在京郊香山小观的地下室,试图再次联系红蛊,却被太阴镜华芒爆起,光华大作的瞬间,太阴镜瞬间降下一道帷幕,将六公子的识海笼罩住。
光幕的反弹,使金京郊香山小观地下室,与红蛊心脉相连的老人,顿时吐出一大口鲜血!
“是谁,坏我好事……”
宝镜对这一切茫然不知,她对太阴镜的掌控还太浅薄,若她本身精神力再强一些,完全可以利用那一瞬,叫于红蛊本命相连的下蛊人暴毙而亡,太阴镜自主防御,不过是让对方收了伤。
宝镜满头大汗,六公子不耐暑热,柳荫街的房子里本就阴凉,她的汗水却让衣服都湿透了。
软榻之上,六公子还在酣睡。
常年受蛊虫吸食生机和精血,他不仅整个人处在虚弱状态,睡眠状态也极其糟糕,宝镜为他封印蛊虫,倒叫他难得睡了一次好觉。
宝镜勉强收回金针,累得气喘吁吁。
“侄媳妇,这就是治好了?”
秦善存急忙问道,挨了幼荷一个白眼,“徐医生,您还是先沐浴换件衣服吧。”
打赢了幼荷,宝镜不见得会得到尊重,幼荷给自己的定义是保姆,她关心着六公子的起居,关心着六公子的身体健康。宝镜显露了本事,哪怕现在只让六公子好好睡了一觉,都让幼荷高兴。
“嗯,蛊虫被我暂时封印了,等六哥醒来,再看有没有异状。”
宝镜也很疲倦,昨晚她耗费了功力和精神救许泰达,如今又封印蛊虫。好在柳荫街的房子很大,洗了澡,宝镜就在厢房睡了一觉。
这一觉,睡了好几个小时,直到闻到淡淡的酒香。窗外天色已暗,柳荫街的
宝镜的衣服被幼荷洗净熨烫好了,放在她床边。换了衣服出来,原来是六公子和秦善存在走廊下对饮。六公子只是带着笑,秦善存个大男人,却激动得哭了。
瞧见宝镜,他想起自己做小叔叔的尊严,赶紧假装低头夹菜,趁机把眼泪抹去。
宝镜也只当没看见,“六哥,您觉得身体有异样吗?”
六公子脸色微沉,缓缓点头。
宝镜心中顿时咯噔一下,难道是封印失败了?
六公子严肃道,“的确是有异样,我思绪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清晰了。”
醒来后,他就觉得思维十分活跃,好像年轻时那种状态。可见他从前觉得那东西在蚕食他的思想智慧,并非是错觉。
这是,好的异样呀!宝镜被六公子骗住,有些郁闷。
六公子轻笑,“弟妹,你该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的。”
他倒是庆幸,宝镜是云峥推荐的,若非如此,他多半是不同意让宝镜治疗的。哪怕最后祛除不了蛊虫,能过一段时间神清气爽的日子,六公子觉得挺满意。
“六哥,要操作这种蛊虫,下蛊之人不会离您特别远,他不会甘心事情失败,肯定要卷土重来。两个月左右,就需得我为您稳固一次封印,绝对不能让下蛊之人唤醒蛊虫。”
这件事,宝镜说得很郑重。
第一次封印,她是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一旦蛊虫被养蛊之人唤醒,宝镜没把握能施行第二次封印。
“两个月一次?那就太麻烦弟妹了。”
宝镜摇摇头,“无妨,我在京城也有些生意,一两个月,本也该定时来查查账。”
现在又不能遥控指挥,视频会议啥的,简直是白日做梦,还是从蜀省常常坐飞机来京城比较好,鉴于她还得念高中,两个月来一次,频率十分合理。
大恩,不一定是要挂在嘴上。
六公子没提酬金那一着,他这样的人物,对宝镜的报答肯定还在港城霍家之上。
“弟妹,这是旧明御制的梨花白,在宋时就极有名望,酒香而不烈,可小酌一杯?”
秦善存抬起头,“来来来,我给侄媳妇满上。我家云峥啊,真是走了八辈子好运,才能找到小镜做媳妇。”
秦善存语带心酸,都说他放浪形骸游戏人间,若能找个像侄媳妇一样的,能赚钱,又能打,又懂医,长得还不赖,居家旅行必备的完美对象……他还是愿意走入婚姻坟墓的。
咳咳,想得倒挺美。
酒都满上了,宝镜只能坐下来浅尝几杯。
六公子此处的酒,也就和那养生野茶般,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酒水入喉,其中有什么药性,宝镜也摸得七七八八,搁下酒杯她道,“六哥,您这里的茶和酒都不俗,你暂且不用吃什么大补之药,体内生机过盛引得蛊虫蠢蠢欲动反而不好。平时多注意饮食,再适当锻炼……哦,我倒是忘了您的腿,还有别的伤。”
六公子坐轮椅,身体虚弱倒不是主因,封印蛊虫前,宝镜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任何替他保命上,一时也顾不得研究腿伤。
秦善存差点打翻了桌上的酒水,“他的腿还有的治?”
宝镜不知道秦小叔情绪激动的原因,想来是有些内情。她也没多问,放下酒杯又替六公子搭脉,过了一会儿,她方道,“六哥这伤,应该是十来年前,被流弹打断了脚筋,虽然当时接受了西医手术,却没有进行复建……”
操刀的医生技艺精湛,手术做得很完美,只是没能及时复建,浪费了手术的效果。
“呵呵,那时候还没检查出蛊虫,身体虽然虚弱,还是能勉强出行的。只是手术后,情况越来越糟糕,医生说的复建也坚持不了,干脆让人给我弄了轮椅。”
六公子如今回忆起往事,颇为云淡风轻。
秦善存亲历对方脚受伤那一段时间,怎不知当时情形?哪里是坚持不了复建,意志力再强悍,虚弱到双脚都提不起半丝力量,根本不能进行任何复建。
眼睁睁看着一双脚残了。
眼睁睁见那人,提拔的身姿矮了半截,只能用轮椅代步。
秦善存嘴唇嚅动,“都是我,都是为了救我……”
六公子皱眉,轻声喝道,“善存,你要是心结不解,柳荫街从此便不欢迎你!我已说过无数次,当时在身边的,纵然不是你,我也会救他。”
秦善存不敢再说话,然表情依旧十分痛苦。
他也不嬉皮笑脸叫侄媳妇了,脸上皆是哀求,“小镜,你要是能治六公子的腿,以后我秦善存一条命都是你的!”
宝镜噗嗤一笑,“秦小叔,我拿您的命做什么?您就是太心急,我啥时候说过腿不能治了?”
六公子耳朵微动,人都是贪心的,暂时保住了性命,他也想像正常人一样站起来。
“是不是有困难。”
“困难肯定是有一点,不过我相信以六哥您的意志力,肯定能克服。您现在体质还太差,等养了几个月,我们再说治腿吧。”
腿部的筋骨都萎缩僵硬了,哪里会那么好治?
就像冯堂说要给秦云峥治疗身上的旧伤疤,他说再把陈年旧伤划开,重新缝合生肌,只会留下浅浅的痕迹。
要治疗六公子的腿,方法异曲同工,非得把双腿腿筋挑断了,重新续接,再配合复建方可渐渐站立行走!
以六公子如今的体质,可承受不了这番罪。
一斤装的古方御酒,大半都进了秦善存的肚子,宝镜瞧着时间都快九点了,站起来想要告辞。
六公子却叫住了她,“弟妹,你先别走。”
幼荷打开门,五个柳押着灰头土脸的闵封岳走进来。
“我看闵国手有些事想找你谈谈,都到柳荫街来堵门了。”六公子的声音微冷,屋檐下的灯笼被风吹得摇摇晃晃,气氛实在有些渗人。
他只是坐轮椅坐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