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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部分

兴宋-第215部分

小说: 兴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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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对比,那是天上地下的差别。

左斜街上不存在黑社会问题,其实时穿本人才是海州最大的地下教父,这里的道路整建完毕后,严格的要求行人靠右行驶行走,宽大的路面中间是一条驰道,用细沙铺垫,平常时候有无数花膀子在驰道上巡视,这些巡逻的多数是年老或伤残,无力继续进行重体力劳动的退役花膀子。不过,他们虽然退役了,但多年体力劳动锻炼出的强健体魄,也不是平常人敢招惹的。

自从锦毛鼠退出左斜街后,也曾有些城市流氓想进入码头区捞饭吃,可是论起组织严密,时穿组织的花膀子公会,比黑社会更像黑社会。胆敢有人向左斜街伸爪子,打残再说——街头斗殴要吃板子是吧?黑社会有专门的吃板子人选,遇到这种纠纷就推出此类人选顶罪,让他到官府挨板子……这样的人手花膀子也有,更何况执行打板子任务的,都是时穿的朋友。

一来二去,左斜街很长时间没人敢闹事了,如今,忽然有了闹事者,而且闹得很大,连街上的花膀子都镇压不住,这是想引时穿出来——单纯的街头斗殴解决不了事,唯有引出时穿才是目的……

黄娥总是对时穿充满信心,时穿说没问题,她信了,马上温柔地走近时穿身边,低声说:“哥哥小心……我已经让环娘组织家中的仆妇,家里哥哥一切放心。”

时穿点点头,用预言式的口气说:“这波事情过去,涟水军恐怕没什么可跳腾的了——我们的快帆船与衙内的捕鲸船正在海上围捕涟水军军汉,不解决涟水军,衙内不敢回家。而今天,就在今天上午,涟水军发生兵变,兵变过后,派出来的涟水军军汉已成丧家之犬,没什么可在意的了。”

涟水军距离海州上千里——宋里,时穿在这里说涟水军今早晨发生的事……黄娥只以为理所当然,她伸手想提时穿整理一下衣服,却被时穿一手握住,时穿紧紧握了一下她的手,递过去一个安慰的眼神,翻身上马,马蹄得得的冲出甜水巷。

承信郎是官,但是闲官,没有专门的官服。时穿身上的衣服是大将官服,只是服装颜色换上了九品官的绿衣,腰上别了象征九品官的印绶——一种小巧的方形狮子铜章。

正式的大将官服要配上范阳帽,而时穿带的是一顶圆形骑士盔,这种骑士帽在现代赛马场常见,它是崔庄团练的制式帽盔。

大将带的武器都是五花八门的,这要看大将的财力了,家中有钱的大将装备豪华点,常配上倭刀长枪弓箭,装备差点的大将,有根棍子也成。时穿配的是一柄雪枫刀,这种刀是抗战期间,新四军将领彭雪枫根据俄国哥萨克的制式马刀山寨出来的。

大将出去办案常常带几名伴当,时穿的伴当是两位十二三岁的黑仆,这两位黑仆背着两杆火枪一路小跑着尾随——时穿虽然骑的是脚步灵巧的阿拉伯马,并努力学着盛装舞步的骑术前进,可惜城里人潮涌涌,马根本跑不快,所以两位黑仆只是小跑就可以尾随。

穿过东门,踏上锦绣街,一百名负责锦绣街治安的花膀子已经待命。时穿也不下马,坐在马上下令:“分成两列,沿两侧街边跑步前进……嗯,不要跑得太快,能跟上我就行。”

队伍散出去了,两列花膀子成纵队跑步前进,街上的行人对这些花膀子的出现并没有惊慌,许多无聊的小市民还冲着时穿的“盛装舞步”大声喝采,知道原因的闲汉一边让出道路,让两队花膀子跑步通行,一边冲路人炫耀:“瞧见了吗,这就是咱海州第一好汉。

早告诉你了,左斜街上的小骚乱根本影响不到这里,这条街上有百五十人巡逻呢。便是东京城内,一条街也没有如此多的巡逻人……来,咱接着谈,今年丝价跌了,一担丝我只能出……”

闲汉的话音刚落,时穿陡然勒住马缰,大呼:“止步!”

这时,时穿一行人刚刚走到锦绣街三分之二处,这条锦绣街如今基本上都是二层楼建筑了,而从时穿站立位置开始,沿街有几间四层楼建筑。这几座四层楼整条街上少见的饭馆,或者说茶馆、酒馆,反正里面做什么的都有,甚至包括卖淫的。

来锦绣街做生意的客商,大商人可以进到锦绣会馆内,享受会馆的招待,并在会馆把自己的货物挂牌,等待有商人来摘牌,而后双方进入包厢商谈。这几座四层楼是仿照锦绣会馆建的,不过是用来招呼小商人的,那些小商人进不去锦绣会馆,或者嫌锦绣会馆的消费太高,便在这里仿照锦绣会馆的交易模式,进行小额交易。

如今是重阳节,登高望远原本是客人的习俗,四层楼上,沿街的窗户基本都敞着,即便客人不喜欢登高望远,那秋老虎也不是好受的。而时穿停留的位置再稍稍往前走几步,临街的那几扇窗户只开着小缝,显得……很诡异。

锦绣会馆是时穿的,这几间仿造锦绣会馆做生意的酒馆……时穿也有股份,而且是他们酒水的主要供应商。所以时穿也不客气了,他扫了一眼那几扇紧闭的窗户,嘴角挂上一丝冷笑,用马鞭指着两队花膀子,命令:“上去查一查,那几间厢房是谁包下来的?”

话音刚落,那几扇紧闭的窗户陡然打开,窗内伸出两具大黄弩,以及无数的箭矢,在快如闪电的刹那,蹦蹦蹦的弓弦弩弦声响了起来,箭矢漫天飞舞,窗内还有人大呼:“休走了时承信。”

左斜街打架想引出时穿,目的就是为了这场刺杀。

时穿凶名赫赫,涟水军前一波打劫者全军覆没,军内想要报仇的,或者想要把打劫进行到底的人不清楚底细,便把这一切都安在时穿头上,以为时穿武力值令人恐怖,这才使得第一拨人全军覆灭……那么只要除掉时穿,接下来无论涟水军想干什么,都没有障碍了。

时穿冷笑着迎向了弩箭……

第328章 简单任务

弓射出的箭速度有多快?

现代运动学研究表明:奥运会兵乓球冠军打出的球,是射箭冠军箭杆速度的两倍以上,其大力扣出的球是箭杆速度的十一倍。

也就是说:兵乓球打得好的人,基本上都能接住箭杆。所以,古代的接箭术,并不比兵乓球技术难学。

弩的有效射程是多少?

游隼在空中俯冲而下,如果这时它拉一泡屎的话,眨眼之间这泡屎能拉出两公里——既然游隼的屎射程能达到两公里,那么人类战斗的时候,为什么不抓住游隼,相互冲对方捏屎?

无它,那泡屎不能给对方造成“有效伤害”。

所以,被人类当做“武器”使用的东西,已给对方造成有效伤害为主旨。

古人懂得这个道理,拿一张弩冲古人表白这张弩仰射能射多远,古人嗤之以鼻。古人会说:强弩之末,不能穿鲁缟,你给我讲最大射程有什么用,你当这是扔沙包玩泥巴啊?扔那么远有用吗?要讲“有效射程”——给对方造成“有效伤害”的射程。

各种弩受材质影响,受温度与风力影响,射程并不能保持一贯。但总的来说,左轮手枪有效射程是25米,若是弩弓的有效射程能比左轮枪强,那人类就不应该给警察配左轮枪,配弩弓更好。弩这玩意,路边折一根树枝就能射出去,便宜啊。左轮枪的子弹则需要经过若干道工序,使用很多化工知识,真是既昂贵又麻烦。弹头射出去就废了,不能捡回来当柴烧。

所以,虽然现代电影、小说中常见弩箭一箭穿心,箭杆飞得比导弹还远,穿透力比贫铀弹还猛……但那是艺术夸张,实际上,它基本不如左轮枪,没准,还不如火绳枪。

至于说到“仰射”嘛,谁规定不许左轮枪与火绳枪仰射的?既然人类许可左轮枪与火绳枪“仰射”,凭啥它们不屑拿自己的仰射距离,与弩弓、弓箭比较?

时穿会打兵乓球,打得还不错。

冷兵器时代讲究“骑兵为王”,一方面讲的是弓弩射击速度缓慢,伤害力微弱——按现代的话说,就是“止动效能”不足,不能做到令对方受一击而停止;另一方面说,就是骑兵速度一般是步兵速度的四倍,依照步兵的移动速度进行射击,常常掌握不好提前量。

时穿骑得是一匹阿拉伯马。

当那些屏蔽窗口打开的时候,时穿已经做好了准备,胯下马轻轻一个弹跳,避开了弩弓的弹道方向……至于窗户内的弓箭嘛,古人杨兴(《说岳全传》上的岳家将杨再兴)能做到的“避箭术”,他只会做得更好。

弩弦的颤动声余音未了,大黄弩的弩矢已经扎到地下,箭杆在地面上弹跳着,旋转着;紧接着,无数弓矢纷纷落下,阿拉伯马在箭雨纷纷中,用舞步的姿态轻巧的跳动着……于是,那些箭杆落在时穿手中。

这一刻,时穿即使是个普通现代人,经过比宋人多一千年的进化,他的身体协调能力也可以令他轻松的避过那些箭矢——更何况时穿不是一般人。

霹雳啪啦的的箭雨仿佛雨打芭蕉,又仿佛是慢摇吧里的鼓声与节奏器,在这喧嚣中,时穿用盛装舞步的骑术舞蹈着,并悠然自得的用手中截获的箭杆反击着——一切就像是一场演出,一场舞蹈,在轻盈的舞步当中,两名小黑仆已经摆好了姿势,冲着窗口开火了。

古人有一种礼节称之为鼓掌喝彩,这种鼓掌以三击为一拍节,三次三击为一个完整的鼓掌礼节。据说清代时乾隆下江南,见到茶馆伙计倒茶的姿态优美,忍不住拿过茶壶给随行人士倒茶,随行人员不敢跪拜透露乾隆的身份,所以以指敲击桌面,模仿三击九扣的鼓掌礼感谢乾隆皇帝的倒茶,从此之后,茶馆里茶博士倒茶,顾客都用这种礼节应答——这礼节一直延续到现代。

这是宋代,宋代还是华夏,鼓掌礼还是庶民间的平常礼节。时穿的马蹄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居然仿佛是鼓掌礼,马上的时穿随着马身起伏,跳跃着,并向路边的帮衬者挥手致礼,神态轻松的活像一个宋人,完完全全是一付“宋人仪态”。

这话的意思其实是说:行动间,追求雅致以至于到了极致,表现出很“华”丽的“华”夏的风范(魏晋风度),世人看了都觉得很……仰望,以至于满鞑子事后审视觉得牙痒,直骂这种典型“汉”民族的形象很“汉奸”,很——“卖国贼!”。

马蹄声声的间隙中,夹杂着黑仆火枪的阵阵爆裂声,这也是宋代,典型的追求创造,追求革新的华夏。

枪声中,时穿的手如穿梭,一只只分发这箭矢,窗口处不停的有人坠下。稍倾,恢复秩序的花膀子开始攻入几间包厢……剩下的只是屠杀时间,花膀子运用环娘最喜爱的炮仗,逐一轰炸嫌疑犯所在的包厢。等到锦绣街清理完毕,时穿前进到左斜街时,闹事的闲汉已作鸟兽散了。

码头区的花膀子首领赶来汇报:“老爷,对方有百十号人,乘船登岸,先是市舶司官员上前抽税,可他们说是渔船,漂流至此。市舶司看他们船上没有什么货物,所以退下了。而后我等上前,询问是否需要引水与卸载,那些人回答:‘本没有货物,不须呱噪。’

可是进港的是大船。船上载着百十号人,怎可能毫无货物呢?百十号人来往一趟,那该多少钱?老爷吩咐查找可疑人员。这不就是可疑吗?弟兄们要求去船舱查询,结果冲突起来……后来那些人抢了船出海,咱们拦阻不住,值得由他们去了。”

花膀子首领说的话不尽不实。

首先,他的称呼不对,“老爷”这个称呼来自白莲教,他们把首领称之为“老爷”,把请示首领的活动称之为“拜爷”。这时候,平民百姓应该称呼时穿为“东主”,或者“老郎”、“纲首”、“官人!”

……然而,汉语言的演化就在于此,当百姓知道老爷这个词为尊称后,这个词迅速被普及——当然,它在以后的演化中也迅速弱化。就如同现代某媒体获知“战略伙伴”一词后,迅速和某泌尿医院结成“战略伙伴关系”,仿佛本媒体员工不得上泌尿疾病,就不符合本单位远期“战略目标”一样。

北宋末年,伴随着白莲教的猖獗,“老爷”这个词也迅速普及。时穿这次就是“被老爷”了。

此外,花膀子并不是执法单位,市舶司查验了,证明不用抽税,花膀子非要再度查验,这明显有点仗势欺人……但这跟时穿有什么关系,他只知道花膀子堵截了涟水军的军汉,迫使他们重新回到海上。

海上有什么?海上有施衙内与时穿的联合搜索队,其中施衙内的捕鲸船,其舰首装备的“鱼炮”,实际上就是火炮。如今那些捕鲸船已经学会了联合作业——鱼炮打出的是带倒刺的梭镖,几艘船联合将这种梭镖打入船身,而后向几个方向拖曳,船身立刻会在海上解体,而后……

为他们祈祷吧。

海州港其实是最不适合停泊巨舰的港口,在现代海州港已经成了内陆,郁州岛成为大陆的一部分,并转而成为深水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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