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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兴宋-第102部分

小说: 兴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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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画面单调起来,头陀出现了,教徒出现了……头陀身边还出现一个人,指点着时穿的屋子,似乎在指认什么,接下来,有教徒上前敲门,门未开……

稍后,画面一跳,周围还是一片黑暗,路面上还是寂静无人,唯有时穿站在那里,嘴角噙着冷笑……

等时穿送别大将回院的时候,他自家院落里很安静,两名小黑仆学着父辈的模样盘坐在院心,膝盖上摆着连鞘的朴刀,正在酌着小酒,吃着酱肉,一副悠闲的神态。

时穿安排完值夜的人,回到自己的屋子。推开屋门,他发觉里面豆腐西施、黄娥、环娘都在,豆腐西施首先迎了上来,亲热的替时穿掸着身上的尘土,黄娥赶紧给时穿倒水,询问:“我听到厮杀声已经平息很久,城中恢复秩序了吗?”

时穿回答:“大尹已经下令宵禁,明天开始闭城搜索残余歹徒,而我们明天将奉令下乡……我今年已经帮官府干完三件事,当年的差事任务已经完了,原本奉不奉命令,全凭自觉,但我想着,乡下的房子总要利用起来,不如你们明天派一组人手跟我下乡,咱们一起把乡间的工厂建立起来,顺便把崔庄的团练也组织起来,万一有事,至少我们有个逃跑的地方。”

时穿解释完,环娘一头扎进时穿怀里,叫嚷着:“哎呀,闭城了,明天做不成生意了,没钱进账,这可怎么好。”

旋即,环娘从时穿怀里蹦出来,皱着眉头说:“快打水,哥哥一身汗味,还有血腥气,快清洗了。”

豆腐西施赶紧出门准备挑水:“我去,通知厨房一声,让他们赶紧打水。”

豆腐西施走后不久,黄娥见屋里都是自家人了,皱着眉头说:“这种混乱时刻,城里才最安全……罢了,我跟哥哥去乡下,哥哥不擅长与人打交道,而我们去乡下建立作坊后,要招许多工匠做工,哥哥哪里知道怎么挑人,这活儿,还是我去吧。”

豆腐西施去厨房招呼一声,立刻重新跑回时穿的卧室,她听到后几句话,赶紧拉着时穿的手劝阻:“大郎,如此紧要关头,你抛下满屋子的小娘子,也抛下我,万一城中再有动乱,你可叫我怎么活哦?”

黄娥没有理豆腐西施,她垂下眼帘汇报:“如今我们有一个绣坊,招了十多名媳妇子,制作扣子以及新式衣物,那作坊就在豆腐巷的巷尾。

除此之外,三位待嫁的姐姐招了三十余名男女,开了煤饼坊,这店面还没有开好,但三五日过后,怎么也开张了。

还有东跨院的香皂香膏作坊,这作坊还顺带成产‘洗牙沙’,如今哥哥又从外面进来了新的脂肪与液体蜡,可惜这项技术由于不能外传,光凭我们自家人手生产的话,要想保持往日供应量,至少要留一组人。

还有箱包坊、铁剪坊,虽然我们只是参股,但总得有人时常过去查账,这样加上其余作坊的事,我们至少还要留下两组人手,而哥哥在乡间的事务,一天两天完不了……呀,我想到了,干脆我们带三位待嫁娘到乡间,从那里出嫁,正好全心全意在乡间筹备嫁妆,哥哥看这办法如何?”

豆腐西施的建议被人忽略,她嗔怪的推了一把黄娥:“兵荒马乱的,人都往城里跑,偏你们要去乡间……呀,大郎,你拎来新官服,这官服怎么是绿袍不是你惯常的缁衣……哟,你升官了。”

其实,时常刚进门的时候,黄娥已经注意到时穿捧着的新官服,但对于这种事情,时穿不开口,她只好假装忽略,以便在男人开口夸耀的时候趁机多夸几句,现在豆腐西施把话题转到这方面,她上前翻动时常的新官身,叹了口气:“好是好,虽然是从九品,可惜是职务官……”

黄娥猛然惊醒:“大郎,这官职是你买来的吧?”

时穿指了指拿回来的赏金——剩下的部分,回答:“倒霉透了,大尹非让我买下这个官,害的我把大半赏金拿出去了,还欠着帐,这趟买卖亏本了。”

黄娥拿起时穿带回来的交钞,一边清点着一边说:“不亏本,自来文贵武贱,从九品的文官,已经不错了,蒙县尉现在跟你平级,你现在见了蒙县尉只需要拱一拱手,称呼蒙兄就可。

呀,即便是见了我爹也不怕,我爹从七品,但他当了十年官……哥哥,你去见我爹的时候,定要称呼我爹的表字‘和尘’……不妥不妥,乱了辈分,哥哥还是称呼我爹为伯父吧。”

时穿抿着嘴想了想,无声的笑了起来。稍停,他转向豆腐西施:“李三娘,我这差事是公务,三娘如果觉得城里不安全,与我一起下乡如何?”

第172章 洗浴的风俗

豆腐西施沉思片刻:“我还是待在城里吧,这几日地窖也停挖了,经过这次事我算知道了,如今各地兵荒马乱的,若咱家有个好地窖,也不用站在地面硬抗了,你还是让徒弟继续挖窖吧……好了,事态平息了,我也该去豆腐店中看看有什么损失。”

豆腐西施摇着她的柳腰告辞,之后不久热汤水也送到了,环娘不知忧愁,兴奋的蹲在盆边玩水,时穿望了望黄娥,用目光示意,但黄娥无视了时常的暗示,她神态自若地取出一对臂钏佩戴上,然后用臂钏吊起了两支袖子,拿起毛巾催促时常赶紧脱衣,躺进木桶洗浴。

时穿稍稍犹豫了一下,猛然间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貌似在现代,日韩地区妇女给男子擦背,也是平常事,而对于这一风俗,日韩人说,他们“衣冠唐制度,礼乐汉文章”。

也许在宋代,这样的洗浴过程,不是什么大问题,仅仅是风俗而已……时穿立刻不再犹豫,他坦然的解开衣服,跳进木桶里。

黄娥神色如常的拿起肥皂涂抹着时穿全身,边抹边轻声细语的说:“哥哥,等咱们把顾二嫂的顾宅装修好,豆腐西施这处屋子就可以当作坊了——不居住,就当作坊使。这地方虽然居住不便,担当作坊却是绝好的地方。隔壁的墙一打开,姐姐们连街都不用上,直接可以做来活,且做活的地方跟居住学习的地方区别开,相互不影响……哥哥,不如我们回头把豆腐西施这院子长租下来,专做仆妇居住的屋子,更兼香胰子香膏作坊。

啊,如此一来,今后哥哥独自居于时宅正堂,姐妹们各自拥有自己的院落,会友待客都有自家田地。而我们,在城中有自己的居所、有几间铺子,在乡下有田产——这才是一个中产(中户)之家该有的气派。‘富’字怎么写的,‘家’下面‘一口田’,有家有田有人,这就是个‘富’。

哥哥现在有个九品官,虽然这官是买来的,但有了这个官身之后,见到知县与县尉,再无需低三下气,我们现在就是一个扬眉吐气的‘富’……今后的日子,黄娥想一想都觉得甜美。”

从相识到如今,黄娥从来不说废话,时穿此刻躺在温暖的水中,任黄娥柔嫩的小手在他身上,抹着香滑的肥皂(香胰子),他本想反驳一句:“你终究要回到父亲身边,今后这份日子虽然甜美,但恐怕你……”

然而,这话终究是说不出口。

自从桃花观事件到如今,时穿想尽了办法,帮助被拐卖女孩摆脱心理阴影,然而,当黄娥住进他隔壁的日子,他总能在半夜但三更听到黄娥的尖叫。

黄娥是坚强的,虽然除了环娘,她在这群人当中年龄最小,但她处事一贯冷静,至少表面上从没有显露出丝毫惊惧不安,她这种稳定情绪,加上她擅于处理琐事,擅长接待客人,使得她无形中成了所有小娘子的首领。

但,便是她这样表明情绪稳定的女孩,夜里也尝尝被噩梦惊醒,其他女子的心理恢复情况可想而知。如果再想一想最近歹徒的惊扰,那么黄娥突然控制不住自己,想找个人自言自语一番……在这个世界,除了时穿,她还能指望谁?

所以,时穿把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他不能再刺激黄娥了!

黄娥仔细的涂抹了一遍肥皂,换上毛巾开始搓澡,并继续开始絮叨:“顾三娘卖了宅院,租她院子的那座笔墨店也做不下去了,不如让我打听一下,问他愿不愿意放弃续租权力,如果他不打算继续租,那我们可要想办法。

我听说这间笔墨店生意并不好,因为在侧巷,虽然是巷口,但很少有人特地拐进来采购些并不便宜的笔墨……哥哥,这间店铺你有什么打算,这点店铺虽然在豆腐巷,但豆腐巷本来就是十字街的斜巷。如此冷僻位置的店铺,除非买一些独一无二的商品,或者卖一些饮食,才好维持生意。

嗯,衣食住行,吃的东西从不怕位置偏僻,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嘛——比如豆腐西施这间豆腐店,生意就很红火。我们不做豆腐,做点别的什么,既不抢豆腐西施生意,也能挣两个小钱花花……哥哥有什么打算?”

黄娥是带着甜蜜的微笑,用自言自语的口气说出这些话的,她并不在意时穿的反应,她只想手里揉搓着自己心爱的男人,细细的搓洗着,时穿舒服地呻吟在她耳中是唯一的声音,是这世间最美妙的音乐,而环娘在一旁不停哼哼哈哈的打岔,更加给了她一种家的感觉,家,就应该这样,一个心爱的男人,加上一个随时闹腾的小孩。

黄娥脸上闪着幸福的光芒,她的微笑是如此闪烁,以至于让时穿不敢正视。

环娘只顾玩耍,她一边朝时穿身上撩着水,一边小大人似地皱着眉头说:“要搬去顾三娘的顾宅呀,好遗憾啊,这里有这么大的院子,既可以蹴鞠,也可以玩陀螺。那顾三娘的院子就不行了,她将整间院子分割成几处小院子,每处小院子都不够开阔。哥哥,以后我还可以来这院子玩耍吗?”

时穿轻轻捏捏环娘的鼻子,冲黄娥说:“咱家独一无二的商品——香膏香胰已经许给黄家店铺包销,段小飘那里计划做箱包配件,我们干脆卖箱包吧。十字街上的客人逛到此处,都大包小包的,买只箱子提上回家正好。

施衙内那里的捕鲸船给我们提供脂肪和蜡,而鲸鱼皮跟小牛皮质地差不多,甚至还比小牛皮柔软,还特别防水,干脆用这种皮料做箱包,等于给施衙内废物利用,咱还省钱了。

这几天我也观察了,大户人家的姑娘出门上街,丫鬟都要随身带一个镜子,再大包小包的带上换洗首饰,梳头工具……干脆我们制作一些随身的小挎包,或者化妆包,这门生意不仅独门,且一定生意兴隆。”

黄娥更加起劲的搓着时穿:“啊啊,这样一来,咱乡下就要建一个煤饼坊,一间皮料场……如果香膏香胰做的量大的话,也要在乡下开作坊,哥哥在乡下只拿出十亩地来盖作坊恐怕不够,至少二十亩地吧。”

时穿摸着下巴回答:“这场动乱过后,总有人要搬家卖田地吧,咱把它买下来,如果这些田地不靠近崔庄,我们就跟崔庄的人置换,二比一,三比一置换,不信他们不肯。”

黄娥听了,啪的一声,激动地拍了一下时穿的胸膛,她那蘸了水的手拍击上去,声音格外脆亮,黄娥拍完才发现失手了,她一边惊慌的道歉,一边说:“娥娘也是太激动了,如此一来,哥哥在城里的田产足够谋生了,乡下再有二三百亩地,也算一个上户了,加上承信郎的职位,今后也能安生过日子了。”

黄娥眼波流转,望着时穿,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情,时穿不知所以然,他坐在木桶里嘿嘿笑着:“你说的没错,这下子也能安生过日子了。”

环娘在一旁拍着小手,欢呼说:“哥哥终于肯定居下来了,太好了,从今往后我在海州城也有家了。”

按国人的心态,自己没有房产,总感觉居无定所,像无根的浮萍一般惶惶不安。时穿刚来的时候,似乎没有久住的打算,现在他开始买房子买田。黄娥不知道这种转变从哪里来,隐隐约约感觉到似乎与海公子有关,不过算了,反正这事对她有好处,懒得穷究。

第二天一早,十多名效用赶来招呼时穿,这十多名效用,基本上是时穿带领着,在东城区冲锋陷阵过的队伍,蒙县尉那头也很知趣,派来协助的衙役是熟人——王小川。

如今王小川也算是正式的衙役了,他穿着衙役的黑衣,拿着一根红黑两色的水火棍,带着乌帽,帽子上别了一根羽毛——这是正式的衙役服。

时穿换上了承信郎的九品绿衣,但他却没有扎上官方规定的玉带,腰上也没有别九品官的铜印绶——一般的宋人腰带上别这些零碎,需要用来压裙角,但时穿的服装经过了改制,隐蔽处增加了几个纽扣,所以他的官服很随身。而他的腰带也不是宋人常用的款式,又粗又宽的,采用的皮料不被宋人所知,但油黑发亮的,很是威武。

其实,这条腰带有点类似现代的拳王腰带,但它出现在官服上有点不伦不类,官服上向来是扎上又细又华丽的玉带……然而被这条腰带吸引的大将们扫一眼时穿的腰带后,马上不说话了。因为这腰带实在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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