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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青楼秘史:媚心计-第119部分

小说: 青楼秘史:媚心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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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湉娘便以此门的位置为一项考校的项目,让四个人去找,找到还不行,还得能有法子打开。那一回又是清笛拔得头筹。其实那不光是因为清笛天性聪颖,也有赖于她幼时身在杭州侯爷府内呆过那三年。

青楼里的暗门留得再隐秘,又如何比得过曾经作为吴越国皇宫的侯爷府去?当年清笛便央着凤熙宛如捉迷藏一般地一扇门一扇门去找。所以乍然见到院子里原来也有类似这般的设计,清笛还是故意多绕了几个圈子才找到。饶是如此,还是最快找见的。

清笛拉着玄宸的手出了暗门,站在天已大亮的巷子里,仰首用力呼吸。就仿佛夏日午后憋闷的池塘里,鱼儿们都要浮到水面上来,将口伸出水面,方能吸到空气一般。

这天下的门,打开了未必都意味着逃出生天;便如奇门遁甲术中所设定,门有“生门”,也有“死门”;有的门打开了非但没有生路,反而一步踏进死亡。她纵然带着玄宸安全地出了怜香院,却丝毫不能松口气下来,反倒觉得心中越发沉坠。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现在可以与我说了吧?”玄宸只垂首凝眸清笛。

清笛伸手抓紧玄宸的手,心中第一次埋怨上天留给自己的寿命已经太短……“我担心,于大人这边也已经经由静箫,与二皇子那边搭上了线,目的都是要置你于死地!”

当年霸州城破,于清风最大的仇人当然就是玄宸,他如何肯放过玄宸!

方才在于大人身前时,清笛心中想的便是,就算于大人能推翻了张家父子,就算于大人能重引宋兵进城,可是又该如何抵挡北边的二皇子——难道于大人想要静箫劝说二皇子带兵南下,就没考虑过这一层么?

前门打虎,后门迎狼,这原本是每个将官都要极力避免的。以于大人的智慧,如何会疏忽至此?

方才从暗门走出的刹那,清笛心中也仿佛倏然敞开了一扇暗门。只不过这扇门不是生门,而是死门!

于大人既然敢冒险这么做,便证明于大人有可能私下里与二皇子达成了某种默契。二皇子可以为了那个默契,而不南下攻破霸州城!

对于二皇子来说,有什么事情的吸引力比霸州城更为巨大?——那自然当是六皇子玄宸,以及契丹的皇位,对不对?

只有先除掉了玄宸,只有先稳定地得到了契丹皇位,二皇子才好去考虑下一步的南下事宜;所以暂时之间,霸州城是安全的。于大人的计谋是可以实现的!

用这最后的时间,清笛千万小心,谨慎计算,算计了萧氏的力量,算计了女真与契丹之间的力量制衡——却没想到,这当中还要加入了于大人这支力量!

上天究竟还肯给她多少时间?她究竟还来不来的及替玄宸消弭掉这一桩灾厄?

还有霸州……当年她眼睁睁看着霸州毁于冲天大火,她万死都不能赎罪;那么今日她就算拼尽了一切,也不能再让霸州百姓再沦入那夜的噩梦!

清笛担忧至此,却没想到玄宸却是反应淡然。

清笛惶急扯着他衣袖,“你怎地还能如此冷静?”

玄宸没说话,只握紧了清笛的手。掌心温暖有干燥,显示出他的从容与胆魄。

两人踏着晨光走出巷子去,中间又刻意多拐了几个弯,等出得巷陌来,回头望去,已是距离怜香院的门街遥远。这样远远地回望过去,仍旧见得到不断有铁甲禁军在那条街上进进出出。

玄宸垂眸望了清笛一眼,微微含笑,“有我在,一切都不必你担惊受怕。”

两人雇了顶轿子,玄宸吩咐往兵马司北胡同去。清笛在轿子里掐紧玄宸的手,“你疯了?那边都是北周的官员住邸!”

玄宸一笑,“张煜琪怕是已经看见了你。纵然还没认定,但是也已经懂了疑心。看怜香院子门前的大街上,多少穿铁叶子的禁军?就算要封住院子里客人的口,也没必要增加这么多禁军。”

“你的意思是?”清笛的心都提起来。

“张煜琪定然是暗自要小史在霸州城内戒严,搜查你我。而既然此事是由小史负责,那么整个城中除了皇宫之外,就只剩下一个地方可以避过搜查。”

清笛心中一定,“史公子家!”

“没错。”玄宸笑开,轻轻拍了拍清笛手背。

既然史朗盛负责这次搜查行动,那么他手下的人怎么会到他府上去搜查?

轿子到了兵马司北胡同便停下,不敢再向内走。玄宸拉着清笛的手出来,一同隐没在巷陌深处。

“方才在院子里见你寻找暗门的时候极为轻巧,这回倒还要你用心。“玄宸站在青黑色的院墙勾勒出的一道道巷子里,含笑对清笛,“咱们不能走史家的正门、侧门和角门。但凡有人把守的门,咱们都走不得。但是中原的习惯便是如此,但凡有些家业的,设计宅院的时候必定都留有暗门,以备不时之需。”

“史家也是一样。怜儿,这回我的性命便都在你掌心儿。”玄宸的话虽然重,可是面上却只漾着笑意,让清笛只觉心中温暖,并不紧张。


306、破纸窗间(第三更)

阳光已起,照下大地来,却还是被兵马司北胡同的重重高墙给切割开,照不进重重巷陌。

大地上白雪清辉,青砖的院墙宛如水墨挥就,只觉这人间大地都是黑白二色,共同顶着一轮艳艳朝阳。

清笛的心也仿佛被阳光照暖,暂时推开心中的担忧。

这世上的万事,总没有一桩是简单的。担忧只能让自己心中沉重,倒不如索性都推到一边去,只专心做好眼前的事。

一桩一桩做好眼前的,那么前后的完满连接在一起,说不定复杂的大事便也这般一环一环得意迎刃而解。

“倘若我找不见,因此延误了时机,被北周禁军发现了踪迹,而让你丧了性命……”

清笛转头俏丽回眸,“你可,怨我?”

玄宸笑意暖融。

他看见怜儿面上的笑了——从方才的愁眉不展,这一刻却重又笑靥如花。他知道他的怜儿又已经成功地打开了她自己的心结。

不知道她自己是否知晓,她最美的时候恰如此时。越是在危险里,越是在困窘里,她的笑越发熠熠华彩,美艳不可方物。

明明是那么柔软的人儿呢,可是怎么会有如此坚硬如镔铁一般的意志?

于是当年她让他给她臀上刺花儿的时候,他也曾想过杏花,毕竟杏花宛如他们的初恋;可是终究满眼看见的都是雪莲——那雪中盛开的花,同样冰肌玉骨,越是在严寒冰雪里越是能傲霜独放。

梅花不过是在人间雪色中盛开,可是雪莲却是傲世欺霜,身在凡尘之外、天山之巅!

“便是死了,能这样握着你的手,我还有何憾?”他笑,碧瞳如蓝。

地上的雪气与天上的阳光,融合在一起冲向清笛来。清笛用力吸了吸鼻子,转头笑开,“我情知你会这样答。可是,我还是故意要多问一次。”

“呵呵……”玄宸傻笑起来,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捏紧了清笛的指尖儿。

只为她展颜一笑,他便什么神思都飞到九天云外去,再也找不回来。

清笛含笑走向巷子里去,却不动手敲墙壁。

玄宸终究是在草原长大,行止都在毡帐里,对于中原宅邸的设计不甚了解,便只能跟个好奇的孩子似的跟着清笛,轻声问,“不是该敲敲墙壁,听里面的空音?”

清笛回头瞪他一眼,“看,连你个契丹的小子都明白这个道理了,那这天下还有几人不明白这个关窍的?既然都被人识破了的,设计者如何还不更改了?如果还继续这样做下去,何必还有什么暗门,该是大敞四开才是了。”

玄宸笑开,抿住嘴唇。他永远说不过她,他早认命了。此时与她斗嘴,不过想看她眼睛里的亮晶晶,与言谈之间的黠光流转。

这样的她,生动而璀璨,正是他最爱慕的模样。再不是故作疏离,再不是独自藏着心事。

每每一想到她万事都自己扛着的模样,他的心都被揉碎了一般地疼。

清笛说笑归说笑,依旧小心一条砖缝一条砖缝地去找。暗门自然做足了掩饰的工夫,可是毕竟暗门是需要开合的,砖头之间总归留着缝隙。只是设计精巧的人,定然将那道缝隙也浅浅以泥浆勾勒过,让人看上去看不出来。

中原富贵人家垒墙都是有讲究的,墙砖之间涂抹的泥浆不仅仅是泥浆,还要掺入糯米浆,以加固墙体,让它千秋万代地流传给子孙去。霸州地处北方,糯米则由江南来,所以可想而知这样垒起的房子所费该有多么巨大。

可是如果有暗门,那道缝隙上涂抹的泥浆便必然不会掺有糯米浆,否则那就真的万年牢、打不开了。

清笛以手指沾了雪,一条条的墙缝抹过。若有糯米浆的,尽管经历了时光,也难免会有黏腻感;只要那能随着雪水蘸下普通的泥浆来,而没有黏腻感觉的,自然就是那条门缝!

功夫不负有心人,清笛小心地以指尖儿在墙缝之间游走,终于停在一个地方。她回头,望向玄宸微笑。青天乌瓦、白雪红日,这一刻全都褪色成为她的背景。

“找见了?”玄宸挑眉,走上来握住她的手。清笛的手因为一直粘着雪,这会儿手指头尖儿早已冻得通红。玄宸连忙将她的指尖儿凑到自己唇边来,呵着热气给她焐着。

“若是用足了心,这世上焉有找不见的东西?”都说人的指尖儿别看细小,实则感受最为细密。甚至指尖儿直接连着心,但凡指尖儿感受到的,都会终究径直入了心底去。便如她此时染满了指尖儿的暖意。

玄宸握紧清笛的手,谨慎回头,朝巷子两头望望,这才将清笛护到身后去,发力去推拉那暗门。出乎玄宸的预料,原以为会沉重不堪的暗门,竟然轻巧便被拉开,他之前发出的力气倒是白费了,还险些闪了腰。

清笛笑得捂住菱唇,“笨蛋!既然是暗门,不光要隐形,更是要噤声,否则哪里还是暗门了?那些门枢的设计定然都是极其精巧,即便老弱妇孺也能推得开的,不然还有什么用?”

玄宸面上一红,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便都怪你。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便笨得什么都想不到。”

“ 哼!”清笛故意皱了鼻子,“那是不是说,为了成就六皇子的天纵英才,这般只会拖后腿的我,倒是应该远远离开你的身旁?”

原本是玩笑,说到最后,终究还是融入了感伤。


307、路转溪桥(更1)

入得史家暗门来,就是一处幽静的跨院。外头隔着一带水,与史家其他部分间隔开。

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汉子候在院子里,见玄宸和清笛来了,急忙迎上来,“小的给六爷见礼。公子命小的在此等候已经多时。公子本人还在怜香院监督盘查,一时脱不开身,还望六爷见谅。”

“我明白。”玄宸简洁答,“都是自己人,不必多礼。”

进了屋子,管家奉茶已毕,反身退出。清笛这才急着问,“你这回竟是怎么安排的,总归可以对我说了吧?”

玄宸望着清笛,展颜一笑,“知道我当初为何立了张昌兴?实则大宋的朝臣,想要单独与我媾和的不止张昌兴一个人,我又怎地会选择了他?”

“嘁。”清笛闻言背过身去,“还不是因为你与张昌兴早有来往?”

当年玄宸构陷了袁将军,便是与张昌兴合谋。

玄宸明白此言又触痛了清笛,急忙伸手握住她指尖。许多事一直哑忍不说,实则也就是为了避免再惹怜儿伤心。

“我选他,不光是因为他一直与我合作;更因为他只有张煜琪这么一个好儿子。”玄宸徐徐吐出谜底。

   “什么?”清笛闻言猛地转身,“你这说的是什么?难道你立张昌兴,不是因为他本人,反倒是因为他儿子?”

“为何不是?家国相继,国祚自然要看子嗣延续。就因为张昌兴有张煜琪这么个儿子,我才笃定了要选张昌兴。”玄宸傲然挑眉。

“从大唐安史之乱到五代十国,再到现在的契丹、大宋、吐蕃、大理等数国并立,其间出现过大大小小的无数小朝廷。多少个朝廷的国祚不过几十年,一代便终了。北周在我计划中,便也只有一代,张昌兴死了,北周自然也就亡了。”

玄宸笑,“你总不会以为,张昌兴嘶吼,我会容得张煜琪这个人登上皇位吧?他当年在街市上对我的所为,我可还没忘。”

“更何况,就算抛下私人恩怨,就算我让他登位,他又焉能坐得住?”

清笛愣住,“你竟是怎么想的?既然北周是你建立起来,你又怎地会让它只有一代便亡?”

玄宸轻轻叹了口气,伸手将清笛抱过来,“当年的事情我本不愿再提,只免你担心。当年霸州城破,我算计好了一切,却没计算到你的反应——怜儿,当日我竟是低估了你,没想到你会在关键时刻登上于清风的城墙,更没想到你会不顾生死地跳下……”

清笛垂下头去,“直说当日,你安排了什么吧。当日的事,今天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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