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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青楼秘史:媚心计-第107部分

小说: 青楼秘史:媚心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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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还未成形……”

“别人的孩子我不管。”玄宸的眼睛一下子又蓄满了泪水,“他们爱怎么轻慢便轻慢,我的孩子却不准……那是,我的孩子,与他们什么相干。”

清笛再也说不出话来,将脸深深埋进他怀中去,藏住自己的悲声。

够了,真的,当日自己偷着流过多少泪,当日自己心中有多少的挣扎和痛楚,此时听见他这样一句,便已是觉得足够。不枉她对他一片心,不枉她这一生与他相识一场。

一股焦香味毫无预警地冲天而起,清笛心中一惊,急忙一把推开玄宸,“火上的野鸡!”

玄宸也愣了下,连忙起身。身子上未着片缕,狼狈地只裹着兽皮,走到火堆旁边去,周身都被火光映红。清笛忍不住轻轻挑了挑唇角:他此时看来哪里还是个人类?就算是,也该是洞穴而居时代的野人。

“烤焦了吧?”清笛用虎皮裹住身子,遥望火堆。

“幸好,我算了时辰。”他映着火光,孩子般狡黠地笑,“我将野鸡放在卵石堆上烤着,用石头的热量来烤熟它们。若当初直接将它们架在火上,这会儿早化成了炭灰。”

清笛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他为了让这段时间足够充裕地“使坏”,于是没有直接明火烤野鸡,而是将野鸡放在了隔火的卵石上,以延长焙烤的时间。此时两人亲密已毕,那野鸡也恰好烤熟了,正是最佳的时机。

“现在可以吃了?”这一番折腾,清笛终于觉着肚子饿了。这些日子来麻木得宛如行尸走肉,就连膳食都是强撑着灌进肚腹中去的,只为不让翡烟和郭婆婆看着难过,却早已多时不知饥饿的滋味。

这一回,终于闻到了野鸡的香味,勾动了饥肠辘辘,隐觉有食指之动。

“可烤好了?”清笛裹紧虎皮,两人都这般赤着身子只裹着兽皮,真觉一对野人夫妇。

念头滑过心尖儿,清笛便怔住。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想到“夫妇”二字!

“怎么呆了?被野鸡的香味给迷住了?”他蹲在火堆边笑。毛皮下头还露出一截小腿来,“别急,还差最后一道工序。”

玄宸说着用树枝当筷子,夹起火堆里的卵石来,一颗颗地填进野鸡的肚腹里去。被火烧得滚烫的卵石,进了野鸡的肚腹,便发出烧灼的声响。清笛的肚子忍不住也跟着“咕噜”一声响,仿佛回声。

清笛羞赧得赶紧裹紧虎皮,不想玄宸却早就听见了,邪气的少年从火堆边歪着头笑着望她。

清笛脸红,从地上捡了卵石去砸他。以他的伸手,只需微微偏头便能躲过,谁知他非但不躲,反倒伸出了面颊来迎着。结果“啪”地一声便被砸中,清笛惊得一叫,“你怎么不躲!”

心终究还是疼了,便赤足奔过来去查看他面上的伤势。没破皮出血,却有了一块紫红的印子。清笛难过,“你发什么傻!”

玄宸笑起来,轻轻握着清笛的手,“看着位置,正是绝妙。看上去倒像一枚吻痕,小小嫣红,我最喜欢。”

“你!”清笛脸红过耳,伸脚踹他,“肚子饿了,厨子还不上菜!”

“遵命……”他转头借着火光,灼热地望她,“……娘子。”

清笛慌成一团,急忙推开他,跑回草堆上去。身子有些冷了,瑟瑟轻颤。玄宸将野鸡放回卵石堆上去,转身过来将衣衫拿起来。却将他原本那件大红的喜服套在她身上。阔大得,仿佛台上的戏子款摆的戏服。

“你这是作甚?”清笛微怔。

玄宸耸肩,“你冷,给你多加一件。”

“不要这个。”清笛也不知是怎么便跟赌了气一般地想要扯掉吉服,却被他按住,“听话!”

清笛愣怔于他的正色,抬头去看他的眼睛。他却狡黠一笑避过,转头去望野鸡,“好像可以吃了。”便拉着清笛的手过去。

清笛正想着如何赤手去抓那滚烫的野鸡,更何况野鸡上头的羽毛还都在,要怎样一根根拔掉?

玄宸却握着她的手,先提着一只完整的野鸡走向洞口外去。

“你又要作甚?”清笛不明所以。

“跟我来。”玄宸握着清笛的手,走出洞口。洞口外是一片平地,宛如刀削斧凿一般,地面上落满了白雪,此时恰似满地月光。

从前都是诗人将月光比作满地霜雪,此时正好倒过来,尽管天上看不见星月,只有阴霾,却也因为地面上的白雪,而只觉天际朗月映照。

原来天气好坏,实则全在人心。心情愉快之时,即便阴翳满空,却也只觉心头明朗。

玄宸高高地搓了个大雪堆,郑重其事地从火堆里抽出三根还在燃烧的树枝插上,再将烤得香喷喷的野鸡整只放在雪堆上。

这才转头来望清笛。雪色宁静又

明亮,全都落进他碧蓝眼底。清笛只觉呼吸都停下。

“你,你究竟要,要作甚?”清笛说话的声音都已经大乱,虽是问着,心底却也早有了异样的体悟。

他该不会是,不会是……

278、寤寐求之(4更1)

“无论我想做什么,你现在若想逃,也是定然逃不了了!”他裹着兽皮,就站在雪地里向她笑。笑容里尽是狡黠,还带着不容抗拒的坚定。

“雪……”清笛愣怔望玄宸。

“嗯,雪。这里整片天地都是雪。”他伸手来抓住她的手,手指交握,“怜儿,我只是你一个人的雪。”

眼泪便一下子冲进眼睛里来,清笛已是失去了所有的抵抗,只能这样乖乖被他牵着,走向崖边雪堆。

山崖陡峭,跪倒在崖边便似身子腾空与万仞天地之间。却不怕,因为手在他掌心,知道他就在身边。

清笛深深吸了口气,仰头望万仞清寂天地。人虽然号称世界主宰,可是这般身在天地之间时,便只觉自己渺小,仿佛不过只是一粒尘埃。千古流风,随即湮灭,再无印痕。

这样渺小的人,不能主宰天地,不能号令时空,更不能改变命运,不过却能抓住自己手边的幸福。不管天地浩大,也不去介怀时光流逝,能稳稳握牢在掌心的,便是实实在在的拥有。

玄宸借着雪光,静静望清笛的侧脸。她方才还在惊慌羞赧,这一刻却已经平静下来。雪色洁白全都静静映在她的面上,越发显得她的五官玲珑、神色坚毅。

有时候玄宸自己都无法想象,一个这样来自中原的女子,是如何能在草原坚韧地活下来,且能办得成那么多事的?如果没有一颗强大而坚定的心,定然做不成。

玄宸更相信,这份支撑着清笛的强大而坚定的心内,藏着的情感并不只是仇恨;恨能支持人活下来,却不会让人开朗和快乐;可是看此时的她,面上只有平和与明亮,所以他又如何不明白——支撑怜儿活下来的动力,其实是因为爱;是对他的爱。

玄宸情动不能自已,伸手握住清笛的手,“怜儿,我们方才已经‘洞房’过了,可是我都还没来得及与你交拜天地。你会不会怪我混乱了次序?”

“嗯?”清笛面颊腾地红了起来,“你,你又乱说。哪里洞房了?”

玄宸笑,拉着清笛的手转头回望,原本在夜色里应该是黑黢黢的山洞口,可是此时却因为里头正燃烧着彤红的火焰而看起来一片大红的热烈,“那山洞岂不正是洞房?那洞内高燃的,岂不就是龙凤双烛?”

彤红的火光与清冽的雪光点点交融,清宁缠绕在两人目光之间。火已融化了雪,而雪则润泽了火。玄宸温柔一笑,颊上也是染了羞色,“怜儿,我本是狼,不懂你们人间的规矩,不懂得还要去询期、下礼;我只知道我定然要娶我唯一爱的女子为妻。”

“怜儿,将你终身许我,当我的娘子吧?”玄宸垂下头来,伸手拂开清笛面上碎发,直直去望她的眼睛,“我也必以我终生交换,今生今世、生生世世,始终相随。”

清笛并非猝不及防,看见他搓起雪堆的那一刻,她便已经猜到了。否则之前他又何必非要她穿上原本属于他的那件大红喜服?可是当这一刻真的展开在眼前的时候,清笛却还是哽咽着说不出话来。今夜仿佛眼泪没有了止境,她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情感,便都化作了泪珠,一滴一滴滚落下来,烫疼了两人交握的双手。

“雪,你听我说……”

“我不听。”玄宸摇头,“你若不肯答应我,那便是你埋怨我与月亮先拜过了天地。你若怨我,你若不答应我,我便此时便从眼前的山崖跳下去!”

他起了邪性儿,当真起身就向崖边去,“我这一生没有其他的奢望。当年只想不顾一切给娘挣来一个追封的名分,让她能与父皇合葬;如今我的全部愿望就只剩下娶你。你若不答应,我又何必还活着!”

“雪!”清笛惊得急忙拖住他的手,“你别胡来!”

“我不,我就胡来。”少年仰着下颌,下颌宛如刀刻一般的线条都被火光与雪色勾勒得越发清晰。他站在光雾里转头桀骜望她,“从前都是我听你的,可是我听你的结果,每回都是你抛下了我……我这回不干,我这回非要自己逞了心愿不可,要不我宁愿就不活着了!”

红光雪色里,他碧瞳如蓝,“与其眼睁睁还是看着你扔下我,那我何必还活着?你若真的如同当日对我说的,定要护我周全,那你至少也不能亲手杀了我,是不是?若真的想护我周全,你这回便得从了我的心愿。”

他的声音越发软糯,手指勾缠着她的,若求若令,“当我娘子,怜儿。我要你当我娘子……否则我都要过你这么多回,又曾经有过孩儿了,我若‘始乱终弃’,上天必会罚我。说不定上天他老人家会给我天打五雷轰,说不定我会不得好死。”

“你给我闭嘴!”清笛吓得眼泪都跌落下来,急急伸手去捂死他的嘴,“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不许你再这般胡说八道!”

他那是在做什么,他竟然是在诅咒自己来逼她就范!

“那你答应我。”他挑了眉尖儿,就仿佛赌气的孩子,不得着想要的结果就不顾一切。

清笛终究败下阵来。什么样的抵抗,能真的眼睁睁看着他这般诅咒自己?

“冤家,我答应你就是。我只求你,别再胡说!”清笛跪倒在地面上,死死拖住他的手,已是没 了半分气力。

他怎么可以这样无赖?竟然连诅咒他自己的法子都能用上!她除了答应,还能怎么办……

可是心底却也有另外一个声音,袅袅而起:“袁氏怜儿,这难道不是你自己藏在心底的祈盼?只不过你将它藏得好深,藏得想让自己都忘记。而这一回,他再不容你藏。”

 
279、琴瑟和鸣(4更2)

苍天在上,白雪为证,玄宸与清笛相偕跪倒在山崖边,面向万仞天地、浩淼时空。

玄宸转头望清笛,眼波如醉,“此时的天空,没有月亮;怜儿,我的心中也从来没有。”

清笛回首,眼泪已是再度跌落下来。他是在说这月初的天空没有月亮,更是在说他与她交拜天地的这一刻没有月牙儿的存在。

“父皇选的日子倒是真好。”玄宸邪气一笑,“倘若依照月亮自己的性子,定然选十五月圆;父皇却指了初一的日子,有雪无月。”

玄宸转过头来,握紧清笛的手,“这是天意。”

清笛还挂着泪,却只能颔首笑开,“我知你用心良苦,可是实则我并不在乎。雪,你注定是草原帝王,你的婚姻便不是你个人的私事。一统草原、和合万邦,必得用上和亲联姻之计。我早知你是这样的命运,我便必然要接受得起你将要面对的一切。”

“为人百年,活在世上,总归有太多的掣肘。你当日入了怜香院,丝毫不曾嫌弃我青楼的出身;多年后的相遇,你也再没问过一句。即便是我跟凤熙的曾经,你虽吃醋却从未追问……雪,我若做不到同样的接受与包容,我便不配此时与你这般并肩跪在天地之间。”

“我不在乎名分,也不在乎先后的次序。我要的依旧是当年那句话:我要你只做我一个人的雪。至于你是谁的皇子、谁的帝王,我都不论。”

“即便来日,若我还有缘看见你登上龙座,我也不要你给我任何的封号。你该明白,任何的封号都不过只是‘众人之一’。”

“怜儿!”玄宸死死握紧清笛的手,“我必不让你受委屈!父皇纵然身为帝王,却仍旧没办法保护我娘周全;我却不会!”

“有你这句话,我已足够。”清笛含泪微笑,“相公,吉时已到了呢。”

玄宸长泪无声落下,却也望着她一笑转身,握住清笛的手,仰望苍天,“苍天在上,孩儿定然也在观望,我耶律雪宸此时迎娶袁氏怜儿为妻。今生今世,生死不离;生生世世,早作相约!”

清笛也含笑,与他一起仰望苍穹,却已是说不出话来,只随着他一同叩拜下去。

一拜天地,天地俱在;二拜高堂,高堂定在天上;夫妻对拜,两人早已四泪长流,眼望彼此,只觉世事流云,纷涌鼓荡,仿佛眼前已经掠过千秋万代,唯一不变的是彼此对望的眼。

一声驴叫,轻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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