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典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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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也是恼羞成怒,怒斥道:“给老娘滚蛋,在我这儿发什么疯。我可不是你娘,还得惯着你。”
王显只当她已经是破了瓜,已经气得浑身哆嗦,抬手就想打她,柳氏往后退了几步,王显怒道:“你这贱人……”
柳氏见他那模样,与以前憨厚老实的样子实在是反差太大,自己虽说不知道他这次来是什么意思,却害怕。好在肖婶子家就在隔壁,柳氏不由大叫肖婶子。
肖氏打开房门,柳氏赶忙跑过去,拉住肖婶子。
肖氏看着外头站着的王显,还一脸怒容,不由问柳氏道:“这怎么回事儿?他怎么来了?”
柳氏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我刚从镇上回来,他便拦住我的去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不过是说了他几句,他就这样了。”
肖氏拍了拍柳氏的手,示意她别担心。肖氏走上前来,问道:“你到这儿来干什么?”
王显一眨不眨眼的看着柳氏,肖氏侧身挡住她,道:“大侄子快些回家去吧。”
王显动了动嘴皮子,道:“我就是想……想看看媳妇儿。”
肖氏脸一黑,道:“大侄子莫不是说笑,当初你家把她典卖给蒋夫子,这白纸黑字可是写得清清楚楚,你如今不过是她前夫,你来寻她作甚?别以为蒋夫子不在,你就敢放肆!你若是不走,咱就去里长那里说道说道,看你是不是有理儿!”
作为典妻,做妻子在合约期满前是忌讳和前夫见面的。肖氏本身就讨厌王家人,生怕这王显趁着蒋夫子不在,欺负了柳氏。又担心这事儿若是以后被蒋夫子知道了,会厌弃柳氏。
王显是知道那些规矩的,他叹了口气,道:“我省得的,我这就回去。”
王显离开,肖氏松了口气,对柳氏道:“没事儿了,你别怕。以后便是蒋夫子知道了,我来给你作证,都是王家做的不对。”
柳氏点了点头,朝肖氏道了谢。
柳氏心里不舒服,她思来想去,觉得这事儿还是让里长出去面去王家说道说道才是个法子,也敲打敲打王家人,让他们不敢乱来。是以柳氏便提着些酒菜跑去里长家里,说明了来意,加之蒋夫子临走前也拜托过他照顾家里,花里长赶忙说让她别担心,他会处理妥当。
柳氏还是有些怀疑,第二天跑去镇里买了条黑色的狼狗回来养着……
再有人前来捣乱,关门放狗,不解释!?
☆、第 50 章
? 约莫过了一个月的时间,蒋夫子才从外地赶回家,随身捎带了两大车物事儿,几个穿着打扮类似皂吏模样的人尾随而来,蒋夫子把了些散碎银子与几个男人,感谢几人的帮忙。皂吏们得了赏钱,恭恭敬敬地表示感谢,便说回去复命。
柳氏站在门口看着,见夫子与临走时并没有什么变化,面容上带有几丝疲惫,想是这段时间在外奔波也不容易。
小乙哥儿一个劲儿往遮盖了篷子的车上瞧,琢磨着里头是什么东西。
蒋夫子却未去动它,任它搁置在院子里,理了理衣裳,笑着对柳氏说道:“大娘,还得让你给我煮碗面来吃。”
柳氏道:“夫子稍等。”说着扯着小乙哥儿手臂,一边道:“还不去给夫子打水来洗漱!”
蒋夫子这大半日未曾吃口饭,确实是有些饿了。
柳氏煮了一大碗鸡蛋面给他端去,便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说道:“夫子不是说十天半月就能归家,如今都一个月了。”
蒋夫子吃了几口,才慢慢道:“本是要早些回家的,半路上遇见陈兄,硬是邀我去他府上,推脱不过,也就只好跟他去了。这两车东西,还是他给置办的,临行前又谴了几个皂吏一路随行。”
柳氏哦了一声,道:“原是这样。能差遣皂吏的,那也是官老爷了。”
蒋夫子笑了笑,道:“说来你也有些印象,可还记得前次去庙里,你遇见的那小娘子。回来你不是还跟我说起,便是那小娘子的生父。”
柳氏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这么久了,也不知那小娘子回家了不曾。夫子好生厉害,竟是认识这么多厉害人物儿。”
蒋夫子笑了笑,慢慢说道:“我与陈兄本就是旧识。当年一个书院念书,他年长几岁,算是同窗。后来又逢他左迁,也是快十年光景没见面了。”
蒋夫子确实是饿了,虽说吃相算得上优雅,动作却快,没几下子便把一大碗面条吃完。柳氏还想着夫子说的那些话,咂舌不已,越发觉得蒋夫子不是寻常夫子,话到口边,又咽了回去,见蒋夫子吃完面,说道:“我去洗,瞧夫子有些疲倦,不若回房休息片刻。”一边说着一边倒了杯茶水放在他旁边。
蒋夫子嗯了一声,看着柳氏道:“我走这么长时间,辛苦你了。这段时间,家里可发生什么事儿了?”
柳氏笑道:“我也不辛苦,都是些轻便活儿。这段时间家里一切都好,店里生意也还不错。便是我的养殖场,都开办起来了呢。如今郭大叔家来给我照料,挺好的。”
蒋夫子见她笑呵呵的样子,也不由得心情舒畅,在外头这一个月,还真是挂念这个家,又怕没个男主人在,有人来滋事,如今看来,倒是他担忧过了。
蒋夫子回房看了看书,又休息了小半个时辰,便将带回家的东西,捡了些出来,要给肖婶子和里长送去。
蒋夫子带着东西亲自去了肖婶子家里,肖氏一见着蒋夫子,搓了搓手,道:“夫子回来了,什么时候回的?”
赶忙请蒋夫子上座,今日男人们却不在家,肖氏便让儿媳妇去房里煮茶来。
蒋夫子道:“真不用麻烦了,蒋某待会儿还得去里长家里一趟。这些是我带回来的东西,我这么长时间在外,家里也亏得婶子一家照料。”
肖氏却是过意不去,推脱一番,还是收下来。肖氏道:“知晓你忙,也吃盏茶再走吧。我家那口子回来若是知道蒋夫子家来,连口茶都未曾喝一口,非骂死我不可。”说着肖氏也自是笑了起来。都这般说了,蒋夫子又与她说了几句话,等着吃盏茶水。
肖氏踌躇道:“夫子,有个事儿我得先跟你说一声,没得以后你听了别人乱说的浑话心里有猜疑。夫子这次出门在外,那王家兄弟来了,想找柳氏的麻烦,被我一顿说了回去,后来听说里长去王家发作了一回,那厮才不敢再来。这事儿,确实不怪柳氏,这段时间,她除了去镇上采买,可没到处出门乱串,也没与人说闲话,都是拘在家中。只是那王家的欺负人,见夫子你不在家,便来找柳氏麻烦。可怜她一个弱女子,被人拦住撒泼,可是吓得半死,要我说那王家的就不是甚东西!”
肖氏说起来就是一肚子火气,少不得带些个人情绪在里面,她看向蒋夫子,见他微微皱起眉头,有些惊讶的样子,又道:“瞧我,又说这些,夫子快些吃茶,莫凉了。”
蒋夫子确实不知道这事儿,回来柳氏也没说,蒋夫子脑子里溜过几路弯儿来,他吃了几口茶,便起身道:“多谢婶子家的茶,我还得去趟里长那里,就不多坐了。”
肖氏送他出门,嘴里头咂舌道:“我莫不是太多嘴了?”肖氏又有些忐忑起来,看蒋夫子那样子,想必并不知晓这事儿,虽说不知柳氏为何没说,肖氏这会儿也有些担心柳氏的处境。
蒋夫子出了肖家,慢慢走回自家,见柳氏正和柱子说话,满脸都是笑意,也不知姐弟俩说了什么好玩儿的事情,两人都笑得合不拢嘴。
蒋夫子盯着她看了几眼,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儿。柳氏眼尖地瞧见了蒋夫子,赶忙起身上前,道:“夫子这么快就从肖婶子家回来了?”
蒋夫子嗯了一声,道:“东西可准备好了?”
柳氏点头,指了指旁边那篮子东西,说道:“都按夫子说的备下了。”
蒋夫子拿起东西,对柳氏说道:“那我去里长那里了,大娘就在家吧。”
柳氏哦了一声,原本蒋夫子是说也让她一起去的,也不知怎么这么短的时间竟然改变了想法,柳氏也只能在心里咕噜几句,嘴里还是道:“成,夫子您慢走。”
微风徐徐,蒋夫子漫步走在小道上,眉头微微拧着,脸上少见地没带着笑意。
花里长的婆娘眼尖地见着蒋夫子到来,忙迎了上去,说道:“夫子总算是回来了。”又见他手里面提着个篮子,虽是拿了布巾搭盖着,心里还是有几分猜测,脸上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又赶忙迎他进屋去。
待蒋夫子进了屋,和花里长对坐,女人们便端了茶水点心进来,招呼蒋夫子吃茶。
花里长道:“夫子可算是回来了。”
蒋夫子点了点头,道:“这段时间我没在家,多亏里长照料。”
蒋夫子那篮子东西,已经被里长婆娘接过去,花里长道:“夫子真是客气了,这乡里乡亲的,如何这般见外。”
蒋夫子道:“里长,蒋某今日前来,是想跟你说件事。”
花里长见他这般正式,倒是疑惑起来,问道:“夫子尽管说道说道,老朽定当知无不言。”
蒋夫子道:“花里长,当日我来到百花村落脚,也多亏里长帮衬。里长不嫌弃我这外乡人,蒋某很是感激。自去岁村里遭逢旱灾,我这做夫子的,也不过是有名无实,今日来,我是想跟里长请辞这夫子一职。”
花里长一下子哭丧着脸,赶忙站起身就跟蒋夫子作揖,看着蒋夫子道:“蒋夫子,您若是不做咱百花村的夫子,咱村里的孩子们可怎么办?咱村里可没人能接手呀,这段时间,也是我这做里长的疏忽了,还请蒋夫子大人大量,不要见怪,我今儿就去每家每户动员,明儿就把孩子们送去学堂。”
蒋夫子摆了摆手,道:“花里长快别这样,只是如今我的事情也多了起来,确实没多少时间给孩子们上课。依我看,花里长不如再请名师。”
花里长觉得脑袋疼得很,他苦哈哈地道:“蒋夫子,这,这可如何是好。蒋夫子,还请您看在咱村里这么多孩子的份上,继续做咱村里的夫子吧。”
蒋夫子道:“花里长,蒋某是什么样的人,这两三年您心里也该清楚。只蒋某如今确实事情繁多,实在是没那么多时间。若不是如此,蒋某也不会专程来跟里长您说这事情。再者,为人师表,当作表率,蒋某自去岁典了柳氏家来,且不论缘由,到底是德行不妥当,蒋某思来想去,还是请里长另择良师吧。”
花里长一脸凄苦,他深深对蒋夫子鞠了一躬,道:“夫子,切莫说这些话。当日那件事情,说来也是老夫的不是,若是当时强力阻止,也不会让蒋夫子背了污名。也是老朽心里自私,想着若是夫子典了柳氏家去,这三年五载当是不会提离开之言,是以当日,老朽便顺水推舟,促成此事儿。蒋夫子若是要怪罪,都是老朽一人之错,可是孩子们,孩子们却不能没有夫子,夫子,请您再考虑考虑吧。”
蒋夫子确实是为难,如今他在镇上一方面要看顾生意,而另外一方面,黄珏自去京城,他一个外地人不识甚人脉,想要去那里立足,确实是件难事。蒋夫子昔年在京城呆过好些年,认识不少人,如今虽说隐居在此处,对那些同窗朋友逢年过节也会书信一封。这些日子,他已经修书几封,发往京城,不为别的,只盼那几个人能照料黄珏一二。
蒋夫子眉头皱了皱,道:“里长快些起来,这样吧,请新夫子的事情,我来处理。这事儿虽说也是事出有因,蒋某确实也没尽到当日咱俩的约定,这新夫子的事情,便交给我,只要我蒋某人在百花村一日,孩子们的束修费,我来承担。”
蒋夫子都这样说了,花里长又是惊讶,心里有多少很是愧疚,忙道:“不打紧,不打紧,夫子若是能找到合适的人便是帮了大忙,这束修费,如何能再让夫子承担。”
蒋夫子道:“花里长,当日咱们便是有言在先,此事儿确实是蒋某毁约在先,花里长你莫要再推辞。”
这读书人的脾气,花里长自认自己这等粗人是理解不能的。他这里长,这几年也受了蒋夫子不少恩惠点拨,这里长的位置才能坐得那般稳妥。花里长道:“唉,蒋夫子既然如此坚持,我若是再推脱,倒是我花某人不识抬举了。从今以后,但凡蒋夫子有任何差遣,只要我花某人能办到,定给夫子您办得妥妥帖帖。”
这事儿两人便就此揭过,花里长又问起蒋夫子在外头这段时间有些什么经历,省城又是何等的模样等等。蒋夫子当然捡些好听话说了,倒是逗得花里长笑个不停。
眼见时辰不早了,也该家去了。蒋夫子临了,问道:“听说,在我不在家这段时间,那王家人来找过麻烦?”
花里长眼皮一跳,见他面色严肃,道:“确有此事儿,不过夫子放心,我第二日便去狠狠训斥了王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