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的私宠小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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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看你自己的表现。”
“你想要什么样的表现?”
“呜……我就想睡觉,可以不?”
水灵灵的眸儿乞求般地望向头顶的男人,她还没有睡够,呜呜,体力已经严重透支了,全身酸痛,问题是一大早起来还要去学校报道啊……
男人微微挑眉,如墨玉般的眼眸从小女人的身上掠过,她下意识地赶紧往被子里缩了缩。他隐忍着一丝不悦,沉着脸道:“限你在十秒钟之内睡着,否则……”
凤听海一听,随之松了一口气,但是十秒?
介个……
赶紧卷着被子,把头深深地埋在枕头里,闭上眼睛,默默念着倒计时——
“十、九、八、七……”
她可是想好了,可以假装先睡着,任他怎么挑逗都不言不语,到时自然会认为她已经睡下,这样就可以轻松过这一个晚上了!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迟迟不见身边的男人有所动作,凤听海因为紧张,手掌心都捏了一把冷汗,却一动都不敢动。她僵着身躯静静聆听着,直到身边浅浅的呼吸声传来,才偷偷从枕头里探出头来观望——
男人枕着一只手,朝她这边侧躺,刚开始是在监视着她,后来可能是困意袭来,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嘿嘿,警戒解除!
凤听海喜滋滋地朝着空间比了一个胜利的姿势,这下子终于可以再睡个安稳觉了!
于是,眼睛一闭,一觉到天亮。
醒来时,凤凌谋早已不在身边,空间里只余下一丝专属于他的味道。
凤听海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贪婪地呼吸着早晨的新鲜空气,习惯性地唤了一声“张妈!”,结果才迟迟地发现,这里是临海公寓,昨天从“阳光万豪”出来后就直接到了这边。
趿着拖鞋到外面四处张望了一下,某只兽不在,应该是上班去了,不过早餐已经为她准备好,旁边还有一份文件,凤听海不客气地坐下来,吃了几口早餐,随后不经意地翻开文件看了一眼,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这是一份赠予文件,凤凌谋竟然把整个临海公寓的经营权全部转赠给了她!
也就是说,从今天开始,她也是帝都无数房产商中的小小一员?
不,绝对不小了!要知道临海公寓是帝都这几年刚开发出来的最大房产之一,由凤凌谋名下凤氏飞扬出资上百亿资金打造完成!
凤听海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这笔财富来得太突然了,她完全没有一点准备接纳!
托着腮帮子,仔细回忆起所有事情发生的经过,昨天迷迷糊糊间,凤凌谋说有一样东西要给她看看,那时候她趴在他肩膀兴趣缺缺,一门心思只想找个地方躺下,后来的印象中他递过来一份文件,叫她在上面签字,她有签了,而且好像还重复签了两次,可她翻遍了整个文件,只找到一处签名,奇怪,难道是她的记忆发生重叠了?
凤听海甩甩头,把所有的疑惑甩掉,管他的,凤凌谋又不会害她,撇开他是她的监护人身份,两人连男女之间那种事儿都不知做了多少回,一个纵容她到无法无天地步的人,做什么都是为她好吧?
这样想了之后,肩上的包袱卸了不少,十分谨慎地收好那份赠予书,凤听海换上一身校服,哼着小曲调儿走出了临海公寓。
到了学校,和几个能说得上话的同学打了声招呼,刚准备进去时,却眼尖地看到不远处停了一辆骚包的红色法拉利,仔细一瞧,哟,那不是北叔的车子么?
走过去,敲了敲车窗,居然没人搭理她,奇怪,难道北叔人不在?
用手抠了抠,想看看里面是什么个情况,却黑不隆冬的,啥都看不清,最后气得她一脚踹在车头,留下一个清晰的球鞋印,然后大摇大摆地进了学校,一边走一边腹诽:这北叔一大早就停车在校门口,一定是泡嫩妞去了!
走到自己的座位前坐下,打开书包找出上课准备用的笔记,翻了几页,却发现杨阳今天又晚来了,直到快上课的时候,她才萎靡不振地从外面进来,脸上挂着两只国宝眼,见到桌子就趴下,好像很累的样子。
凤听海推了她一下,“喂,杨阳,你笔记准备好了没?”
杨阳连头都不抬,指了指书包,“你帮我准备一下,我快不行了,先眯一会。”
“你昨晚到底干嘛去了?怎么累得像只狗?”
“……春天到了,人很容易困乏嘛……”杨阳含糊其辞。
春天到了,人是很容易发情吧?凤听海嘀咕着从她书包里掏书本,却掏出一本医书,随意看了一下,里面的内容深奥复杂,她几乎都看不懂,杨阳从来都没说过她将来要报考哪所学校,也从来不说她的志愿是什么,难道是想好了学医?这个理想倒也不错,将来学业有成,回来开一家和北叔一样的医院,或者给北叔打工也行,熟人优先嘛。
重新把医书放回书包,凤听海也开始犯愁了,她将来要报考哪所大学呢?这实在是一个伤脑筋的问题,以后要好好想清楚了才行。
捱过了一个上午,放学的铃声终于响起,凤听海推了推杨阳,“喂,起来啦,回家了!”
杨阳这才从桌子上一骨碌爬起,往外走去。
走了几步突然回头,对凤听海神秘兮兮地说:“听海,你知道苏莲衣今天上报纸头条了么?她昨晚在包厢里的照片也疯传了整个网络,名气一路飙跌,这估计是最近这几年来最爆炸性的一起娱乐消息之一,真是大快人心!”
凡是招惹上凤凌谋,每一个人都不会有好果子食吧!撇开远的不说,苏莲衣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两人边走边聊,直到校门口,一个等待在门口的墨镜女人看到凤听海后,迈着雍容的步伐朝她走了过来,“你就是凤听海?如梦的女儿?”
【083】身世之谜
“你就是凤听海?如梦的女儿?”
“我是。怎么?”
凤听海从来都见过这个女人,于是,语气中明显有些不耐烦,最近外面总有一些人面兽心的妈子出没,一个不留神,可是要被拐骗去伺候男人滴。
这妇人戴着一副墨镜,一头棕色的长发高高盘起,是一款最近在上流社会的贵妇们特别流行的盘髻,看年纪大概在四五十岁左右,嘴唇涂着绛红的颜色,脚下是一双五公分的高跟鞋,整个人给人一种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距离感。
凤听海在暗暗打量着眼前妇人的同时,也被对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根底挺好,将来一定是个美人胚子,到底是苏如梦的女儿,还挺有些本事的,这些年居然攀上凤氏的高枝,让自己的女儿名誉扫地,始终在家族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妇人嘴角高高扬起,“你可以叫我一声阿姨,也或者是,小外婆。”
靠,到底是阿姨,还是外婆?这人没魔怔吧?
“很抱歉,我还是不认识你。”
不知道为什么,凤听海的心底一直在抗拒着这个女人,对她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总之,这种感觉很不讨喜,所以,她抿了抿唇,拉起杨阳就要往外走去。
那妇人却在她身后,不冷不热地道:“你外公这些年一直想见你,怎么,不愿意和我一起去看望他?”
凤听海脚下一顿,她的抽屉里一直保存着一张照片,是苏如梦和她父亲的合影,看得出来父女俩的关系是非常融洽的,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导致苏如梦离家出走,直到离世前都不曾回去过。
听那妇人方才话里的意思,两人似乎是姐妹淘,但是后来怎么变成了后妈?
这其中必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
凤听海突然产生了兴趣,想见见她这位未曾谋面的外公了!
她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嘴角含笑:“我外公?好啊,你在前面带路,我现在就去见见他。”然后向那所谓的外公讨伐当年为什么驱逐苏如梦的事,到底是什么样的老男人这么狠心,为了小老婆不惜一切打压自己的亲闺女。
半清没想到她态度转变得那么快,压住心底的不快,转头吩咐司机请凤听海上车,凤听海瞥了一眼面前的黑不溜秋车子,噘嘴巴儿:“就这车子?算了,我还是坐宾利舒服点。”朝不远处的小马招招手,小马立即开着一辆豪华的宾利雅致728过来,瞬间把半清的国产奔驰比了下去。
半清的脸上一阵发青,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意,“凤小姐随意。”
车子在路上大概行驶了二十分钟,然后在一栋旧式别墅前停下,经过一片面积不大的小花园,随后顺着一条青石路而上,就到了主厅前,凤听海正准备一脚踏进去,身后的小马提点了她一下:“小姐,这苏氏不是省油的灯,当年你母亲如果不是因为她,就不会认识凤老爷,你还是小心应付为好。”
凤听海疑惑地回头,“这不是好事吗?苏如梦不认识凤老,凤凌谋现在也不认识我了吧?”不认识他,她就不会突然一夜之间成为临海公寓的主人,就不会坐拥几百个亿的资产,嘿嘿嘿。
小马抚额,不过转念一想,小姐说的也蛮有道理的。
但是!
“小姐还是注意点好。”
“那当然!”
凤听海玩笑归玩笑,但是她还是知道这半老徐娘决计不是省油的灯,要不以前怎么不露面,偏偏在这时候登门造访,而且还是把她拦截在学校门口,而不是在东城别墅,明显是在避讳着什么。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凤听海冷哼,她一定要替当年的苏如梦讨回一个公道!
想着,一行人已经走入苏府大厅,半清停住脚步,缓缓摘下墨镜,露出一双算计的眼睛,对身边的凤听海淡淡地说:“你外公这几天旧病复发,正在楼上休息,你先坐着,我上去告诉他,你来了。”
说完,丢下凤听海,往楼上走去,整个偌大的空间只余下她和立在一旁不苟言笑的小马。
这就是苏府的待客之道?连一杯茶水都没有!
凤听海暗中鄙视了一番,环顾着四周,这里的一切都还是保留着上个世纪的装饰,看来这里的男主人是一个守旧派,不愿意丢掉以前的礼仪观念,不过唯一特别的是,大厅的正中央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巨型的婚纱照,里面穿着婚纱的就是年轻时的半清,从照片上看,她大约十六七岁的年纪,正值青春年华,笑得一脸的甜蜜,而她旁边的中年男人却抿着唇,瞪大眼睛看着凤听海,似乎想对她说些什么。
这名中年男子就是苏如梦的父亲吧?
凤听海托腮沉思,没想到那半老徐娘还挺重口味的,挑了一个可以当自己爹地的男人当自己的丈夫,不过为什么越看照片里的女人越来越眼熟?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回想起半清那一头高高盘起的发髻,如果不扎着,起码有及腰了吧?老不修了,还学什么年轻人染头发!
没一会儿,二楼传来轻微的声响,凤听海转头看去,半清推着一个满脸憔悴的男人从特制的电梯里缓缓而下,虽然当年的雄风不再,但依稀能看到昨日的风采,那双坚毅的眸子和他憔悴的脸显然格格不入,一看就知道是一个脾气不太好的强势男人。
这个男人就是巨型婚纱照里的主角,苏如梦的父亲苏震!
从见到凤听海的一刹那,苏震探究的目光就一直没有离开她,紧紧盯着,眸底有着激动的涟漪,似乎试图在她身上找寻苏如梦的一丁点影子。
“梦儿……”他皲裂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干枯的手用力的抬了抬,朝凤听海招招手。
半清忍不住在身后提醒他,“老爷,那不是如梦,如梦已经死了,那是如梦的女儿。”
她的话很轻,听在苏震的耳里却是一番严重的打击,和无止境的内疚,甚至是翻涌的怒意!他女儿已经死去了!连到了生命的最后都没有让他这个当父亲的见一面,不孝之女!
这个是不孝之女的……孽种!
当再次对上凤听海的视线时,苏震眸底的冷意渐起,如同看一个陌生人般,手中的拐杖不停地敲打着冰冷的地板,“你这个孽障!毁了我的家人还不算,竟然还有脸来?”他几乎是怒吼出声的,声音在大厅的每一个角落里森然响起,一直立在一旁不言的小马浓眉微微蹙起,苏震哪里痛那个女人点哪里,真把自己老公当点读机了。
凤听海负着双手,优雅从容地立在大厅里,眸光犀利地从一脸得意的半清身上扫过,然后挑眉,漠然道:“苏老头,早知道你是这副德行,如果不是看在我母亲的份上,我都懒得过来。”
越是风轻云淡,越代表她对这里毫无感情,对突然冒出来的亲戚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