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又再闻琵琶声-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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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做什么?”白清音问,“找出那个男人的下落,拖住水逸箫,让我们离开!”我开口,白清音点点头,我道:“你的孩子要在两刻钟内服不到第二颗药的话也会死的!所以你只有两刻钟的时间,抓紧吧!”
白清音咬紧了嘴唇什么也没说,我想她心里一定恨死我了,看着她的背影,我心中苍凉一片,对于她我没有恨意只有暖意,但是——为了江汗卿,我不得不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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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内,水逸箫扳起被绑着的男子下巴,“别说是很像!从哪找到的?”水逸箫回身看着身后的绿衣和何丹阳,“回宫主,这个人杀了我们的人,我一路尾随而至!”绿衣回道。
水逸箫不悦的问:“我不是让你们接手明毅的案子继续调查江记的幕后操手吗?你就是这么给我查的?!”绿衣跪下道:“我们一路追查到金平镇,线索便中断了,正遇见此人杀我司神宫的人,便出手制止,又见此人与宫主极为相似,怕是从楼兰混来的刺客,故耽搁了任务请宫主责罚!”
何丹阳见此也跪下道:“我也愿意领罪,丹阳只求宫主开心,不要什么事都憋在心里。”水逸箫回过身继续打量着男人容貌,“算了吧,要是你们办错一件事我就罚你们,也太显得我小肚鸡肠,下去吧!”
绿衣起身道:“宫主眼下我们还不能走!此人还有同伙,恐怕会对宫主不利,我们还是留在这里保护宫主安危!”何丹阳道:“这个男人的武功不容小觑,我们花了好大功夫才把他擒获的!”
水逸箫也对这个男人的身份起了兴趣,“说,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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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脚步声,我打了个哈欠,“还真慢啊!”白清音白了我一眼,飞速的朝前走去,我也不多话跟紧她的脚步,对于白清音的办事能力我还是放心的,不然水逸箫也不会把她留在身边这么多年。
来到一间瓦房外,白清音言简意赅,“我先进去尽量引出多的人,你进去救人!”我也毫不马虎,“甚好!给你!”“什么?”白清音张开手掌一颗药躺在手里,“你就不怕我跑了?”
“因为我相信你的人品!”我看着大门思考着如何能悄无声息的进去,白清音看着这个黑衣人,她的确猜对了,自己是不会食言的,但是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为何会毫无保留的选择相信?但她现在没有时间多想,因为她的孩子还在危险之中。
我点点她,道:“我先上房,然后你再进去!引出人后就可以走了!”随后我跳上了房檐,身体完美的和黑夜融为一体。
白清音走了进去,门外人行礼,“圣使!”白清音点头示意,“宫主在哪?”“在里面!”“还有谁在?”白清音问,“青使和朱使!”“引出逸箫,留她二人应该能抵挡一阵。”打定了主意的白清音走了进去。
水逸箫回眸,“清音,你怎么来了?”白清音打量了绑着的男人,身上的青衫透着血色紧紧地贴合在身上,“用刑了?问出什么了?”水逸箫无聊的扔下鞭子,“什么都不说,本想问点有趣的事情,到是条汉子嘴真硬!”
白清音看着水逸箫,他身上的戾气更加重了,早已不是当年的儒雅的七王爷了。“我有话和你说,出来一下!”白清音走在前面,水逸箫看了男子一眼随白清音离开。
看着那个白衣,仿佛他永远只会穿白像是给谁戴孝似的,我的拳头骤然攥紧,白清音已经引出水逸箫,我不能再错过机会。我掷出石子,“谁?”房内的二人听到了动静出门查看,我破开房檐进入了屋内,看着面前站着几个小喽喽,快速的一过,我早已在手刀上猝了见血封喉的毒药,我来到了高大的木桩上,看着浑身是血的江汗卿,“汗卿,汗卿,醒醒!“
江汗卿被我摇晃的有了意识,我来不及揭开假面,用正常的声音道:“别出声,我是水月!我长话短说,水逸箫已经被我叫人支开,不过那人不会背叛他,她一定会告诉水逸箫实情,所以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我迅速解开绑着江汗卿的绳索,“这些人竟然对你用刑!”江汗卿握紧了我的右手腕,撩开了袖袂,他的身体向后倒去,“她说着居然是真的!”我扶着江汗卿,以为他身体虚弱,“快走吧!师傅都担心死了!”
而这时我才发觉他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怎么了?”“我问你,你认识那些人是不是?不然你怎么会让我杀他们?还有那个白衣人,他为什么和我长得这么像?!”
“这也是我想问的!”话音未落,那个索命白无常来了,我暗叫不好,水逸箫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是你杀的!”我换了嗓音,道:“所以不想死的话,就别拦我们!”
水逸箫挑着眉,“我不认为凭你们就能杀的了我。”话音未落,我已经冲了出去,“你可以试试!”打斗中,我道:“你先走,你不是想听解释吗?我答应你,只要你回去,我就讲给你听!”江汗卿也冲了过去,“要走一起走!”
我点头,“好,要走一起走!”
作者有话要说: 五更全部奉上
☆、谁输了,就输了命
水逸箫用剑鞘挡住了即将划破他双眼的手刀,“你以为你们能走的了吗?”话音未落绿衣和何丹阳分别领着人赶来,“不好!”我皱着眉,水逸箫就在眼前,我体内的杀气不断地翻腾,心中拼命闪着杀了他的念头。
“可如果我这么做,无异于把江汗卿拉进鬼门关,我不能对不起师父!”我抬眉看着江汗卿,道:“在这样下去我们谁都走不了。”
“你不会打算让我先走吧?”江汗卿不悦的询问,我咳了一声,“正有此意!”“你觉得我会丢下你不管吗?”江汗卿急了,我握着他,“如果你想知道我的秘密就留着命!”“可是——”江汗卿垂着眉,“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到八九分。”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江汗卿用剑指着前面的白衣男子,“他就是你的心魔吧?”我看向他什么都没说,水逸箫挥手示意左右将我们二人拿下。
“慢着!”我出声阻止,用身体挡住江汗卿悄声道:“记住从现在开始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知道吗?”江汗卿倔强的仰起头,“大丈夫死就死,有何可惧?”
“真是头犟牛!”我暗骂着,不得不走出这一步,“你死了,还让我活吗?你放心,按我说的做,就一定没事!”江汗卿回眸看着我心情复杂的点点头。
水逸箫饶有兴致的看完这一幕,“怎么商量完了?”我道:“用江记的秘密换我们平安,你意下如何?”水逸箫瞳孔骤紧,“你知道江记的秘密?”
我道:“你们父子两代查了这么多年都没有结果,你除了信我还有别的办法?”水逸箫蹙额不语,“查江记的事一直都在秘密进行,此人不只了解本朝中事,还能追溯到上代,到底为何人?”
我见有效果了,继续逼着水逸箫,“杀了我们,江记的秘密也就如泥牛入海。”何丹阳挥剑指着我,“我就不信你的身体是铁打的,你的嘴和铁一样的硬!”
“何丹阳!”我咬牙切齿的念出三个字,如果没有她,那一夜根本就不会发生!我亮出了手刀突击上前,绕着她的脖子环了一周,她眼珠空洞随后放大伴着她的脑袋滚落地下,我背着身右手的手刀上淌着有温度的液体,不知什么时候我爱上了这种液体,也许就在杀了何丹阳的时候,我的眼睛已变得猩红。
“这样你还认为我们没有本事逃走吗?”我把手刀架在绿衣的脖子上,水逸箫波澜不惊的眼底也闪出惊愕,我的出现是他始料未及的,水逸箫道:“好,我答应你的条件!”
我对绿衣也没什么好感,对着她的脖子轻轻划了下,她的身子就像衣服一样滑落在地,“一击致命!”江汗卿虽然知道我的本事,但今天他看我杀人真被震惊,“涟衫,这难道你是你的本来面目吗?”江汗卿叹一声,这样的水涟衫是他不喜欢的,也是陌生的。
水逸箫拍着手,“不错,真是不错!你是有备而来,可我也不是纸老虎,擅闯圣雪岭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我走上前,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我当然知道,我可以死,但我用秘密换他生!”
水逸箫探寻的朝我的脸上看了看,“你应该是女人吧?他是你的心上人?”我冷笑,“士为知己者死,女卫悦己者容。为他而死有何不可?像你这样为权力杀父弑兄的人又怎会懂得?”
水逸箫的脸色骤变,倏地掐紧了我的脖子,我瞪大了眼睛,“他的速度!百密一疏,对于他还是低估了!”“涟衫!”江汗卿喊道,我看向江汗卿道:“放了他!”
水逸箫发出残忍的笑声,“放了他?你一个人下地狱,倒不如你们死在一起!有他陪你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啊!”我心中愤慨可想而知,想到了师傅之前和我说的话,我咬紧了嘴唇,“眼下只有孤注一掷了!为了师父我也不能让汗卿死!”
“水逸箫,你杀了我一次还不够!还想杀第二次吗?”我歇斯底里的喊道,我再赌水逸箫的愧疚,这是唯一的筹码。水逸箫的手抖了,“这声音,是——难道是!”他颤抖着看着我的脸发现了我最后的一丝伪装。
脸上短暂的疼痛,水逸箫噙着满满的眼泪,笑的泣不成声,“真的是你,哈哈,上天待我不薄啊!清淋,我是你的逸箫啊!”我僵硬的被他揽入怀中,扬起了手刀一刀划过。
我在他的耳边喃着,“我说过,这一次,谁输了就输了命!”水逸箫皱紧了眉头,从我的身上滑落,“为什么?”我接住他,把他放到了地上,回身拉过江汗卿道:“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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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有你这句话,我们都死不了!
水逸箫起身看着周围发黑的尸体,要不是白清音在他返回之前让他服了一颗百草丹,这次他真的会死在墨清淋手里,他出神的倚在门上摸着颈上的伤口,他确信那真的是墨清淋,她是真的要杀自己!
“宫主,卑职救驾来迟请宫主赎罪!”明毅跪倒在地,看着地上躺着一朱一青两具尸体,还有些侍卫,起身道:“连青使朱使都遇害了,臣这就去缉拿凶手!”
“不用了!”水逸箫摆摆手,“派人盯着就行了,别打草惊蛇。”“可是——不用抓他们?他们竟敢对您下手!”明毅义正言辞,水逸箫吼道:“我说过了!你敢违抗命令?!”
“明毅不敢!”明毅退了出去,“找几个人跟上去,看他们究竟要做什么!”
“是!”
白清音姗姗来迟,与明毅打了个照面,走进房内,水逸箫两眼放光,“我在等你的解释!”
“那个人劫持了晨星,而且给他服用了剧毒的药物——寒尸草!要挟我引你出去救人,此人武功极高又善于用毒,连司神宫的无药可解的寒尸草都能解,怕是来者不善。我以为留住绿衣和丹阳能拖住她,可——”白清音面带愧疚,毕竟青使和朱使的死亡都是她害的。
“那你可知来者是谁吗?”水逸箫眼神凄凉,带着重重的叹息。
“你怎么了?”白清音问。
“来的是墨清淋!”
“你说什么!”白清音对视水逸箫问,她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这怎么可能呢?她身中剧毒,又从那么高的山上跌落怎么可能生还?”
水逸箫按着她的肩,“可你不也说,她能解寒尸草的毒,她还活着,不仅活着——她,还要杀了我!”水逸箫说的凄惨,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却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他又几时想过被自己爱着的人恨着,他知道,她要杀他,自己绝不会还手,而且还会笑着迎上她手上的那把刀。
“清音,她恨我……她恨我!她不肯原谅我……”水逸箫仰起头不让眼泪掉下来,白清音抱着他呜咽,“不是这样的!这不关你的事,她一直以为那天绝情崖上的人是你,才会这么恨你,你和她解释,她会明白的!”
水逸箫想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她会相信吗?她会原谅我吗?”“我想,她会的!”白清音抚着水逸箫的脑袋,“可是——她还对那个男人说,他死了我怎么办的话!”
白清音嗤的笑了出来,“那——就要看我们陛下的魅力啦,我反正是没招!”能让水逸箫手足无措,这世上恐怕就只有墨清淋了,这场景白清音十年前就见识过,那时只要她出手,水逸箫就招,只能没头没脑的替她收拾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