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宫之笑宸欢-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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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ㄏ伞
她指着子恒就大叫,“小贼,小贼……”
子恒忙冲过去捂住她的嘴,“嘘——外面有人在追我呢!我不是小贼,是皇子,南宫子恒!”
如此就近了看,她的眼睛漂亮地不可思议,深陷在眼窝里,仿佛黑色宝石,睫毛修长地像是小扇子,衣装也奇怪,粉色的花苞外面,罩着嫣红的纱裙,可爱又漂亮。
“你是西州来的?”
“我父王是回鹘王,我是跟着叔父来的。”
回鹘王真是有意思,送这个小的公主来给父皇?亏他能想得出来。子恒顿时就多了几分敌视,“叫什么名字?”
“叔父刚给我取了一个汉人的名字,叫婷婷。说是婷婷玉立的意思。”
“就你……呵呵呵……”子恒嘲笑地打量着她。
圆圆的眼睛,圆圆的脸儿,圆圆的小身体,小手也是胖胖圆圆的,如果这也叫婷婷玉立,他南宫子恒四个字就倒过来写。
“你父王派你来勾*引我父皇?”
婷婷一本正经地回答,“这倒是没说。不过叔父说,可以认做义父。”
“义父?哼!这是拐着弯儿的邀宠呢!”这么小,就如此野心勃勃,却杀也杀不得。子恒灵机一动,就想到一个折中的法子,“你跟了本皇子吧!”
“呃?”
“当本皇子的皇子妃不好么?”
“我得去问问叔父。”
“不必问,跟我走就对了,我去找皇祖母给我们赐婚,免得你再有机会到父皇面前去掺和。”
说完,他就封了小丫头的穴道,扛上肩头掳走了。
还自认为,又为父皇除了一大祸害。
他飞上墙头,跃上宫殿,肩头上的小丫头就胖颠颠地颤。
“身上这么多肉,你怎么叫婷婷呢?我看叫肉肉吧!”
被赐了个这种难听的名字,小丫头气恼抗议,粉嘟嘟的小拳头都打在他背上,“我不要,我就要叫婷婷,叫婷婷玉立的婷婷。”
他一掌拍在她小屁股上,“肉肉!”
“婷婷!”小丫头流着泪大嚷。
到了太后郑恩凤面前,小丫头还抽抽噎噎地没有收住泪花。
“赐婚?!”郑恩凤瞧着太过有主见的皇孙,无奈地安抚,“这事儿得和你父皇商量,你先把婷婷放在皇祖母这里,去学堂里呆着。”
“不行,皇祖母,她是来勾*引父皇的,我得看着她。这么个肉肉的小丫头,若是爬上父皇的龙床,那还得了?父皇是属狼的耶!”
郑恩凤挑眉,被皇孙完全搞糊涂了,他这是要保护这丫头呢?还是,要让他的父皇守身如玉呢?
“怎么?皇祖母帮你看着她,你还不放心?”
这话说对了,子恒还真就是不放心,“皇祖母早几年可没少拿女人往父皇床上送,还好我和一诺机灵,都给你除掉了!要不然,这会儿不知道多少人欺负我和一诺呢!”
被这样指责到脸上来,郑恩凤顿时有些不自在。这皇孙遗传了笑娆的机灵和毒辣,不好对付。
不过,她也算是看出来了,她的宝贝皇孙这是借口逃学呢?
她端起茶盅喝了一口,和蔼地笑着问,“子恒,你是不是又闯祸了?”
小家伙鼓着腮儿咕哝,“没!我就是把一只苍蝇阉了而已,他们就追杀我!”
“阉了一只苍蝇?”婷婷就不哭了,“你怎么做到的?”
“去找只苍蝇来,本皇子阉给你看。”
太后也不可置信地竖起柳眉,却也想看看,孙子到底是怎么做到这种奇事的,她一摆手,满宫殿的宫女太监都忙着去找苍蝇了。
几个小太监将白毯子包裹的美人搁在紫宸宫之后,退出来,就考虑着要不要去小皇子那里通传一声,邀功领赏……这,可是一大赏!少说也得赏一座金山呐!
于是,有美人宿住紫宸宫的事,一传十,十传百,搅乱了后宫,震惊了天下。
紫宸宫内,十年如一日,还保持着笑娆离开之前的样子。
地毯是崭新的,却是比照了十年前的图样做成的。
九龙夜明珠顶灯,白天更比晚上辉煌。墙上用了特殊的漆料,馨香淡雅。
她从毯子里钻出来,轻车熟路,走到衣柜前打开,里面有衣服,也是十年前的样子,她拿出一件月白丝袍罩在身上,尚未转身,一双手臂自后将她拥在怀中。
她的眼泪就冲出了眼眶,心痛的发酸。
她抬手摸到他搁在颈窝里的下巴,摸上他的脸颊,他刮了胡子,摘了龙冠,褪去骇人的戾气,变成她相思多年的温柔男子,她却没有勇气转身看他。
他不疾不徐,就这么拥着她,宠怜地轻晃,闲话家常,仿佛老夫老妻。
“我倒是不知道,你会看面相,看手相。”
想起一路上和那些天竺国人的玩笑,她破涕为笑。
“奥朗为了给你祝寿,走捷径,正好从那里经过。我听到驼铃声,确定有人,就出来了。一路上,那些天竺国人很照顾我。”话说到这里,她适可而止没有给奥朗求情,她知道,他再吃醋,也会理智判断的。
“身上的毒何时没的?”
“不知道。只是确定,那种寒冰内功可保持身体万年不化,我加了龟息功,休眠五年,不吃不喝,毒就逐渐分解了。”
寒冰内功和龟息功,亏得她能想得出来!“可是,楚笑娆,你知道朕是如何熬过来的吗?”
她转过身来,手臂环住他的腰,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地落……
他也不逼她,就耐心地,静静看着她,等着她重新接纳他,等着她的心慢慢地要遥远的苍凉的异域中转回来。
良久,仿佛又熬过了十年,百年,她抹掉来,抬起头来,勇敢地看着他深藏无尽痛苦的鹰眸,“对不起修宸,我错了!”
“如果你对我明明白白说清楚,我不会反对你那样做。”他恨她,恨她总是这样自作主张,当他是一个不能信任和依靠的人。
“如果我说清楚,埋在黄沙下的人就是你!我知道你有多爱我,我知道你会为补偿我,去做成任何事,所以……”
话到最后,她泣不成声。
他喉咙哽痛,不准她再说下去,“你是爱我的!却什么话都不同我讲!轩辕煌带着你的棺材去了沙漠,我才明白是怎么回事!楚笑娆,你让朕怎么回报你所谓的爱才好?”
“你可以打我,骂我,杀了我!”
“如果你心里还有那个人,如果你还能再为他埋葬于黄沙下,你直接对我说明白,我干干净净地退出,成全你们。”
“……”她低下头,不吭声,由着他发泄心底的怒火。
“如果当年你那样对我说,我宁愿放你们浪迹天涯,也绝不允许你做出那种危险的事!”
“……”
她一句话不说,他心里反而又不安了。
震怒的咆哮斥责,关于他的流言蜚语,那些公主,他怕她就此胆小怯场地溜之大吉,他又怕废话太多,她真的就说,她还爱着祭夜。
确定她纤细的手臂还环在自己腰间,他才顿了顿神。
她不回来,他从不会这样患得患失,变成这样样子,他连自己都鄙视自己了。
这个女人,总是一出现就能害他方寸大乱。
他满心地痛涩无奈,确定她不会放手,才低哑地叹了口气,“楚笑娆,那年在山谷遇到你,被你救,不过就是送一枚玉佩答谢你,我真的没想到……会爱你到这个地步。”
“修宸,对不起……”她知道他为她所做的一切,她全都明白。
他是皇帝,他至高无上,刺杀他的人都罪该万死,更何况她害得他这些年生不如死?她该被挫骨扬灰才对。
“修宸,我求你,还是杀了我吧!”她愧疚地无地自容,却执拗地拥着他,不肯再松手。
他俯首凶狠地吻她,复仇厮杀一般,悍猛无匹,似要吸出她的血,把她吃进腹中,让她此生再难任性。
她纤柔无骨的手,抚在他肌理坚实分明的后背上,他体内凶猛如兽的灵魂陡然被驯服,狂野的吻倏然变得缠绵轻缓,按在她脊背上的大手,力道也松了……
她没有丝毫排斥和抗拒,仿佛昨天才分开,仿佛那五年不曾分别,她记得他的身体,记得他的气息,抱着他,心就完全踏实了。
许多人都说,洞房花烛夜是否顺利,会注定夫妻一生一世是否安好吉祥。
果然,竟是真的。
事后,她美人蛇似地仍盘缠在他健硕的身躯上,困倦地睁不开眼睛。
他轻吻她的发顶,感慨一叹,“如果那天晚上,我被你毒死了。这些年,也不至如此痛苦,你也不会这样痛苦。当年,我死了,你就回去祭夜身边,天下又是另一番情景。”
“修宸,我们现在好好的呀。”她忽然想到什么,在他怀中扬起脸儿来,“我们再举行一次婚礼好了,简简单单,不准任何人捣乱,洞房花烛夜,只点燃两根蜡烛燃着到天明,吉祥如意。”
他正考虑着如何求婚呢,她倒是主动。他就爱极她如此,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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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艳后归来
重新成婚,是为他解开一个心结。
他却在心里想着,如何给她一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奢华婚礼。
这些倒是并不需要他太费心,有礼部去完成即可,他完全可以闲下来,做自己想做的事。
粗糙的大掌抚掠她柔滑如丝缎的脊背,她猫儿般慵懒嘤一声,近乎呓语地呢喃,“累了,不要……唔……”滚烫的唇吻着她,宽厚的大掌将沉绵的热力自她背后灌入,驱赶了她的疲倦。
她双颊顿时绯红,媚眼半眯地凝视着他,那一脸尚未餍足的邪魅,让她不由轻叹出声。
唉!这个男人疯了!竟用这种方式激起她身体的潜能臌。
她真的是不行了,不行了……却在他深入体内,身子柔化成水,忍不住恳求他不要停,凝视着他邪魅的俊颜,只气恼地又爱又恨。
于是,翌日,早朝免了。
轩辽帝在为太子时,每日早朝必到,从不懈怠。
登基称帝之后,纵然在沙场曾负伤,也不曾耽搁一日。
第三日,早朝虽然未免,皇帝陛下却又未出现,一切由贤王南宫承泽和幽王南宫祺主理。
第四日,事情来了。
陛下不纳妃,不选秀,空置后宫多年,天竺国公主黛丽丝不过清唱几句“祝你生日快乐”,就惹得陛下不早朝!陛下被这公主所惑,贪恋美色,误国误民。百官们岂能坐视不理?眼下正是体现忠心之时!
于是,早朝上,百官跪求贤王与幽王不起,恳请陛下将天竺公主遣返回本国,亲临大殿。
贤王气定神闲,事不关己,漠然坐在龙椅下的亲王王座上,任由百官跪着,任由他们跪得腿都酸麻,也没说一句话。只叫太监端了雪莲茶来,就那么悠然地品着。
幽王南宫祺与他甚为亲厚,自幼都是听贤王的话,见他不理官员,便在朝堂上闲聊起来。
“九哥,你听说了子恒那件事没?”
“哪件?”
“阉了苍蝇的事?”
“哈!炜儿回家也说起过。”想起那群猴子似地娃娃,南宫承泽冷酷俊美的容颜稍霁。
南宫祺也随之放松下来,“回鹘王的女儿在太后寝宫里住了有三日,就是子恒在那天扛进去的,昨儿我给太后请安,太后说子恒为防那小丫头勾*引皇兄,要娶了她。”
那小丫头才七岁而已!子恒也太小心了。
“噗——”这雪莲茶是西域进贡的,一年才有几十斤送来,他才喝了两口,一口就这么没了。
南宫承泽无限惋惜地看了眼茶盅,瞪南宫祺,“十弟,此话当真?”
南宫祺也让太监端一杯雪莲茶来,免得九哥都把茶喷没了。“子恒昨晚还求我呢!要在殿上说说这事儿。”
南宫承泽不禁怀疑哪里不对劲儿,“黛丽丝在紫宸宫,他没提?”
“这个,他倒是只字没提。一诺和珝儿等人,昨晚都在那边用膳,也没提。”
“怪了!”南宫承泽不禁又想到,天竺公主在面纱里若隐若现的侧脸,像……像极了笑娆,难道,那两个孩子也知道了?
他扫了眼阶下的官员们,仍是一句话未提。
就这样,百官们早朝跪了一个时辰,贤王和幽王喝了一个时辰的雪莲茶。
下朝时,官员们怨声载道,一瘸一拐。
幽王却邀着贤王一起去小解,“那群老东西,有什么好跪的?憋死我了!”
第五日,砰砰砰——有人不怕死地敲紫宸宫的大门。
南宫修宸刚刚练功结束,一袭雪色劲装,束袖收腰,俊雅如天神,白皙的玉颜因细汗未擦,面容在晨光里清润绝美,霸气逼人。
打开门,外面,两个身着明黄色小龙袍的娃娃,粉雕玉琢,艳若仙童,一模一样的俊美小脸儿扬着,皆是看着他愣住。
这个美到不可思议的男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