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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王爷你犯规(见观发财卷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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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以前,柳侧妃定然会驳斥几声,可如今柳侧妃受王爷冷待,再不敢像以前那样作势拿大,便派人上门去请方姨娘的母亲过府。

「方夫人带来一名郎中替姨娘看病,没想到脉一把,竟发现方姨娘早已经坏了身子,这辈子再无可能怀孩子,可方姨娘平日里无病无痛的,身子骨强健得很,嫁进王府这些年也鲜少传过大夫,怎就弄糟了身子。」

晓初说得兴致高昂,阿观却沉思不语。难道方姨娘让人投毒,像自己这样?是妻妾之间的争夺战,还是曹夫人怕齐穆韧有子嗣,日后爵位轮不到大房头上,于是一心抓横,毒害齐穆韧的女人?

如果是曹夫人动的手,其他女人呢?

琉芳接着往下说:「也不知道文姨娘怎么听到消息的,也凑到方姨娘屋里,求那位大夫把脉,结果文姨娘也一样,好端端的身子也坏了,大夫说那症状至少耽搁了两年,怕是已经医不好。」

听至此,月季插话。

「如果大夫所言为真,那么几回,文姨娘指控主子打掉她肚里的孩子……」

「没错,是编造的!」

晓初抚额称庆,日后可别再说她们家主子心狠,真正狠心的是那群在背后算计她们主子的小妾。

「王爷知道吗?」晓阳急问。

「哪有不知道的。方氏、文氏一起哭求到王爷面前,求王爷替她们作主,还说什么如果王府容不下她们,她们愿意进家庙,为王爷祈福。」

月季淡然一笑说:「这就是欲擒故纵了,在王府里,就算得不到宠,至少吃好、穿好,有奴婢服侍,进了家庙,可要过清贫日子。」

「王爷怎么说?」

「王爷允诺她们,定会将此事查清楚,也让她们回去想想,自己是什么时候着了人家的道儿,想出端倪再过来回话。」

闻言,阿观头皮一阵发麻,他这个腹黑男,有了他这几句话,往后她们能不在后宅里掀风波?真不知他在想什么,闹得自家后院起火,让那群女人互相攀咬争斗,对他有什么好处。

「所以喽,前几日兰芳、晴芳从景平居回来后,就日日盛装打扮,一有机会就往明月楼凑,许是那头那位允诺她们什么。」

阿观终于想通了,还能有什么,柳氏自己进不来、东西也进不来,想坑人还得有管道呢,她只好让兰芳、晴芳试着争取齐穆韧的注意力,若她们能分得宠爱,再加上柳侧妃的支持,眼下侍妾名额有缺,谁不想往上爬?

待她们两人出线,便可以在齐穆韧面前为旧主说好话,倘若齐穆韧想起往日恩爱,又往景平居去,旧火复燃……再然后,版图重新分配,新的一轮比赛,开打!

阿观叹气,这种婚姻真是累人。

幸好她是现代人,幸好她没把婚姻看得那么重要,幸好她重视成就胜于爱情,幸好啊……幸好她真的没有那么在意这场争夺战谁输谁赢。

虽然齐穆韧真的让她微微动心。

阿观把铺上薄层瓜果的盘子拿来,再将雕好石莲花的果皮摆在盘子中央、刮成小圆粒的果肉放在果雕旁边,围出一个小圈圈,完成!左看看、右看看,还不错嘛,功力没有退步太多。

「主子,您把水果雕成这样,光是看就让人流口水。」晓阳眼睁睁地盯着那盘水果,转不开视线。

「不是才说吃撑了吗,现在又流口水,你这只小馋猫。」晓初捏了捏晓阳肥嫩嫩的小脸。

「不管,主子赏了我吧,再撑,我也吃得下。」晓阳拉着阿观的衣袖撒娇。

「不成,这得给王爷留着。」琉芳端开果盘,不准晓阳嘴馋。

「什么东西要给爷留着?」齐穆笙和齐穆韧从外头进来,齐穆笙发话。

琉芳看一眼嘟着嘴的晓阳,笑开,把果盘往两位爷面前端去。

「王爷、三爷,这是主子雕的,特地给爷留下。」

齐穆韧点了点头,说:「下去找卢管事领赏。」

见琉芳有赏,晓阳更气,闷闷地说了句:「就你会讨好。」

那可是从她嘴下抢来的东西,她闷闷地跟在琉芳后头,直到琉芳在她耳边说句什么,她才笑出来。

月季和晓初替两位爷斟上新茶,再摆上主子让人打制的叉子,三两下工夫,他们就把整盘水果给吃光。

「果子不甜。」齐穆笙向阿观投去一眼。

哇咧,她只负责雕,又不负责种,甜不甜关她啥事?

她偏过头,视线对上齐穆韧,嗯,还是他比较好看,怪啊怪,相同的五官,她怎么就是觉得齐穆韧顺眼?分明每次给她好处的都是齐穆笙啊,而她又是再现实不过的人。

第十六章

晓初见主子没回话,怕三爷尴尬,笑着代替阿观说:「这瓜刚刚出来,自然是不甜的,过一阵子就会好吃得多。」

「那么下回,我再过来同嫂嫂讨果子吃。」

「果子要钱买的。」她随口搭上一句。

齐穆笙点头同意,从怀里掏出银票。

「这是上个月的红利,嫂子有空的话,再到厂里教他们做新壶。」

阿观见钱眼开,看到银票哪还听得见齐穆笙说什么,接过银票,她一张一张慢慢数,一百、两百、三百……在数目字超过二十时,她的一颗心飞快跳跃,心情激动。

但……「等等,我上次那六把壶呢,那六把是五五分帐的。」

「已经卖出四把,剩下两把在柜上,嫂子若是有空,可以再多做一批,等六把都卖出去,我再过来同嫂子结帐。」

「没问题。」这会儿,她乐意多看齐穆笙一眼了。

凭心而论,齐穆笙很强,原本一把二百两的壶经过他的手,再打着御用制壶师的名号,起跳价是一千二百两,整整多上五倍,他啊,是天生的奸商。

「既然说定,等嫂子有空,小弟再过来接嫂子到制壶厂。」

她扬扬手上的银票,巧笑倩兮道:「有银票,没问题。」

敢把贪婪表现得这么淋漓尽致却又不讨人厌的,天底下大概只有她了,不过……还满讨人喜欢的。

「天色不早,小弟先回去。」他旋身离去前,又照惯例露出那种暧昧到很欠扁的表情,不过今天阿观手上有银票,心情太好没有修理人的欲望。

齐穆笙离开后,月季、晓初伺候过两人洗漱,也先后退下。

门关上,阿观又喜孜孜地重复数着那叠银票。可是,齐穆韧的长手臂一张一收,银票就、没、了!

她满脸失望地望向他,他淡淡丢下一句话:「爷替你收着。」

她看他、用力看他、非常非常拼命看他,然后在他的表情中,她明白……没得商量……唉,又当一回过路财神。

「下回请三爷不必带银票来,直接给妾身买两块砖头成了。」她嘟嘴埋怨。

「你要砖头做啥?」齐穆韧不解。

「埋在墙角啊。反正妾身想像力不坏,就想像里面埋的是黄金,三爷省钱、妾身省心,大欢喜。」

齐穆韧听出来了,他的小媳妇在讽刺自己,他不在意,回答:「放心,银票还是你的,爷不会贪走。」

「看得到、花不到的银子,能顶啥用?」她鼓起腮帮子,心情爆烂。

「不是说了,要用钱找卢管事要,爷不怕你花的。」在银票这件事上,他绝不妥协。

「钱要花自己赚的,才爽快、才心安理得、才有成就!」

「爷的每个女人,花的都不是自己赚的钱。」如果她的说法是对的,天下女人大概要死一半以上。

阿观深吸气,再深吐气。算啦,不说了,跟中古世纪的番仔谈论未来文明,就跟对牛弹琴一样,纯属吃饱没事干。

她背过身,从架子里找出一本杂书趴到床上,她捧起下巴、满脸无趣地翻过一页页,心不在焉。

他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她索然无味的表情,一笑,揉揉她的头发说:「明日你与我进宫见见皇太后。」

「哦。」能说不吗?吃人嘴软,那桌昂贵的席面已经在她的肚子里化成粪便。

「别担心,你不必待太久,在福宁宫里,能不说话就尽量别开口,皇奶奶或许对你有几分刁难,但不必挂在心上,有人会帮你的。」

「哦。」不就是装哑巴吗?别的不成,摆傻还难不倒她。

齐穆韧思忖半晌后道:「明天晨起,你利用时间再做一盘水果雕,像刚刚那样的就可以,做完后交给齐古,他会送进宫里献给皇奶奶,我想,皇奶奶会慢慢对你改观。」

「哦。」意思是皇太后对她心存偏见?也是啦,这样一个英勇无敌、丰神俊朗、鹤立鸡群的伟大孙子,怕是天底下都没有女人可以配得过,更重要的是,她和叶茹秧还是同一个老爸,皇太后都不爱那个媳妇、不疼毒蛇孙子了,怎会喜欢她这个孙媳妇。

「你怕吗?」

齐穆韧没被她敷衍的态度弄火大,反而一句句慢慢叮咛她,这是他不曾对其他女人做的事,偏生人家还不领情。

「会怕就能够不去吗?」她还是不看他,随口问。

「不能。」

事实上,他可以带柳氏进宫,反正「叶茹观」被冷落又不是一天两天,但他不想,是因为私心,私心要皇奶奶接受她,要皇上见见她,要让所有人知道,阿观才是他的正妻。

虽然这样做有点不智,大皇子、二皇子会更加认定他靠向叶氏,但齐穆笙说得对,人偶尔要放纵自己。

并且更重要的是,这回他需要她的帮忙,他已经不再相信柳氏。

「是喽,既然不能,怕有用吗?」

她把书往旁边一推,翻过身往床里头靠去,用背见人。

齐穆韧望着她的背,这叫做消极抗议,他懂。

外公说,消极抗议是阿观惯用的手段,而外公永远输在这一招,只要他一软下声势、出现妥协态度,她会马上用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对着他瞧,让他忍不住想:好吧,难得她这么开心,让她几分也无关紧要。

齐穆笙问:若她每次都用这招,与她过手的人岂不是要从头吃亏到底?

外公回答:没错,对付阿观这种俗辣界冠军,她家爹娘的强硬手段比较好用,只要你坚持到底,她就会乖乖照你想要的去做,但却也因此造成她渴望自由,成天只想积攒银子,买房买屋逃开她家爹娘。

真是个难搞的女人,对她好,就会被她骑在头上,对她不好,她又想逃跑,她怎么就不能像其他女人那样,一心一意讨好他、巴结他,将所有的心思全放在他身上?

他啊,怎么就不能挑个简单一点的来喜欢,偏要喜欢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他忍不住轻笑:齐穆韧才真正是犯贱界的翘楚。

把书拿到桌边摆着,他除去鞋袜上床,侧着身、支起头,在她耳边轻道:「不如,咱们商量一个你我都能够接受的折衷法子。」

有得谈?阿观猛地转过身,亮晶晶的眼睛射出璀璨光芒,外公果然不欺人。

「你有什么好法子?」

「不如我把银票放在盒子里,交给你保管,但钥匙摆在我那里,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打开盒子。」

阿观闻言,立马笑得眉弯眼眯。钥匙不在,她不会自己把盒子给劈开哦,干嘛非要经过他的允许,那么简单的事……唉呦,他们古人太高看现代人的诚信度了啦。

「好啊、好啊,就这么办。」她笑得贼眉贼眼。

阿观的小小算计全落入他眼底,她笑得过分张扬的狡猾让他很无奈,有人会当着你的面说谎,还努力用表情告诉你:本人正在说谎的吗?

她就是这样,半点心思藏不住,脑子想什么就表现出什么,她果然是在备受宠爱的家庭长大。

「开心了?」他柔声问。

「开心了。」

她乖巧合作的咧,对自己有好处的人,她向来暖眉暖眼相款待,她不介意人家喊她狗腿观,不介意人家嘲笑她没种女,因为……她就是啊!

「那么睡吧。」他很自然地说。

睡吧?她有没有听错,虽然他不是没有留宿清风苑的纪录,但那是两人聊天聊到不知不觉睡着,若是聊到没话可说,他通常会很自觉地转身回去的啊。

「爷不回明月楼?」她迟疑问。

「不了,今晚我睡在这里。」

哦哦,他憋不住了、他要动作了、他要吃她了,在她怀疑过千百次,前面那几位老婆生不了孩子是他的性功能有障碍后,他终于决定对她下手?

这件事,在她心底挂上许久,那感觉不大好,有点像……等待指考放榜。

那种等着花落谁家的感觉烂透了,考好就好、考坏就坏,至少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儿,答案揭晓,就算难过,顶多花个几天调整情绪。

但等待的时间里,心情不定、情绪焦虑,每天都定不下心做事情,超讨厌。

阿观早已看破,反正她是人家的老婆,早晚要成为他的盘中飧,早死晚死、躲不过一死,这与她将来逃不逃家、独不独立是两码子事,她又不是那种炒过饭就非要与男人生死相随的女性。

她做好准备,而他却磨磨蹭蹭,这段时间里动手动脚不够、又动嘴巴,却迟迟不对她的处女膜表现出兴趣,害她的心吊在这里七上八下,害她本来想眼一挤、脖一缩,狠狠痛过就算了,却一直迟迟等不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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