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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别拣小猫咪-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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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而那个小跟班又是谁?怎会如此狂妄大胆,是仰仗了什么,还是获悉了什么,深宫暗涌不知被谁的手急急推动着。

不过所有的这一切都在第一批外使入城时停了下来,大家都明白,无论那个什么究竟是什么,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才应该是最最重要的。也所以在外人看来,此时的太子才算是恢复到常态,可真正有没有恢复,却只有少几个人才会知道。

正文 第八十二章 大梦浮生

“怎么样?”从外间急匆匆赶来,何琪应见到清王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拉扯着领间过紧的太子服,一脸急切“有没有醒来过?”

清王侧坐在床畔,听了何琪应的问话,叹着气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又把目光投向床上久睡未醒的人。

“这到底是怎么了?”何琪应喃喃着说道,也不再觉得领子太紧,颓然坐倒在置于床畔的大椅上,深深委顿下去“三天了啊,他到底还要睡到什么时候?”

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三天三夜,自从那天西西沉睡在小白身边后,就再也没有醒来过,整整的三天三夜,已经磨掉了何琪应所有耐性。他不能没有西西的,从小想到大的人眼见着就要相濡以沫了,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状况,何琪应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等到西西说爱的那一天。

然而,除过眼前的清王和何琪应,西西身边还有一个人,就盘坐在床在最里侧,一动不动的望着总也不肯睁眼醒过来的人,或许他此时正在想的也是这个。手指被西西无意识的牵在手心,甚至是睡到不闻世事,也不愿稍有放松。是了,这个人是小白,满身的凌虐已经在药物的治疗下开始淡化,但心底涌出的感动,却无时不刻在增加着。

一分一毫,小白闭上眼都能感受到那种情愫的层层叠加,睁开眼,满满涌上的总也是失望。被牵起的手指已经没有感觉,起初是会疼的,后来慢慢消失不见,那是一种习惯,也是一种不可替代的融入。就像是两个人的生命正在通过相触那一抹血肉,缓缓互通一样,开始变得成为一体了。。。。。。至少小白是这么认为的。

何琪应顺着那只手一路望向小白,没有太多意味含在其中,只是那么望着,有点无助的感伤。

“大师傅她们来信了”许久之后何琪应说道,用两只手掌盖住面宠“到了隐灵山,也见到了师祖,要我好好顾着西西等她们回来。。。。。。可我该怎么告诉她们西西已经成了这副模样。。。。。。”

有些伤心的哽咽,清王望着他虚虚抬了抬手臂,几分犹豫之后,最终还是搭上他的肩头,轻轻拍抚着。无声的安慰,相信在这个时候,谁也挑拣不出更好的言辞用来宽慰于他。

“清,你说我该怎么办?”何琪应按住清王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指,抬头殷殷询问着,眼底深处竟是沉沉的疲累。有些不忍再见,清王稍微侧偏过头去,他无端想起了眼前这个男人在朝堂上的沉稳应对,以为什么都击不垮他的,原来只是没找对软肋而已。

“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形”半晌之后清王道,从何琪应手下抽出自己的掌心,缓缓步至案前斟了杯热茶,走回来递到他手上。

“谢谢”何琪应接过浅浅饮了一口,向后靠在椅背上,闭眼说道“容国和肖国的使者已经进城,其他也离得不远了,预计后天中午会全部到达。刚刚朝会上席大人说要我多办几场盛宴加以款待,可是。。。。。。又哪里有心情应付这些无穷无尽的交际。”

“你该去的”清王道“西西这里有我看顾,不要想太多,且放宽心境好好应对。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两边还是一样的重要,别让西西醒来后听了觉得失望,你是他的假龙,他一直盼着你做真龙的那一天呢”

“是吗?”

“嗯!”

“呵呵。。。。。。假龙啊。。。。。。”何琪应无力的笑着。

。。。。。。

小白是个存在感很弱的人,之前就是,之后更显得如此。无论何琪应与清王正在谈论的是什么,好像都与他相距甚远的样子,他只默默守着自己的心事,一阵接着一阵的发呆,木然。

清王又有好久没有回过府邸了,终日守护在西西床边身侧,外间的消息都是别人传带给他的,也不会去太多的过问,他只在心里暗暗计算着西西醒来的时间,相信凡事终有度,即便是小白带给西西的惊吓有多么突然,也还不至于到心死的地步。

慢慢的,清王开始在西西耳边说话,还非要扯着小白一起。小白说不出什么的,当着清王的面他总是只轻轻唤几声西少爷就不愿再多开口了,可背过旁人的时候,他还是会贴在西西耳边讲很多很多压在心里的事情。那些曾经不堪中懵懂的过往,和无意中西西带给他的抚慰,一件件,一桩桩,像是把自己又重新活了一遍,最后定格在西西闭眼前的那个瞬间。

然后,盼望。。。。。。

皇上也曾担心的探望过西西一回,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勉强被人抬了来,又不得不被闻讯赶到的何琪应给抱回去。从头至尾就看了一眼,摸了一下,然后怔怔的只是叹气,应该是触景生情的想起一些旧事。

三天,四天,五天。。。。。。同样的十二个时辰,有人过得新鲜无比,也有人过得身心俱疲。对于那些前来观礼的民众来说,这场盛事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且不说新近重在搭建的礼台有多么华丽,各国使者穿戴有多么奇异,就边那边边角角出台的一些应急政策也是闻所未闻的。什么?还要收钱?那有什么好惊讶的,总比没地方睡躺到大街上强吧!

此时的商部,才算是数钱数到手抽筋,正暗里合计是不是要来年要多办几场以充国库。

然而一样的时间段,一样都正在经历的事情,对于何琪应来说却是种难耐的煎熬。心上人还躺在床上大梦不醒,自己却要强装笑颜的游走在各式人物角色之间。如果换成另外一个时间,其实也是信手拈来的小游戏,但现在不行,现在真的不行,心不在啊。。。。。。

“太子,太子。。。。。。啧,太子殿下”久唤无应,席自在不得不重重推了何琪应一把。

“嗯?”何琪应收回外放的神思,恍然把头扭向发力的这一边,道“席大人有事?”

“嗐,哪里是老臣有事,分明是太子殿下您有心事不是吗?”席自在举着半杯清酒,硬是把何琪应从窗边拖到了大厅中央“来来来,什么时辰做什么事,您还是依着老臣去各桌巡一巡的好,来人是客,怎好干晾下人家不理呢?”

何琪应被拖得无奈,苦叹连连,心道这还有完没完?来一拔人上一回宴,罢了还得再设回总宴,喝得酒比茶都淡了些。

“啊,太子殿下,怎么?心情不好?”席老头将何琪应往中间一扔,就自顾自的四处谈笑去了,看着各桌把酒言欢的众人,何琪应头回觉得这太子爷还真不是人干的差事。

“齐大人说笑了,有朋自远方来,本太子又有何可心情不好的呢?”浅浅托了托杯,何琪应笑着将手中碧色一饮而尽,道“原国这些年兵力大涨,莫不是还想往西北那面扩展?”

这齐大人是原国来的使臣,之前接风小宴上与何琪应聊过那么几句,有点印象,算是此次原国来人之中的首脑人物。半是玩笑,半是真,何琪应虚虚挑着眉角与他逗弄。

“哪里的话,自保,自保罢了,若比起风凌的兵力来,还相差甚远啊”齐大人捋着须,摇头笑道。

“唉?哪里的话”何琪应道“我风凌这几年受了点挫折,哪里还能同往日相比,不过是做在外头的样子,是给局外人看的东西,你我之间,唉!不提也罢”

“啊?哈哈,哈哈,不提不提,不提就是了”齐大人道“不过这话又说回来,先前的老凌王可是一号人物啊,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背离人世,难免会叫人心生惋惜之情,听说贵国皇上也是因此生的病?”

齐大人果然不是什么好货,话一出口怎么听怎么让人觉得不舒服,何琪应先是眯着眼盯了他一会,盯得那人略有些不自在了,才突然开口笑道“多心了不是?”何琪应顺手抄过桌上的酒壶,替他加酒“那些个都是混人说的混话,父皇生病是真,却不能全是为了这个,早年带着老凌王四方征战时落下的旧疾,伤了回心就全都诱逗出来了,哪像那些混人说的般不堪入耳,齐大人是明仕,怎么也端端的听这种闲话?”

好一顿夹杂,说得齐大人不由讪了脸色,何琪应权当没看见,举着杯向不远处另一人奔去“区大人,区大人这是要去哪里?本太子都还没来及敬您一杯呢。。。。。。”

齐大人看着何琪应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落坐时状似不经意的与同桌另一个人物对了一眼,那人把着杯虚按在嘴边,浅笑着摇了摇头,投向何琪应的视线隐约有些探究之意,不甚分明。

似是有所查觉,何琪应说着话往这边回看了一眼,没找到什么想要的信息,便很快又转回头去。

而离这边不远处另一桌过去的另一桌上,也有人悄悄议论着光彩夺目的当今风凌太子爷。

“喂”一个人碰了碰另一个人的肩膀说道“看不大出来啊,他就是风凌皇的亲儿子?”

被碰的那个人鄙道“这都看不出来?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套出来的,你说是风凌的水都打哪来的啊,怎么养出来的人个顶个的精秀?”

之前那人说道“咳,我说的是性情,看着倒像是凌王的儿子一样,听说真个凌王的那个才像是风凌皇的”

“嘿嘿嘿嘿,这事说不得噢,两个人。。。。。。”在桌在比了个头对头的手势“这个也了不得,也是好这口的”

正文 第八十三章 我没醉,只是有些想醉

这一天是礼前倒计时的最后一天,也是西西沉睡不醒的第五天。

是夜,黑沉沉的天空中总也有心急的小孩子会忍不住要燃一支爆竹,‘咎——叭!’炸开来,在夜色中描下一片小小花形,然后就。。。。。。消散的寂然无声。

大宴仍在继续,酒饱饭足后的众人在厅外阶沿下搭了五彩戏台,歌舞戏曲轮番登场,扭着水蛇腰身的妖冶女子,扮相甜美的绝色伶人,舒展起四肢一一从眼前划过,一并划过的还有那总也扶不平的沙漏,漠然着带走些意味不明的笑声和酒入愁肠的清醒。

恒王坐在自己的席位上总也经不住要连连冷笑,瞧瞧,瞧瞧,一个个的多么伪善,强装着笑颜暗地里却恨不能从对方嘴里挖出一切想要的东西。使刀也好,使剑也罢,全部想要剖开来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有什么,哼!总有一天会叫你们这群眼不明、神不正的奸妄小人重新拜倒在我的脚下,总有一天!

恒王半醉的视线在偶尔带过何琪应郁郁身形时,得意与算计会格外明显。心中咒骂何琪应不过是凭着三两半的所谓纯正血统,一夜之间便夺了自己苦心经营来的一切,眼下这场繁华盛事本来是他的,却什么也没有了,只能坐在不起眼的角落喝着不起眼的酒水,为什么要甘心,又凭什么要忍耐,纵然得之不到,也不能让大家都尽兴而归,他恒王的字典里就从来没有过‘安份守已’这个词汇。

拍拍桌子,泼泼酒,是以。。。。。。嗝。。。。。。他醉了。

都说一样米养百样人,同样的道理,一样的酒也迷醉着百样的人。恒王含糊不清的在嘴里烂嚼着些废话,趴伏在酒桌上,引得众人笑声四起,都言这恒王做为一个武领,酒量还是稍嫌浅了些。

一径笑闹过后,借着酒劲有人开始没事找事,无非就是扯扯舞女的裙子,又或者是摸摸美人的小腰,起哄,叫嚷,男人间的玩笑开得越来越不堪于耳。

所谓娼伶娼伶,伶与娼其实在本质上都没有太大的区别,都是取悦于人的玩物,干的本也都是下九流的行当,各取所需罢了。

何琪应懒懒的摆摆手,示意散了吧!都散了吧!再看下去,怕是会看出不该看的嘴脸来,伤了眼没什么,伤了胃岂不是要吐个半宿?又何苦自找反胃。

没太逗留,仗着三分清明硬是强撑着出了大殿,冷风一吹才不得不由长风抱扶着往紫绫宫回。

都说了是酒入愁肠千杯少,可经不起风吹,风一吹就真个上了头,入了肺,再想清清明明的做回平日里端正模样,不到日出怕是不能。何琪应是有意在灌自己,一杯接一杯的干喝入喉,图的也只是片刻空白。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掂念,心就不会总是一抽一抽的疼了。

实在是太晚了,圆圆也睡下了,长风托着何琪应进院的时候只有清王惊醒着掌了灯来看,半披着外褂,不知是睡了起来的,还是才打算要睡下。见何琪应醉成这副模样,碎碎念叨了些骂声,又斥乔兴羽只跟着看,不见上去搭把手。清王是乔兴羽唯一一个不会杠着脖子回话的人,即便是被斥也只微微不屑的撇着嘴,多的话却没说出一句来给他听。

支了乔兴羽唤来圆圆侍候,清王送长风他们回去,明日就是大典有太多太多的事要人手操心了,何琪应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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