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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大清福晋-第80部分

小说: 大清福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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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你瞧,蛮女就是蛮女,一点儿礼义廉耻都不懂,哪有公然跟男人拉拉扯扯的,不成体统”乌珠絮絮地数落着。
凌波听得十分好笑,这位姐姐似乎忘记当初的她跟黎芳草的行径可也差不了多少。
前面是个分岔口,一边儿是栋双层小楼,小楼下面曲折回廊过去,连着的是个独立的小院儿。
瑞冬领着博哲和黎芳草沿着回廊往那小院儿行去。
凌波却拉着乌珠上了小楼的二层。
楼上是个宽敞通透的书房,凌波推开向西那边的窗户,正好能居高临下望到那回廊和小院,甚至还能看见黎芳草和博哲的面部表情。
乌珠蹙眉道:“你不是说有好戏看,为什么又带我来这里?”
凌波神秘地笑道:“你看着就是。”
只见回廊下,黎芳草本来还拉着博哲兴高采烈地说着什么,突然脸色一变,捂着肚子就弯下腰去。
“咦?”乌珠疑惑地张大了眼。
只见黎芳草脸色发青,似有难言之隐。
博哲动着嘴唇,应该是在询问。
黎芳草脸上忽红忽白,好像是肚子痛似的,整个身子都佝偻起来。
瑞冬束手立在一边,也不插嘴。
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博哲和瑞冬突然都是一僵,尴尬地扭过了头,而黎芳草脸上像要哭出来一般。
然后就是博哲摆手,瑞冬上前去扶黎芳草,却被黎芳草反手抓着,逃也似地飞奔进了前面的小院儿。
乌珠看不懂发生了什么,回头拿眼睛看着凌波。
凌波抿着嘴,眼睛已经笑弯起来。
又见回廊里的博哲,跺脚摇头,回头就走。
凌波在楼上忙招手叫道:“爷,这边儿”
博哲抬头,看到她跟乌珠都在楼上,摆了摆手,就进了小楼,不一会儿就听到楼梯响。
凌波和乌珠都从窗边走回来,见博哲蹙着眉头上了楼。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那黎芳草,怎么突然间就生病了似的?”乌珠一叠声地追问起来。
博哲表情古怪,看着凌波道:“是你的主意吧?”
凌波忍着笑道:“你先说,她怎么了?”
博哲叹气摇头,拿手指点了点她的脸,说道:“太坏了”
凌波只是笑。
乌珠一头雾水,皱眉跺脚道:“哎呀,你们别打哑谜,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凌波终于忍不住,趴到她肩头,轻声道:“我叫瑞冬,在她茶水里下了巴豆。”
什么?乌珠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巴豆
这么说,方才黎芳草是放了屁,所以博哲和瑞冬才会浑身一僵?
她看着凌波的眼神顿时变得极为古怪起来。
这手段也实在太坏了一点,不过,不过似乎还蛮好笑蛮解恨的。
一想到黎芳草好歹也是安南国的公主,却在心上人面前闹肚子放臭屁,还得让人家带路往茅房跑,越想越是可乐,乌珠忍不住也爆笑起来。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真是坏透了”
她扶着凌波的肩头,笑骂起来。凌波只笑得花枝乱颤。
博哲啧啧摇头,暗道,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巴豆的功效真不是盖的,黎芳草一进了茅房,便惊天动地一泻千里。瑞冬在门外都站不住,跑的远远的,深怕自己笑出声来。
这一拉,就拉了一整个下午,黎芳草是才从茅房出来,就立刻又捂着肚子跑回去,最后实在是拉无可拉,严重的脱水让她浑身发虚,脸上煞白煞白的,嘴唇都干了。
凌波也终于笑够了,带着博哲和乌珠过来看望她。
黎芳草躺在床上,这会儿她是一点参观的力气都没有了,别说这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就是个烂草堆,她也只能死狗一般躺着喘气。
凌波俯身摸了摸她的脸,凉凉的。
黎芳草有气无力道:“大家都吃一样的东西,怎么你们都没事儿。”
凌波蹙眉道:“许是水土不服。”
黎芳草真是想哭了,她来北京好些天了,就算水土不服也早该出现症状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凌波也知道这理由牵强,便道:“许是山里头的食材粗糙,公主身子娇贵,吃不得这样不精细的饭食,才会病了。”
黎芳草没力气同她说,闭上了眼睛。
不管心里是好笑还是好气,凌波面上都得好言安慰,然后又吩咐人下山去请大夫。
只是等大夫来估计最快也要晚上了,黎芳草挣扎着翻了个身,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公主好生休息,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
凌波点了绣书过来道:“你最细心,今儿就在这里照顾公主吧。”
绣书应了。
博哲用手对凌波指了指,摇摇头,背着手先走了出去。
乌珠和凌波对视一眼,也捂着嘴默默地出门。
瑞冬冲绣书挤眉弄眼,被绣书瞪了一眼,也踮着脚尖轻快地走了。
黎芳草侧了一下头,闭着眼睛,竖着耳朵听他们远去的脚步声,眼珠子却在眼皮下乱动,显然正在打什么主意。
*。
   


正文 137、你好着急


到了傍晚,前头博哲和凌波陪着乌珠用了晚膳,安排阿克敦派人将她护送回去。
尚未恢复元气的黎芳草,厨娘单独给做了清淡的粥和小菜,由绣书伺候着用了。
华灯初上,别院各处都灯光摇曳,山中多虫鸟,草丛中蟋蟀叫声远远近近,却显得夜色愈发幽静,晚风送爽,除去了白天的一身燥热。
瑞冬轻声轻脚进门的时候,能听见床上黎芳草轻浅绵长的鼾声。
绣书正在灯下做针线,听见动静,抬头看见她,将食指竖起来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
瑞冬窃笑一声,走过来低声道:“少福晋说怕这边儿还有什么反复,叫我来看看。”
绣书指了指里头道:“实在是脱力了,晚膳只吃了一点,没多会儿就躺下了。”
瑞冬点点头。
绣书扯一下她的袖子,起身拉着她离那床帐远远的,然后轻声道:“我问你,是不是你给公主下了什么药,才弄得她这样狼狈?”
瑞冬忍着笑道:“可不是我的主意,是少福晋要作弄她,也没下什么药,就是茶水里头加了一点巴豆。”
绣书蹙眉道:“亏得没放多,就算巴豆,吃多了也是要出人命的。”
“我晓得,知道分寸,只让她拉一天就完了,今儿晚上好好歇一歇,明儿吃两顿粥,养养胃,就又鲜活了,连大夫都不用请。”
绣书点点头。
然而说完这些,瑞冬却反而自己疑惑起来,说道:“少福晋素来亲和,从不与人脸红的,这位芳草公主虽说有些鲁莽,却也不曾得罪她,怎么今儿这般计较起来?”
绣书无奈地摇头,点了点她的额角,说道:“你平日里挺聪明的,怎么今儿个糊涂起来。难道你不知道爷和少福晋此番来别院的目的么?”
“不是为了避暑么?”
绣书摇头道:“说是避暑,其实是避人。”
“怎么讲?”
“咱们格格嫁到简亲王府,大婚仿佛还是眼前的事,但算算也快半年了,却一直不见好消息。要知道,从前少福晋还是姑娘时,宫里头太医就说过恐怕子嗣艰难的,虽然后来一直调养,王太医也说已经大好了,可如今肚子迟迟不见动静,难免叫人想起旧事再生怀疑。何况福晋那般样的人物,从成亲到现在,何曾给少福晋一天的好脸色。到底是一家子人,要处一辈子的,总不能长年累月这样冷淡。若是咱们少福晋能够怀上麟儿,福晋冲着嫡孙的面,也要待她好些。”
绣书这一番话,叫瑞冬立刻明白了。
“你是说,爷此番带少福晋来别院,其实是想让她尽快怀上孩子?”
绣书笑道:“你总算明白了。在府里头,因着福晋冷淡,少福晋总归是有心结的,心怀不畅,要想鱼水和谐,自然就难些。何况又怕这位芳草公主捣乱,坏了夫妻的感情,这才特意到别院来住些日子去。”
瑞冬点头道:“难怪……”
难怪这些日子,贝勒爷跟少福晋总是如胶似漆,倒比新婚的时候还要腻歪。
难怪黎芳草追到松山别院来,会让凌波这样警惕。如果不是真的嫌她碍眼,又怎么会瑞冬用这种不入流的小手段来捉弄她。
“既然公主已经睡了,姐姐也别干守着了,明儿还要随主子们去拜访乌珠格格呢,还是早些歇息罢。”
绣书望了望里头低垂的床帐道:“你先去,伺候主子们早点安置了,我再守一会儿,等公主真个睡熟了。”
瑞冬应了,轻手轻脚地离去。
绣书把灯剔亮了一些,继续做起手头的针线来。
帐幔低垂,炉香袅袅,这种香是凌波特意从王府里带过来的,说是夜里点了能防蚊虫飞蝇,即使开着窗户也不怕有蝇虫进屋。
黎芳草侧身朝里睡着,身上搭着一条薄薄的被子,听得外面动静消停了,才微微睁开了眼睛。
原来她拉了一下午的肚子,不是什么水土不服,也不是什么饮食粗糙,而是凌波故意害她。
好呀,我还没招惹你,你倒先算计起我来
她眼珠子开始乱转,想着总要报仇才行。
……
瑞冬回到院里的时候,阿克敦刚送完乌珠回来,跟博哲和凌波回了话,便去了。
她进屋,就伺候凌波卸了妆,又换了轻薄的睡衣,接着又伺候博哲换了衣裳,然后就退了出去。
经过绣书的点拨,她是尽量地给两位主子留独处的空间,绝不在这里煞风景。
果然瑞冬一出去,博哲就一把拥住了妻子。
凌波脸上微微发红,推着他胸膛道:“你这两天怎么尽这样急?”
博哲低下头,浅笑道:“我在着急什么,难道你不知道?”
凌波轻轻咬着下唇。
她当然知道他在急什么,她也急。若是在现代,她这个年纪还是享受父母宠爱的时候,可在这里,开枝散叶相夫教子是她肩上最重要的责任。
快半年了,她嫁入简亲王府快半年,肚子却一直没有动静。
郭佳氏对她看不顺眼,也许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博哲将嘴唇贴近她脸颊,吐气道:“咱们快些生个孩子,额娘就不会再与你置气了,你也好轻松些……”
他用手揉着她的身子,揉得她心猿意马,就像喝醉了似的熏熏然起来。
他的嘴唇就在她脸颊、耳根、颈窝这些地方流连,偏偏就不肯落到她红唇上,只是一味地在周边地带磨蹭,鼻息喷在她皮肤上,一下一下地撩拨着。
她柔软的丰盈就贴着他坚实的胸膛,随着肌肤摩擦,两点逐渐坚挺起来。
博哲在她嘴角轻啄,两只大手按在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部,用力地揉搓,用力地将她按向自己,就好像要把她揉坏似的。
凌波浑身发热,两只胳膊藤蔓一样缠在他颈上,眼睛微微闭着,眼神迷蒙如染了一层水亮的油彩。
胯下的滚烫,让博哲有些急促起来,他握着她两瓣丰满的臀部往上一托,两手顺着大腿根滑到她膝弯,将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
凌波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任由他摆布,犹如八爪章鱼一般挂在他身上,隔着薄薄的衣料,腿心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坚硬和火热。
博哲一手勒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臀,往前走了两步。
“啊……”
凌波惊呼了一声,随着他走动的动作,胯下的火杵重重地撞击着她最柔软的**密处。
臀部突然接触到实物,背后一阵乱响。
博哲将她放到了梳妆台上,随手一扫,将胭脂水粉梳子等物都扫到了地上,一面靶镜掉下去,发出一声脆响,竟没有摔碎。
两腿张开的坐姿让他更加贴近她,她两个膝盖一拢,夹住了他结实的蜂腰。
博哲坏笑着,胯下一挺,研磨了两下。
凌波差点哭出声来。
即使成亲半年了,她依然跟第一次那样害羞。
博哲托起她的臀部,褪掉了她宽松的睡裤和鹅黄色的亵裤。
下身的凉意让凌波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她的上身还穿得完完整整的,白色睡衣的领口松了,露出鹅黄色肚兜的系带和边缘,两座丰盈被博哲的胸膛压着,挤成了惊心动魄的形状。
博哲下身也已经都脱掉了,站在凌波的****,紧紧地贴着。
轻微的羞耻感,让凌波看都不敢看,双腿也是下意识地并拢,却只能把他夹得更紧。
博哲咬着她的耳垂,轻笑道:“放松,别怕。”
他把脸埋在她胸前,开始专注地舔舐起她的一对丰盈,凌波仰着头,脖子拉成修长优美的曲线,两只手抱着他的后脑勺,十指插进他浓密的头发里。
胸前两颗樱桃被撩拨得水亮滑润,火杵在花心边缘研磨流连,任由蜜液流淌,就是不愿意进去。
小腹传来的空虚让她急切地想让他进来,但羞耻感又让她很想并拢双腿,把自己保护起来,这种矛盾的心情让她浑身发烫。
博哲两只手在她背上乱摸,把睡衣都给推了上去,露出了她光裸的背部。这个梳妆台是定制的,有一面大大的西洋镜竖着连在桌面上,博哲压得越紧,凌波上半身后仰,光裸的背部就靠在了冰凉的镜面上。
冰火两重天。
她十指一紧,在博哲背上留下十道爪痕。
博哲知道她准备好了,她很急迫,而他也已经戏弄得差不多了,正准备提枪上马。
火杵探入花心,正**直捣黄龙,外屋门上突然响起的急促敲门声,吓得他差点来个马上风。
凌波也是浑身一颤,猛地睁开了眼睛。
博哲这个郁闷就别提了。
他真想一刀劈这个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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