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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大清福晋-第49部分

小说: 大清福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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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波板着脸道:“事无不可对人言,有什么话你说就是了,她是我贴身的丫鬟,用不着避开。”
博哲没理她,依旧对绣书瞪着眼。
绣书踌躇一下,很没骨气地低下头,默默地走开了。
博哲伸手就要去抱凌波,被凌波一闪身躲开。
“这可是宫里,由不得你乱来”凌波斜眼瞪了他一下。
博哲挠挠脑门,道:“真生气了?”
凌波侧着身,指给他一个侧影。
博哲绕到她面前,她又转过去,再绕到面前,又转过去……最终他还是握住她肩膀,才将她正脸给掰了过来。
“又听人胡说了吧?这心眼儿小的,你就不能多信任信任我?”
凌波咬牙瞟他一眼,恨恨道:“你怎么不说你消停消停,少招蜂引蝶呢?忘记上回我阿玛是怎么跟你说的了吧?”
“哪里忘,我记得清清楚楚”博哲正色道,老丈人说的话哪能忘记。
他再招惹乱七八糟的桃花债,老头子可是要阉了他的。
“嘴上说的好听。”凌波不以为然地扭过头。
博哲无奈道:“好吧好吧,我招认,是有那么一个女人……”
凌波立刻幽怨地瞪他。
“可不是你听到的那么回事儿,它这里头吧,它这里头吧,有那么不得已的苦衷。”
凌波依旧瞪他。
博哲砸吧着嘴,双手叉腰在她面前来回兜了两圈,眉头皱得老深。
凌波不耐烦了,说道:“你转悠什么呀?要是不想说,就别说了,我回去了。”
她扭身就要走。
“别别别”
博哲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去拦住她,终于忍痛下定决心,恨恨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爷这辈子,就败在你手里了。”
凌波的回应,只是望天。
“得得得,我说还不成么。”博哲嘀咕着,“非得丢人了。”
他趴到凌波耳边,悄悄儿地说了起来。
凌波越听眼睛瞪得越大,最后连嘴巴都张得大大的。
“我说你能别这么惊讶么,叫人渗得慌。”博哲一脸纠结。
凌波像是已经傻了,半天才“咳咳”地咳嗽起来。
“你是说,你被,逆推啦?”
最后一个“啦”字,她嘴巴张得老大老大。
逆推?博哲愣了一下,这词汇对他来说太新鲜,不过仔细想想,好像也真是那么回事儿。
可是她眼睛瞪这么大,嘴巴张这么大,是什么意思?
“你看什么看,看什么看,不许爷们儿被人算计一次啊”
凌波还是一副见鬼的表情。
博哲嘶了一声,凶巴巴道:“再看?再看我生气啊,真揍你啊”
凌波终于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望着天,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在确定自己有没有发昏。
“***你真被逆推啦”她消化掉这个事实,才开始跳脚,“你是不是男人啊这样都能被人算计丢不丢人啊”
她跳脚着骂,博哲的脸却跟夏天突然变化的天色一样刷就黑了下来。
他伸手在她腰上一拨拉,两腿一扎马步,就把她按在了自己的膝盖上,用大腿垫着她的小腹,故意把那屁股翘得高高的,抬起手啪就是一下。
凌波立刻就是“啊”的一声。
“有你这么说自个儿男人的吗?”
博哲说着就又是啪的一下,当然凌波必须也应景地“啊”了一声“爷这就够伤的了,你还往伤口上撒盐”
啪——“啊”,双重奏。
“你干什么呀快放开我”凌波哇哇大叫起来,两条腿蹬着,两只手划拉着,好像一只大青蛙。
博哲也不打了,就故意按着她,看着她像只青蛙一样挣扎。
“混蛋还不放开我我要叫人啦”
博哲手上一用力,把她抱起来让她在地上站好,顺手又在她鼻子上拧了一把。
凌波又想去揉屁股,又想去揉鼻子,上下不能兼顾,气的抓狂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有本事怎么不揍她去呀”
博哲哼哼道:“揍她揍她都脏了我的拳头***,用药就算了,还差点把爷打成傻子了”他摸摸自己的后脑勺,仿佛还遗留着疼痛的感觉,“他娘的,昏了昏了,关键的地方一点儿都不记得。”
凌波抱着胳膊,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恩?你说什么?你当时昏了?”
昏了还能OOXX?
   
   

正文 92、快过年啦

昏了还能那啥?
这个问题,直到出了宫回到家,凌波都还在想。
让人十分无奈的是,博哲这个初哥儿自己都稀里糊涂的,到底有没有发生,怎么发生的,他都不晓得,唯一证明事实的,只有床上那斑斑点点的梅花,还有夏子语的口供。
可是在凌波看来,这一切都只是表面现象,弄不好就是夏子语在演独角戏。
小白花什么的,果然最讨厌了
但这种事情,要是认真探讨起来呢,又说不出口。毕竟她跟博哲还没成婚,她总不能面对面手把手地就教导人家生理课吧。
她那些哥哥们,肯定是知道的,男人在那种状况下还是否能够照常行事。
可是,她既不能让哥哥们来教博哲,也不能暗示博哲去请教他们。
这话不好说啊。
唉,没文化真可怕
她得想个法子验证一下才行。
凌波暗暗地琢磨着,到底也没琢磨出个什么主意来。
※※※※※※※※※※※※※
博哲回到府里,就立刻听阿克敦禀报了夏子语的最新情况。
她跟郭佳氏请示,说是外头还有一个奶娘,病重,她告了假出府去照顾了。
“告假?怕是躲出去了吧。”博哲眼神莫测。
阿克敦认同他的话。
在主子的逼迫下,夏子语不得已选择了嫁人一途,但是待嫁的这段日子,必定是十分煎熬的,她在博哲这里已经不受待见,说是屋里人,却已经难以近身,身份尴尬,自己都难以有准确的定位,何况其他丫鬟仆人们也都拿异样的眼光看她。就算郭佳氏对她仍然支持,也难以解决她难堪的处境。倒不如出去躲清静的好。
博哲是在夏子语进府之后才知道她外面还有一个奶娘的。
怎么好端端的,就病重了,还要夏子语出去照顾?
博哲疑惑地眯起了眼睛。
“派人盯着了么?”
阿克敦点头道:“奶娘刘氏就住在柳树胡同,已经派了机灵的小子盯着。”
博哲点头。
春/药,逆推,这种事情,只怕不是夏子语一个人能够策划出来的,必定有人在帮她出主意或者提供条件。
奶娘刘氏,也许就是助纣为虐的人。
“除了刘氏,还有别人么?”
阿克敦回答:“据查,夏子语进府之前,一直跟刘氏住在柳树胡同,后来她进了府,就只剩下刘氏一个人,最近又多了一个男的,据说是刘氏的侄子,叫什么名字还不知道,是个双腿残废的年轻男人。”
“恩,刘氏病重是怎么回事?”
“是伤寒,病的算重了,她那残废侄子没法照顾她,现在是夏子语在照顾两人。”
“唔。”
博哲点头,摸了摸下巴,转眼见阿克敦嘴唇蠕动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还有什么想说的?”
阿克敦眉头拧成一个疙瘩,道:“福晋,似乎还不知道夏子语的事情。”
博哲眨巴一下眼睛,他明白阿克敦的意思。
郭佳氏不知道夏子语用药物设计博哲的事情,也不知道博哲逼她嫁人的事情。
这种事情,博哲是不愿意说,夏子语是没脸说。
“不过,爷对夏子语这般冷淡,福晋还是很不高兴的。”
博哲哼一声,没接话。
不高兴,他还想不高兴呢。虽说夏子语是他带进府里的,可让她过来伺候他,可是郭佳氏的主意。这老娘,还真是病糊涂了,什么人就往他身边塞。
不过算了,阿大别笑阿二,他这个自诩青梅竹马的,不是也没看出夏子语柔弱贤淑外表下那颗狡诈势力的心么。
“叫底下的机灵点,盯紧了。”他对阿克敦说道。
只要夏子语识好歹,他就允许她顺顺当当地嫁人。不过嫁人之后么……
他博哲也不是让人算计了还给人倒找钱的主儿。
上次他给的那份名单,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就拿夏子语选中的那个庄子上的小管事。
他目前的确是无妻无子的单身汉,月钱不少,小日子过得滋润。可实际上,已经订了亲,未婚妻是有名的泼皮母老虎,眼里揉不得一粒沙子,等到过了门,绝对是财权人权一手抓,夏子语落在她手里,绝对讨不了好。
而且,那管事本身也好赌成性,据说赌输了脾气会很不好。
一个赌徒的丈夫加上一个母夜叉的主母,日子一定很精彩。
博哲心不黑,可也不会滥用同情心。他是念着小时候的情分,可夏子语做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容忍的底线。以后的日子能不能好过,只看她自己会不会做人。
这是他给她套上的一道紧箍咒。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站在门口,博哲深深地吐出一口长气。
天是越来越冷了啊,这都已经腊月了。
眼看着就要过年了。
※※※※※※※※※※※※※
喝过腊八粥,过完腊八节,天气真的是冷的不行了,出门若是不戴上帽子,耳朵都能冻下来。
凌波上辈子没经过这么冷的冬天,这辈子也是头一次。
一整个腊月里,她都是窝在炕上的,福晋们的聚会也不举行了,她也不出门访友了,一天到晚就在炕上窝着,做做女红,看会儿书,与丫头们聊天,或者是陪着老头子米思翰喝几杯小酒,听他吹嘘当年的老鹰在战场上是多么地威武。
将近除夕的时候,府里头都非常地忙碌,购置年货,然后又繁忙地给下人们算工钱月俸,过年的时候也是有额外的红包的,钱佳氏虽然人品不咋地,算账倒是一把好手,那算盘珠子拨拉得跟珍珠滚玉盘一般。
到了除夕这天,满府上下都挂上了红彤彤的灯笼,凌波跟绣书学了剪窗花。
主仆们在炕上摊了满满的红纸,也有一些花花绿绿的。
凌波、绣书、画屏、瑞冬,都坐在炕上,一起剪窗花。
绣书、画屏还有瑞冬都是常做的,剪得有模有样,尤其绣书的窗花,那花儿、那鸟儿、那鱼儿,都活灵活现。
凌波手上在剪的是一个春字,剪坏仨回了,眼瞧着手上这个似乎也开始剪歪了。
底下放着一个火盆,小丫头们她们剪坏的,或者不要的边角料都扔在盆里烧掉。
这要过年,大洒扫是昨日就已经做完的,今天反倒没什么事情干,也就大厨房里面忙的昏头,除夕夜的吃食一早就蒸上了,像凌波院子里的这些丫头,都无所事事。
所以凌波特许她们搬了小凳子在屋里坐着,还准备了瓜子儿、沙琪玛、蜜饯等物做零嘴儿,大家说说谈谈,笑语一片,显得屋子里十分热闹。然后每次等凌波、绣书等人剪好了窗花,小丫头们就接过来,找地方贴上。
过年除了月俸加倍,还有每人一套新的棉袄棉裙,从画屏这样的一等大丫鬟到打杂粗使的小丫头,人人不落空。这会儿,人心浮动,都盼着过了今夜,明儿正月初一,好穿新衣呢。
屋子里又暖和,吃的吃,聊的聊,干活的也都说说笑笑,其乐融融。
凌波提着自己刚剪完的春字,惆怅道:“又剪坏了一张,唉”
小丫头忍着笑,过来从她手上接过,放进火盆里烧了。
凌波看了看画屏和瑞冬,画屏剪的是个年年有余的窗花,瑞冬剪的是瑞草,都似模似样,比她的技术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她干脆把剪子往篮子里一放,泄气道:“罢了,我不是这块料,不糟蹋纸张了,你们剪吧。绣书,你跟我来。”
“哎。”绣书刚刚剪好一个福字,交给小丫头们,指挥她们在那个窗子上贴了,跟着凌波下炕穿鞋,进了内室。
画屏虽然低着头剪窗花,眼睛却不经意地往她们的背影一瞥,嘴角扯了扯。
哼,明明我才是一等丫鬟,格格却老偏向绣书。
她肚子里埋怨,却不知道,凌波早就存心,嫁人的时候不带着她呢。
凌波带着绣书进了内室之后,就开了衣柜取出来一个红木嵌贝的小箱子,又让绣书去她梳妆台上取来一个样式差不多只是稍微大一些的箱子。
两个箱子并排放在床上,一齐打开,小箱子里装的是各样的大小金银锞子,大箱子里装的是一水儿红色的荷包,每一个花样都不重复的。
绣书虽然早知道她一直在绣荷包,可是乍一看到这么多精致的荷包放在一起,还是有一种震撼的感觉。
“格格怎么做了这样多?”她惊叹道。
凌波笑道:“你们伺候了我一年,过年了,也得给你们包个红包呀喏,你来帮我挨个包了,明儿早上我一个个赏。”
“哎”绣书欢喜地应了,帮着她装。
红包分成四等,第一种是两个金锞子两个银锞子装在一个荷包里,这个是准备给画屏、绣书这样的大丫鬟,原本画屏应该比绣书高一等,可腊八的时候,凌波就把绣书给提成一等了,跟她一样,所以两人现在地位同等;第二种是一个金锞子两个银锞子,是给瑞冬的,如今凌波的院子里就她一个二等丫鬟,也是腊八的时候从三等丫鬟提上来的;第三种是一个金锞子一个银锞子,给三等丫鬟的,院子里也有好几个;第四种是两个银锞子,是给打杂粗使的小丫鬟们。
绣书捧着刚装好的一个荷包,放在手上仔细端详,微笑道:“就是不论里头的金银锞子,单这荷包就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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