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七之凤凰冲击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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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其中,麦子也发生了一件大事,是的。是大事;麦子要相亲。
当然这也是破东风他们后来才打听得知的。
麦子在母亲的天天要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攻略上,不得已答应了她今年的年度大事。
虽然麦子自己没有这个意思,但还是穿得非常得体的跟着母亲去雅利达餐厅去见一见哪个“三有男人。什么是三有?就是有钱有房有车。”
麦子看着面前这个母亲嘴里的三有男人,像吞了个苍蝇似的,这男人起码有五十岁了,一个怀孕八个月大小的肚子,满手带金,这也就算了,但口中吐出的那个些话,让麦子狠不得一脚废了他。
那三有男人说的是:“麦小姐,我也不说那废话了啊,你今年年纪也不小了,你的样子也算过的去,我也就不嫌弃你了,只是瘦了点不太好生养,这也不要紧,我有的是钱,我天天让你吃燕窝鲍鱼,补起来,只要你给我生一带把的我给你两百万,女的我也给你一百万。”说的那话那是震地有声,肥肉抖动,热眶含泪。
麦子羞得头也不敢抬起来,狼狈的借尿遁逃之夭夭了。但事情还没有完,两天后,又被母亲拖去见了一个“三好男人。什么是三好?就是好吃好喝好赌。”
麦子一看到面前这个像一吸白粉的三好男人,这回想的是如何让自己晕迷不醒,那三好男人一坐下就左右晃动,右手猛抓档部,还一个劲的尽打哈欠。
麦子这回学精了,三好男人一坐下,她抓起包包站起来就跑,她可再也经受不起毒话攻心了。此后无论她母亲怎样威逼利诱她都不为之所动了。
这城市夜晚的星空是那么的灿烂迷人,她坐在楼顶上的秋千板上呆呆的看着,麦子想起自己心里的那个男人,是那么的无赖,又那么的无情。
麦子叹了一口气!“自己的心还能容得下别人吗?”脱下了高根鞋,卸掉了身上的白领装,自己只不过是个小女人,也需要爱人的拥抱,情人的热吻。
她轻轻的摇晃了一下秋千,前后的摇摆着,洁白的玉脚在空中划出美丽的弧线,紫色的指甲一如蝴蝶的翅膀,宛如清幽的舞姿。
嘴里轻轻地哼着:“快乐不快乐……到底你快不快乐……我的心……”她一直很喜欢郑秀文这首‘你快不快乐’,道尽了她所有的情怀。
她露出右手的粉臂看着手腕上带着的手镯,造型精美而不落俗套,一只凤凰盘绕其中,凤凰眼是一个小小的按钮。这是那个男人送她的第一份礼物,他告诉她,不管她身在那里?只要有危险,只要按一下按钮,他不管离她有多远,都会赶过去救她。当初就是因为他这句话,让自己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
她想了很多很多,这一夜在她的儿女情怀中慢慢的度过了,始终陪伴着她的还有美丽的星空。
而在这一夜还有一个人也彻夜未眠,自顾风长在事情终结后,也把关谊救了出来,他没有告诉关谊有关她父亲的事情,只是编了一个很白痴的故事告诉了她。
“有些事情就让死去的人承受好了,活着的人不必要去面对已经造成的伤痛,关谊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他不想她生活在痛苦当中,杰佬死得太无辜了,复杂无比的事情当拆开背后的迷雾后原来只是一个很可笑的理由。”
关谊从仓库回来后,把自己关在房间中一言不发,两天后平静的走了出来,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她没有对顾风长告白,只是眼中多出了一份坚毅,只是有时候静静的看着顾风长的后背,一但顾风长有所惊觉,她马上看向别的地方,装做什么事也没有。
顾风长只是感觉到关谊经常会偷看着他,但也没多想,毕竟他不会去喜欢一个只有十六岁多的小女孩,而且也不会自恋到认为自己一个老头子会有小姑娘喜欢他。
顾风长并不是老头子,恰恰相反,而是刚处于男人的黄金年龄,他今年才三十一岁,但他认为自己的心已经随着‘KULA’的离去而老去。但他不了解的是也正是这个年纪的男人才是最吸引人也最有魅力的年纪。事业有成,成熟稳重,细心温柔就像是纯酿的好酒一样更加值得品尝。
但他想不到上天又给了他一个机会,‘KULA’又出现在他的眼前,男人可以毫不犹豫的和不同的女人上chuang,但心里爱的却仅仅只有一个,住在他心底的那一个。
顾风长拿起手中的电话,按了几个数字又放了下来,想起麦子避开他的眼神。有些东西说破了,他怕连朋友也做不了,或许能经常看到她就应该知足了,人不能奢求太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要是当初不是他奢求要和KULA结婚的话,也许她就用不着死了,顾风长悔恨的想,KULA 和麦子的两张脸慢慢的在他的脑海里重逢起来,思绪越飘越远。
他和KULA认识的时候,他还是个PTU小警察,那天KULA正在街边追一个学生,他当时正在巡街刚好看到,他还傻得以为她追的是小偷,他勇猛的冲过去朝那小子一顿揍的,不想功没邀到,却被她莫名其妙的骂得狗血淋头。
KULA没有真正的中文名,她是个孤儿,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因为她小的时候老爱哭,修女玛利亚就帮她起来了个名字叫‘KULA’意思是‘哭啦’她很喜欢这个名字就一直没有改,她说父母亲已经选择把她抛弃了,既然没有姓,那么就不必再有名。
KULA在她十四岁的时候,收留她的那间孤儿院就被人收购用来开酒店了,她不得不离开,因为没有人愿意收养她,所以她很小就得独立一个人生存,她拣过汽水罐,做过大街上的传单员,当过菜贩子,她被骗过,被抢过,也被打过,但她还是熬了下来,没有怨天忧命,也没有自甘堕落,她的脸上总是有一种超越年龄的成熟,正如山中角落里的百合花一样坚强,无论碰到什么不如意的事她都会对自己说:“加油,KULA,你行的。”
后来她参加了社会补习班,辛辛苦苦的半工半读好不容易熬到了毕业,终于进了一间问题学校教书。虽然那里的学生很调皮,经常会把她给气哭,但她从不气馁,而且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她当时对顾风长说自己的经历的时候,她没有哭,相反她很骄傲,非常的骄傲。她说:“在这个世界如果连自己都抛弃自己,那么就算是老天也帮不了你。”
“是啊!人可以战胜自己是多么的值得骄傲啊!”
顾风长直到听到KULA的话才知道,原来他以为自己已经做的够好,他没有依靠家族的力量生存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现在才知道原来和KULA比起来,他还是一个幸福的小孩子,他有关爱他的父母亲,他可以慢慢考虑上那一间名校才好,他不需要担心今天交不交得起学费,明天有没有饭吃。他可以开着宝马去山顶看日出,营造出浪漫的气氛,他想他应该感激KULA教会他如何学会感恩。
可以说是KULA自强的性格重新赋予了他新的灵魂,他曾经以为他会和她过一辈子,爱她一辈子,不会让她再辛苦,最后他终于说服了来自父母亲的压力和她步入教堂。
老天却在他一生人最最幸福的那一刻,抢走了她,一颗炸弹把她从他的身边夺走,他当时以为他再也活不下去,他不吃不喝的守在她的墓碑前,挂着两只拳头大小的黑眼圈,满嘴巴的胡须,毫无生志,想的是她为什么要那么自私抛下他独自一个人走了,是杰佬看不下去把他揍得满嘴吐血才把他拉回了现实。
重此以后他开始没日没夜的工作,想要忘记一切,想不到,这么久人没忘,自己倒因为工作出色升了督察了,现在麦子的出现是不是表示老天看到他的努力要给他一个机会呢?
这一晚,顾风长坐在阳台的摇摇椅上,不断的回忆往事,时而开心着,时而难过着,时而微笑,时而沉默,相同的是都和麦子呼吸着同一片天空的空气。
然而在他始终注意不到的地方,也有一对眼睛同样默默的看着他孤寂的背影,在这星空下和他呼吸一样的空气。
或许人的缘分就是这样奇怪,在茫茫人海中兜兜转转,喜欢的人不爱自己的人,爱自己的人却不喜欢,两情相悦的又不能长久,长久相依的却偏偏是冤家路窄。缘和份就像是两片不同的天地,看得见,却碰不到。天地法则不过如此。
第十章 菲菲儿的委托
“加利亚观光海滩某地点 ”
菲菲儿拿出一个微型录音机,放到口中,按下开始键:“我叫菲菲儿,现在是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三日,我的生命越来越虚弱了,手镯中所剩下的能量已经不多了,我还没有找到族长所预言的救星,再过三天,就是魔物大举入侵的时间,我出来的时候魔物已经开始进行攻击,而我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去寻找族长预言的救星,四天以来我在预言中的城市苦苦寻找那个中指有凤凰标志的男人,可是还是一无所获,我已经丧失了信心,我不能再把时间浪费在不知是否存在的救星身上,我要回去我族人的身边和他们一起并肩战斗,如果老天有眼的话,希望我的这段话能到达他的手中,凭着我留下的手镯可以去到我们族的地方,希望还能来的及。”
菲菲儿摘下手中的手镯按了一下,前面出现一个光幕,菲菲儿跨了过去,三十秒后,光幕慢慢的消失了,地上只有一台录音机和一个手镯。
破东风不知道哪个什么鬼的族长是怎么知道他的,但现在他的面前的确放着这两件东西,是顾风长摆到他的面前的,他的手下刚好在加利亚观光海滩调查一起观光旅客被杀案,在海滩的附近找到了这两样东西,以为是证物,交到了顾风长的手中,而好死不死唯独顾风长什么不好记,偏偏就记得他的中指好像是有一个凤凰图腾,所以这两样东西就到了我手里。
麦子深知破东风的性格,没好处的事情,就算是天塌地裂他也不会出手,在她眼里破东风这家伙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正义感,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麦子,你看看,人家水稻之父都已经是过亿身家了,就算是无私奉献那也得吃饱饭不是。”所以根本不会去想他会出手,哪怕是在这家伙的面前灭族。
所以麦子经常抱怨破东风,说:“BOOS,你又不缺钱,你赚的已经够多的了,干吗老像个钱奴似的,难道就不能做点公益的事吗?”
她根本就不明白破东风常说的一句话:“赚钱是一种技术,花钱是一门艺术。”
不错,破东风从不否认自己是个富人,但他知道自己决不是个有钱的富人,如果你过的生活像他一样糜烂的话,估计你一个铜板也不会剩下,所以破东风根本就没有多余的钱剩下过,像他这样活了白活了几年的怪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死,也许是今天,也许是明天,也许是永远,我想你也不会有这个闲情逸致去计划美丽的未来,存钱来娶媳妇生蛋孵龙种的。
而破东风无条件决定接下这个让麦子大跌眼睛的委托的很大原因是,他希望能从那个鬼什么的族长身上知道他身上的迷,现在终于有了些许线索,让他那能不激动,所以想都没想就决定自己一个人去,他不知道他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东西,还有那个手镯会不会有什么危险,要是一个不小心,能不能回来还是一个问题,破东风是不怕死,但他怕生死两难,所以他不能让麦子跟着他去冒险。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七日,已经比预定的时间晚了一天,破东风不知道那个什么族的现在是否已经被灭了,但他还是开启了手镯上的按钮,面前出先了一片光幕,破东风犹豫了一下还是坚定的走了进去,暗暗祈祷着,希望他的好运还在。
当破东风穿过那片光幕的时候,落在了一个遍地是血和废墟的地方,天上是红色的,像是血染的一样,这里没有风,没有植物,也没有太阳,只有遍地的碎骨骼,给破东风的感觉只有死寂,还有,安静,死忙的安静,这里没有一个活动着的生物,哪怕是一个老鼠。
破东风知道自己还是来迟了一步,或许他们已经都死了,他的心第一次感觉到了愤怒,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如此惨烈的情况,他一无所知,唯有带着内心里一丝丝的希望,开始四处寻找起来,希望能发现还有存活的人。
他沿着吭洼的道路一直走下去,到处都是废墟,没有任何的人烟,荒凉无比,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自在,终于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他发现了几处还没有崩塌的房子,破东风升起了希望加快了自己的脚步,终于在一处房子里面发现了有人活着的痕迹,一直绷紧的心终于稍稍放送了下来。
他快步走进了那间有动静的庭院里,发现里面有一帮穿着怪异服装的人在警惕的看着他,他们身上穿的衣服很像是云南大理的某一族的服装,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染满了血迹,手中只拿着一些简单的武器,他们之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全都虚弱不堪,眼里散发着绝望的神色,看到破东风突然的出现,让他们原本紧张的神色更加的紧张。
破东风做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