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七之凤凰冲击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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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LA?她怎么那么像KULA,她不是……不是死了吗?”
顾风长端着咖啡的手颤抖着,咖啡不停的从杯口溢出,还有几滴溅落到他的手上,却毫无痛觉,他现在的思绪已经混乱不堪,眼眶内的热度冲击着他的泪腺。但他没让自己维持这种状态太久,很快就平复了下来,能这么快坐上这个位置,他并不是浪得虚名,必须不能让自己的私人感情影响他的判断力,他调整了一下自己,平静地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故事并不长,破东风还没有抽完一根雪茄的时候,他已经交代完了,说来说去不过就是,他的手下和龙头老大死得离奇的事,虽然他分析得很简单,表面上来看是连环杀人案,杀人凶手的手段极其高明和残忍,死前必定遭到过凶手的折磨和恐吓 ,死后表情才会那么惊恐,而且他怀疑凶手是个极其高明的催眠大师,所以才在尸体上找不到任何的外在伤口。
破东风不否认他的分析能力极其高明,很容易让人按他的思维方式联想下去。当然如果所谓的‘异事物’就是他所认知的‘催眠’这一类的话。
可惜他印堂附带的高度负性能量明白的告诉破东风,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凡是和这一类东西接触过,或者和死者接触过的人,印堂都会染上它滞留的能量团,单看不是本体,滞留的能量就已经达到如此之高,那么它的本体绝非善类,看来挺棘手的,破东风不禁有些期待。
“那么、顾先生,我想问一下凶杀的杀人动机何在呢?”破东风微笑着问他。
顾风长没有丝毫迟疑就回答:“杀人动机有二。一、是社团内部的某些人想重新洗牌,以求上位。二、是极度痛恨社团的人寻仇所至。但也不排除是别的势力想要介入,分一杯羹。”
但他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凶手那天要引诱杰佬并杀死他呢?是意外导致还是有意的呢?以他多年的经验来看,一般,社团不到逼不得已是不会和警察对着干的。
“难道?难道凶手和杰佬有过节?”看来自己得从这方面调查看看。
顾风长不禁有些微喜,或许这就是一个突破口,他已经迫不及待了,他咻的一下,站了起来道:
“实在不好意思,破先生,我想先走了,这件事太危险,我不想把你牵涉进来,而且……这是我们警方的事情。”
顾风长非常不好意思,他知道进到店里,却不买东西的人是很惹人讨厌的。但他实在是不愿意看到面前这个非常普通的男人死于非命,连杰佬的身手都不能幸免,他根本没有信心面前的这个男人会比他们更强。
破东风宽慰的对他笑了一下道:“顾先生,你不用感到抱歉,何去何从是顾客的自由,再说我也没有帮到你任何忙。……有机会的话,我们再合作好了。”
“抱歉”
顾风长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下站在破东风旁边的麦子,转过身走了出去。
“等等”
破东风突然叫了一声,顾风长回过头疑惑的看着他,破东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硬币般大小的东西扔到他手里“顾先生,这是一枚我公司的徽章,它可以享受八折的优惠,希望你没机会用到它。”
顾风长拿起手中的徽章看了一下,和普通一元硬币的重量差不多,只是上面刻有一只唯美的凤凰,是个不错的小饰品,开口对他说了句“谢谢”就离开了。
“BOOS!你变了,天那!天那!你竟然把如此珍贵的护身符送给他,还不要钱,真是不可思议?”顾风长前脚刚离开,麦子就像看着外星人似的看着破东风大吼大叫的,好象他以前就是一周剥皮似的。
“麦子,你注意到他看你的眼光了吗?里面包含着复杂的感情,好象他很喜欢你耶。你是不是曾经和他有过一腿啊?”破东风打趣道。
“BOOS,你要死了,竟然敢毁谤本小姐。”
麦子随手拿起沙发旁边的坐枕猛敲破东风的脑袋,脸上却偷偷浮现一丝绯红,女人都这样,只要听到有人喜欢自己,不管那人是人是猪,四脚爬行的还是两脚走路的,心里都会有一丝窃喜,起码可以证明自己是有市场的。
破东风心里不能否认,他送他护身符的确是不希望他出事,原因是他感觉到了他看麦子的眼神,对于麦子破东风一直觉得很抱歉,也知道她的心思,她无怨无悔的跟了他三年,把青春都浪费在他身上了,可是有些东西破东风真的给不了她,至少目前他给不了她。
如果顾风长能走进她的心里的话,起码他的内心会安慰些,虽然知道这种可能性不大;女人都是感情的动物,一旦认准,九匹马也拉不回来。
顾风长离开破东风的公司后,直扑警局的档案室,提出杰佬的一切资料看了起来。可是看来看去都找不到一丝的切入口,杰佬从加入警队到过世那天都很正常,并没有和什么人结怨。
顾风长按摩了一下酸涨的太阳穴,回想着杰佬最后死忙的地点,是在废弃的仓库……仓库?可是那天搜查的很彻底啊?并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证据啊?死忙时间是在晚上。
“对,是晚上。”
“这段时间以来死忙的人被发现时间都是晚上,那是不是说凶手只有晚上才会出现呢?”顾风长决定夜探仓库。
零点的钟声过后,整座城市安静了下来,除了一些都市夜归人以外,街道都显得冷冷清清的,在这个时间剥落了披在城市的外衣后,就露了出里面的狰狞。有黑有暗,有正有反,有阴有阳,有强有弱。就看你玩不玩的起。
顾风长拿着手电轻轻的推开废弃的仓库门,弓着腰,像猫一般轻灵的闪进仓库里。他四周看了一下,没有任何的发现,物品的摆放还是和那天搜查的一样,地上还有杰佬尸体的定位粉笔线,和灯泡的碎片,他打开手电筒,一步步的向里面走去,握着手枪的手指抓得有些许发白,只要任何的风吹草动,他相信绝对可以在一秒钟内拔枪射击,他小心翼翼的饶过几捆电缆线,走到一堆废弃的包装箱前面,用脚踢了两踢,纸箱发出了浓浓的霉臭味。
一只胖嘟嘟的老鼠大摇大摆的从纸箱里面爬了出来,和顾风长对瞪了一下,才慢吞吞的爬走,心里在气。“你丫的,你来了就来了吗,还要踢踢我的窝,踢了就踢了,还要瞪我,没有一点公德心。”
顾风长松了口气,只是一只老鼠,拿枪的手松了松,看来是自己紧张过头了,饶过纸箱踏出了脚步,突然一滴水滴中了顾风长拿着手电的手,他用手指沾了一下,有些油油腻腻的,用鼻子闻了闻,有些腥臭,抬起头向上看去,上面只是一些钢铁支架支撑着整个铁皮屋顶,并没有其他活动的东西,也许是屋顶沉淀的积水吧,顾风长没有过多的想法,但心里隐隐约约总觉得好象有什么东西让他很不舒服,这只是一种感觉,无法出口,没法道明。
一股像刚才滴在顾风长手上的腥臭水慢慢的从他背后的裁钢机的尖齿轮上滑落到地上,越来越多,渐渐的化成了一个人型,站了起来,全身都是腐肉,尸虫在腐肉中钻来钻去,腥臭的味道更加的浓烈。口中吐出两股细小的腥臭味向顾风长飘去。
顾风长心有所动,第六感控制了他的神经,在他还尚未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转了过来,用枪指着前面的怪物。灯光一照,顿时头皮一阵阵的发麻,胃酸开始在蠕动着,未曾消化的食物立即从食道喷了出来,满嘴苦酸,他急忙把嘴巴里残留的食物一口气吐个精光,刚想开口,又一道胃酸涌了上来,只好强行的把它咽了下去,黄胆水刺激着他的喉咙,异常的难受。
面前的怪物对着他怪异的一笑,露出黄迹斑斑的牙,几只蟑螂从他的嘴巴里爬了出来串到他的头上,怪物刚移动了一步。一颗由顾风长手枪中射出的子弹也同时飞进了它的脑袋,正中印堂。被子弹击中的地方,撞飞的几块腐肉掉到了地上不停滚动着,腐肉里面的几条虫俎弹到了顾风长的面前。怪物并没有如顾风长所愿,还是一步一步的移动着,刚才的那一枪并没有对它造成任何的伤害。
顾风长他好想笑,可是笑不出来,恐惧过度就不再是恐惧了,眼前的这一切完全颠覆了他三十年来所有认知,他把手中全部的子弹打在怪物的要害上,心脏、头部、关节、动脉……怪物还是一步步向他走来。他所剩的只有一把空枪,一个空弹夹。你能让他怎么办呢?逃跑吗?还是用拳脚?或是大哭呢?
他是一个无神论者,连基督徒都不算,更没有烧过香拜过佛,只有兄弟结婚的时候进过教堂,现在是祈祷呢?还是念经?他不知道。他现在的脑中只想起了麦子的脸,麦子真像她啊!头发一样的那么修长乌黑,都戴着同样款式的近视眼镜,脸庞小小的,非常精致,看上去就像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要不是那个炸弹……她……顾风长的眼泪流落到了鼻子上,他没有感到热度,他只觉得非常冰凉。不是说眼泪都是热的吗?为什么他会觉得这么的冰,这么的凉。
第六章 凤凰徽章
男儿不流泪,未到伤心时,他被压抑的太久太久了,如果有来生,他不想再需要这种虚伪的坚强。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这样也好,或许我死了就可以和她见面了吧,顾风长想。
怪物如对待往常的猎物一样,走到他的身边,伸出手指想按到他的头上,用力量侵入他的大脑,制造死忙的幻觉。他手指发出了像光束一样的黑色能量从顾风长的印堂钻去,刚碰触到他额前的皮肤。一道黄色的光芒把顾风长像泡泡一样包了起来,一枚硬币大小的物品从顾风长的口袋里飞了出来,浮空在他的面前,一只火凤凰从硬币大小的徽章里面徐徐升起,展翅高飞,如君临天下般蔑视着面前的怪物,发出的火光照亮了整个仓库,有如烈日。
一声鸣叫,整只凤凰飞身扑向了怪物,神圣的凤凰火把怪物身体上的腐肉,尸虫全部化为灰烬。怪物惨烈的大叫着,他恐惧的看着自己身上的火焰,吞出一口又一口的墨黑液汁都无法扑灭分毫,眼看自己这么辛苦才提炼出来的身体越来越少,他不甘心的发出一声怒吼,像在诅咒世间的一切,幻化成一股青烟冲破了仓库的屋顶,破空而去。
烧死了最后一条尸虫,火焰熄灭了下来,仓库又回复了黑暗,回复了平静,没有了怪物,也没有了凤凰,仿佛刚才只是一场梦,只有一枚变成了普通银币的徽章从空中掉了下来,发出一声清脆的落地响声。告诉顾风长这并不是梦。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幕,如堕幻境,他木呆的拣起地上的徽章,他不敢相信刚才里面飞出了凤凰,凤凰的美丽震撼了他的心灵,一去不回犹如飞蛾扑火的坚毅冲击了他的心底。短短的几秒钟让他感觉好象过了几个世纪,他拿着徽章紧紧的抓着,指甲刺破了他的掌心,头也不回的冲出了仓库,他要去找那个该死的破东风。问问他、问他?他这几十年所受的高等教育,高级科学到底算什么?
第二天,顾风长把徽章扔到破东风的桌上,眼神一动也不动的看着破东风,好象破东风是他的仇人一样。也不想想是谁救了他一命,还是免费的那种。
破东风有些好气的拿起那枚徽章看了看可惜地说:“你到底还是用了啊?我真希望你一辈子也不要用到它,你知道这枚徽章有多贵吗?它只能使用一次,我本来还想拿回来珍藏呢?”
顾风长两手一拍破东风的桌子,发出“啪”的一声,对他怒吼着:“你告诉我,这世界为什么会有那种恶心的怪物?为什么会有凤凰这种东西?”
“停停停,顾先生,我想你搞错了,你没见过,不代表它就不存在。再怎么说,我也救了你一命,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吗?”
破东风有些委屈,他到底招谁惹谁了,白白救人一命不说,还要被人喷一脸的屁,要不是看他和麦子有发展的可能,破东风早他妈一脚踹他出去了。
顾风长呆了一呆,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问题,秃废的坐了下来,用双手掩住脸,深呼吸了一下,抬起头抱歉的说:“对不起,破先生,是我太激动了。可……可我真的没想到……我的兄弟是死在……死在这种怪物的手上……!”
破东风给他倒了一杯酒,稳定一下他的情绪,才开口说:“顾先生,我理解。一个正常人突然碰到不正常的事,对心理是一件负担很大的事。既然死者已去,生者还是得努力地生活下去,看开点吧。”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顾风长喝完杯中的酒,镇定了许多,看来是酒精起了作用。
“破先生,我想委托你帮我查清那个怪物,把它制服为我的兄弟报仇。钱不是问题,多少我都负担的起。”顾风长并不是说大话,他原本是豪门之子,只是他一心要做警察和家里的关系并不好,但真如果需要大笔的资金的话,他会向他的家族低头,只要能为杰佬报仇的话,他愿意,包括下地狱。
“那好,顾先生,我接受你的委托,但也需要你的全力配合。OK”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