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仙-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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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似乎让人难以置信,但事实确实如此,我长这么大,头一次对一个女人说这些话。我自己也奇怪之极,为何会在你面前说出那样的来……也许,是因为你太过美丽了。”辛同用缓慢而坚定地语调说出这番话,加上极具穿透力的低沉嗓音。说服力十足。
鲁那托盯着辛同的双眼看了半晌,低头沉吟片刻。道:“本巫信你所言……”说着猛地抬起头来,眸中寒光暴射,厉声道:“你和那飞天魔尸到底有何关系?”
辛同心中暗叹,摇头道:“你一直在说飞天魔尸,我很奇怪,这飞天魔尸到底是甚么样的存在?”随即一脸受了天大委屈的表情,黯然道:“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不值得信赖吗?”长长地叹了口气,又道:“算了,随你怎么想吧,一个人原来就做不到让所有的人都信任……”很有些悲愤地大叫一声,道:“刚才我说了,我错失虽大,但罪不至死……此刻的我却突然生出一死了之地念头……这样吧,由你亲自封住我的金丹。然后我从这崖顶跳下,如果就此摔成一滩肉泥,那是冒犯仙子地人所应得的下场,我不会有半分怨恨;如果万一侥幸不死,你我之间此后桥归桥、路归路,再不相干……大地巫祭意下如何?”
鲁那托春山似的黛眉煞是好看地轻轻一皱。旋即平复,如此反复数次,有些迟疑地问道:“你真的和那飞天魔尸没有关系?”
辛同头一昂,胸一挺,手一背,道:“动手吧。”
鲁那托“咯”地一声轻笑,宛如春风指过大地,让人胸怀大畅,但她立刻面笼严霜,冷冷地道:“你以为你这样说、这样做。本巫就下不得手吗?”白玉似的右手一伸。轻轻地按在辛同的丹田之上。
玉掌贴腹,辛大童子鸡的身子不由一抖。
丹田在脐上一寸二分左右。鲁那托玉手按在上面,掌缘与辛同地男根已然极近。憋了二十几年的辛大童子鸡哪能受得了这个?辛小童子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昂起头来!好在大童子鸡的反应极快,没等小童子鸡的头触到鲁那托的手便将小腹向后一缩。
“怕了?”鲁那托冷冷地问,“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怕?老子长这么大从没怕过!”恼羞成怒的辛猛人牙一咬心一横,双膝向下略弯,小腹用力向前一挺。
火热的辛小童子鸡尽在掌握,鲁那托其白如玉的脸登时变得其红如火!
作怪地那个家伙也是面红耳赤,但是看到窘迫羞赧的鲁那托,值!此情此景,怎一个爽字了得?
大地巫祭毕竟是大地巫祭,任何胆敢小瞧大地巫祭的人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鲁那托剜了正处于爽畅得意中的某人,右手猛地一合,将辛小童子鸡狠狠地攥在了手中!
巫祭虽然不以体术著称,但大地巫祭的一握之力仍然不是谁都能轻易承受地,更何况又是那等敏感脆弱的所在?
辛猛人的脸色由红而白,由白而青,由青而绿,由绿而黑,瞬息间转换了无数次!
“啊!”辛某人发出了一声泣鬼神、惊天地的惨叫!他不能不叫,也不敢不叫。疼痛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这种时候万万倔强不得——万一鲁那托恼恨之下一狠心把辛小童子鸡扯下来怎么办?这个险坚决不能去冒!
握着握着,鲁那托的脸,又红了……她就这样红着脸,手中的力道却在不住地加重,一直等到那个家伙叫得声嘶力竭才轻啐一声,恨恨地放手。
就在辛同长出口气以为苦难结束的时候,鲁那托左手疾伸,一把拉开碍事的辛小童子鸡,右掌按在辛大童子鸡的腹上,一蓬似有似无的乳白色光华自掌上喷薄而出,透入辛同地丹田。
“跳下去,你我地恩怨一笔勾销。”鲁那托恢复了一贯的尊贵威严,玉手向着天空一指,道:“如果你让血目玉鹰半途援救,此约作废,本巫将会亲自出手惩戒于你!”
辛同意念动处,灵神之珠分出一丝灵力,内视丹田。气海内氤氤氲氲,不过已不是他那颗三色怪丹发出地光晕,而是透体而入的乳白色光华所化,犹如一幕天罗般将金丹紧紧地包在其中,彻底隔断了金丹与神识的联系。
辛同没有用灵力去探测那幕即似真气又似灵力的乳白色天罗,如果被鲁那托察觉到他还有灵神之珠的存在,把这个也封掉,那他只有等着变成一团肉酱了。
失去了真气的辛同步履沉重地行到崖边,两臂张开,双膝略弯,就待一跃而下。
鲁那托突然喝道:“且慢!”辛同一喜,以为她改变主意不让自己跳崖了,耳听鲁那托又道:“除了血目玉鹰,若你让腰间的幽冥魔蟒变身施救,约定同样作废!好了,你可以跳了。”
“好狠的心啊!”辛某人的内心发出一声呻吟,“老子赖以保命的两大绝招都被识破,看来真要变成一团人肉之酱了……”但事已至此,他又怎能不跳?
“这观日峰高近千丈,我金丹被封,真气不能使用,你又不许玉鹰和魔蟒救援,跳下去只有一种可能……本人不是在向你乞命,你听我把话说完!”辛同制止了想要说话的鲁那托,道:“临死之前,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你真是太美丽了……可否让我在死前再亲你一下?”
第六章灵神(上)
眼看着鲁那托的嘴与辛同的嘴越来越近,“咔”地一声轻响,嘴巴张得过大的黑衣巫祭多克赞,下巴终于出了问题。
“亲啊!亲啊!都这时候了你怎么还不亲?哎呀呀,真是要急死人啊!”过度的紧张和期待使黑衣巫祭完全忽略了自己下巴的不妥,念咒似地不停在心里念叨——仙神一般存在的大地巫祭竟然主动去和一个男人亲嘴,这可是做梦也想不到的天大奇事,更别说能够亲眼目睹了!也许是太过期待,也许是太过激动,平时在大地巫祭的面前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的黑衣巫祭只感到兴奋莫名,以至于把心中所想不知不觉地说了出来,“亲啊!快亲啊!你个傻蛋小子,你不要只是捧着脸看……你到是亲啊你!”
远处的鲁那托大袖轻拂,犹自恨铁不成钢地嘟囔个不休的黑衣巫祭忽然觉得脑中昏眩难禁,就此一头栽倒,人事不醒。
辛同轻轻捧着鲁那托的玉脸,眼睛里中尽是沉醉痴迷。鲁那托眸中光芒闪烁,突然踮起双脚,红唇蜻蜓点水似地在辛同嘴上掠过,后退了一步,道:“跳吧。”
放眼整个修行界,在高空失足这种事情上比辛某人更有经验的估计找不出几个。
辛同站在悬崖边缘,极是潇洒地向鲁那托挥了挥手,宛如闲庭散步般胎腿、迈脚……然后掉了下去,呼吸之间已经变成了一个小黑点。
一直盘旋在空中的玉鹰发出一声响遏行云地呜叫。闪电般冲下。
鲁那托面容一变,眸中似有雷电闪耀,右手高高举起,就待挥下。辛同穿云过雾,虽已坠下百数十丈,在鲁那托眼中却仍是纤毫可见。
飞快坠落的辛同连连摇手,玉鹰悲鸣一声。在他头顶尺余处斜飞而过。
鲁那托眼角向上一弯,收回了高举的右手。左脚一抬,用一个和辛同一模一样的姿势掉下悬崖。
辛同之所以敢在金丹被封、真气不能运行的情况下从容跳崖,当然是有所依仗。
这份依仗来源于刀灵霸绝的一句话:“灵神之珠,可使灵力实质化!”
几乎可以这样说,实质化后的灵力在某一个方面与真气已经没有任何区别,此后不仅可以对敌人进行元神上地攻击、控制,更可以用实质化的灵力对敌人地肉体进行毁灭性的打击……这东西。实在是不得了啊!
跳崖之前,辛同已经成功地用实质化的灵力斩断了冒出崖边的树枝,但现在,如流星般向下坠落的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莽撞了。
即使金丹没有被封,真气仍然能够使用又如何?这可是从近千丈的高空摔下,所产生的巨大冲击力绝非他地护体真气所能抗衡,更不用说那刚刚掌握不久的实质化灵力了。
灵力不足恃,那么只有另想办法了。“到了生死关头前辈再来救我!”辛同如此向玉鹰传念,同时给默默也传了道神念,让它在离地十丈左右时变身。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给生平第二个亲过嘴的美人留下言而无信或者是偷奸耍赖的印象,但若是到了非死不可的地步,这赖肯定是要耍的!
“吾主灵珠已成。何须惧这区区千丈空间?”刀灵霸绝传来的灵波对于此刻的辛猛人来说无异于黑暗中地一盏明灯,“从元神的层面上来说,吾主凝成灵神之珠,已经等同于结成元婴的修炼者,甚至更有过……”
“不要说这些大道理!”辛猛人几乎是在怒吼,“直接说老子应该怎么做!再磨蹭一会儿,老子过到阎罗王那里去了。”
霸绝不再多言,传过来一大段法诀后又道:“此术名为上穷碧落下黄泉,修炼至极处,八荒六合、天上地下。意念所指。身即可至!”
辛同头大如斗,那段法诀繁复深奥。根本不是短时间内能够参悟的简单术法,要修炼到刀灵所说的境界,不知道是等到甚么年月,它出的这招,完全是解不了近渴地远水。
“吾主莫急,待吾将老主人对此法的修炼感悟印入吾主识海,吾主当可迅速领悟初级法门。”
辛同急速下坠的身子突然大违常理地停在了半空,随即在原处凭空消失。“天无绝人之路啊!”辛猛人感慨着,一头撞在十余丈外的崖壁上,鼻中鲜血长流。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这家伙完全变成了一只没头苍蝇,东撞一下,西碰一头,时而上,时而下,忽左忽右忽前忽后,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鲁那托惊讶至极。辛同金丹被封,真气元力都已不能使用,怎么还能施展法术?三天三夜元神上的煎熬,他到底得到了甚么?
灵神之珠将天地间的灵气吸纳后转化为可供辛同挥霍的灵力,源源不绝。大半个时辰过后,已经可以在二十丈距离内随意转移的辛某人才停止了折腾,老老实实地向下方连续移动,直至落在地面。
刚刚站定,灵神之珠便感到身旁空间地异常扭曲,辛同一惊,定晴看时,鲁那托已从虚空中现出身影。
看着辛同睁得洞大地两只眼睛,鲁那托也吃了一惊,他怎么会发现自己的现身之处?按理说这是不可能地事情啊!鲁那托摇了摇头,对面这人给她的意外太多了,多这么一件也不算甚么。
“我知道,你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摔成人肉之酱!所以,你跟来了……”辛同这话说得又是肯定又是温柔,堪称含情脉脉的眼神让大地巫祭脸生红霞,大袖一拂,落荒而逃。“你我恩怨一笔勾销,此后若再敢对本巫不敬……你等死吧!”恶狠狠的话语从没入虚空的鲁那托口中传来。
“喂!你别走啊!我还有很多肺腑之言要对你说……喂……喂……你还没有解开我金丹的封印啊!”
鲁那托恍若未闻,就此消失在虚空之中。辛同站在那里发了会儿呆,招下玉鹰,返回风流宗的别院。这次观日峰之行收获极丰,辛同开怀不已,回到别院时仍是满脸笑容。
此时已近午夜,小丫头及冷温二女心仍然不曾休憩。见到辛同无恙归来,小丫头欣喜万分,搂着他的脖子问东问西。冷玉冰和温玉柔的反应却有些奇怪,两人先是大喜,随即俏脸一沉,对视一眼后竟然连他是如何拖身也没有问就退下了。
辛同一头雾水,这俩丫头在搞甚么鬼?
看出了辛同的疑惑,小花妖黠笑着道:“大哥,两个姊姊是在吃醋呢……嘻嘻……”
“吃醋?哦,我明白了……这真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一般情况下,为一个男人吃醋的女人……嘿嘿嘿……”某人虽然还是只童子鸡,但这么浅显的道理还是懂的,他也知道二女因何吃醋。不过,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冷温二女这醋吃得忒厉害了些。
三天过去了,冷玉冰和温玉柔居然没给他一个笑脸,和他说的话两个人加起来用一只手掌就数得过来。到了这个地步,辛同知道要找二女好好地谈一谈了。正待去寻她们,冷玉冰与温玉柔并肩走进屋来。
“今天清晨,在上京城内发现了疑似管平潮的踪迹。”温玉柔的脸色丝毫没见缓和。
这个消息太过震撼,辛同登时把和二女深入交流念头抛在了一边,问道:“那家厮现在还在上京吗?应该还在?嗯,不管那么多了,我们先到上京再说!”
这几天辛同一直在刻苦修炼,为了破除鲁那托给他金丹所下的封印而努力,结果很不理想,笼罩在他气海内的乳白色天罗顽固得超乎想像,无论他使用甚么办法都不能奏效,神念与金丹完全失去了联系。询问刀灵,那家伙扔了一句“吾主的修为到了,天罗自然消失”便再无反应,让他连问询《大化大衍录》的机会也没有。
从大风关到南汉德的皇都上京,如果取直线前往,必须要经过摩云山。此地是魔教五大魔君之一血河老祖的一处行宫,由其四弟子吸髓魔狼驻持。
管平潮掳走秦玉菡和天香小公主时嫁祸于吸髓魔狼,辛同等人曾前去摩云山以玉换人,后来与垂涎太阳神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