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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病-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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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刚才的态度,显然这次是后者。
“当然是我们,这种情况下你还在考虑别人?危机感也太轻了吧。”华士伟那副表情看着他,就好像在说“真是被你打败了。”
“如果我想离开这里的话,他们拦不住我,就算带上你也一样。只是要回去取东西的话会很麻烦,而且就不能保证不伤人。”
“等一下,你说‘他们’?”
华士伟把烟灰弹在地上:“唉,你就不会好好看看周围的情况?”
周围?童贯景向四周望去,正跟其他几个村民对上眼。那些村民赶紧低头走开了。
他们一直在监视我们?
“这是巧合吧,可能这个村子里很少有外人进来,会注意我们也是正常。”
“我是说,你注意到他们的黑眼圈了吗?”
“黑眼圈?”这么说来,的确是这样呢,这里的人不论男女老幼,全都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
“昨晚,或者从更早的时候起,这一村子的人就没好好睡过。虽然只是猜想,但我觉得他们可能跟张大婶是一个情况。他们在提放有人在夜里谋杀他们。还有你看那些孩子,一般的村子里的小孩儿会把那种东西挥来挥去没人管吗?”
华士伟扬起下巴点了点前面正在打闹的几个小孩儿,他们手上拿的竟然是真刀。难怪从刚才起就听到叮叮当当的声音,还以为是哪里在钉钉子。
“喂!太危险了!”童贯景赶忙上前阻止那些孩子。
华士伟“啪”的一下捂住脸:“啊,那个笨蛋。”
孩子们像没听见似的继续往前跑,童贯景只好在后面追,突然他右腿一疼,原来是其中一个孩子的刀划伤了他。他半跪在地上用手按住伤口,还好伤口不深。这时几个孩子围了过来。他以为是孩子们要道歉,便笑着说道:“没关系的……”
话说到一半却说不出来,因为那些可爱的孩子们不但没有要道歉的意思,反而目光中透出一种他们这个年纪的孩子不该有的感情——怨毒。童贯景吓了一跳。本来被人用怨毒的目光盯着,虽然难受但也不至于吓一跳,可问题就在于这种目光竟出自这些不满十岁的孩子们的眼中。在他们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华士伟踏前一步喝道:“滚开!”
孩子们像受惊的野兽一样四散逃开了。
华士伟扶起他,说道:“这下你明白了吧。这个村子里的人全疯了。所以我建议你还是立刻跟我一起出去的好,虽然包里的东西扔了有点可惜,不过关键的证件和钱包还在我们身上……”
“士伟。”童贯景突然按住她的双肩,表情十分严肃的看着她。
“干、干吗?”
“我想写这个村子的报道。”
“唉~~~”华士伟长出一口气,像泄了气的皮球。
、第四十章 祭典
当天下午见到了张大婶的丈夫和大儿子,并没有想象中的粗犷,反而有些瘦弱的感觉。同张大婶一样,他们虽然对救了张大婶的事表示感谢,但任谁都看得出来那只是表面功夫。有一件值得注意的事情是,那两个人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问起他们时都说是在工作中偶然碰伤的,可两人的态度却支支吾吾非常可疑。
晚餐时候的气氛简直恶劣到极点,谁也不说话,只有筷子和碗互相碰撞的声音。就在童贯景以为这一天就这么沉闷的过下去的时候,男主人突然说话了:“今晚村里有祭典,你们也来参加吧。”
来了,来了。华士伟心中暗想。
“好啊。”原本以为今天会一无所获的童贯景喜出望外。
大约夜里十点左右,祭典开始了,全村男女老幼无一例外全部参加。村里的灯全熄了,每人手里只拿着一盏灯笼或一根火把或一支蜡烛,排着队井然有序的沿着村子附近的一座山蜿蜒而上。那感觉,俨然就是传说中的百鬼夜行。童贯景和华士伟也在这其中跟着队伍前进。
华士伟的心情是矛盾的。
很明显,他们怀有敌意。虽然看起来很松散,但周围都有人跟着,以免他俩中途逃跑。明知道对方不怀好意可还是跟着走,这就是她心情矛盾的地方了。若果说一开始她会留下来是因为童贯景的缘故,可现在一声不吭的随村民一起前行则有一部分是出于她自己的本意了。
要说不正常的话,或许她才是这些人中最不正常的。
作为食人妖与人类的混血儿,她从小就有着超越常人的力量,到了5岁才学会不把瓷碗抓碎,16岁就可以把马路中央的护栏弄弯。虽然不像她母亲那样有着一个除了人类以外什么都吃不下去的肚子,但在周围环境有压力的情况下也会对血腥产生异乎寻常的兴趣——比如现在。从一开始,她心中的那个声音就响个不停,催促她大开杀戒,催促她变成真正的妖魔。而她自己,虽然理智上对这个声音极端的厌恶,但不知不觉的,也开始有些享受起来了。也许在这个名为祭典的游行过程中,只有她才是真正的参加祭典的心情。
不知绕着山路拐了多少个弯,村民的脚步停住了。隔着人群向前望去,是个山洞,里面黑乎乎的看不太清楚。村民们把带来的祭品恭恭敬敬的放入洞里,有酒有肉还有蔬菜水果。
“好像是某种古代宗教呢。”童贯景在她耳边小声嘀咕。
“也许吧。”华士伟应付着答道。可是她心里清楚,那里面有东西,绝不是精神象征那么简单。果然,接下来发生的事完全出乎他们两人的预料。
一位村长模样的老者走到大家前面讲话,大体意思是说村子里的人应该遵循祖训,一心向善之类的,说到最后突然话锋一转,厉声问道:“村子里有没有人敢作恶?”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华士伟觉得那些村民好像在偷笑。今晚没有月亮,人影在晃动的灯火的照映下化作骚动不安的恶鬼。
就在村长问第二遍的时候,旁边的张大婶大声说道:“有!有人行凶作恶!”
“谁!”
“是他!”张大婶一指不远处的一个男人。而那男人则像触电一样哆嗦起来。
“捉住他!”村长一声令下,附近的人一拥而上捉住那人的手脚按在地上。
“你说他作恶,你有什么证据?”
“有。昨晚有人袭击我,我在他的腿上狠狠咬了一口。”
有人撩开那人的裤脚,果然在左腿上见到一排齿痕。
如果按照一般情形,周围的群众会惊讶得目瞪口呆,而犯人则会拼命挣扎。然而事情的发展却正相反,村民们大笑起来,是如释重负?还是幸灾乐祸?又或者是对即将到来的刺激而兴奋?反而是犯人,绝望的放弃了抵抗,眼中没有一丝生气。
“把他丢进去!”
“丢进洞里去!”
叫喊声此起彼伏,然而其中的感情并非愤怒,反而是非常兴奋,如同过节一样。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的话,谁也不会相信这些是早上见过的那些“善良淳朴”的村民。
华士伟太入神了,也许是这种场面刺激了她体内另一种血液的本能的缘故吧,总之她现在几乎处在半梦幻的状态中,这直接导致了她没能察觉童贯景的异样。等她发觉不好的时候,已经晚了。
“住手!你们要干什么!”童贯景冲上前去,天生的正义感让他无法坐视有人滥用私刑。只是他忘了,现在他是自身难保的状态。
“有人干扰祭典!”
“是那个外乡人,是那个记者!”
“抓住他!”
其实就算童贯景什么都不做,那些村民也打算对付他和华士伟的。他们看到了村里的秘密,而且他还是个记者,他们会把村里么秘密暴露出去,不能让他们回去,所以才让他们参加祭典,所以才带他们来到这个山洞。
男女老幼一拥而上,拉他的衣服,扯他的头发。童贯景挣扎着想要逃离人群,迎面遇上张大婶,她瞪圆了眼睛,歇斯底里的尖叫着使劲儿一推,把他推进山洞。他向后踉跄几步,脚下一空掉了下去。原来山洞里面还有的地洞。在童贯景掉落的瞬间,他看到华士伟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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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约约的,童贯景听到有人在叫他。
“贯景,你醒醒,你怎么样?”
睁开眼,原来是自己的女友。
“怎么了?士伟……咦?我们在哪儿?”身子下面硬邦邦的,光线也很暗,奇怪,我怎么……啊,童贯景终于回过神来了。他被村民推到山洞里,没想到山洞里面还有的地洞,结果就这么掉下来了。真是的,完全摔迷糊了。
“你还好吧,有没有伤到哪儿?抱歉,我没来得及阻止他们。”说这话时华士伟有点内疚,因为实际上不是没来得及阻止,而是没阻止,这个山洞对她来说有种莫名奇妙的吸引力。
童贯景试着站起来,身体很疼,但好在都是皮肉伤,没有伤到骨头。他抬头向上望去,头顶一片漆黑,看不清洞口在哪儿。
“大概十来米吧,等他们走散了,我就带你出去。”猜到童贯景在想什么的华士伟如此说道,不过在她心里却有些失望。进了这个山洞,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吸引她,多少有些可惜。不行,这么想可不行,华士伟双手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这样不是让童贯景陷入危险吗?想要过上正常人的生活的话,我必须要压抑体内妖魔之血的冲动不可。
华士伟迟迟没有跟童贯景结婚的原因,主要就是因为她体内有着一半身为食人妖的母亲的血。母亲发狂误杀父亲后的惨状,在她面前历历在目。
“这里可真是有意思啊,掉到这个洞里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这句话并非出自华士伟,而是童贯景。
“你!你这个笨蛋!”华士伟这句话中省略了很多内容,比如“我为了你背负着那么大的心理压力,而你居然不但不体谅我的辛苦,反而让我好不容易下的决心付之流水……”之类的,只是要说的实在太多,千言万语经过精炼精简再浓缩之后汇成的就是“笨蛋”二字。
不过童贯景会对这里感兴趣也是理所当然的,虽然是半夜三更,又是在山洞中,但这里并非伸手不见五指,要说为什么的话,就是因为这里明显经过人类的改造的缘故了。地面是水泥地,靠近地面的地方有照亮脚下的灯光,眼睛适应之后可以发现他们掉下来的洞口并非直上直下,而是有一段倒塌的楼梯,看来是原本能够让人通过的,可能是因为地震的关系变成这个样子了。
“嗯、嗯,原来如此。我就觉得祭典什么的在山洞外举行有点奇怪。”童贯景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样子点着头说道。
华士伟听了这话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种时候他居然还在考虑这些?
“贯景,你……”
“你明白自己的处境吗?白痴记者!”
夹杂着绝望的怒吼并非来自华士伟,而是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原来是那个因为袭击张大婶而被扔进洞里的村民。要是他不出声,还真把他给忘了。
“你什么意思?!”虽然华士伟也想这么说,可是如果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就觉得有点恼火。她气冲冲的走过去,吓得那人往后缩,却被童贯景拦住了。
童贯景走近他蹲下,问道:“怎么称呼?”
他显然是被吓坏了,紧张的看了看童贯景,又看了看华士伟,犹豫了好半天才嘟囔道:“我叫刘福昆。”
“那么刘先生,现在咱们都被困在这里,想要逃出去的话必须同心协力,你明白吗?”
“怎么可能逃出去?历来就没有人能出去过,而且这上面那么高……”
“历来?什么叫‘历来’?你的意思是这种事情不止一次?”
“这个……”刘福昆突然抱住头疯了似的喊道,“不能说!绝对不能说!”
“刘福昆!”这回轮到童贯景问他了,“你还在怕什么?你明白自己的处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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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小山村,过着男耕女织,青壮年进城打工的在普通不过的生活。忽然有一天,一群据说是国际医疗组织的人进来了。他们说这附近正在流行一种传染病,致死率极高,所以来免费给村民们打疫苗。因为打着国际组织的旗号,再加上村民都很朴实,所以谁都没怀疑,都接受了疫苗。几天以后那些人走了,可怪事却从此开始。
原本和睦的村人渐渐变得不安、烦躁、多疑……起初只是村人间偶尔吵吵架,但后来越来越严重,甚至有传闻说发生了父子相残的事件。
“传闻?”童贯景察觉到这个词的异样。
“嗯,是传闻。”刘福昆继续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就算没有外人来,我们也在遵守一条不成文的规定‘绝对不许让别人知道自己做的坏事。’一旦被人发现了,就会在祭典中被扔进这个洞里,而且从没有人再出来过。其实那个祭典原本只是祭祀祖先的仪式,不知什么时候变成处置暴露恶性的人的处刑场了。”
“为什么不能让别人知道?听你的意思,全村人都在暗地里做着见不得人的事,既然大家都知道,在没有外人的时候明刀明枪的干架不是很正常嘛?”
“你这么说虽然没错,可是就连我们自己也不明白。明知眼前的人背后会捅我一刀,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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