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十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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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苏伊文点点头。
【他知道我去了地牢?】骞牧迟又问。
【当然。】苏伊文给他倒茶。
看着骞牧迟一脸忧虑的样子,苏伊文刮了一下他的鼻尖,【放心,赫瑟尔说不会追究,不过你短时间应该是没办法去看那小子了。】
【他不生气吗?】这有点不像赫瑟尔的作风。
【他怕你憋坏了,默许你看看那个人类也算让你放松放松。】
骞牧迟端着精致的茶杯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别看赫瑟尔天生冷冷的,其实他心思细致的很,我看你这小绵羊将他攻陷是迟早的事。】苏伊文开玩笑的说。
【你们兄弟三人一点都不像。】骞牧迟喃喃的说。
【我们又不是亲兄弟,当然不像。】苏伊文笑笑说。
【你们不是亲兄弟?】骞牧迟有些惊讶。
【你不知道吗?】苏伊文也有点惊讶,【吸血鬼和吸血鬼之间是不能繁殖的,因为他们没有像人类那样可循环的新鲜血液给婴儿给养,要想有下一代只有两个办法。】
看骞牧迟听的认真,苏伊文得意的清清嗓子接着说,【第一,就是和活着的人类或妖或魔通婚,让那一方生下孩子;第二,就是收义子或义女将他们变成吸血鬼。】
骞牧迟第一次知道吸血鬼的繁衍竟然是这个样子的,这和他的想象差了很大一截。
【那你们?】骞牧迟问。
【你知道五百年前一个叫马基雅维里的混蛋发表过一本著作,名字是《君主论》吗?】苏伊文问。
【听说过。】骞牧迟不知道这种历史课本上的东西跟他们三个有什么关系。
【当时许多君王受到那本垃圾的影响,开始专权统治,一些小型的异教和种族要么就服从融合进他们的阵营中,要么就被消灭掉,】苏伊文慢慢讲着【当时在意大利的山区,有一个不同于寻常人类的种族生活在那里,后来被人发现并引来灭顶之灾。】
【什么样的不同寻常?】
【这个种族的女性世代都与蛇为伴,所生下来的孩子也是半蛇半人。】苏伊文回答。
骞牧迟好像看出些什么端倪。
【这些人的寿命很长,最多可以活到一百五十岁左右,不过那一年罗马教会派人摧毁了村庄,一夜之间那里的人被屠杀殆尽,我们家的老头子第二天早上经过那里偶然发现还有一个活着的孩子,不过他伤的很重已经活不了多久。】
【所以你父亲将他变成吸血鬼?】骞牧迟猜到,如此惨痛的经历和自己有几分相似,但却比自己凄惨许多,骞牧迟有些同情的看着苏伊文。
【哦对了,那个孩子不是我。】苏伊文满脸坏笑的看穿骞牧迟的心思,【我说的那个孩子是赫瑟尔。】
【是他?】骞牧迟多少有些意外。
【对,我说的是赫瑟尔,这些事情都是听老头子讲的,】苏伊文笑笑又说,【只有穆是老头子跟一位美丽的斯芬克斯小姐所生,而我嘛——据他说是从一个悬崖上的鹰巢里捡回来的。】
这三人的身世多少让骞牧迟有些意外,先不说斯芬克斯那恐怖的东西,就说赫瑟尔的经历已经够让人叹息的了。
【赫瑟尔被老头子收养那年已经十岁,对于一些事情也很明白,在那种最容易受外部影响的年纪里遇到这种事情,也不能怪他现在是这么冷漠的脾气。】苏伊文摊摊手。
【那你——】
【我从懂事起就天天被拉拉欺负,已经习惯了。】苏伊文装模作样的朝门口的拉拉撇去一眼可怜兮兮的说。
【苏伊文少爷您是自作自受。】拉拉用平淡无奇的口气反击。
这么多天来,骞牧迟终于被他逗笑,嘴角微微上扬,下午茶变得十分美味。
【真是不容易,你终于笑了。】苏伊文小有成就感的捏着骞牧迟的脸蛋。
骞牧迟马上捂住脸离他远远的,防止他那张贪婪的嘴再凑过来。
【小绵羊,别跑,过来让我亲一口。】苏伊文没正经的紧追不舍。
骞牧迟吓了一大跳,立刻在屋中左躲右闪躲避他的魔爪。
【唔——】身上一处最深的伤口被牵动,骞牧迟忍痛的弯腰。
【让你乱动,受伤了吧!】苏伊文二话不说将他抱起朝床边走去。
身体被放进柔软的床中,苏伊文的阴影笼罩上来。
【上次给你推荐的止痛药没来得及用,不如这次试试。】苏伊文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不要,走开。】骞牧迟无力的推距。
【放心,我咬人从来都不会让对方感觉到痛。】苏伊文吻着他的脖子。
骞牧迟恍然明白他要做什么,但是已经来不及阻止。
他感觉到脖子上像被蚊子叮了一口,麻痒刺痛的感觉伴随着某种细小的液体流进身体中,随后苏伊文放开骞牧迟。
门口的拉拉已经不知去向,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
【我的毒液不仅不会要你的命,还会带你进入天堂。】苏伊文轻啄着骞牧迟的面颊。
骞牧迟身体的反应让他瞬间明白苏伊文的意思,想不到他的毒液竟然是类似情药的东西。
不过,苏伊文的好事总是被打搅,这次也不例外。
【苏伊文少爷,狼人来了。】外面一个急促的声音求救似的大喊。
苏伊文神色大变,一脸严肃的样子很少见。
【我马上就去,】他对门外命令,随后又回头对骞牧迟说,【药效至少十五分钟后完全发作,留在这里不要出去,等我回来。】
说完,苏伊文像一阵风似的消失在门口。
第28章 严酷惩罚
身体上有说不出的怪异感,心跳也微微加速,但骞牧迟不想留在这里。
听情况似乎是有狼人袭击进来,这样的机会难得,必须要救出骞箓长。
不过赫瑟尔的最后一道门是最大的障碍,还好骞牧迟曾经听导师讲过,强硬破除结界的办法之一就是拿到下咒者得随身物件,在通过强大的力量做牵引从扰乱结界的能量流动从而将其打破。
虽然自己现在能力为零,但是以骞箓长的力量还是有试一试的价值,不管这可能性多么微乎其微,骞牧迟都不愿意放弃。
脚步发飘的走出苏伊文的卧室,沿着楼梯一路向下,他知道赫瑟尔的卧室在哪里,那扇曾经见过一次的黑色镶金大门就在地窖的另一边。
从地窖向左朝下走就是地牢,而骞牧迟向右看去的时候发现那是一条直道,道路的尽头就是那扇古朴的木门。
没有迟疑,也不去管从外面传进来的血雨腥风,骞牧迟按照原来的路线朝地窖走去。
身体越来越热,他觉得自己的脸快要滴出血来,幸好吸血鬼都跑去了外面,他这条路走的既安全又艰难。
走到地窖的最里边,骞牧迟扶着墙大汗淋漓,身上难受得要命,双腿也发软,马上就要到达目的地,必须坚持住。
骞牧迟扶着墙一边喘息着一边挪到赫瑟尔房门前,抓住纯金的门把手一推,果然他的门没有上锁。
一个踉跄,骞牧迟跌进卧室里,摔在地上。
屋内一片漆黑,加上地窖的走廊里没有灯,这里是名副其实的伸手不见五指。
骞牧迟浑身发软,摸索着可以扶着站起来的东西,向前探索的摸过去,意外的摸到凉凉的物件。
光滑的表面,冰凉坚硬的质感,这可能是大理石砖。
骞牧迟体力全无,身体倚在冰凉的大理石上,难耐的感觉好了许多。
这一放松下来,他反而更没力气,贪恋的贴在大理石上解热,可是没一会儿就觉得自己渐渐坚持不住。
身体里散发出来的燥热用外部的降温是无济于事的,骞牧迟猛然想起骞箓长,又挣扎的扶着大理石砖站起来。
摸索之间他发现这个大理石上边有木质的盒子,非常大,壮着胆子伸手进去摸,希望能运气好的找到赫瑟尔的随身物件,却不想脚下一滑跌了进去。
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精神涣散还是这里面有什么铺垫,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他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软软的床中,意识忽然间变得迷离,神智也逐渐涣散——
【你果然跑到这里来了。】
是谁在说话?他好像在生气。
【这样子到处跑就不怕被吸干血吗?】
到底是谁?这声音貌似又愤怒了几分。
【苏伊文太不知道节制,居然做这种事情。】
一只冰凉的手贴在骞牧迟脸上,迷离之间他就向在沙漠中得到一口清泉一样,贪婪的蹭着那冰凉的手希望能缓解燥热。
【这次我要好好惩罚你……】那个声音低沉富有磁性的在骞牧迟耳边响起。
接着,一个凉凉滑滑的东西探入他的口中到处掠夺,骞牧迟本能的恭迎上去。
紧贴上身体的人和刚刚碰触自己的手一样凉,骞牧迟渴望的缠上去,恨不得立刻结束这难受的感觉。
他什么也不知道,一切都是按着人性使然在行动。
赫瑟尔看着在自己身下急喘又面红耳赤的骞牧迟脑中已经全是占有他的念头,从不知道他还有这么诱、人的一面,看过一次就再难忘记。
脱去那小东西的衣服,赫瑟尔发现他全身都已经在泛着粉红,体温像发高手一样撩拨着自己。
在他敏感的脖子上一啄,那小东西轻鸣的呜咽一声,像极了正在享受的猫咪。
手指在他身上游走,处处点燃着难以熄灭的火焰,怀中小人扭捏无错的轻吟,渴望得到自己的解救。
细滑的身体像布丁一样,迷蒙的双眼中雾气弥漫,粉嫩的唇被他自己咬了又咬,那从喉咙里溢出的声音带着七分的本性使然和三分的努力抑制,听起来撩人心魄。
这种场面就算是冷漠无情的赫瑟尔也难以不动心,俯身与他深吻,同时托起他的细腰将他完全占有。
随着时间的流逝,骞牧迟逐渐从那迷离的意识中恢复过来,隐约之间他发现有人在黑暗中和自己所做的事,可是他依旧被苏伊文的毒控制着,就算明白发生了什么也无能为力。
【不——不要——放恩——放开我——】
身上的人一次又一次的索要,骞牧迟渐渐坚持不住,身体好像要散了架一样,抬起双手想拒绝那不知停顿的侵犯,可是却被人抓住压在头顶。
隐约之间,带着情、欲和冷漠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这是你不听话的惩罚,而且惩罚还远远没有结束。】
骞牧迟身体又一次承受着他的释、放,但是身上的人依旧没有结束的征兆。
本能的感觉和难以言喻的疼痛折磨着他,骞牧迟觉得他好像快要痛死一样。
【不要——】骞牧迟喃喃一声,意识再次沉寂。
第29章 噩梦未醒
身体的痛楚将骞牧迟的意识渐渐唤回,朦胧之中他想起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心中不由得惊慌失措,身体的痛感也同一时间提醒着他这不是在做梦。
被摧残的地方剧烈的抗议着,身上的每一处细胞都叫嚣着疲惫和酸痛。
骞牧迟不舒服的挪了挪身体,却发现自己已经被禁锢住。
黑暗中,他感觉到自己被一只强健有力的臂膀拥着,自己的脸正贴在那人的胸口,平稳的心跳从他体内传来,微微凉的身体紧压着自己的不堪负重的身板,背后有类似一面软墙的东西被自己倚着。
骞牧迟就这样进退不得又不敢动弹,更何况身体的酸痛让他根本就没力气动。
身边的人呼吸一乱正要醒来,尽管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骞牧迟还是紧闭双眼。
可是他的心跳却出卖了他。
【还记得昨天发生过什么吗?】冷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赫瑟尔醒来的瞬间就知道他已经清醒了。
听到他的问话,骞牧迟脑中闪过昨日的片段,加上身体的疼痛,他畏惧的颤抖起来。
【我说过,惩罚还没结束。】赫瑟尔一翻身将他压住。
不知是什么的狭小空间里根本容不得骞牧迟有任何动作,他只能尽量用双手推着赫瑟尔,沙哑的嗓子不停的拒绝。
【不要,不要靠近我,唔——】
牵动后边的伤口,骞牧迟痛的大喘,身体也僵在那里。
【昨天没有意识,今天你可以好好体会体会,下次若再不听话就这样教训你。】
说着赫瑟尔衔住骞牧迟的耳垂吸吮起来,紧接着又转移到他的锁骨上。
【唔不——不要——】骞牧迟声音颤抖。
赫瑟尔在他胸前一咬,身下的小人立刻发出一声痛呼,身体想紧缩起来却没有多余的空间,只能不安惊惧的扭动身体。
【正戏还没开始,我要让你记住这次的教训。】赫瑟尔无情的说完,骞牧迟还没愈合的地方再次受到伤害,他忍不住大声拒绝。
【不要——走开,好痛——】
赫瑟尔第一次看见骞牧迟在清醒的时候流出眼泪,而且哭得特别凶,仿佛全身都在被疼痛所支配着,除此以外没有多余的感觉。
骞牧迟的声音逐渐泣不成声,而且有渐渐衰弱的迹象,但随后又被赫瑟尔残忍的拉回现实。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骞牧迟终于感觉到身体里横冲直撞的疼痛源头安稳下来,但是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熟悉的痛感再次袭来。
简直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