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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潜龙记之京华风云-第36部分

小说: 潜龙记之京华风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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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罗步’乃是昆仑派的绝学,神妙莫测,避敌之效,并不在天山派的‘凌波微步’之下。云翼当年用一壶美酒,从昆仑派大醉侠岳朦胧那里学来这本事,今日恰好派上了用场。比尔拉森只见到处都是云翼的身影,东打一拳,西击一拳,转得晕头转向,却连衣角也没挨到。
众人见云翼在西戎大力士暴风骤雨般的攻势下,一味闪避,却不还手,虽未落败,也明显处于下风,都不禁担心起来,一时间广场上静的鸦雀无声,人人目不转瞬,盯在擂台上。
比尔拉森,这一轮儿快攻,端的拳如流星,人如颠牛,然而徒劳无功,空自累得汗似急雨,他气的收住拳势,一边喘粗气,一边叫骂道:“你这个亚洲病夫……胆小鬼,光躲闪,不敢打……你快认输……”
这时铜锣一响,第一回合结束。比尔拉森呼呼喘着粗气,坐到擂台一侧休息。云翼立在擂台中央,两足分开平行,双手下垂,手背向外,手指微舒,接着两臂慢慢提起至胸前,掌心朝下,左臂半环,右掌翻过成阳掌,打出一招太极拳的‘起手势’,跟着揽雀尾、单鞭、提手上势、白鹤亮翅、斜行拗步、手挥琵琶……一招一式的演了下去,他每练一式,便觉气力恢复一分,待使到上步七星,上步揽雀尾、单鞭而合太极,已然气定神闲,精力尽复。
观战的群雄见他双手圆转,每一招都含着太极式的阴阳变化,精微奥妙,端的神凝如山,轻灵似羽,尽得太极神髓,不禁轰然喝彩。
比尔拉森见云翼不去休息,反而自顾自练起了拳脚,又不解,又好笑,暗忖:“这个中国人,打拳时不打拳,休息时不休息,真让人搞不明白!”他听到锣响,重新走上擂台,不过这次却学的乖了,并没有立即进攻,而是抱臂道:“你不打,再跑,就是认输!”
云翼这时精力充沛,闻言笑道:“好,该我打你啦!”话音未落,纵身欺到比尔拉森身前,使一招‘白猿摘星’,探掌抓他的眼睛。比尔拉森,急忙伸臂拦挡,不料云翼的臂膀,似软鞭,如灵蛇,竟然绕过他的胳膊,打在他的前胸上。这‘黑猩猩’虽然皮糙肉厚,筋骨强健,也消受不起,痛的怪叫一声,疾退出五六步,一边呲牙咧嘴,盯住云翼,一边不住揉搓伤处。
云翼呼的一口,吹散了顺手揪下来的胸毛,笑道:“黑猩猩,连我一拳都吃不消,还想跟我打?”比尔拉森,大为恼火,高声叫道:“犯规,犯规,你扯我的胸毛。下流野蛮。我提出严重抗议。”
长空清扬在人群中高声叫道:“我们中华武术,拳掌指爪,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功夫。你的毛又多又长,还喜欢暴露在外,想不抓都不行。”他的童音,清脆悦耳,中气充沛,传的很远。大家听到,都觉的有理,七嘴八舌,哄道:“正是,正是,说的有理……”西戎王子抗议道:“胡说,打拳不是拔毛,你们要是拔毛,就不可以打他的胸!”长空清扬笑道:“这是什么道理?若是因为长了胸毛,便不能打胸,如此推理下去,他若将裤子也脱了,我二哥,还能打他哪里呢?”百姓听得哄笑起来,西戎王子气的一张脸成了猪肝颜色。
云翼质问比尔拉森道:“方才我不动手,任你打,你打不到我,要算我输!如今我才打了你一拳,你又说我犯规。你究竟想如何比武,难道要我捆住手脚,随你乱打嘛?”
比尔拉森被问的哑口无言,顿时老羞成怒,喝道:“我要把你打碎!”说话间,黑猩猩变成一头暴怒的公牛,挥舞双拳,横冲直撞过来。这一回来势更加凶猛,端的拳如暴风,密如骤雨,疾如电闪,威若雷霆,恨不得将立时云翼粉碎成微尘,才消心头之恨。
比尔拉森虽然来势汹汹,云翼却是镇定自若,身形展开,右手圆转向前,朝比尔拉森面门挥去,正是太极拳中的一招‘高探马’。比尔拉森,右手疾挡,左拳直冲,招式朴实无华,却是攻守皆备。云翼跨步侧身,闪到比尔侧后,左掌阳、右掌阴,双掌合拢,右捺左收,将一招‘手挥琵琶’,使得犹如行云流水,潇洒无比。这一招,虚实相生,左掌一晃,扰乱对手的心神,右掌疾向其肩背之上印去。
比尔拉森只觉上盘各路全处在云翼拳势的笼罩下,无可闪避,无可抵御,只得运劲于背,硬接他这一掌,同时右拳猛挥,只盼两人各受一招,成了两败俱伤之局。不料云翼双手一圈,如抱太极,一股雄浑无比的力道化成一个漩涡,带的他在原地疾转了七八下,如转陀螺,如旋纺锤,好容易定住身形,却胀得满脸通红,狼狈万状。
突然间,比尔拉森双拳疾击,一上一下,急袭而来,云翼使出一招‘云手’,左手高,右手低,一个圆圈已将他手臂套住,云手连绵使出,有如春蚕吐丝,一个圆圈未完,第二个圆圈已生。比尔拉森只觉拳力进到圈中,如抽丝剥茧一般,浑然使不出力道,更有一股绵力,将双臂缠绕裹住,绵绵密密,再也摆脱不开,不禁心中大惊:“这是什么功夫,莫非妖法不成?”他的西洋拳击技法,刚猛快捷,类似于中国武术的外门功夫,讲的是‘力强则胜’,却不懂太极一类的内家拳术,重意不重力,讲究劲力圆转,以柔克刚,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当得机就势之际,一招一式,节节贯通,如长江大河,滔滔不绝,令对手其根自断,再无还手之力,反抗之能。比尔拉森这只狂妄自大的井蛙,初次领略到中华武学的博大精深,神妙莫测,犹如河伯乍见沧海,自然惊奇不已,惑为妖术了。

比尔拉森见一双臂膀无法摆脱对手拳力的束缚,顿时发了凶性,怒吼一声,合身撞来,想要借着身高体重,将云翼冲倒,压在身下。云翼见他全力扑来,倒是正中下怀,就势闪身避过,用一招‘斜飞势’,将他的前冲之力引偏,运起太极拳中‘粘、引、挤、按’等招式,借力打力,将他身子带歪,借势甩出。
比尔拉森,被自己前冲之力,带的向前疾冲,又觉背后一股儿大力袭来。两力合一,登时不由自主,直飞出去,重重的摔在擂台上。这一下跌的他眼冒金星,口鼻出血,牙齿也掉了几颗。比尔拉森只觉头晕脑涨,周身乏力,趴在地上,半天也没有爬起来。
彩棚上,擂台下,顿时掌声雷动,喝彩如潮。长空清扬率先数起数来,台前的百姓一起随着念道:“一……二……三……四……”
恍惚间,比尔拉森听到了一阵儿饱含愤怒激情的乡音秽语,他在西戎王子‘负激励’声中,渐渐清醒了几分,抬眼见到云翼站在四五步之外,笑吟吟的望着自己,顿时羞怒交迸,猛地大吼一声,又扑了过去。不过这时他已是强弩之末,摇摇晃晃的伸着又粗又长的毛臂,奔到云翼身前,拦腰一抱,就见眼前一花,又扑了个空。
众人见云翼腾身跃起,好似飞鸿冲霄,姿态美妙之极,随即团身后蹬,踹在比尔拉森的后背上。这一次,大力士再也无力爬起来,裁判宣布云翼获胜,全场顿时欢声雷动。
比尔拉森,垂头丧气的走到云翼身边,突然张口去咬‘胜利者’的耳朵。云翼反应神速,矮身避过‘黑猩猩’的一副儿尖牙利齿,一式冲天炮,重重击中他的下巴儿,痛得比尔拉森哇哇大叫,大呼道:“你怎么打人?野蛮,野蛮。”
云翼见比尔拉森一脸无辜状,倒好像做错事的人是自己,反问道:“你咬我耳朵,就不野蛮么?”比尔拉森,大呼冤枉,辩解道:“这‘咬耳礼’是西戎国拳击界的传统,是失败者向胜利者致敬的方式,流传到现在,已经好几百年了。”云翼心想:“哪有这样的狗屁传统?”笑道:“我大周的传统,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你咬我一口,我打你一拳。大家礼尚往来,两不相欠。”
西戎王子见败局已定,气焰顿消,他心乱如麻,呆呆的立在台前,暗想:“我该如何应付大周天子?难道真要送上自己的脑袋?”
正思忖间,就见一个身穿锦袍,口叼烟嘴的黑胖子,分开人群,走到近前,冲着自己哈哈一笑,露出一口灿烂的金牙,大刺刺道:“王子殿下,赌场的规矩‘愿赌服输’!这一场斗擂,双方有胜有败,我先输了四场,先输不算输,最后三场,却是在下赢了。我一介小民输的起,想来王子也不会赖帐。”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金算盘,‘噼里啪啦’一阵儿计算,又嘿嘿一笑,俏皮地骂了一声‘他妈的’,说道:“还是我老子有先见之明,给我取了个‘不赔’的名字,七七八八算下来,老子果然没赔,还净赚五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
西戎王子正在心烦意乱,又被包不赔催债,心情自然坏到极点,怒道:“我输的银子不会不给你,但是现在却不可以!”
包不赔见王子耍赖,并不感到意外,他对于此类场面早已司空见惯,自然应付裕如,嘿嘿冷笑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何时要帐,却由不得你。”瞪着眼睛又道:“有没有银子,说句痛快话!想赖帐,光棍眼里可不揉沙子。旁人当你是王子,在老子眼里,你算个屁!”
这话儿,说的无礼之极,西戎王子顿时火冒三丈,正准备发威,忽听彩棚上有人呼唤自己的名字。他听那沧桑绵厚的嗓音分外熟悉,忙抬头看时,却是自己的父亲——西戎汗王‘乔治布朗’,不知何时到了彩棚上?
原来西戎汗王,偶感风寒,本无大病,吃了几服药,便已痊愈。过了几日,他想起儿子骄横跋扈的个性,越想越是放心不下,又听了首相杰斐逊的劝谏,于是随后起身,赶往大都。半路上遇到报信的使者,听说王子的所作所为,顿时吓出一身冷汗,于是快马加鞭,昼夜兼程,紧赶慢赶,总算及时赶到了。
西戎王子乍见亲人,满腹委屈,顿时涌上心头,他呜呜咽咽的喊了一声:“父王。”便泪流满面,再也说不出话来。
包不赔光棍的紧儿,眼见惊动了西戎汗王,依旧凛然不惧,冷笑道:“正好,正好,子债父偿,也是一样。”西戎汗王久经风浪,行事老辣,笑道:“这位先生,西戎疆域辽阔,财丰民富,这一点儿银子,算的了什么?”又朝王子道:“你先上来吧!”
西戎王子这一次难得的听话,掉头上楼。包不赔也不好阻拦,却见楼上奔下一个西戎侍者,快步到了身前,递过一张银票,说道:“这位先生,这张儿空白本票,任凭先生填写多少,可以随时往敝邦开设的银行里兑换现金。”
包不赔哈哈一笑,朝西戎汗王抱拳道:“姜是老的辣,还是当爹的明白事理。王子欠我三百七十万两银子,在下不会少取一厘,却也决不会多取一分。”说完,转身大步扬长而去。






第62章 第六十二章:古画的秘密

前文提到神州擂上,马锋的妖魂作祟,被两道儿剑光所斩,云翼为人所救,却不知恩人是谁?只好遥望青冥,神寄天外,默默感激祝祷。
却说这御剑之人,隐去遁光,望空飞去,落入城南朱雀巷一座府邸的后花园中。但见剑光敛处,花木扶疏间,多出一位儿秀丽出尘的白衣少女,顺手取过树旁的一柄花锄,挂起一只花篮,斜担肩上,袅袅婷婷,直向书房走去。
房门启处,只见宽敞的屋中,汗牛充栋,满眼都是书籍,一位儿短小精神的中年男子,手执放大镜,端详着紫檀木书案上的一幅儿油画。这人专心致志,聚精会神,仿佛已经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定境,连少女推门而入,都浑然不觉。
那少女见状‘噗哧’一笑,说道:“大周号称‘博物第一’的水工部,不知从这画儿中看出了‘子丑寅卯’没有?”水禹工听见女儿的笑声,回过神来,也不抬头,笑道:“是澜儿啊,你这个妮子,总是神出鬼没的,一点儿规矩也没有。在家中有我宠你,等你嫁入云家,那云老头子,家规祖训一大堆儿,比紧箍咒还厉害,看你如何吃得消?”
水无澜闻言,脸上一红,小嘴一扁,娇嗔道:“爹,您又说这事儿,我和翼兄弟,虽然是青梅竹马,却是情同姊弟,女儿可没有答应嫁他!”又埋怨道:“都是你们这些儿长辈,只图自己开心,弄什么‘指腹为婚’,假若生的不是一男一女,难道还要俩人‘假凤虚凰’不成?”
水禹工抬眼看看女儿,见她一脸薄嗔,反添秀色,笑道:“幸好正是一对儿!”他哈哈一笑,又道:“你这个疯丫头,一定是偷偷跑去看打擂了。”水无澜点点头儿,水禹工问道:“你看到云翼那个傻小子了嘛?”水无澜笑道:“爹爹,翼兄弟哪一点傻啦?你这么说他!”水禹工笑道:“看,看,心疼了不是,你还没过门呢,就站到那一边儿去了。难道我这个准泰山还不能说傻女婿嘛?”水无澜羞得满脸通红,道:“爹爹,好没正经儿,你再说,女儿就不理你啦!”说着,转身欲走。
水禹工连忙将她拦住,笑道:“为父不说了,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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