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爷们与巧媳妇-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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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偏偏向嘉丞囚服上衣做得宽大,恰恰挡住了裸露的臀部。
袁一诺哼了一声,命令道:“走过去,趴桌子上!”
向嘉丞没动,他似乎还想反抗一回。但袁一诺没给他机会,手腕一抖,皮鞭“啪”地打在了向嘉丞的后背。很响,但不痛,有点麻痒。可也让向嘉丞吓了一大跳。他深吸一口气,拖着镣铐和足踝处刚刚脱下的裤子,艰难地蹭了过去。
这已经很带有羞辱性质了,向嘉丞总觉得袁一诺的眼睛盯在自己果露的屁股上,他整个人都在发热。短短几米的距离,好像跨越千山万水,好不容易来到桌边。
皮鞭又落在大腿上,身后传来袁一诺的呵斥:“快点!”
爬上桌子是个难度极大的事情,向嘉丞双手被拷,足踝又缠着裤子和脚镣,腿也抬不起来,胳膊也使不上力。他有点难受了,回头哀求着望向袁一诺。
袁一诺不为所动,面无表情,皮鞭毫不留情地落下:“快!听见没有?!”
向嘉丞咬着牙,一点一点往桌子上蹭。他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狼狈,下面光溜溜的,还要扭动臀部爬到桌子上。向嘉丞感到一阵阵羞怒,可又觉得刺激,两腿之间早硬得不行了,就算没有镣铐,他也不见得能把腿紧紧合上。
袁一诺像是耗光了耐性,上前一把扯住向嘉丞的手铐,用力前拉,直到木枷卡在桌子边沿。然后分开向嘉丞的膝盖,让他大腿直立,跪在桌子上。
这样的向嘉丞,呈现一个极为屈辱的姿势,上身前倾,双手越过头顶,臀部却高高翘起,足踝处挂着裤子。
袁一诺站在桌边,满意地一笑,皮鞭挑起向嘉丞的衣服,沿着倾斜的脊背推上去,戴着白色手套的左手在向嘉丞光滑细腻的肌肤上缓缓摩挲。
“好了。”他说,“现在,开始检查。”
38、检查
手套布料粗糙令得向嘉丞一阵轻微战栗,镣铐摩擦着桌子;发出“叮叮”的轻响。他的脸贴着桌面;能清晰地感到袁一诺的手慢慢抚过脊椎每一个关节;引得酥麻扩展到每一个神经末梢。向嘉丞忍不住闭着眼睛做了几个深呼吸;竭力保持着镇定。
“后背没有伤痕。”袁一诺语气宁定,就像个尽职尽责的医生在检查患者的身体,但是手上却做着完全相反的事情。手指抚摸到肩头,在肩窝处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那里是向嘉丞的敏感点;他忍不住惊喘一声,身子拼命下压,想要躲开。
当然,他躲不开;到了极点不过是手臂可以放在桌子上;重要部位仍是悬在半空中,成为袁一诺肆意套弄的目标。
不过袁一诺明显对向嘉丞的躲避颇为不满,皮鞭“啪”地再次落在他的臀部,紧接着一把揪起向嘉丞的头发,捏住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口腔也需要检查。”说着把手指塞入向嘉丞的口中。
这种感觉太难受了,好像随时都要呕出来。向嘉丞摇着头想要摆脱,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幸好这种“检查”时间很短,袁一诺看出向嘉丞的反应说不上好,便抽回手指,但手套早就湿透了,还带出一点银丝,显得异常色情。
袁一诺低笑:“湿了……”
这话一语双关,向嘉丞羞红了脸,难耐地扭动着身子。
“不许动。”袁一诺强势地按住向嘉丞,手指绕过胳膊,在精致的锁骨处徘徊一阵,似乎在回想那种性感,随即向下,毫无悬念地游走到向嘉丞的胸前,隔着布料捏起左边那点。布料的粗糙配上濡湿的质感,令得向嘉丞从喉咙发出低低的呻吟:“嗯啊……”那点顿时挺立起来。
袁一诺徐徐捏揉挑弄,向嘉丞呼吸急促,喷出的气息在桌面上形成一小片水雾。木枷轻敲在桌面上,格楞格楞直响。他仰起头,眼睛早蒙上一层水光,张着嘴。
“你觉得怎么样?”袁一诺坏坏地问。
向嘉丞摇摇头,他没弄明白袁一诺的意思。
“嗯?”袁一诺装模作样地蹙眉,“没感觉吗?那再来。”边说边用手指尖在激凸的乳尖来回挑逗。向嘉丞浑身血液好像都涌到那里,再也忍耐不住,连声道:“有感觉,有感觉。”
“什么感觉?”袁一诺问。
“痒,啊……别再弄了,痒……”向嘉丞大口喘息着。
袁一诺轻笑一声,终于放开那里,却回手一把捏住向嘉丞两腿之间的脆弱。向嘉丞猝不及防地惊呼:“啊――”差点射出来。
“这里呢?”袁一诺捏住了,大拇指缓缓摩挲。
“我……啊,嗯啊……”向嘉丞怎么能形容得出?只能说,“痒,有点痒。”
“都是痒啊,还是不一样吧,你仔细体会一下。”袁一诺指间的动作很慢,慢得让向嘉丞抓心挠肝,恨不能在他合拢的手掌间自慰式地来回摩擦。他不禁身子前顶,渴求更多的爱抚,嘴里发出暧昧的呻吟:“嗯啊……快啊…一诺,嗯啊……啊……”
袁一诺却抽回手,突然的失落让向嘉丞整个人险些直趴到桌子上,幸好袁一诺及时地按住他跪着的两条腿。
“忍不住了?”袁一诺问,嗓音喑哑,事实上他也有点忍不住了。“
向嘉丞竭力回头,眼泪汪汪。
袁一诺双手抚到向嘉丞的臀部,分开臀瓣,那里事先做过扩张,如今又是情欲暗涌,已然湿热得不像话。袁一诺毫不费力地就塞进两根手指进去,向嘉丞仰起脖颈,发出长长的低呼:“啊――”
“这里很紧……”袁一诺眼中布满欲望,低头在向嘉丞臀尖处啃咬。
“嗯啊…不行了……嗯…一诺你给我吧……我受不了了……嗯啊…啊……”向嘉丞扭着腰,迫不及待地往后挺。袁一诺“啪啪啪啪”在向嘉丞赤裸的臀部拍打几下,把桌子上的人抬下来,让他跪坐在地板上。
“来吧。”他叉腰命令道,“给我解开。”
向嘉丞只能用带着木枷的手去解袁一诺的皮带,然后是裤子的纽扣,拉链,最后是内裤。袁一诺按住向嘉丞的头:“不许含住,好好舔……嗯…对,嘉丞你好棒……啊…太棒了……” 向嘉丞一边的衣领滑下去,露出半边肩头,戴着镣铐木枷,无助地跪在地上给袁一诺口交。这种场面太过刺激,袁一诺终于按捺不住,揪起向嘉丞推倒在桌子上,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这一晚上狱卒大展雄威,把可怜的囚犯里里外外吃了一遍又一遍。囚服早就被撕烂,扔到脚下。脚镣打开了,木枷却仍锁着,向嘉丞勉强扶着桌子,忍受后面强烈的冲撞和没顶的快感……
袁一诺抬眼瞅瞅墙上的挂钟,走到向嘉丞的工作室门前,轻轻敲一敲,然后推开探头进去:“我走了啊,饭做好了在蒸锅里热着。还有几穗苞米,吃不了凉在厨房就行,我回来收拾。”
“嗯。”向嘉丞也不抬头,弯腰在水波一般的银色织锦缎子上细致地裁剪。一位女士请他做件这种料子的衣服,他第一次尝试这种风格,十分谨慎而小心。目光随着手指缓缓移动,明亮而专注。
“还有苹果,记得吃一个,都洗完了不吃放着会招蚂蚁。”袁一诺想到什么似的又说,“对了,还有……”
向嘉丞直起腰,嗔怪地皱眉盯着袁一诺:“你有完没?你不在家我都成二等残废了。”
“我还不知道你?一忙起来肯定不好好吃饭。”袁一诺霸道地道,“六点半,必须休息,把苞米和苹果都吃了,回来我检查。”
“好啦。”向嘉丞不耐烦地一摆手,“我知道了,?嗦。”张开剪子夹住布料,刚要按下去,想想又放下了,回头见袁一诺走向玄关正要出门,忙开口唤道:“喂,等会。”
“嗯?”袁一诺停下来回头瞅他。向嘉丞快步走回卧室,不大会功夫拿出一样小小的东西,走过来,递给袁一诺,“喏,戴上。”
一样环形的亮闪闪的事物,静静地躺在向嘉丞手心中,正是袁一诺多少年都没戴过的“结婚戒指”。袁一诺对这种累赘有点反感:“干什么?”
向嘉丞二话不说揪起他的左手,用力把戒指箍上去,摆正位置,端量一番,满意地一点头:“行,去吧。”
“什么玩意啊这是。”袁一诺紧锁眉头,瞧着棒槌似的手指头上那个略显小巧的玩意。
“徽章。”向嘉丞一把揽过袁一诺的脖子,狠狠亲吻过去,末了分开,一拍袁一诺的肩头,“去吧,2点前必须归队。”
“遵命,长官。”袁一诺五指并拢,在额际比划一下,算是敬礼,戴着戒指出门去也。
向嘉丞看看天色,在立刻去吃饭还是先做好衣服再说之间犹豫好一会,最后终究抵不过布料的诱惑,大不了再过一会吃,反正袁一诺回来还得很久,时间来得及。
这次重点请马雨冰,袁一诺事先的功课做得还是很到位的。加上王跃海也不过三人,未免太过无聊,干脆把附近城市里的战友全请来了,凑上七八位,热热闹闹齐聚一堂,其中加上他俩,有四个是特种部队出去的。
马雨冰还是印象中的老样子,冷静而宁定,话也很少,唇边噙着极淡的笑,看上去很有些疏离感。她是野战部队为数不多的女医生,对战士们来说是神秘而憧憬的存在,女神一样的。以往在部队里,很多战士拿这位马大夫开无伤大雅的玩笑,可一到她面前,全都规规矩矩,话都不敢多说半句。
不过如今大家都转业了,该成亲的成亲该有娃的有娃,久别重逢,再加上几瓶酒入肚,开口也就随便起来。马雨冰仍是那副样子,不着恼,也不兴奋,只是微笑。部队出来的喝酒比喝水都快,大嗓门扯起来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啤酒下去三件,白酒下去三瓶,便从围坐一桌变成三三两两聚堆单敬。
袁一诺就趁着这时候,拉着王跃海来到马雨冰面前:“马大夫,求你个事呗。”袁一诺边说边给马雨冰倒上一杯酒,“跃海他老娘,胃癌,你给安排安排,到陆军总院去治吧。”袁一诺也有点喝多了,舌头见大,呼噜王跃海的短头发,“马大夫你瞧跃海这怂样,不敢跟你开口,还要给你买东西。我就说了,咱们是什么?那是战友,铁打铁的情谊,还用买东西吗?还有花钱吗?就一句话的事,对不马大夫?”
马雨冰瞧瞧喝得面红耳赤的袁一诺,再看看抓耳挠腮一脸不好意思的王跃海,点点头:“没说的,过两天带阿姨来吧,彻底检查一下。肿瘤专科的主任医师是我在军校的师兄,熟得很,肯定没问题的。”
王跃海眼圈红了,哆嗦着嘴唇:“马大夫,太谢谢你了。改天,改天我请你吃饭。”袁一诺大力拍他后背:“行了吧,有马大夫这句话,你还怕什么?”他望着马雨冰神色淡然的模样,忽然想起向嘉丞的话来,下意识瞄一眼马雨冰的手腕,果然,一条极为眼熟做工粗糙的链子正戴在她左手上。
马雨冰留意到袁一诺的目光,索性抬起手腕略略转动一下。袁一诺挺随意地一颌首:“怎么,还戴着呢?”
马雨冰瞧着那串链子,自失地一笑:“也算是个念想吧。”她把玩着手里的玻璃杯,喟叹似的说,“还是忘不了在部队的日子,没法忘。”
“一样。”袁一诺拉过椅子跨坐上去,点燃一支香烟,长长吸一口,慢慢吐出来,看着烟雾缓缓在空中升腾。灯光打在他深刻的五官上,呈现出一道清晰的剪影。马雨冰发现,近十年了,袁一诺一点也没变,仍是那样开朗爽快、意气豪迈,扬眉的时候自信霸气,眯起眼睛又带几分兵痞的坏。恍惚中又回到从前,从前啊……
袁一诺一转头,精亮的眼看过来,笑问:“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马雨冰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极快地平静下来,“只是想起在部队的时候,真年轻。”
“可不嘛。”袁一诺笑,“我现在都三十了。”
而那时,袁一诺才二十岁……马雨冰下意识地摆弄腕上的手链,心头泛起一丝怅然……终归一句话――可遇不可求。
39、错过
说起来马雨冰和袁一诺还是可以称得上有缘分的,但这缘分有点浅;还有点乱;还有点被动。或者也可以说;马雨冰和这个特种大队所有队员都有缘分;只不过也不知为什么,她格外多留意袁一诺一些。
马雨冰第一次跟着老师出来实习,就在袁一诺的特种大队上。
她和老师面对面坐着,隔着半截薄薄的最朴素不过的半截棉布帘子;等外面的战士们进来体检。
体检当然得脱衣服,部队里都这样,到最后遮羞的那条绿裤衩也得给扒下。当兵的不在乎,在外面嘻嘻哈哈就把自己弄个干净彻底;然后肉荤荤地开玩笑。一帮老爷们住在一起见不到女人;不开玩笑他们还能干什么?
老师瞄了马雨冰一眼,怕她不好意思。毕竟是个女孩子,大学都没毕业,还年轻着呢。
但马雨冰神色不动,眼眉都没跳一下。虽说在医生眼里,病人都不是“人”,他们没办法把病人当“人”,那样的话,刀就切不下去了,剪子也剪不下去,还治什么病?医生永远都是冷静的,是客观的,在他们眼里,女人不是女人,男人也不是男人。就算是女医生,上大学的时候就对男人有了彻底而准确的了解,从头到尾摸过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