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执事之黑棋主教-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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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德不言不语站在原处,他那模样摆明了是默认了塞巴斯蒂安的说法。
如果塞巴斯蒂安是这么简单就能打发走的那么他就不是塞巴斯蒂安而是塞巴斯傻蛋了。
身为一个穿越人士,他从一开始就开了金手指,塞巴斯蒂安表示他早已洞察了克劳德的险恶用心。这只蜘蛛怪兽其实是想和阿洛伊斯老爷、夏尔少爷3P吧。尼玛太不要脸了!有了鬼畜老爷了还想要激萌少爷丫还是去死一死吧!最好去死海把死一死把脸消毒干净死回地狱面对寂寞空虚冷的老乡去。别留在人间碍眼了。
塞巴斯蒂安使劲地对克劳德微笑。
一时之间感觉背后有些毛毛的克劳德移动眼珠子往身后飘了几眼,没发现任何的异样。转回目光后对上的又是塞巴斯蒂安如清风拂面的清爽笑容。
克劳德:“……”这家伙是不是笑得太过了一点。
这两个家伙还就在这里卯上劲了。
“你无法担任伯爵的执事。”
“难道你以为少爷疏远我后你就可以了吗?”塞巴斯蒂安皮笑肉不笑。
克劳德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眼镜上的反光让塞巴斯蒂安很没好感,“能者居之。”
“连主人的品味都弄不清楚的人有资格谈这个吗?”
克劳德的眼神在塞巴斯蒂安的质疑下飘向了这件经由他的手装饰出来的大厅。深邃蓝色暗藏花纹的墙纸把大厅装点得几分夜幕星辰的感觉,高吊的华丽水晶灯散发着温润的橘色等光芒,切面精细的水晶挂坠将灯光折射让人起来满室辉煌。大厅中央摆放的长桌铺上了干净的纯白桌布,高背椅的摆放整齐有序,墙壁上的装饰,矮柜上的饰物,壁灯的样式等。
克劳德把他能看到的都打量了一遍,甚至带上了审视的目光去看自己亲手装扮出来的大厅。反复看了几遍他都没发现塞巴斯蒂安所说的“其实不是主人所喜欢”的地方,在克劳德看来,这里的一切都是经过他仔细计算安排后才做出来,工作的前提就是做出阿洛伊斯喜欢的风格,让阿洛伊斯顺心。
阿洛伊斯从来没有说过他不喜欢。
而这个时候塞巴斯蒂安的眼神往长桌上缕金蓝底花瓶上飘了一眼,克劳德跟着转目,桌子上绽开地妖娆的紫玫瑰映入眼帘。
妖娆娇嫩张扬的紫玫瑰极尽热情地开放着,香气芬芳。
“那是老爷最喜欢的花。”克劳德干巴巴地说,在后花园里种了一片的玫瑰花就是因为阿洛伊斯喜欢。
“这种艳俗的花居然能摆放出来。”塞巴斯蒂安撇了撇嘴笑得欠扁,那拉仇恨值的能力顿时把蜘蛛小怪兽招惹得想喷他一口毒液。虽然原身是蜘蛛的克劳德究竟能不能像喷泉喷毒液完成这一高难度动作,大家都知道而且对此不抱好感。
不过看到塞巴斯蒂安那几乎要让他起生理性反感的脸,克劳德表示他真心的原意给他喷一口毒液!毒不死也要酸死他!
在克劳德恨不得喷死他的时候,塞巴斯蒂安顶着他那张俊脸仍然在显摆,“不过比起这种无关痛痒的小事,克劳德先生请让我接少爷回家。”
“既然夏尔伯爵是主动离开你的,那么就表示他不愿意呆在你身边。”
“我不得不再次提醒你克劳德先生,和少爷签订契约的人是我。除非契约解除,不然谁都没资格让我离开少爷。”
“你是承认你和夏尔伯爵之间只有契约的联系吗。”克劳德用心险恶地问。
夏尔曾经把两个人的关系归类在契约上,如果没有契约两个人就不会有交集,这种话让塞巴斯蒂安听了说不难过那特么的真的是被打击得语无伦次了!谁特么的不伤心难过了,他伤心难过得快要灵魂出窍了!亏少爷还能那么淡定的顶着一张伪面瘫脸走来走去还有心思玩离家出走。这个时候怎么能离家出走呢,应该留在家里和他最亲爱的执事培养亲密度争取早日达到八颗心然后永结连理啊少爷!
要是夏尔在场一定会更不留情面的甩他一句话,“做梦。”
是啊,也就只能做梦了。执事君你自己去找502胶水把碎掉的玻璃心粘一粘吧,一切脱离现实的理想就请自己脑补完成吧,人民为你骄傲啊执事君。
两只较劲的执事话题七拐八拐之后已经各自暗中恼火得恨不得把对方一口吞了,于是话题从微不足道的小事渐渐的引申到了明面上。比如——
塞巴斯蒂安突然之间犀利一问,“其实克劳德先生是对托兰西老爷失去了兴趣,所以才想夺走少爷的吧。”
赶来看热闹的阿洛伊斯刚踏上楼梯的脚步停了下来,原本欢乐带笑的脸沉静了下来。汉娜有些担心地抬了抬头,金发少年的背影在她看来仍然纤细瘦弱,像庭院外围种植的蓝色XX花一样很脆弱,风稍微大点就会飘落几瓣细碎的花瓣。
她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是不值得原谅的。吃掉了路加的灵魂,而且在克劳德欺骗阿洛伊斯的时候闷不出声,放仍老爷和夏尔伯爵争斗并受伤。现在克劳德的计划即将水落石出,但汉娜在这个时候选择了继续保持沉默,她有她自己的计量。汉娜知道阿洛伊斯最喜欢的花是品种普通到漫山遍野会长的蓝色XX花,她也知道阿洛伊斯最在乎最喜欢的人其实是克劳德,她还知道阿洛伊斯并不像表面那样坚强。
作者有话要说:蓝色XX花的具体名字我忘记了,赶着出门等不急查了,等我回来再弄。
谢谢304771。jj君 菜刀控妹纸的地雷和手榴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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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第 65 章 。。。
六十五。
“其实克劳德先生是对托兰西老爷失去了兴趣,所以才想夺走少爷的吧。”
塞巴斯蒂安的问题说出口之后大家都在安静地等待克劳德的答案,其中最平静的人是塞巴斯蒂安,而内心中起伏最剧烈的要属站在楼梯之上背对着克劳德的阿洛伊斯。阿洛伊斯从来没有想到过克劳德之所以支持自己从塞巴斯蒂安手里夺走夏尔还会有这样的一个原因。
金色眼瞳的恶魔坦然地回答,“是的。”哪怕他知道自己的主人就在身后不远的地方站着,他依然如此回答,让人都不敢怀疑他其实是在说假话。
阿洛伊斯听到克劳德清晰低沉的声音作出的回答后,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骤然停止,而后剧烈地颤动牵着胸腔起伏,如果大口呼吸能缓解的这种让他感到害怕的战栗的话,他会。思维在片刻停顿后,他猛地转身。
跟在他身后的汉娜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伸手要去安抚他,“主人。”
啪的一声,阿洛伊斯挥手拍开了汉娜伸过来的手,就像一只失落的小狮子蒙头绕过汉娜大步离去。
汉娜沉默着望着阿洛伊斯的背影,很快他就消失在了楼梯上。银发的女仆目光微微松动,然后回头去看站在大厅中对峙着的两位执事,她饱满的嘴唇在这个时候勾起了一抹笑意。这位一向保持着忧郁的神色的女仆,在托兰西家宅子里是沉默的努力工作完成本分的,她受到老爷阿洛伊斯的虐待从来都是默默承受着,不反抗不叫嚣。这样的她是不会对任何人展露笑颜的,却在这个时刻她笑了,就算是相处得算久了的克劳德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他第一次看见恶魔汉娜的笑。
克劳德和塞巴斯蒂安不约而同的保持了缄默无声的状态,围观着楼梯上美艳的恶魔女仆带着她堪称蒙娜丽莎式神秘的令人琢磨不透用意的微笑提着长长的裙摆款款离去。
然后克劳德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在镜片折射出强烈的反光后他又是一副面无表情的精英男的模样。倒是勉强想的起来剧情的塞巴斯蒂安大致是明白汉娜的笑容背后的意思。这个昭示是胜利的笑容可不止是笑给克劳德看的,也是笑给塞巴斯蒂安看的。
究竟最后谁会得到阿洛伊斯的灵魂,或者夏尔的灵魂,这不再是一个简单直白的选择题,恶魔汉娜会把它变成一道需要公式逐步检验的解析题。一切的行动指针都是“你们烦恼就是我的快乐”,所以把问题弄得复杂一点也没什么,汉娜表示她没有压力。
接着有着一个“看见你们很忧愁很焦虑很痛苦的模样我会觉得很有趣”的少爷的塞巴斯蒂安表示,其实他有了一个这样给力让恶魔也忍不住感到头疼的少爷,究竟头疼的会是汉娜还是自己,他真的一点压力也没有。就算是最坏的情况,那也是大家一起忧愁焦虑痛苦给少爷看啊!
这边三个恶魔各怀心思的时候,那边阿洛伊斯一路急走而去,回过神时他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就像受了伤的小兽避回了他疗伤的巢穴。
似乎是一路走动得太剧烈,身上的伤口疼痛得就像挥之不去的恶梦,混杂着不可言语的焦躁,从心底升腾而起毁灭的冲动,像是生气又像是对人生的绝望痛苦。
再当阿洛伊斯抬眼看到好整以遐坐在那看书的夏尔时,他的负面情绪到了临界点。他从来没认为自己成熟过,所以他放任自己现在狂躁的情绪。
凭什么他阿洛伊斯。托兰西求之不得的东西他夏尔。凡多姆海恩就可以轻易得到手,凭什么这个家伙又可以一脸不在意地漠视那些想要对他好关心他的人,凭什么这个家伙与生俱来高贵的身份得天独厚的样貌活得高高在上让人连追赶的勇气都没有,凭什么他可以这么冷漠地嘲讽着挣扎在生存的争斗中的世人……凭什么。
关门的声音大到让人难以忽略,夏尔慢悠悠的把目光中白洁的纸页上收回来去看抵着门大口喘气的阿洛伊斯,如果要说阿洛伊斯现在最让夏尔在意的,那就是阿洛伊斯在瞪着夏尔,没有丝毫遮掩的敌意。
夏尔当然是懒得琢磨自己又在什么时候招惹这位老爷了,反正他就算不说话也会让一些人看到他就火冒三丈,夏尔自认为他这本事大概是天下最坑爹的技能了。倒是塞巴斯蒂安对于这个现象说了个实话:少爷,您的王霸气场如果收服不了人进后宫自然是要招惹人家的怒气槽的,要么成受要么死路。←执事君表示披着弱受的皮的鬼畜少爷真的很凶残。
于是此刻的弱受夏尔少爷就眼睁睁地看着阿洛伊斯一步一步带着别样紧迫威胁的步子走近,直到阿洛伊斯站到了夏尔的面前。
安然坐在椅子上,夏尔抬起脸望着阿洛伊斯越发冷酷的脸色,“心情不好?”夏尔淡定的合上书,把厚重的书随手放在一旁的桌面上。他的态度很随意,随意得让阿洛伊斯越来越看不惯眼。
“夏尔。凡多姆海恩。”阿洛伊斯磨着后槽牙说。
夏尔又冷淡地抬起眼看了他一眼,“嗯。”
突如其来的,阿洛伊斯的双手牢牢地钳住了夏尔的肩膀,他几近崩溃地紧紧抓着夏尔,有着歇斯底里的疯狂,“为什么克劳德想要的是你!为什么大家喜欢的都是你!你明明是一个很讨人厌的小鬼!你怎么敢抢走克劳德!”
被这么一通咆哮体折磨了无辜的耳膜后,夏尔微微摒眉,脑子里一溜的想法转过后,他倒是对现在的情况猜测到了几分,“克劳德背叛了你?”
似乎是说到了阿洛伊斯难堪的地方,夏尔平静地感觉阿洛伊斯抓着他肩膀的力道又大了一些,夏尔微微勾起唇角,他一向不会调戏人家,他只会挑衅人家,“我对你和你的执事之间的纠葛没有兴趣,遭到和自己签订了契约的恶魔的背叛,阿洛伊斯。托兰西,你果然很失败。让我完全没有和你玩游戏的兴致了。”
对一个处于暴走边缘的人挑衅,下场是啥咱们都可以推测到。
所以当夏尔被响亮的扇了一巴掌后,他很淡定的接下了自个挑衅的成果。伸手摸了摸通红的脸颊,夏尔犹如不知疼痛般的对阿洛伊斯继续说道,“如果对一切感到不公的话,我可以把我的一切都给你。无论是这个身体这个身份乃至塞巴斯蒂安。”
阿洛伊斯震惊地盯着夏尔,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一般,“你说什么?”他当然知道夏尔。凡多姆海恩小伯爵是一个很不近人情的家伙,但那都是建立在这个小伯爵很任性大少爷脾气大的条件上。可是现在夏尔又挑战了他对他的认识,什么叫做把身体把身份把执事都让出来?
这种话他未免说得太过轻巧,就好像他存心在找死一样。死了以后就把肉体和身份当做遗产留下来交给别人,这就像是一场功利的交易。
夏尔没有在意脸上的伤,放松下脊背靠在椅背上,用着公事公办的语气对阿洛伊斯继续说道,“如果你想要,我给你。很简单的不是么。我死去,你留下。”
“你……死去?”阿洛伊斯颤抖着喉咙艰难地说话,这一刻他也说不清楚自己心底浮现的感情是怎么一回事。他看到夏尔一脸云淡风轻说出这话的样子就来气。这一天他接受的信息实在是太多了,克劳德背叛了他,而夏尔在轻生。
这算什么?阿洛伊斯满腔的怒火想要找个地方发泄,好不容易他让自己冷静了下来,他在思考克劳德和夏尔。夏尔给出的条件实在是太诱人了,夏尔死掉了克劳德就必定是他的了。究竟是克劳德还是夏尔,很好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