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执事之黑棋主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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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塞巴斯蒂安认为这封“邀请信”是多么的拙劣品味是多么的糟糕,事实上他在这个问题上没有纠结多久就陷入了他家少爷曾经说过的话中。
夏尔少爷贵族语录:凡是我夏尔。凡多姆海恩的东西,只要我不愿意,没人能从我这里取走。
所以说少爷的小孩脾气也是不可小看的,小孩不止对游戏很执着,占有欲也是很强的。塞巴斯蒂安淡定飘过。
只是自认为自己真相了的执事君不知道,如果夏尔听到以上的话绝对会给他好看的。他真的,不是小孩了!
掏出银色怀表看看时间,塞巴斯蒂安笑容沉静,“该接少爷回来吃晚餐了。”小孩子不补充足够的营养可是长不高的,少爷的身高已经很杯具了啊。
如果夏尔君听到以上的话绝对会给他好看的,绝对!
……
搭着便捷小汽车正从凡多姆海恩家宅驶往伦敦城的两名绑匪同伙播着电话向头头报告,“对不起大哥,我们失手了!”
电话那头粗劣的男人冲着话机吼道:‘失手?两个饭桶!就是这样你们才会只是小喽啰!算了,你们先回来。’
“等、等一下……好、好像有奇怪的东西追上来了。”拿着话筒的小弟张望着身后飞车激起的尘土中隐约可见逼近的黑影。
‘怎么了?在森林里遇见熊先生了吗?’
“啊啊啊——快加速加速他要追上来了!”顾不及电话的小弟连声催促开车的同伴。
‘喂喂?’
“再加速!”车子在森林内的黄泥路上飙行,扬起一路的尘土,但无论如何都甩不掉身后的黑影。
“不行了,他已经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惊恐的仿佛遭遇了怪兽的尖叫从话筒中传到另一方耳中,阿兹罗。费列尔抓紧了话筒惊骇于刚才可怖的尖叫声,‘发生什么事了?’
他的手下虽然能力不怎么样,但毕竟是意大利黑手党出去混过地盘闯过枪火的人,胆量也不至于见到一只熊就吓成这样。他们究竟遭遇了什么?
阿兹罗。费列尔听见话机中信号不稳的嗡嗡声,接着话筒中一切嘈杂的声音都消失了,一个调子里带着优雅的沉稳男声传来,“你好,我是凡多姆海恩家的仆人,我家主人是否正在贵处叨扰呢?”
明明是很平常的问话却让阿兹罗。费列尔紧张得说不出话,脑门上冒着冷汗。他下意识的看向关押着夏尔。凡多姆海恩另一个房间方向,那个可怕的小鬼手下的仆人都很可怕啊……
得不到回应的塞巴斯蒂安像是得到了自己要的答案一样继续说道,“我知道了,我立刻动身前去迎接。”接着通话中断。
阿兹罗。费列尔拿着电话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背后冒上来。扔下电话他火气地冲进了隔壁的房间,“小鬼!你的仆人干掉了我的两个手下!”
叫嚣声在看清房间里的情景后戛然而止,阿兹罗。费列尔小心肝瓦凉瓦凉的发现原本被捆得结实丢在墙角的夏尔。凡多姆海恩此刻不仅松了绑,更是被自己派遣看管他的两个手下又是茶水又是点心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绑架对象好整以暇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喝茶,见他进来只是轻轻瞥了他一眼,懒懒地说话,“费列尔,你是想来揍我一顿为你的手下报仇么?”
阿兹罗。费列尔愣了一愣冲站在夏尔身边的两人吼道,“混蛋!谁让你们给他松绑的!”见他们两缩怯的样子转而对夏尔叫嚷,“可恶的小鬼!”
对他糟糕的态度视如不见,夏尔少爷气派十足地端着玫瑰茶杯说,“费列尔,不如坐下谈吧,关于我手上的那笔生意和你想要的仓库里的货物。我并不欣赏一切流汗的运动。”
“还愣着做什么!把这小鬼绑起来!”阿兹罗。费列尔一点也听不进夏尔的话。
站在一旁的两人被吓了一跳,“是!”
“不过是一个小鬼罢了!就算是邪恶贵族又能怎么样,不过就是女王的看门狗。”
看门狗?夏尔抬起眼睛第一次认真看向这个意大利黑手党,“阿兹罗。费列尔,你有权利侮辱凡多姆海恩的当家吗?”
午夜蓝的眼睛里暗藏着令人心悸的嘲弄看着他,阿兹罗。费列尔不禁感觉到危险逼近的气息。
……
当塞巴斯蒂安身姿潇洒威武的解决了一众护院的枪火爱好者找到关押夏尔的房间推开门的一刹那,原以为会面对少爷各种凄惨但还是一脸不爽的高贵别扭样,但事实是,房间里唯一完好的椅子上自家少爷悠哉的端着茶喝着,地上躺了一路被狠狠修理到爬不起来的男人。
“少爷?”英雄救美忠仆救主的美梦瞬间被抹杀的执事君囧囧喊道。
“哼。我讨厌一切流汗的运动。你太慢了,塞巴斯。”夏尔君放下杯子站起身来朝塞巴斯蒂安走去,其间也不改道直直地踩过横在路中央的阿兹罗。费列尔的脸,“阿兹罗。费列尔,托你的福今天过得不算很无聊。兰多尔先生付了足够的报酬委托我把窥觑那笔货物藏在暗中的老鼠清理掉,和我夏尔。凡多姆海恩作对,理所当然的我会让你身败名裂。”
在回去的路上,不知道为什么执事君森森的觉得自己帅气的出场机会被无声的扼杀了……是错觉吗?
8
8、第 8 章 。。。
八。
这一日伦敦的天空并不是阳光明媚的好天气,依旧朦胧的灰色几乎和古青街面一个沉闷感。
从拐杖店取了定制的手杖,夏尔和他的执事融入人来车往的街道上。
手里拄着新手杖,夏尔君用一种慢悠悠的懒调子表达他对来到喧闹的伦敦城内的不满,“真是一群的吵闹的人们。”
执事君表示是自家少爷性格孤僻了,“不是因为少爷太安静了吗?”
夏尔就当没听到,继续用他听起来一点也不像抱怨的语气抱怨着,“菲尼的怪力真是麻烦,拐杖是能不小心折断的东西吗。”
虽然在执事君眼里拐杖的确是可以轻松折断的东西,但比起拐杖他更喜欢逗自家某方面而言是面瘫的少爷,“是啊,明明不是长高了却还要另外花功夫。”执事君面带微笑目光落在少爷的鞋上,那3+cm的鞋跟,“不如少爷早晚喝牛奶吧。茶饮中有抑制钙的成分,少爷的身高令我担忧呢。”
酷爱茶饮的夏尔凉凉地扭头望着他的执事,仰视,一脸的不爽,“哈?”
觉得自家少爷这个表情很好他很喜欢的执事君笑容满面的给夏尔再加些压力,“记得伊丽莎白小姐比少爷穿了增高鞋还要高点的样子吧。”
夏尔少爷用一种难以形容但的确很鄙夷的眼神望着“没常识”的执事君,用平淡的语调陈述道,“女孩的发育比男孩早。”
被夏尔鄙视的目光深深刺激到小心肝囧囧的执事坚强的顶住了,没让脸上优雅执事代表性的微笑垮掉带着点无奈地说,“少爷,今天你的工作还没有完成,再晚回去工作时间会把睡觉时间延后。得不到充分睡眠也是长高的一大天敌。”
总是被执事挑着身高戳啊戳的夏尔非常的淡定,淡定到了除了说到他最爱的茶以外就完全无所谓了的样子,对于执事固执着他的身高表示有些不理解的夏尔问,“为什么你每天都要念我的身高?”难道每一个贵族的执事都有这样一个毛病,除了安排主人的工作生活学习中的细节还要针对主人的身高高不高体重重不重或者头发的长度之类的发表意见。而这意见会是长久性的,以至于在每天提出的频率最少一次?这可比每天早上八点二十分准时叫醒他还要可恶啊!
一听到夏尔主动提起这个话题,执事君笑得意味深长,“少爷尽量长高就可以了。”要知道,在他的记忆里,黑执事第二部中会有另一个带着恶魔执事的少爷出场。不讲那位少爷的头发是多么闪亮如金子,眼睛是多么的明亮如天空,皮肤是多么的白皙如牛奶。塞巴斯蒂安在烈火熊熊惊涛拍岸星辰大海轮番出场的背景下信心十足的表示,他家的正经表皮下是腹黑属性并偶尔傲娇的夏尔少爷才是最萌的那一个!总之,第二位少爷的出场是不可能在萌上压倒夏尔少爷的,但是在身高上夏尔少爷确确实实是被压倒了!尤其是他至今还清楚的记着第二位少爷从一出场就有了压倒夏尔少爷发展一段超过友谊的感情的倾向!
森森爱着夏尔少爷的执事君抹抹眼泪,少爷,您和那位金发少爷比就只输在身高上啊。只要在身高是取得压倒式的优势,到时候您想压谁都不是问题啊。
撇开他私心暗地里比较两位少爷的小心思,塞巴斯蒂安认为最重要的是,他记得夏尔少爷最终的结局不是把灵魂献给了恶魔塞巴斯蒂安而死,而是夏尔少爷在十三岁那年成为了永生不死的恶魔。
这也就代表了夏尔少爷的身高永远停留在了他穿着3+cm但也高不到哪去的高度。
夏尔少爷该多蛋疼啊。
如此想着,塞巴斯蒂安继续抹一把为他的主人流下的辛酸泪水。少爷,请努力长高吧,矮了会被压倒的,真的。
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一阵恶寒的夏尔下意识的回头看身后的塞巴斯蒂安。注意到他的塞巴斯蒂安仍然是一脸风雨无阻的优雅笑容,“少爷?”
夏尔不言不语深深凝视着塞巴斯蒂安,在执事君脸上从容微笑内心忐忑不安都以为被看出了个什么了吓得他心跳都加速了的时候,沉默着的少爷又把目光移开了,“没什么。”
在夏尔看不见的地方,执事君挂了一后脑勺的冷汗:少爷你知不知道你很可怕啊!
不想在伦敦内城区久留的夏尔觉得没什么事要办了,就带着执事搭着马车回凡多姆海恩家宅。
在过去经久岁月里安静几乎成了习惯的夏尔并不喜欢城市里的氛围,有太多的人因为无关痛痒的事情哭喜悲怒,很吵。
在某方面夏尔少爷已经超凡脱俗了,他超凡了……
“总算可以安静些了。”当最不喜欢热闹的夏尔回到自己的宅邸站在门口,塞巴斯蒂安为他打开门侧身等主人进屋的时候。塞巴斯蒂安发现自家的少爷一脸惨淡的站在门口迈不出一步。
“少爷?”奇怪着的塞巴斯蒂安跟着夏尔惨淡发黑的目光看向屋里,瞬间他就被满屋子幼稚的粉色系列惊得闪电霹雳了。他一手布置的绝对体现主人尊贵高雅的房子崩了,崩在卡通的墙画上,崩在五彩的彩带上,崩在粉红的玩偶上。
这是直逼幼稚园的风格是怎么回事!塞巴斯蒂安默默泪目,夏尔继续一脸惨淡。
苦逼的主仆两站在门口久久,超凡的夏尔君两眼一闭径直越过塞巴斯蒂安往屋子里走。塞巴斯蒂安瞅着少爷的背影,怎么看怎么惆怅。
忍不住的,塞巴斯蒂安叫住了他,“少爷。”
“嗯?”夏尔站定回头,小脸上已经收起了惨淡的表情,一如既往的略显冷漠又傲慢的样子。
“……”喂喂少爷您换表情也太快了吧!
补
没等塞巴斯蒂安说些什么,侧厅冲出三个人影直扑塞巴斯蒂安,“塞巴斯蒂安——”这一声喊得就像是见到上帝得到救赎一般的激动。
塞巴斯蒂安一时之间被凡多姆海恩家的厨师、园丁、女仆他暗地里统称为凡多姆海恩三大挫手的装扮悚然了。园丁小弟卖萌的兔耳是怎么回事?人高马大的厨师一身稚嫩的娃娃装是怎么回事?女仆……啊,梅琳你很好的保持了你女仆的形象没有崩坏,做的很好请继续保持。
“塞巴斯蒂安~~”三位破坏王抱着执事君挂着两条海带泪,无限委屈。
“这是怎么回事?”塞巴斯蒂安冷静问。
“是一个疯狂女孩!一个疯狂的蕾丝蝴蝶女孩!”厨师巴德鲁激动地指着侧厅。
塞巴斯蒂安一眼看去,自家少爷已经很淡定的推门进去与疯狂女孩会晤了。
进了侧厅又是迎面的幼稚园风,夏尔不动声色的过滤掉满屋子的装扮视线落在挂在半空中顶着蝴蝶结晃荡的人身上——他母亲的妹妹也就是他的阿姨红夫人送到塞巴斯蒂安这进行精英执事课程培训的执事格雷尔。萨特克利夫。
一个通常意义上的死神,混迹人群没有职业操守的家伙。这是夏尔对格雷尔。萨特克利夫的评价。
不安分的当一个死神反而跑来当执事也就罢了,但当个执事连红茶都不会泡!不可饶恕!
这个金色眼睛笨手笨脚的执事在夏尔的眼里已经被归为吃饱撑着没事找事那一类了。
吊在半空中处于半死不活状态的格雷尔饱受折磨的向夏尔伸出手,“夏尔少爷……”
但他微弱的声音更快的被另一个透露出愉悦的女音覆盖了,“夏尔!”
夏尔对格雷尔的境况视若不见毫无同情心的背过身去,面向此刻抱着他蹭的女孩,“利兹,为什么你会在这?”他对自己吵闹的未婚妻很头疼,这个头疼的症状从他们还是小不点的时候开始,只要见到米多福特侯爵的千金伊丽莎白?埃塞尔科迪莉亚?米多福特,夏尔就会陷入一个称为“来自小女孩的折磨”的病症中。病症的第一点表现就是他一见到她就很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