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同人)水浒同人梦里花落知多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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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她听到’秦明‘二字时的眼神,跟要吃了你似的。不过,我也很郁闷,她怎么偏偏……”她家花荣哥哥不必说,翛然那货也是个头号花样美男啊,阳光帅气,干什么去喜欢那脾气不太好的秦明啊,难不成现在的少女都喜欢大叔级别的……无语……
“沄儿。”一声轻唤,几许柔情,几许缠绻。梦沄仓皇地抬头,看到花荣一袭白衫,逆立在日光里,眸中笑意阑珊,极尽妍美。月漓先反应过来,无不惊喜地叫了一声:“哥哥?”花荣扬唇一笑,向她们伸出手来:“沄儿,漓儿,我回来了。”
“花荣……”梦沄撞进了他的怀里,伏下了头去。他身上久违的樱花气息,太令她思念了。花荣轻吻了她的发,笑道:“想我了” “恩。”梦沄闷闷地应了一声。花荣秀美的眸子笑意更深:“我也好想你。”
真的,好想好想。
月漓见此,忙说:“那个,哥哥,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哈,我回家去看看。”梦沄抬起脸儿来,狡黠一笑:“漓儿,快回去找你们家秦将军吧,恩?” “阿姐!”月漓满脸通红,一跺脚,跑出门去了。花荣抚了抚她的发:“沄儿,你越来越坏了。”梦沄一抽身坐到榻上,丢给他一个白眼儿:“切,不乐意?要不你再娶一个去。”花荣无可奈何地在身后抱住她:“怎么会,换了别人,我会疯掉的。”
心中大乐,梦沄才要接着耍赖,芊陌在门外咳了一声:“将军,夫人,方才有消息传上来,林教头伤着了。”花荣一下子拧起了眉,站了起来:“怎么,伤得严重?”芊陌道:“肩上着了一枪,并无性命之忧。将军若是要去,晁天王和宋大哥都在那里呢。”花荣想了想,方说:“人多,乱忙的,于哥哥的救治也不好,再误了倒添事。芊陌,你去把我收着的金疮药与林大哥送去,我等他好些了再去相探。”芊陌答应了,自己去料理。
这里花荣坐回榻上,犹自笼了双眉:“林大哥今日不过是下山去巡查,便是遇上个把人,也断断不至于伤到啊”梦沄想起那人清减的目光,不由心疼。她似也察觉,他看她有什么不一样,可又不相信,他会……沉吟半晌,梦沄才说:“荣哥哥,他可能想他的妻子了。有一件事我告诉你,你可别生气啊。好像……林大哥把我当成了他的妻子,若云。”
对于他的不一样,梦沄想来想去,只想到这一个原因。别的,不可能吧……
花荣望了她半晌,方扬唇一笑:“我有什么好气的。我相信你,我也相信哥哥。他,不是那样的人。”
他相信。
梦沄心里一暖,窝进了他温暖的怀抱。
山海茫茫,不知离散,难为思量。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二。唯恋空城
日色微阴,隐隐透着寒意。
梦沄带了芊陌,依着花荣的指引,到了林冲下榻的墨竹园。
梦沄没有料到,林冲会选择一个如此荒凉的住处。所谓墨竹园,并没有竹,只有一道蓠落环绕着几栋低矮的乡间小屋,惨败的篱笆上环着牵牛花的枯藤。空空的院落唯一一条石子小路蜿蜒至门口,右边一口枯井,满园萧条,不胜凄苦。
芊陌小心翼翼地推开破旧的篱门,低声道:“夫人,这里未免太荒凉了些。”梦沄看了她一眼,神色有些暗淡:“芊陌,心都冷了,还怕这些吗”芊陌眉尖一蹙,没有再言。梦沄走到门首,问:“林大哥可在?”屋里林冲的声音有些沙哑:“在的,进来吧。”
推开门,正屋里只有一卷画轴,一把交椅。再掀开里屋的帘子,里面清清冷冷,炭火全无。林冲倚着床帷坐着,吊顶锦账已有几分暗淡,床上锦衿微薄,枕榻寥落。临窗放着一桌一椅,系简单的杨木粗制。唯一的器具是桌上一整套越窑青瓷茶具,与周围的荒乱格格不入。
“林大哥……”梦沄看着这一切,心中不忍。芊陌早已极有眼色地重新架起了炉架,熟练地取过木炭,开始生火。这么冷的天,没有炉火,如何挨得过。
林冲并没有阻止她,笑道:“弟妹见笑了,我这里,是简陋了些。”梦沄在凳子上坐下来:“因何不让人收拾收拾?”林冲苦笑着摇摇头,道:“就我一个人,收拾了又如何。并不是山寨没有住处,只是,我觉得没有必要。”
心灰意冷后,万般不在意。
梦沄一时无言,她不知道该怎样安慰这个男子,毕竟,她不了解他。一回身,梦沄看到桌上的青瓷细盏,岔开去了话题:“越窑青瓷,果然名不虚传。”林冲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笑道:“弟妹果真识货得紧。那壶中上好的毛尖,可惜林冲不得下去为弟妹沏一壶了。”梦沄并不与他虚礼,倾起那暗纹凤翔的细壶,缓缓倾了半盏新茶。初闻那谷雨的清新,梦沄忍不住赞叹:“好茶。”林冲看时,她纤白的指尖映着精巧的瓷盏,一泓琥珀色的清茶荡漾,瓷的青辉将她的手指衬得比玉还清透,心下,不禁一动:“香茗美人,玉净花明。”
真是极美。
梦沄听出他语下几分缠绵之意,不由微微敛了笑意:“林大哥,你知不知道,这越窑青瓷的特色?”“什么”林冲没有听清。“青如玉,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磐。”梦沄淡淡地吐出十二字,又换上清浅的笑意:“君子清明,美玉无瑕,与你们多像。”
他们坦坦荡荡,清白如玉,一似皓月。不争名利,不图富贵,他们若明镜,映万里大好河山,世事无常,官场险恶,终一尘不染。生死一线之间,他们一腔忠义上与天齐,天地为证,日月为鉴。只是未来,薄得如一张纸,看不清,摸不透,稍稍风曳,边消逝于人间。
所以,不必为了红尘牵绕,更不必为她流连。
微微的沉默,林冲无可奈何地一笑:“我明白。”他当然明白,他不会怎么样。她与若云极像,又极不像。她的笑颜有着平凡女子没有的清明坚毅,这样的她,他怎么会有一丝亵渎。况且,他也不会伤害那个凄清如樱落的少年。
他明白的。
梦沄便不多言,忽一时身后帘响,却是秦明与花荣走了进来,月漓竟然也来了。林冲先笑道:“今儿来的齐全,倒像是有人下帖子请来的秦明大大咧咧地往边上一坐,一顿抖掉斗笠:“老林啊,你可害惨我了。你倒是好生歇了,天王让我顶了你的班,一天几趟地在水上转,可晕死了!”林冲调侃一笑:“你可以不干啊,让你大舅子去,他不晕船。”花荣忍不住笑了,一双英眸浅含温和:“林大哥也惯会取笑了。我倒是想去,也得有人遥远不是。”
花荣哥哥也学坏了哦……梦沄几一屋子的人都看向了秦明,心情也稍稍愉悦了些。秦明见这么多笑里藏刀的目光都看向了他,一时没转过弯来:“看什么看,秦明又不是没见过!”“扑哧。”月漓先没忍住笑了出来,顿时一屋子的人都失去了耐性,乐得前仰后合。林冲一直笑到呛到,断断续续地说:“秦,秦将军,赶明还是让公明哥哥把你换下来吧……不然……”花荣还算个能忍的,却也掩不住唇边的笑意:“没事儿,咱们水泊的船结实,就算兄弟们笑得跳脚,也坏不了。”
众人越发笑翻了天。梦沄看着秦明红得太阳似的脸,再看看花荣和林冲极其默契的笑容,不由腹绯:“这两个人,看似一个儒雅清冷,一个深沉冷酷,却真是相当登对啊,配合默契的极品腹黑美男,啧啧,够所有人喝一壶的了……
她的花荣哥哥,终于找到了可以容纳他的地方,真好。
畅聊了一个上午,待他们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午间时分了。月漓与秦明回了右寨,花荣却拉了梦沄,径直向后山林走去。
“喂,咱们还去哪儿啊,不回家了!”梦沄看着突然间变化的他,一时无语。花荣并不看她,声音如风飞扬在空气里:“跟我来嘛,问那么多干什么。”梦沄拗不过,只好跟在他后面。这狐狸,不知道又想出了什么鬼花样,想耍她?
两袭雪白的衣衫在落花间翩然飘过,盈盈笑语暗香去。
渐渐地,花荣慢了下来。他转过身,英秀的瞳星光闪烁:“我们到了。”
前面是好大一片樱花林,涓涓地一条溪流仿佛水晶般清澈。大片大片浅粉色樱花瓣纷扬而落,宛若一场日光花雨,美得如同一个幻境。仔细看时,每一枝樱花间,都系了数条薄如蝉翼的血红色轻纱。打成精美的同心结般的红纱飘逸在粉白色花瓣之间,亦真亦幻,轻柔如仙界瑶池。
“这……”梦沄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花荣轻拢起她散乱的发丝,目光极为温柔。此时的他,白衫如月,束着黄底黑纹绣带,外面一袭浅黛色披风,松弛地系了一条藏青繁花浅黄纹围巾,并不是多么华丽的装束,却端地显得贵气饱满,儒雅尊华:“沄儿,你记不记得,去年的今天,我认识了你。”已经……一年了呢……
一、一年?梦沄一惊:“那这里……”花荣温和地笑:“我一条一条挽上去的。”梦沄心中大骇:“这么多,你……”花荣的眸子里泛起星光般醉人的温柔,那纯净的黑色几乎要被她吸进去:“心有千千结,卿发如薄丝。沄儿,我不能给你更多,一年来……对不起……”
我挽此结,当如卿发。此生注定是我对不起你,所以我只能用我全部的我能做到的爱,补偿你,尽管,并不多……
梦沄的泪已止不住地落下。真是的,明明一句那么美的表白,怎么会令她如此悲伤?认识他之前,她真不知道自己会有那么多的眼泪。抬眸望着他,梦沄忍不住问:“这山上的人,皆不着意妻子,你又何必?你不怕旁人说?”花荣轻笑一声,唇边扬起她再熟悉不过的自信而不屑的弧度:“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沄儿,知道我为什么不大主动出战吗我不想要什么威名什么战功,我不想伤了那么多人。”他不是没本事,不是打不过,而是不想。战场是修罗场,每一次寒光的起落都伴随着血溅七步的残酷。当那些人的血染红他的长枪时,他总会有刹那间的不忍。他们也不过是别人手中的一枚棋子,他并不恨,更不想牵连。
太平本是将军定,不许将军见太平。
梦沄倚在他胸口,他的心跳伴着温暖的热度,令她无比安定。花荣的目光落在遥远的天际,忧伤迷茫,又悲悯苍生。
心有千千结,不忍吐离别,若离别此生无缘。不求殿宇宏,不求衣锦荣,但求朝朝暮暮生死同。
早春天气,虽是和暖,却还带着几分冷意。梦沄贪婪地窝在被子里,着实不愿意起来。
“喂,醒醒了。”花荣含笑的声音响在耳边,痒痒的。“什么啊。”梦沄不情愿地睁开了眼,却看见他穿着金绣雁翎甲,腰间山犀玉带,剑眉之上一条描金抹额分外英气。没事穿什么战袍?梦沄连忙坐了起来,不安地问:“又怎么了”
“扑哧。”花荣见她惊惶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眉梢眼角秀美无双:“想哪儿去了。今天晁天王为了庆祝公明哥哥回来,特特地举行一场擂台赛,让兄弟们比试比试。你不想去看看吗”擂台?比武吗梦沄一下子有了精神:“我真的可以去?”花荣宠溺地替她拢了拢乱发,笑道:“当然。比武场那边有一个凉亭,你和漓儿可以在那里看。”
哈,梦沄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哼,梁山之上好汉云集,大多是武林高手什么的,绝对是一场巅峰对决啊!想想就激动人心!不知道她们家花花可以打几个呢……真可惜,《水浒传》怎么没写这一出呢,不然,该是一场多么经典的戏!兴奋ing~~
花荣赶时间先出去了,梦沄匆匆忙忙地起床,简单收拾了下自己。天已不甚冷,梦沄穿了件白衫长裙,上着了件石青小掛,三千青丝用玉簪松松地挽了,自然地垂落一肩,极是清雅。往右寨会了月漓,二人便忙忙地往比武场赶来。
梁山比武场。
恰是一处面水的空旷草地,三面环山,极目处碧水茫茫,重峦叠翠。不高的擂台临于水湄,栏杆严整__本为梁山点将台,今日权与众人打擂。百十面战鼓依着擂台两边呈圆弧状延伸,旌旗冉冉,威严无比。中间空旷浩大的演兵场上,搭着高高的看台,看台背后一面虎墙,纯木打造,其上龙纹虎绣,气势恢宏。正中华盖下,以晁盖为尊,与宋江,吴用,公孙胜坐于案后。两边排列三十六把紫檀木大交椅,坐着此时梁山的三十六员头领,各自背后悬着各人的号旗。数百军士衣甲整齐,团团围于四周,个个手持长枪,肃然而立,冲天的豪气不言自出。
好大的场面呢。梦沄与月漓在不远处的哨亭中坐下,不由自主地感叹。轻抿了一口芊陌备下的龙井,梦沄一眼看见坐在右边宋江手下第一位的花荣。他显然看到了她的到来,微微一笑,两相会意。梦想心下还是有许些激动,她也很想看看,花荣到底有多厉害。
晁盖一声令下,战鼓擂响。一二十上下的年青小生第一个跳起来,精光的膀子,豪爽的叫了一声:“哥哥们,哪个与小七赐教一番?”梦沄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