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绝美冥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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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朝那位大妈望了一眼。
大妈朝我咧嘴笑了笑,从地上捡起了一根麻绳,准备用来捆柴。
很快,又见她遮眼望了一下远处的天边,叹了口气道:“太阳还没落山咧!”
说完,又把那一根麻绳收了起来,放在胸前拉直了,比划了一下。眼睛盯着那一根麻绳,发起了愣。
“快看!还真有一座庙。我们走快一点。”
林敏推了我一把,让我走快一点。
没几分钟,我们便赶到了庙里。一进庙,林敏让另一位协警看着我。她自己则跑到庙堂里的贡桌前,随手抓了一个苹果便大口大口地咬了起来。
“咣咚!”
“救命啊!”
忽听一声巨响。
我回头一看,从不远处的一口水井里发出一阵“扑腾”“扑腾”的拍水声,与呼救声汇聚在一块儿。
“不好了!傻大个掉水井里去了。”一位协警跑到水井边大声呼喊道。
林敏丢下苹果便朝井口的方向跑去,我和袁叔也跑了过去。
我俯下身子一看,只见井水没到了傻大个的胸口处,但并没有要往下沉的意思。显然,这井里的水并不深。
但傻大个却吓坏了,慌乱地拍打着井水,一个劲地大喊救命。
“叫!叫!叫毛线啊!这水又淹不死你。真是个废物!这么大个人,走路还会掉井里,真不知你是怎么走路的。”林敏破口大骂起来。
与此同时,她四处张望着,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快,你看看,这附近有没有竹竿或绳子一类的东西,我得把傻大个拉上来。”林敏用手推了我一把。
“有了,我刚才看到路上有一根绳子。要不,我去捡来吧!只要五分钟就够了。”我想让林敏给我解开手上的铐子。便有意这么说的。
“那你快去啊!”林敏答道。
“姐!你帮我把手铐给解了吧!要不,我跑不动啊!”
“别叫我姐!”林敏生气地瞟了我一眼,旋即从口袋里拿出钥匙,帮我把手上的铐子给解开了。
“快去快回!”说完,她又朝身旁另一位协警使了个眼色,“跟着他,这里有我看着。”
我顿了一下,便飞快地往回跑去。
还好,那位大妈,没有走。
“大妈!借你的绳子用一下。”我说。
大妈用手遮眼望了望远处的天际,道了声:“太阳还没下山咧!”
说完,便把那一根足足有三米来长的麻绳,捡了起来,板着脸道:“拿去吧!用完了还给我。不还,我会来找你。”
大妈直愣愣的看着我,那眼神阴阴的,看得我心里有些发毛。
“大妈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人。”我从大妈手里接过那一根麻绳便飞快地朝庙里跑去,那位协警也跟了上来。
“姐!绳子拿来了。”
我把绳子递给了林敏。林敏接过绳子瞄了一眼,旋即惊讶地道了声,“奇怪,这绳子上怎么有血?算了不管了,先救人吧!”
林敏把绳子丢进了水井里。傻大个伸手便抓住了那一根绳子。
第007章坟上有坟()
在众人的帮助下,我们用绳子把傻大个子给拽了上来。
傻大个子一上来,林敏便握住了他的手,关心地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傻大个摇了摇头:“没事,就是被吓了一跳而已。”
林敏见傻大个没事,脸色很快又沉了下来,一脸凶悍地骂了起来。
“真的服了你,走个路还会掉到井里去,你还算男人吗?好了,自己进庙堂里头找一点东西吃吧!”
林敏说完,又朝我和袁叔扫了一眼,“你们两个也一样,自己进去找一点东西吃吧!”
这时,天已擦黑,我和袁叔也饿得不行,便进了庙堂里。
在庙堂的中英摆了一尊,从来没有见过的神像,神像前贡了一只鸡,五个苹果和一碗倒头饭。
我将那只鸡端了过来。
岂料,就在这时,从我的后边伸了一只手过来。
“这是我的。”林敏非常霸道地把我手中的那只已鸡给抢走了。
我实在是饿,便伸手去拿贡桌上的倒头饭。
“等等!庙里的东西不能随便拿,要问问庙里的神仙看。”
袁叔叫住了我,旋即便从庙堂里的一张桌子上取了五枝香,点燃了,然后对着庙堂里的神像一阵跪拜后,便将香一字排开插在了香炉里。
我见袁叔点的是五枝香,不解地问了一句:“袁叔,供神不是都用三枝香吗?”
“那是正规宗教的神佛。可今天这庙里的神像,我从未见过,或许属于地仙或阴庙里的精怪。我们要问事的话,就得多加两枝。五,代表无,取意无心冲撞,同时又表示多一份恭敬。”
袁叔说着,回头向我解释道:“不是所有的鬼神都能拜的,记住香不乱焚。乱焚是会死人的。有些阴神的脾气古怪,没拜好反而会招惹麻烦。”
我没有再作声,静静地观望着。
“这香炉里的香,有点不对劲。”袁叔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哪里不对劲啊!”我问。
袁叔没有作声,呶了呶嘴,示意我继续看。
我仔细看,那香火好像是有人在吹它似的,一会儿明一会儿暗,香头燃烧得特别的快,又像是有东西在吃它。
“怎么会这样?”我被吓了一跳,连忙向后退了几步。
袁叔瞪了我一眼,示意别作声。
我们继续看着那几支燃烧的香,突然发现,只有两枝烧得特别的快,其中有一枝,一下子就燃到了香梗的部分,另一枝则烧到了一半就停了下来,保持正常燃烧速度,另外三支依旧缓慢地燃烧着,估计要烧一个小时的样子才能够烧完。
更为奇怪的是,那枝已经燃完了的香,香灰足足有半尺来长,中间还打了一个圈圈,另一枝烧了一半的香则打了半个圈。
“走吧!”袁叔的脸色阴沉地拽了拽我的衣服,示意我到一边去说话。
这时的林敏只顾着啃鸡肉去了,也没有管我们。
袁叔把我拽到了一个角落里,然后坐了下来,一脸严肃地对我说道:“乔阳!今晚这里恐怕会有大事要发生。”
“啊!是什么大事。庙里的神不让我们吃他的东西吗?”我问。
“不是这事。比这事大多了。你看到了那两枝香没有?一枝打了圈,另一枝则打了半个圈。”
“看到了。这又怎么样呢?”
“这代表要死两个人的意思。香炉里有五支香,烧成两枝短,三枝长。这说明什么?这是三长两短的意思啊!今天这里恐怕是要死两个人才会罢休。现在已经打了一个圈,说明很快就会有个人要走了,等到这打圈的香灰一掉,那人就会挂。”袁叔说。
“那我们还不快去救人,这香灰马上就要掉了啊!”我心急地答道。
“怎么救?你都不知道接下来是谁会有事,而且怎么个死法也不知道。”
说着,袁叔,叹了一口气,“死了这两个,最后剩下的一个,还不知道是谁呢?”
“你的意思是说,今晚要死三个?”我问。
“不!今晚在这里要死两个。但剩下的还有一个,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反正也就这段时间吧!唉!怪就怪那个傻逼女人,还有那两个协警,说了不要去动那女人的尸体。偏要不听,尤其是那个傻大个,更是作死,把坟前的三个鬼馒头也给踩了。”
袁叔越说,脸色越难看。
“今天刨女尸的坟,便相当于风水学当中的开棺,开棺的日子可是有许多禁忌的。‘坟前鬼馒头,不是好兆头,遇见不能踩,一踩响一炮。’刚才那傻大个,在跑的时候,跌了一跤不说,还把那三个鬼馒头给踩了。这叫什么?这叫点炮,跑谐音炮,踩了三个鬼馒头,就相当于放了三炮,这叫‘一炮三响’。要死三个人才肯罢休咧!”
“啊!那怎么办?”
袁叔的这番话,听得我后背发凉。
“怎么办?还不都是因为你这个吃人饭,干鬼事的家伙给害的。犯了杀师日不说,还犯地煞,制造了一个棺上加棺的风水局。”袁叔又开始抱怨起来。
“什么叫棺上加棺啊!”我问。
“棺上加棺,就是坟上,再埋坟。棺上加棺,必定会死了又死。正因为如此,才会招来今天这几个傻蛋无礼的冲撞。我看那坟坑里的死女人肯定不会放过我们。”
袁叔说用手抹了一下光头,唉声叹气道:“算了,我们偷偷溜走吧!让这几个家伙去死算了。死完三个,估计这女人的怨气也就化得差不多了。我们也管不了了。”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
林敏突然出现在袁叔的后边,将脸沉了下来,一把揪住了袁叔的衣服,狠狠道:“老东西,又在这里宣传封建迷信,什么不死不死。我看要死,也是先死你。”
袁叔心里正憋了一肚子的火,听林敏这么一说,生气地推了她一把:“放开我。你这傻女人,闯大祸了知道吗?你这他妈的是吃人饭做鬼事。害人害己。”
“哎呀!你还敢和我动手?”林敏直接上前一个擒拿手拿住了袁叔,很快袁叔便“哎哟哟”地叫了起来。
“放开袁叔!听到没有。”我见林敏这般对待袁叔,心里很是生气,便从后边抱住了她。
“哟嗬!耍流氓,耍到警察身上来了。臭小子竟然敢摸我的,看我不打死你。”
听林敏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胸,吓得我连忙又松开了她。
林敏放开了袁叔,气得脸色发白,怒吼着朝我追了过来:“小子,别跑!敢摸我,今天不修理你,我这警察白当了。”
这美女警官跑得真快,眼看就要撵上我了。
就在这时,忽听从庙堂另一边的厢房传来了一阵喊叫声。
“不好了!傻大个上吊自杀了。”
一位协警大声喊着朝林敏跑来。
“什么?自杀!”林敏被吓了一跳,顾不得追我,朝厢房跑去。我和袁叔也跟着冲了进去。
进去一看,只见在房间的横梁上悬挂了一根长长的麻绳,麻绳上则吊着傻大个,傻大个的整个脖子悬在那一根麻绳上,双腿挺得僵直。眼睛突出,发紫的舌头都垂到了下巴的下边,还有黑血从舌尖处流淌下来。
在傻大个的下边则倒了一张贡桌,显然是踏着贡桌自杀的。
“傻大个!”林敏叫了一声立马把贡桌扶了起来,踩上贡桌将傻大个给抱了下来。
她探了探傻大个的鼻息和心脏,很快便哭了起来,嘴里一边呼喊着“傻大个”一边,拼命地摇摆着他的手。
其实,傻子也能看出来,傻大个已经死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林敏不停地叫喊着。看上去精神也有点不正常了。
袁叔上前安慰了一阵,林敏却像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似的,只是一个劲的自责,她说是自己害死了傻大个,不该骂他。
袁叔见状,便走到我的身旁,感叹了一句:“唉!看这姑娘和我女儿差不多大,实在不忍心看着她去死。要不,我们今晚就留下来吧!”
“你有办法对付那女鬼吗?”我说。
“试试看吧!”袁叔面带愁色道。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对了,那根绳子千万要捡好,不能再让林警官去碰了。我怕这丫头会想不开。你在这里盯住她。我去准备一下,看今晚我们能不能够逃过这一劫。过了今晚,明天我就去找高人。”
“好的!这里交给我。”说完,我便站起身准备去把那一根绳子给收起来。可奇怪的是横梁上空空如也,我心中不由得一紧。
“不好!那根绳子不见了。”我朝袁叔喊了一句,袁叔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他朝四处张望了一下,惊慌失措地叫了起来:“还有一名协警呢!那家伙去哪里了?”
“快找!晚了就没救了。”袁叔大声喊了一句,便朝外跑去。
我们在庙堂里找了一圈后,并没有看到协警的人影。袁叔只好又来到了庙堂前,观望先前点燃的那五枝香。
不一会儿,他的脸色便沉了下来,手指着那两根短香道:“看到没有,先前那个打圈的香灰已经掉了,说明人已经走了。”
说到这里,袁叔在自己的脸上抽了一巴掌:“妈的,我真笨,这香灰明明就像是根绳子,绳子圈起来,能干嘛!肯定是上吊啊!这么明显的兆头,我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袁叔!别说了,你看这一根香,又打圈了,我们赶紧找人吧!这香灰一掉,又要死一个了。我们分头行动,到庙堂的外边看看,十分钟后在这里相聚。”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