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绝美冥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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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伯说着,把一面镜子交给了我。
我接过镜子伸出舌头一照,不由得吓了一跳。这哪里还像是人的舌头,整个舌头都是黑乎乎的一片,倒像一条牛舌了,看得我差点都想吐了。
我心里恨啊!恨邹丽那个死女人。恨不得一把火烧了这死女人的尸体。老子过个生日,这死娘们竟然让我去吸她的大腿。我呸!
“怎么样?这下茅山法你还学不学。不学,你体内的尸毒一犯,七天必死。”
余伯望着我一脸认真道:“如果你不学习下茅山法,根本就没有办法摆脱那个阴妹子的纠缠。我估计,她今晚还会来找你。如果你学了下茅山法,那么你会受到祖师爷的庇护。一般的小鬼根本就不敢近你的身。就算近身也不敢动你。”
“我学!”
我咬着牙答应了。心想,反正是死,还不如当一个潇洒的道士,大不了就是没有后代嘛。又没有说不让娶妻了。
余伯笑了,“其实,你不答应也没用。这事从你回答我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订下契约了。你不遵守也得遵守,这就是下茅山法的厉害之处,甚至有些高手会在梦里传承功夫,你没有办法拒绝。”
说罢,余伯朝张桥生望了一眼,问道:“准备好了没有。拜师礼走起。”
“好了!”
张桥生答完,便把一杯茶端到了我的手中,在我的耳边叮嘱了几句后,我便在余伯的面前跪了下来,向他敬了茶。
余伯满意地点了点头,却拽着张桥生在凳子上坐了下来,“来,今天你是师父。”
张桥生一脸惊讶,“这是意思?”
余伯笑了笑道:“我只能当他的师公。因为下茅山的传承,只有一次机会。每个师父只能将真传传给一个徒弟。这是门规。我传给你,你再传给乔阳。当然,我会在梦中另外指点乔阳,这不算犯忌。”
张桥生只好有些尴尬地在我的面前坐了下来。
“师父!请慢用茶。”
“嗯!”张桥生接过茶点了点头。
旋即他又转身从箱子里取出了一套道服,然后又给了我一把桃木剑,还有一双高功鞋,以及一个绣了八卦图的法布袋,最后才给了我一个罗盘。
把这些东西交给我以后,余伯又用手摸了摸了我的印堂穴,“听好了,以后,你在普通人面前,就是一个风水先生。在众鬼面前,才是一位真正的茅山弟子。所以,你穿得上这衣服的时间,少之又少。来,我这里有一本阴阳秘法,你拿去好好的研究研究吧!里边有相法、风水和一些法术。等到机缘成熟的时候,你自然就能够领悟其中的意思了。”
“谢谢师公!”我又为余伯敬了一杯茶。他满意地接过茶一口便喝了个干净。
“好了,是时候去那头报道了。我们师徒几人,将来或许还有机会再聚。记住,我的名字就叫余博,博学的博。当然你叫我余伯也可以。估计到那头,也是这么叫我。”
余伯伸了一个懒腰,便起身准备走人。
“师父,等等!”陈婆叫住了余伯。
“怎么,你还想让我帮你们处理那个魂瓮的事情?”余伯朝陈婆问道。
“不是!”陈婆羞红着脸朝张桥生望了一眼:“我决定把这魂瓮送给张师弟。”
“师姐,是我的不对。这魂瓮还是你留着吧!你不是要收一个徒弟吗?正好趁咱们师父在这里,让小茹也敬一杯茶。师父还有礼物送呢!”张桥生说。
“哎呀!师弟你怎么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陈婆朝张桥生望了一眼,旋即便笑了起来,眼神中多了一种叫温柔的东西。
不一会儿,练小茹又拜起师来,她向陈婆学习中茅山法,是可以结婚生子的那一种。师父也送了她一本书。
这丫头也不给我看,只是朝我神秘兮兮地眨巴了一下眼眼,看得我心里真是无比的失落。
虽然我学的是高深的道法,但付出的代价却比这丫头大多了,想想没有后代,我的小心肝就痛。
“好了,我走了!”余伯朝陈婆和张桥生望了一眼道:“记住,走阴那天,你们俩替乔阳护一下法,鬼村里的那几个老鬼,没那么好对付。”
说完,余伯便踏着一缕轻风,朝门外走去,不一会儿便消失在茫茫黑夜当中。
第030章阴婚断()
余伯走后,陈婆和张桥生两人好一阵唏嘘感叹,最后两人商量了一阵后,便答应随我们一起出山,不过要等余伯下葬后,再出发。
张桥生告诉我,他和陈婆拜余伯为师的事,在整个张村甚至在整个兴国县都没有人知道。
他说,真正懂茅山法术的高人,是不喜欢显摆的,而且也不轻易授徒。因为法不轻传。徒弟所犯的一切错,师父是要承担因果报应的。
练羽生听了,连连点头表示钦佩。他笑着说,如果有余伯这本事,去城里混的话,是非常容易发大财的。
张桥生听了不屑地朝练羽生白了一眼:“我师父的徒弟,发大财的也不是没有。只不过,他们在师父的眼里算不得真传弟子。他们大部分都只是学了一些皮毛,比如懂一些相学和风水命理知识,便出去闯江湖了。但对于深层次的因果关系却一点也不懂。这种人,我是看不起的。”
“那是!”
练羽生尴尬地低下了头。大概也知道自己肚子里的货有几斤几两,便不再多言。
张桥生没有理会练羽生,他转身便回到了灶台边,特意煮了一点糯米饭给我吃。说是,这些糯米饭可以制我舌头上的尸毒。
我按他的要求,把糯米饭吃了,晚上照了一下镜子,还真是好了一点点,没那么黑了。不过,到十二点一看,还是那么黑,像一条牛舌,很是吓人。我真恨不得割了它。
吃过晚饭后,陈婆带着练小茹去了她家。练羽生也跟着去了。整个屋子里便只剩下我和张桥生两人。
“你先睡吧!师父还有一点家务活要干。”
张桥生朝我叮吩道。他用木板临时给我搭了个床铺。我这几天一直没有睡好,便不客气地在那铺上躺了下来。
不一会儿,我看到张桥生拿了一袋子面粉,绕着我的床铺散了一圈的面粉。
“你是属狗的,桃花位在东方,那我就在这个地方摆一盆花吧!”
张桥生说着,便在我的床头东面摆了一瓶假的花。
我问他,为什么要给我摆一瓶花在这里。张桥生笑着说,这样我就不会做恶梦,睡觉可以睡得安稳。
我心里有些纳闷。记得袁叔告诉过我,桃花位摆放花,是用来招桃花的。可师父说在桃花位摆花可以避邪,不做恶梦。到底谁说的才算是真啊!
“小子,别想那么多了。来,把这一面八卦镜,放在胸口的袋子里。我用红线给你绑住。你现在撞邪了,体内的元神不稳,极容易走神,所以要给你弄个护心镜,可以护住你的心不乱。”
说完,他便将一面小的八卦镜放进了我胸口的袋子,然后又用针和红线简单的缝起来了。
做完这些,他又取来了一支毛笔和一只小白色的碟子,碟子里装了一些红通通的东西,应该是朱砂。
“来,把你的两个手伸出来。”
我把手伸了出去。师父立马用毛笔在我的手心处点了两点。
他告诉我,这是用来避邪的。说是因为我体内的尸气很重,很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进屋子,所以要给我点上朱砂用来避邪。
做完这些,他又在我的床头,挂了一根皮带,然后在皮带上绑了红绳。
我也没多想,便安心地躺了下来。
大概是因为太困了的缘故,很快便睡着了,并且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我又见到了那个阴妹子。她依旧是款款深情地望着我。
这一次,我好像并不是很怕她。
“你找我做什么?”我淡淡地问了一句。
“你不是希望我来找你吗?”阴妹子朝我笑了笑道,说罢,用手指了指床头摆的一盆花:“喏!你的桃花位摆了桃花,而且在床头挂上了皮带,还绑了红绳。这难道不是暗示吗?”
她妩媚的笑容里,隐隐透着少女的天真与可爱。
说完,她将手落在了我的脸颊,轻轻地抚着着我的脸,一脸认真道:“我是来帮你吸尸毒的。”
阴妹子深情款款地凝望着我,还不待我开口,便将若花瓣一样的唇落在了我的嘴唇上。
冰冰的,湿滑而又甜蜜。
我竟然不知死活地拥住了她,感受着她给我带来的种种快乐与温柔。
好一会儿,她才松开了我,然后转过脸去,从嘴里吐出了一些黑乎乎的东西。
原本她有些红润的脸蛋,顿时变得无比的苍白,与此同时,她的嘴里在喘着粗气。
“你刚才是真的,在帮我吸尸毒对吗?”我将双手落在了她白晰的脸颊上,静静地凝望着她。
“嗯!”她朝我宛尔一笑,脸上立马浮现出一对甜甜的酒窝。
“我叫殷灵。”阴妹子满眼含情地望着我。
“你真美!”我的手滑到了她的耳际,指间从她漆黑的长发间掠过,心像鹿撞一般。
我捧起她漆黑的长发,放在鼻尖处闻了闻,满心陶醉,“我喜欢留长发,带酒窝的女孩。”
说话间,我拥住了她。搂得紧紧的,生怕一个不小心,这美人儿便跑了。
她绵柔的身子依在了我的怀里,两颗心隔着衣裳,彼此撞击着对方,那是一种非常美妙的感觉。
虽然是在梦境中,但那一刻,给我的感觉却是如此的甜蜜而又真实。
“你喜欢我吗?”
“喜欢!”
“把手伸出来,我要你和我对着手心说,你喜欢我。只有对了手心说的话才算数。”
殷灵轻轻地推开了我,美眸似水,含情脉脉地望着我。不一会儿,她已经将双掌立了起来,微微闭上了眼睛,似乎在等待着我的吻。
我毫不犹豫地将双掌贴在了她一双若玉般的小手上。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
当我的手心与她的手贴在一起块儿时,很快便听到了这丫头的尖叫声。
“啊痛”
殷灵皱起了眉头,狐疑地瞪了我一眼,“你,到底在手上放了什么,怎么好烫啊!”
她满脸恐惧地将手缩了回去,拼命地甩手,时不时又将手放在嘴边吹气。
“殷灵,你没事吧!”我关心地问了一句,心里很是担心。
“傻子,还快用朱砂掌打她。别心软,她是一个鬼,你们之间不可能会有结果的。而且她是来要你命的。”
忽听耳边传来了一阵喝骂声。我睁开眼睛一看,正是师父张桥生站在我的面前。原来,这不是梦,是真的。
殷灵扭头便爬了起来,转身便逃。
“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师父大声喊了一句。
我犹豫不知所措。
师父却从后边用力推了我一把,大声道:“快啊!再不动手,以后就没机会了。这女人会害死你。”
在推力的作用下,我一阵踉跄,便跌跌撞撞地扑了过去。
我的双手不自觉地落在了殷灵的双肩上,殷灵发出“啊”地一声惨叫,身子一扭,从我的双手里挣脱出来。
“拽她头发!”
师父大声喊道。
当时我的心里很乱,可最终,我还是伸出手去拽了她的头发。
“你”殷灵生气地瞪了我一眼,稍稍迟疑了一会儿。
就在这时,张桥生一个箭步跃到了殷灵跟前,提起桃木剑便对着她的肩膀刺了过去。
“啊”
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殷灵的嘴里发出。
她紧咬着牙,用含眼的眼神瞪着我。看得出她很痛苦。那痛声像一把冰冷的刺刀,扎进了我的心窝。
殷灵伸出右手用力一拍,“啪”地一声,将师父的桃木剑生生地拍断了。
她转过身,跌跌撞撞地逃到了窗户边。
忽见她猛然回头,从桌子上拿起一把剪刀,对着脸侧一旁,一绺漆黑的头发“咔嚓”一声,剪了下去。碎发若丝,纷纷洒落。
“还给你!你我夫妻情义已尽,如此断发,永难再继。”
说完,咬了一下嘴唇,一脸绝决地将头扭了过去,身子一跃便钻到窗子的外边去了。
望着殷灵离去的背影,我有一种无力呼吸的感觉。竟莫名地哽咽起来。
“傻子!”师父张桥生生气地在我的后背拍了一下,指着我大声骂了起来:“你知道这女人是什么吗?那不过是一个鬼,而且是一个厉鬼。还指不定她的真身有多难看呢!没准是一个长舌头,烂得眼睛鼻子都看不到的死女人呢!”
听师父这么一说,我的脑海中立马便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