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星-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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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安息,得以永生!”数万兵将,齐声呐喊,惊天撼地。
全军泣不成声,高俅被深深震动了,他也哭了,哭的如此发自肺腑、如此的痛彻心扉、如此的死去活来。
只有活着的战士才能为死去的战友哭泣和流泪。
死去的战友,你们安息吧!
。
永乐城的故事终于要结束了,对了,怎么少了一个最关键的人,永乐城故事的“导演”——种谔呢?
天黑了,星月相映成辉。
永乐祭坛上站着一个白乎乎的人影,细细一看,是一位老人,再细细一看,脸色惨白,眼窝深陷,眼球突起,不是种谔是谁?
半夜三更的,他跑到这种鬼地方来干什么?难道是活腻了?
对了,他怎么站着,而且,还走了几步,只见种谔手轻轻一搓,手里一卷陌纸就被点燃,他扔到香灰炉中,说了一句:“老鬼,你怎么还不出来?”
“你半夜找鬼,这是找死呀!”一阵阴风飘过,吹得老种的衣服头发乱扬,塑像徐禧竟然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他握着金光灿灿的“鬼王金枪”,一脸的怒色。
“哈哈,我早就活够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种谔笑着答道。
“你这个无耻的胆小鬼,快说,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徐禧不耐烦的问道。
种谔目光露出贪焚之色,盯着那柄金光灿灿的“鬼王金枪”,说了一句:“把你的破枪借我玩几天,行不行?”
徐禧更怒了,宝贝金枪被人惦记不说,竟被人说成了破枪,而且这个人还是让他非常痛恨的人,徐禧阴森森的说道:“老种,你这是自己找死,可别怪我。”
“老鬼,别那么小气吗,你知道我也是一位爱枪的人,借我玩玩,玩够了,一定归还,不还是你孙子。”种谔竟然发起了誓。
“好吧,枪可以借给你,不过,你要能接得住才行。”徐禧目光闪耀着绿莹莹的光芒。
“老鬼,你可要说话算话。”种谔一脸不信的样子。
“你要能接到,枪就借给你。不过,你不幸接不住,死了也活该!”徐禧说话间,已经一抖枪花,夜色中,象道金色的闪电,更加耀眼夺目,射向种谔的胸膛。
“仓!”的一声,一道白光闪过,种谔竟然不可思议的挡下了徐禧可以让人魂飞魄散的一枪。
徐禧一怔之下,连刺三枪,均被种谔一一挡下,看到种谔伸手来夺枪,徐禧一惊之下,疾退到座边,凝神一望,他差点没气死过去,因为种谔手里拿着一串佛珠,正闪着明晃晃的洁白的光。
“又是那个‘秃驴’!他不但救了你的命,还治好你的病,处处和我作对,气杀我也!”徐禧“哇哇!”的鬼叫起来。
“说话要积点口德,小心遭报应。大师可是救了你一条鬼命的。”
徐禧听了更加气愤,恶狠狠的又骂了一句:“谁要那个‘秃驴’来多管闲事。”
种谔只好摇摇头,伸出一只手,说道:“废话少说,我接住了,快拿枪来。”
徐禧大眼珠子转了一圈,摇摇头说道:“你这是作弊,除非你用手接住才算数。”
“老鬼,又说话不算数。”种谔气的嘴也歪了。
徐禧打了个“哈欠”,“连鬼话你也相信,让我怎么批评你好呢。老种,你赶快滚吧,我要睡觉了。”
“老鬼,等等!”种谔说话的时候,徐禧已经又变成了一尊塑像了。
种谔气个半死,在徐禧像边转了一圈后,到了香炉边,手一搓,“呼!”的又点燃一刀陌纸,扔进香炉里,喊了一句:“老鬼,还不出来!”
徐禧一下又被惊醒,见是种谔,恶狠狠的骂了起来:“老种,你个老不死的,还让人睡不睡觉?”
'(86.能干点啥)'
“老鬼,装什么装!你是个鬼,晚上正是你参加各种活动的时候。”种谔一副无赖的样子。
徐禧鬼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起来。
“老鬼,又在想什么鬼点子呢?你想什么也没用,快把金枪借给我玩几天,否则,让你日夜不安。”种谔这哪是向人借东西,听起来就和抢东西差不多。
“老种,你真无耻,看起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挨一枪不死心!”徐禧愤愤不平。
“知道就好,快拿枪来。”种谔伸出手。
“我有个条件。”徐禧皱起眉头。
“只要不太过份,我都能答应。”种谔很大度的说道。
“不如让我上你的身怎么样?”徐禧说话间,身影突然隐藏在夜色中。
“鬼上身!”种谔一听神色巨变,直接从高高的祭坛向后倒飞出去,并且惨叫一声:“智真大师,快来救命呀!”说话时间里,种谔已经逃出了数十丈以外。
徐禧露出身影,他还座在椅子上,“胆小鬼!就知道喊救命,如果智真那个秃驴敢再来,本王非用金枪扎他三百个窟窿不可。”
吓走了讨厌的种谔,徐禧面带微笑的又变成了一尊塑像,他手里还握着那柄金光灿灿的“鬼王金枪”,他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种谔逃到了老槐树前,才止住脚步,转向黑黝黝的祭坛方向,他隐约看到那柄金枪泛出的光亮,忍不住骂了一句:“老鬼,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真不该让智真大师超度你,让你遭受天谴!灰飞烟灭!魂飞魄散!渣都不剩!”
种谔骂了几句,掂了下手中佛珠,再次向祭坛方向返回去,并且说了一句:“不行,不借给我金枪,老鬼,我和你没完!”
看起来徐禧这觉又要睡不踏实了。
从此以后,永乐城这个地方一到晚上就没有安静过,不过,这地方也再没有死过人。
永乐城又流传了一个新故事,故事是这样的:
银州城内一个刚领了二贯工资的年轻人,在回家的路上不幸被人撞了一下然后钱就不见了,她老婆是个厉害的女人,指着他鼻子大骂了一通:“你个窝囊废,没用的家伙,不会挣钱也就罢了,挣到的钱都会弄丢。你怎么还有脸回家,为什么不去死!”
年轻人对老婆是又爱又怕又听话,他竟然一口气跑到永乐祭坛边的一棵最大的老槐树下上吊。
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星月相映成辉。
年轻人临死前还念叨了一声:“老婆,我要是死了,你再想找我这么听话的男人可没有了。”
年轻人的脖子套到绳子上,然后,腿一蹬,身子一沉,“哎哟!”一声,就直接跌到地下了。
这个上吊的人摔得可不轻,痛得直“哼哼!”。
一个人要倒霉起来,有钱会被贼偷,上吊都会被鬼割绳子。
“你不想活了是不是?”上吊的年轻人听到有人在问。
他先是吓了一跳,睁开眼睛,就看到俩个都是穿白衣服的人,面色一样的惨白,犹其那个老一点的,长得就象个老鬼一样,眼窝深陷,眼珠突起,他又被吓了一跳。
那个拿着金枪、长的象人的人,很关心的问道:“我是鬼王徐禧,你想做鬼吗?我这正好收人呢,欢迎你来。告诉我,来了以后,你能干点啥?我好给你安排。”
“鬼呀!”一听是“鬼王徐禧”,这个上吊的人差点没吓死过去,连滚带爬的就跑下了山原,连夜跑回了家。
到了家里,抱着老婆就哭开了,“老婆,我再也不离开你了。”
另一个很瘦的老人见年轻人被吓跑了,很不满意的说了一句:“你就能装鬼吓唬人,这影响多不好。”
“你没看出来吗?我这是在救人!切!”手拿金枪的人也表示了自己的不满。
“救人的方法有很多种,你这种方法是最笨的一种,简单粗暴而且还不顾后果。”
“要是你会怎么做?”
“送他二贯钱。”
“二贯钱我可没有,我的钱最低面值都是一万贯,问题是,我就是送给他一万贯钱,他现在敢花吗?”
“他可以留着以后花。”
“哼!你说的这么好听,你为什么不给他二贯钱?”
“我给了呀,而且我在他包里放了三贯钱,瞧瞧,我大方吧?”
“才三贯钱,你这么小气,还好意思说出口。”
“我得钱虽少,但人家现在就可以花。”
“这么说,你还算个好人,这样吧,我给你点补偿,送你一万贯留着以后花?”
“我……不差钱,不如把金枪借我玩几天。”
“等你死了再说!”手拿金枪的人立即就翻脸了。
从此以后,永乐祭坛这片山原放羊的人多了起来,因为这地方的牧草长的特别茂盛。
放羊人晚上经常可以见到俩个身穿白衣的怪人。
他们有时很安静,不过,大多数时间都在争吵,偶尔,还能看到他们在打架。
好象为了一件叫“鬼王金枪”的东西。
。
在祭拜完永乐城英灵之后的第三天,都指挥使高俅带着一队骑兵,离开了银州,赶往熙州。
陕西制置使童贯发下军司调令,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他,那个任务很简单,要高俅带个人回京。
路上,高俅骑在银州出产的最好的一匹“青骢马”上,脑海中又回想起昨天晚上和种师道的一番对话。
“高老弟,你不是要请我喝两杯吗?我今晚正好有空。”种师道脸上堆着灿烂的笑。
种师道的笑就够怪了,竟然和高俅兄弟相称了,让高俅有点不太适应,他一下找到了从永乐城门走出来后的那种感觉,就是一个字——“晕”。高俅以为种师道在开玩笑,所以,他答了一句:“长官好象……”
“兄弟,怎么瞧不起我这个哥哥?”种师道打断了高俅的话。
高俅仍然“晕”中,问了一句:“你不会让我改姓吧?”
“哈哈,老弟,挺记仇的呀。”种师道笑着说道。
高俅这才反应过来,种师道没有和他开玩笑,他马上堆起了笑,叫了一声:“种大哥,我怎么会记仇呢,我这辈子没感激过什么人,你正好就不是那什么人。”
'(87.太平天子)'
“我不是什么人?”种师道奇怪的问。
“不是坏人!”
种师道听了,笑得更灿烂了,拍着高俅的肩膀,说道:“老弟越来越会说话了。”
“种大哥,那天兄弟请你喝酒,你好象嫌兄弟级别太低了。”
“还说不记仇?什么都记着呢,这叫不记仇?”种师道挖苦高俅一句,又解释道:“上次你级别的确太低,不过,现在你级别已经不低了?都指挥使!”种师道说着将兵司的一份调令晃了晃。
“都指挥使?是怀德军第几军?”高俅压抑着兴奋,问道。
大宋军都指挥使,可是管着一军之众,五营之兵,二千五百人的长官。真是值得期待。
种师道摇摇头。
“不是军都指军使,难道是厢都指挥使?”高俅感觉象做梦,不敢相信。
大宋厢都指挥使可是管着十个军的兵马呢,二万五千人的长官,可能吗?
“老弟,你太低估自己的能量了,是大宋禁军捧日军都指挥使。”种师道目光满是羡慕,把兵司那份军令扔给了高俅。
高俅接住后,一下愣了,只觉得天摇地转,眼前发黑,瞬间就又回到了永乐城门,他脚下踉跄一下,扶着头,说了一句:“大哥,我的头……,有点晕。”
要知道,捧日、天武、龙卫、神卫是大宋上四军,担当卫戍京城的重任,捧日军更是四军之首,管着左右俩厢之军的禁军。待遇最好,装备最精良,责任也就最大,当然面子也是最大的。
捧日军都指挥使是从五品武官,而且是个京官。从五品武官在大宋军队里边,直接可以称为“将军”了。
“不是哥哥眼红呀,我用了二十多年的时间才迈过去的这一步,老弟一年的时间就跨过去了。高将军,你这不是升官,简直是在升天呢!”种师道一脸的沉重。
高俅的头终于晕过去了,笑得比种师道还灿烂,他开了个玩笑,“要这么说,这顿酒应当大哥请,谁让我升天了呢。”
“老弟,你这么小气呀?能不能大方一下给哥哥看看。”种师道皱起眉头。
“大哥,用不着这样子吧,一顿饭而已,你不会请不起吧?”高俅则是一脸的鄙视。
那顿酒最后还是种师道请的。
酒桌之上,兄弟相称,把酒言欢,快意无比。
高俅收回思绪,骑在马上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马蹄声中,扬起一片尘土。
此时的高俅就象一首诗里写得一样。
正是:
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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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州被大宋种师道的军队突袭失陷后,西夏君臣在正殿从晚上议到天亮,什么决策也没有做出,终于在疲惫不堪的氛围中散去了。
皇后。宫中,西夏崇宗皇帝李乾顺和皇后耶律南仙一起用过午膳后,李乾顺面对着明艳姣媚的耶律南仙心情一下就好了起来。
耶律南仙给李乾顺捧了一盏茶,李乾顺接过来,饮了一口,耶律南仙又接过茶盏,放在几案上。
李乾顺和耶律南仙四目相对,暧昧顿生。
“皇后,你想说什么?”李乾顺是俩眼放光,脉脉含情。
“陛下想说什么呢?”耶律南仙是双目夺彩,款款情深。
“女士优先,皇后先说。”
“陛下,以后工作再忙也一定要记着按时吃饭呀。”耶律南仙关切的说道。
李乾顺笑了,他半夜起来办公,引起老婆不满了,他点了点头,马上就答应了一句:“我保证以后再不加班了。每天早上都陪着你一起吃,不,应当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