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星-第13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乾顺面色严肃,语气也加重了几分,“你光了解敌人还不够,你还要认请形势,现在形势对我国非常不利,朕要你做的就是一件事——厉兵秣马,积极备战,全力防御,等待时机,静观宋变。御弟,你明白了吗?”
“这好象不止一件事吧?”晋王察哥心里嘀咕了一下,连忙答道:“臣弟遵旨。”
“御弟,你是朕的兄弟,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你永远都是朕最信任的人。”李乾顺又给晋王察哥吃下了一颗定心丸。
晋王察哥心里一下敞亮多了,自己身为一国统帅,却一味主张进攻,步伐一直偏离了皇兄设定好的方向,西夏现在军事已经转入战略防御阶段,自己都没有看出来。
唉!皇嫂一个女流之辈,见识都在自己之上,怪不得皇兄会那么信任一位女人,难道自己还不如一个女人吗?
这是谁说的!
晋王察哥对李乾顺增加了一分了解,也就更加钦佩了,他真诚的说了一句:“皇兄!臣弟知道错了。”
“你起来吧。”李乾顺说着也离开了蒲团,他拉着晋王察哥的手,目光充满期待,亲切的说道:“朕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国家的利益,要知道,国家利益高于一切,我相信,假以时日,御弟一定会替朕找回大夏皇帝的尊严,让大夏国傲然屹立在辽宋的西方,成为新三国中最靓丽的一道风景线。”
晋王察哥使劲的点了点头,他顿时觉得肩上的担子加重了不少。
国是已定,君臣三人下塔,到第十二层楼中的时候,李乾顺不经意间告诉晋王察哥一个秘密——“‘木心帝师’就居于‘承天寺塔’第十三层上,有事你可以直接来找他。”
晋王察哥当时就惊呆了,“帝师”可是西夏的活佛,没有皇帝同意,谁也见不到他。
西夏“帝师”自有夏以来,就一直非常神秘,甚至,大多数西夏人并不确定有这么一个人存在,就算贵为御弟,晋王察哥也只是见过“帝师”几面而已,说过的话加起来也没有超过十句。
这次晋王察哥从会州回来,本来就打算见“帝师”一面,刘法的那刀“八方迎客”就象数学中的“未定式”一样,对于晋王察哥的认知来说,是无解的,他必须寻求破解刘法刀法的办法,否则晋王察哥永远也别想战胜刘法。
西夏国内公认晋王察哥是西夏武界第一人,其实晋王察哥清楚,西夏‘帝师’才是真正的第一人。
武林这是怎么了?和尚也成第一了?
现在的武界早就不是金庸大师和古龙大师时代的武侠时代了,单凭武功就能雄霸天下,问鼎武林早就不可能了,现在的武林至尊都是一些拥有逆天的“法力”、“道术”、“力量”、“技能”的一类人。
而“木心帝师”据说正好是那么一类人。
晋王察哥没想到皇兄会让自己直接来找“木心帝师”,这真是自己需要什么,哥哥就给准备什么,可是为什么每次都是皇兄知道自己想什么,而自己却每次都想不到对方在想什么呢?
这就是差距呀!
只是……这塔里为什么没见到“木心帝师”呢?难道他会“隐身术”藏了起来。
李乾顺注意到了晋王察哥眼中的疑问,又解释了一句:“‘木心帝师’已经去‘积石圣山’了,可能很快就会回来了。”
“臣弟待帝师归来,一定前来讨教。”晋王察哥表了个态。
西夏崇宗皇帝李乾顺和晋王察哥还有“大国师”空虚和尚君臣三人,议定了西夏一件重要“国是”——积极备战,向宋求和,此时疑虑全消,心情平静,神色安详,兄弟携手同心,走出了“承天寺塔”。
晋王察哥送别了皇兄,又和空虚和尚告辞,离了承天寺,赶回晋王府。
“承天寺塔”上一席话,让晋王察哥理解了皇兄的一番苦心,消除了他心中的疑虑,也搬掉了一直压在他心上的那块石头。
在路上,晋王察哥想着皇兄那句话——“‘木心帝师’已经去‘积石圣山’了。”
“‘积石圣山’现在盛传‘通灵宝玉’重现人间,‘木心帝师’一定不会无缘无故的去那个地方的,可是,皇兄告诉我这个消息是什么意思呢?”晋王开始认真的琢磨起来。
一直想到了家门口了,晋王察哥还是没想明白皇兄说这句话的意思,他不禁问道:“可能皇兄这句话只是随口说说,根本就没什么别的意思,我这么瞎想有意思吗?”
当然没意思,真是的!
。
晋王府在兴庆城内,算得上是首屈一指的豪宅,除了皇宫就是王府。
王府前院有殿宇厅堂,后院有楼台馆榭花园。府西侧是一处跑马场,里边养了百十匹大宛、乌孙名马。在跑马场最北头,有一处荷花湖,湖心有一座岛,岛上一周遭全是大柳树。天寒风劲,绿荫不在,在一片枯黄之中,隐约可见一处楼宇。
这是一座显得灰暗又陈旧的二层小楼,楼门上正中一块木匾上赫然书着“一品堂”三个朱红大字,正是名扬天下的西夏“一品堂”总堂所在地。
晋王察哥身为总堂主,当然时不时的会到这里来办些公,他是怎么办公的呢?
今天,在“一品堂”一间密室中,晋王察哥闭着眼睛,全身放松地躺在一张逍遥椅上,前后晃着,在椅子上还有一位穿裙子的年轻绝色女子侧座于晋王察哥之旁,这个女人用手轻轻捶打着晋王察哥双腿。
晋王察哥这么办公,真是让人眼热羡煞呀。
这是谁家的妞,还长得这么甜,怎么跑到“一品堂”来了?
'(295.白鸽堂主)'
正是:
柳叶弯弯眉,樱桃小小口。
莲步轻轻移,浑身喷喷香。
身穿石榴裙,头扎马尾辫。
杏眼含羞笑,一笑百媚生。
他们一直没有说话,晋王察哥这么享受,哪还有工夫说话呀。
问题是不说话是不行的,情节怎么进行下去呢?所以,过了一会,晋王察哥闭着眼睛说了一句梦话:“‘白鸽’,你跟了我多久了?”
那个绝色女子竟然是“一品堂”特务头子“白鸽”堂主,怪不得长得这么好看呢。
“白鸽”不但是一位绝色美女,还是一位化妆易容的高手,所以,在西夏没有几个人见过她这张脸。
关于“白鸽”,对于外人就象一个谜,对于晋王察哥来说,这个女人当然不是个谜,“白鸽”是他的心腹,她的一切,晋王察哥都清清楚楚,包括她身上的有多少颗痣,长在什么位置他都清楚。
“回禀殿下,五年了。”“白鸽”不但长的好看,嗓音也很好听。
“你有什么打算?”晋王察哥这次说的不是梦话。
“属下愿意一生一世追随晋王殿下。”“白鸽”眉目生情,声音可人,她还很会说话。
晋王察哥睁开了眼睛,盯着一张娇艳欲滴的红唇,用手托着“白鸽”粉嫩的双腮,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如此美貌,不知道谁会有这么好的福气,才能消受得起呀。”
“白鸽”柳眉一蹙,问道:“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你长大了,总该要嫁人的。”晋王察哥一脸的惋惜之色。
“白鸽”见晋王察哥话说得奇怪,打个冷战,不禁问道:“殿下,难道属下又做错什么了?”
“你很好,这几年来,你一直做的很好,孤王非常满意。”晋王察哥用爱怜的目光看着“白鸽”堂主,他说的是实话,“白鸽”就是他的另外一双“眼睛”,这让他看得更清、看得更多,也看得更远。
“我不嫁人,我要一生一世的追随晋王殿下。”“白鸽”再次表明态度,她说的很真诚,很自然,一点也不矫情。
晋王察哥曾经救过“白鸽”的命,又送给她好几本秘籍,让她从此脱胎换骨改头换面,由一位孤苦伶仃柔弱无力的小女孩迅速成长为身居要职的女强人,是晋王察哥改变了自己的命运,而她是一位知道饮水思源,知恩图报的女人。
“白鸽”情愫初开,就认定了晋王察哥,他就是她的“白马王子”,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会是最后一位男人,她还是一位执着又用情专一的女人。自从她成了“一品堂”的“白鸽”以后,更加坚定了这个认识,她一旦下定了决心,就不会再改变。
“难道我的话,你也不听了吗?”晋王察哥语调很轻,他有了一个新计划,这个计划当然要“白鸽”去完成,不过,他没打算用强硬的手段来处理这件事,必须要让对方心甘情愿,才能产生最好的效果。
晋王察哥很清楚这个计划有多特殊。
“属下……”“白鸽”变得犹豫起来,“一品堂”第一条“堂规”就是“坚决服从总堂主的所有命令。”
“我不想勉强你,但我需要你帮我做好这件事,这是一个任务。”晋王察哥仍然不紧不慢的说着。
晋王察哥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象把小锤在敲击她的心脏,让“白鸽”心变得一点点破碎,她感到异常难受,呼吸困难,“白鸽”咬着嘴唇,默默不语,她用近乎乞求的目光看着晋王察哥,她希望他会改变主意,她没有点头,不点头,就是表示她不同意,她仍在做最后的努力和挣扎。
“怎么样,‘白鸽’,你能答应吧?”晋王察哥象是在恳求她,他的目光中看不到一丝勉强、威逼、恐吓。
“白鸽”心彻底碎了,她跟了晋王察哥这么久,她知道他做事有多果断,能看出来,这件事情并没有给她留什么商量的余地。她无法拒绝晋王察哥的任何要求,她的秀目突然掉下俩串晶莹的泪珠,她声音哽咽,充满了委屈的说了一句:“我愿意为殿下去做任何一件事情。”
晋王察哥赞了一句:“很好,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为什么不问问你要嫁的人是谁呢?”
“殿下就算让我嫁条狗,我也愿意。”“白鸽”的话象刀子一样锋利和冰凉。
晋王察哥一下怔住了,他一时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以他的聪明怎会看不出眼前这个女子对自己的一片痴情又用情至深呢,如果她这么说,那就证明她的心死了,一个连条狗都愿意嫁的女人,她的内心世界该是什么样子的呢?
太可怕了!
晋王察哥伸出一只手,握住了“白鸽”的手,“白鸽”就势扑到晋王察哥的怀里,“其实我真的舍不得你,这个任务很艰巨,除了你没有别人能完成。”
“殿下说吧,那条狗是谁?”
“那不是一条狗,他是一个人,一个未婚的男人,他就是刘法。”
“什么?”“白鸽”惊的跳了起来,她的脑海中瞬间闪过“王五客栈”刘法一刀“秒杀”张三、李四、赵大、王二的那个画面,她的脖子就象被刀锋划过一样冰凉。
“你怕了?”晋王察哥再次拉“白鸽”到自己的怀里,他立即感觉“白鸽”一颗“砰砰!”乱跳恐惧的心。
“白鸽”笑的有些发涩,她心有余悸,“刘法的刀很可怕。”
晋王察哥微笑,这世上只怕没有比他更清楚刘法的刀有多可怕的人了,他现在是唯一从刘法刀下活下来的人,“我是让你做他的新娘,又没有让你去和他拚命。”
“为什么要我嫁给刘法?”“白鸽”开始进入角色。
“刘法将来一定是西夏最大的一个敌人,所以你要嫁给他,潜伏在他的身边,了解他的一切。”
“刘法好象不是一个容易被骗的人。”
“你说的不错,听说刘法练的是童子功,但他并不单纯,他很聪明,能攻能守,这种男人才最不容易对付,所以我才说这个任务很艰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