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舞江山-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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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宝笑道:“樊将军、姜将军回来,不但活捉了薛政龙那个废物,还带回了许多美女,听说除了吕芡、昭露等几个大帅看中的,其她的都要赏给我们征战得力的兄弟哩!”
原来昭露、吕芡自黑龙府逃出之后,受了张远、张速两个的骗,跑到吕梁山卧虎城,去投薛政龙,不想卧虎城已经樊若兰、姜雪君并四斧将宣扬郦扛、劳荐、郁图、宣扬及千叶散花教的四大金攻破了,守卧虎城的,正是以往西凉兵马都监樊定国的两个徒弟,樊崇、盖延两个,樊延还是樊若兰的义兄,两下里应外合,卧虎城怎么能不破?
乔公望料到薛政龙可能会到卧虎城,所以留了一手,破城后令樊、姜两女,将除了樊崇、盖延及其二百靠得往的亲随留下来之外,其余的薛家子弟亲兵,一并处死,并没有逃出一个活口出来,漂亮的牝畜丽兽也一齐关入铁笼,以便带走。
青云子虽然道法了得,但怎么可是姜雪君那种能大合教徒,兴师造反的主儿对手,当日被姜雪君灭了形神,先捉了到从黑龙府逃回来吕芡、昭露两个,薛政龙大败想回卧虎城避风头,又正好给她们捉个整子,飞虹散人也被姜雪君捉了,一并拿来给曹霖处置,若没有飞虹散人,薛政龙道法低微,自己是解不开那些牝兽和他订的人兽契约的。
既成功捉到薛政龙,那卧虎城就没有必有存在了,两只母老虎放火,将卧虎城烧成一片白地后,领部下精兵,带了大批的牝畜丽兽并薛政龙、飞虹散人两个活宝,跑到晋阳城外为曹霖助战。
赵冲挤了挤眼睛,对李宝道:“我们打赌,大帅在操哪个?”
李宝笑道:“定是新捉到的燕娉婷!”
赵冲笑道:“不见得,我似乎听到是樊将军的声音哩!”
李宝道:“不可能,樊将军的的声音我听过,没有这么妖的!”
赵冲道:“十两银子一赌如何?”
李宝道:“哪个跟你赌银子?这样,我们悄悄的去看一下,若是你输了,大帅赏你的美人儿中,给我挑一个,反之,我若输了,也给你挑我的一个,如何?”
赵冲笑道:“一言为定,以后攻陷黑龙府时,捉到的美女更多哩,只怕那时你日不胜日!”
李宝低笑道:“日后再说日后的事,现在我可是日不够哩!”
两人坏笑了一下,绕过私帐外四个发情的牝畜,去看帐内的被操的美人,张佳、蒋燕等四个是认得他们的,且她们又正在发情时间,虽见他们有些鬼头鬼脑,只是叫他们出去,也没有太过在意。曹霖操得正起劲,私帐又在大帐的中间,层层有人把守,也没在意会有人不传而入。
两个活宝虚应了一声,哪里当真?绕过四只牝兽的视线,跑私帐后一看之下,李宝低声道:“小冲子,你输了,嘿嘿!”
赵冲懊恼的道:“好吧!就给你挑一只牝兽去!”
李宝道:“赔本了吧!快走,小心被大帅发现!“
赵冲道:“也去里帐看看如何?”
李宝道:“小心死在好奇心上!”
赵冲低笑道:“反正左右无事,看看也不打紧!你去是不去?”
李宝道:“我不去,我自回前面等你得了!”
赵冲低声道:“胆小鬼!”说罢翻身绕到里帐,用匕首在牛皮帐上划开一个小洞往里看,只见薛政龙形容萎顿的倒在地上,手脚上都上了木枷,燕娉婷赤身的跪在帐中央,两只纤手向上,粉肘弯曲,手心向着肩胛儿,手腕被扣锁在枷着粉颈的一根长长扁铁枷上,铁枷的前面的钢环中,复有一根儿臂粗细的钢链穿过,钢链的另一头,被铁钎打入地下。
另有两名绝色的丽人,年齿颇轻,想来是新从卧虎城捉到的吕芡、昭露两个,这两只牝兽被关在一只半人高的铁笼中,粉颈上的项圈被扣了铁链,锁在铁笼的搭环上。
另有一名老道,同薛政龙一般的也被枷住手脚,神色却是精神,想是不但被锁住手脚,还被制住了穴道,贼眼儿不住的东张西望,位置就在赵冲偷窥的左方两尺处,那老道虽被制住,却能说话,忽然看到赵冲,立即现出喜色,小声的道:“那帐外偷窥的是何人?”
赵冲不理他,刚想把眼睛移开,那老道感觉他要走,叹气道:“可怜我即将身死,有个宝贝却不知传给谁哩!”
赵冲少年人心性,哪里忍得住,小声道:“什么吊宝贝,拿出来看看撒!”
那老道叹气道:“我手脚被枷,又被制了穴道,如何拿得出来,你自己来拿,就在我身上!”
赵冲好奇,果然从帐外探进手来,在那老道身上乱摸,摸来摸去,忽然感觉摸到一包黏水,忙缩回了手来,拿回鼻端一闻,只觉一股甜甜骚骚的香味,头脑一阵迷晕,一双俊目立即变得迷离起来。
私帐外那四只骚兽,裤档底下湿得一塌胡涂,空气中散着骚美的妖香,吴霜那只,更是把一只手伸进了上衣的里面,在捏自己的奶头,四个人八个奶头已经完全硬起,衣甲外面都能看到那挂着奶环的奶头痕迹了。
忽然转出一条长大的影子,猛的抱住吴霜的细腰儿,伸嘴就去吻她的俏颊,吴霜大惊,回头一看,却是赵冲,双颊尽赤,眼睛透红,一只虎臂死死的搂住她的细腰儿,另一只手就往她下面的处探。
吴霜回肘狠撞,赵冲却是年轻,身体却是雄壮如狮,胁下虽遭吴霜,却是浑然不觉,吴霜急了,低声道:“小冲子!你想死了?竟敢动大帅的禁脔?”
赵冲理也不理,那手就在她的处乱摸乱抓。
其余三女一齐上前来拉,李宝听到动静,也现出身来去拽赵冲,无奈赵冲理智全失,力气比平日大得数倍,抬脚就把李宝踢到一旁,一时间,私帐外乱得一塌胡涂,周遭当值的牝兽、妖姬及外帐的龙骧虎卫一齐都往这边涌。
曹霖在里面操得正起劲,发觉帐外大乱,忙收起,大声向帐外喝问道:“什么事?”
吴霜苦挣不开,急声道:“爷——!快出来,小冲子发疯了!”
曹霖不解道:“小冲子怎么会跑到私帐来?”
姜雪君嗔道:“全是采菱那丫头带的,和那个丫头一起长大的小子,全都爱偷窥人家做那种事!”
曹霖气道:“又不是少给他们美兽妖姬了,还看什么看,有看的时间,自己回营真刀实枪的干就是了!”
樊若兰却妖笑道:“这些小王八蛋,和采菱一般,不但爱偷窥,还专爱偷窥你做那种事儿!”
曹霖血往上涌,身体晃了一晃,差点就摔倒了。
姜、樊两个左右扶往,姜雪君奇道:“就算小冲子偷窥,也不可能看着看着就发了疯呀?难道——?”
曹霖道:“难道什么?快说?”
姜雪君道:“飞虹散人原来是凝真观的杂毛,凝真观有一种秘散,名唤金沟雾,是天下唯一种能炼成雾粉状的强效春药,只要吸入一点点,不但春情汹涌,不交不可,还理智全失,形同疯癫。”
曹霖大感兴趣起来,道:“唔——!还有这种春药,只是若是用这药给相中的女人用了,她春情倒是汹涌了,可却还要发疯,如何交得?若是雪姜中了这招儿,发起疯来,恐我也制不住你哩,如何再能和你?不好!快去看看,那老杂毛定是想制造混乱溜了!”
樊若兰道:“不可能?我已经制住了他几处大穴,又有枷锁着,跑不掉的!”
姜雪君却道:“爷说的对,修道之人,往往有出乎意料之外的本领,爷自去帐外制伏小冲子,我们快去查看飞虹那个老杂毛!”
飞虹散人听了片刻,确实营外大乱后,忽然一改萎顿的样子,腰一挺,站起身来,双肩一缩,骨骼轻响,很轻易的从枷中脱出手脚来,把手指着薛政龙骂道:“没用的蠢货,我飞虹散人空有一身的本事,却是有眼无珠,错投了主人,今日一别,我自去凝真观修真去了,从此以后,再不问这世事了,那两个也是厉害,直到现在,贫道的穴位才刚刚冲开,日后若再遇到,定报此日之仇,走也——!”
帐中立即起了一股灰色的旋风,刚巧姜、樊两女进来,姜雪君妖叱道:“杂毛!走得了?六丁神甲,听吾号令,疾——!”
旋风四周立即现出了六个人影,围住那团滴溜溜旋转的风儿,手中兵器往下就砸,那旋风左冲右突,出去不得,忽然落了下来,直往地下去了,平整的地面,起了一道黑线,直往西南方延伸。
姜雪君大呼小叫,破开牛皮帐,直追了下去,刚出中军帅帐,迎面撞见吞精狗李青蝶、
小浪狗杭美琪、小骚狗殷思辰三个,身着的艳甲,左右跟着数十只巨犬,那曾跟在赵采菱身边的四只獒王,赫然也在其中。
小骚狗殷思辰娇喝道:“雪君!怎么了?”
姜雪君道:“飞虹那个老杂毛借土遁要跑,快帮我追!”
吞精狗李青蝶妖笑道:“有我们三个在,他跑不了!”纤指向那地下的土线一指,数十只巨獒一齐追了上去。
飞虹散人向西南跑,是想回他蜀中的凝真观,一口气跑出二百余里,法已用尽,不得已钻出土来一看,身周瞬间围了数十条的巨獒,咆哮着作势欲扑。
飞虹散人叹气道:“真是虎落平川被狗欺!”奈何身上的法器都被姜雪君搜得光了,又没有兵器,只得干瞪着两只吊眼看。
獒王大威低吼一声,率先扑上,飞虹散人飞脚就踢,大威头一偏,张嘴咬住他的脚踝,小威、大虎、小虎跟着扑上,四条獒王都有半人多高,二百多斤重,就算狮虎见到,也是避之若鬼,何况上人?
飞虹散人料不能脱,仰天悲叫:“想不到我飞虹散人,今日死于犬口,悲哉——!”
吞精狗李青蝶的追电驹,此时方才赶到,妖叱一声:“放开——!“手中马鞭凌空一抖,四只獒王不甘心的松开血盆大口,退到一边虎视。
李青蝶徽微妖喘道:“飞虹散人!我们爷敬你是条汉子,有意收到帐下替他效力,共击戎寇,只要薛家能给你的,我们的爷照样一丝儿不少的给你,爷说了,大家原本都是在道上混的,愿与不愿,来个痛快的!“
飞虹散人惊魂稍定,只犹豫是片间,一跺脚道:“好——!带贫道去见曹元帅!”
私帐之外,曹霖早打翻了赵冲,点了穴位,叫龙骧的兄弟好生看守,这种独门的邪物,不知门道,可不能乱解,龙骧勇士是江南子弟精锐中的精锐,更兼个个忠心,只有为是什么谋反的大罪,曹霖决不会轻易伤害一个。
姜雪君道:“爷——!”
曹霖道:“叫人去追飞虹,就说只要他肯降,薛家能给他的,我也一定能给他!”
姜雪君道:“是——!”转身就走。
樊若兰道:“这样便宜那妖道,只为了一个小冲子吗?”
曹霖低笑道:“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妙计,但前提是飞虹肯降才行!”
柳叶青此时也凑了过来道:“若他不肯降呢?”
曹霖笑道:“小乖乖!你说呢?他能降最好,只是看见识不识得这天时了,叶青来的正好,替我料理了此间事罢,若兰!跟我去后帐!”
后帐中,薛政龙吓得脸色铁青,浑身发抖,一见曹霖进来,忙哭道:“曹兄弟!飞虹的事和我没关系,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千万别怪到我身上呀!”
曹霖笑道:“这叫树倒猢狲散,你薛家兴旺之时,权倾朝野,自有天下能人来投,现在是失势,这些人不顾你的死活叛逃,也是情有可原,我不怪你!只要你守信交出你手中的兵将、美女、金银,我一定会依言放了你一家三口,决不食言!”
薛政龙怀疑道:“当真?”
曹霖笑道:“老子是争天下的霸主,又不是啸聚山林的强盗,你当是被土匪绑票,放了你一家,怕你报官吗?哈哈——!笑话!只要你乖乖的合作,说出金银财宝的藏处和晋阳的秘道城防,我为难你作什么?”
薛政龙止住哭道:“好——!曹兄弟,我就再信你一次!”
曹霖笑道:“薛世兄!说老实话,这大晋的权臣之中,我最不想杀的就是你,我家被害之时,你薛家只不过个小小的漕运使,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两次交锋,反得你不少好东西,谢你还来不及哩,又怎么会杀你!只是既生瑜,何生亮,这天下既有了我曹霖,就决不可能再有其他人拥兵自重,与我抢这万里河山,这么说,够明白的吧?”
薛政龙想想也是,牙一咬,当下将在晋阳中他薛家经营的几条秘道、藏宝以及亲信大将的联系方法,一一说与曹霖知道,并且一不做,二不休,连晋帝和他合谋之事,也说得一丝不漏。
燕娉婷虽被枷着双手跪着,也听得摇头不止,吕芡、昭露目瞪口呆,心知是错投了主人,一挨薛政龙说完,两只美兽一齐哀叫道:“贱兽愿生生世世,效忠大元帅,情愿与大元帅,订立人兽契约!只求大元帅饶恕贱命!”
曹霖大笑,伸手先拍吕芡的粉颊,复又捏捏昭露的奶头道:“好——!就收了你们,也无不可!”转头对燕娉婷道:“骚燕儿!你呢?想死还是想活?”
燕娉婷冷声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曹霖笑道:“老子就是天,好!也收你做只私兽,明天开始,就做我车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