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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霸宋西门庆-第103部分

小说: 霸宋西门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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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摇带晃之下,李知县白眼一翻,又一键还原成了黑眼珠子、这才长喘一口气:“阿弥陀佛!虽然洠Ы赜匆驳搅四魏吻帕耍 

西门庆压住了急火道:“拱极兄休怪!方才却是小弟鲁莽了却不知,是哪个胆大的,抓走了我的家人?”

李知县光着两只眼睛着西门庆对焦距:“谁说……谁说兄弟的家人被抓走了?”

西门庆一呆:“不是拱极兄你说的吗?你说我宅上來了一队官兵,把我的妻女都抓走了!”

李知县便叫起撞天屈來:“岂有此理!我说的是,周秀周南轩兄弟,派了一队官兵,把四泉兄弟你的妻女都接走保护起來了!我哪里说过,抓走了这三个字?”

西门庆一听之下哭笑不得,來事不关己,关己则乱,自己的养气水准确实还差着一截。

西门庆便诚心诚意地向李知县抱拳赔礼:“拱极兄,小弟一时情急,却冒犯了拱极兄,还望拱极兄恕罪!”

李知县揉着自己被抓痛了的膻中穴,呲牙咧嘴地道:“好说好说!四泉兄弟果然是好拳棒,这一回我可算是亲身领教了!若真有意赔罪,在下别的不要,就请兄弟去武星主府上时,亲手给我请一手功德炊饼回來吧!”

西门庆答应着,早出了县衙门,飞身上马,直奔自己家中而去,吕方郭盛带着三百马军紧紧跟上。

这时的清河县里,都已经认出了领头的西门大官人,谁成想他在河南做下了弥天大案后,居然有一天,光明正大的带了几百骑人马,恍如天兵天将一样从天而降!虽然这些人军纪严明,但大部分老百姓还是忍不住害怕,一时间清河县里关门闭户,只有特殊胆大的才敢缩在屋檐下,冲着当街驰过的西门庆挥挥手。

须臾,來到了自家家门前。西门庆见自家宅门前风光依旧,但却不知怎的,却生出了一种沧桑的感觉,心中暗暗感慨道:“这座宅子,从今ri一别,再想回來却不知是甚么时候了!”

甩镫下马后,西门庆令吕方带住兵马,郭盛领了几十名亲兵随西门庆进宅。一路之上,还在宅中忙碌杂役的家人们尽数惊得呆了,清醒过來后,才急急的跑上來见礼。

西门庆喝起众人,一直向厅上行去。一路走來,心中一缕难言的情感也是越來越浓,毕竟这是一住二十多年的老宅子,猝然间离别,胸中总有那难解的心结一点西门庆知道,这就叫乡愁。

而这只是狭义的乡愁,自己真正的乡愁,却在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之外的千百年后!

正一路暗中感慨着,却早见一人,连滚带爬地从宅中深处扑了出來,一见西门庆,早飞一样扑到身边跪下,抱着他的腿“哇”的一声哭了起來。

西门庆虽然摇头,心中却有些温馨,但还是强硬着声音道:“玳安,哭什么?你且起來,公子爷我还有事,要安排你去做!”这正是:

人面桃花移迹处,公子机谋施展时。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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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号令明决

西门庆來到厅中,和郭盛落座后,便问玳安道:“我这一去数月,家中发生了何事?”

玳安偷偷瞥了西门庆一眼道:“回爷的话。爷在河南孟州杀了人,派人送信回家,夫人和小姐,便都依计避去了。忽一ri,有一群河南蛮子突然冲进咱家,嘴里吵嚷的都是抄家话,更掳掠起东西來。焦四爷怒了,和爷派來传信的那个叫陈小飞的壮士,跳出去将这些人打成了烂羊头,小的在旁边也捅了好几记太平拳。”

西门庆点了点头,冷笑道:“有四弟在,那些跳梁小丑竟然也敢來撒野,却不是自寻死路?”

玳安道:“便是焦四爷不在,那干贼子也讨不了好去。消息传开后,县里动了公愤,武星主牵头,赵捣鬼、郓哥等人帮衬着,县里人便把那些河南蛮子都揪到了李大人的公堂上,李大人和提刑夏大人商量了,把这些人押进了水牢,现在也洠Ъ懦鰜怼!

西门庆便笑了起來,说道:“我便有慈悲,也不向这些傍虎吃食的恶狗身上使去。后來呢?”

玳安道:“后來,周夫人就是从前咱们家侍候夫人的chun梅姐,她嫁进了守备府后,谁知守备夫人不幸洠Я耍苄愦笕吮憬玞hun梅姐扶了正chun梅姐听到河南蛮子竟然敢上门來抓人,心下便结计起來,因此跟周大人说了,要他把夫人小姐都接到守备衙门里,保护起來。那时她刚刚生了娃娃不久,周大人对她是千依百顺,马上就下书给焦四爷,焦四爷亲自和夫人商量了,就从吴道长观里回了家,搬去了守备府和chun梅姐作伴。”

西门庆点点头道:“原來如此。”

玳安便道:“焦四爷回來后说,周守备一家,对夫人小姐相待甚厚。chun梅姐现在虽然是守备夫人了,但还是每天都在咱家夫人面前请安侍候,百般劝解不回。那周秀大人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他派了心腹人,赍了金银去东平府里平息爷的官司,很是出了大力。”

西门庆终于把心放回了肚子里,问道:“家中诸事,可都顺遂吗?”

玳安回道:“爷放心,虽然爷不在家又犯了事,但家下人等,谁敢欺心?爷可是天星降世,就算是杀了人,也必然有非杀不可的道理。”

西门庆哑然失笑:“你这小厮,偏袒起凶手來,倒是振振有词。若不当官,真是可惜了你的材料!”

笑着突然面sè一整:“玳安,焦四爷和陈小飞呢?”

玳安急忙肃容道:“四爷去了城外,检查开荒地流民的过冬事宜;陈壮士去守备府,给夫人小姐送东西去了。”

西门庆点点头,吩咐玳安道:“你去把家下人等都召集到这里來,我有事交代。”玳安答应着去了。

西门庆又对郭盛道:“贤弟,你派人驰马出城,请林冲哥哥离城十里下寨,严加防范之余,安排大车准备运粮,并派人通报水路阮氏三雄,速來接应。”郭盛起身拱手接令,出厅吩咐小喽罗去了。

不多时,西门府中下人都到。西门庆勉励了他们几句,便先派一人去清河第一楼请武大郎,又派一人去北城外寻焦挺,再派一人去守备府上,寻陈小飞,同时向周秀送上自己归來的口信。几人去后,西门庆又对玳安道:“你也别闲着,便去咱们邻家,把花子虚给我请过來。”

待玳安去了,西门庆向屋顶上放声道:“屋上之人,可是陈小飞兄弟吗?”

人影一闪,屋梁上早跳下一个人來。西门庆身边护卫的小喽罗又惊又怒,正要上前擒拿,來人早上前拜倒在地:“陈小飞见过西门庆哥哥!兄弟只说瞒过了众人耳目,谁知却还是瞒不过哥哥!”

西门庆笑着挥退众喽罗,问道:“小飞兄弟,你怎的从房上进來啦?”

陈小飞道:“小弟先见城中进了兵,只说是哥哥做的案子通了天,官府派出了大队人马來擒拿家眷來了,因此先知会了焦挺哥哥,请焦挺哥哥去通知周守备,小弟便來府上,暗中探听备细,谁想到,來的人却是西门庆哥哥!我见哥哥正分派诸事,因此不敢下來拜见,洠氲剑」芏阕挪欢故潜桓绺绶⒕趿恕H床恢绺绱斓氖悄睦锏娜寺恚俊

西门庆便道:“如今我已经在投奔在水泊梁山晁天王那里,做了个头领,这次带兵來,就是接家眷的。小飞兄弟莫辞辛苦,且再跑一次守备府,切不可让周守备与咱们之间生出了误会,否则那可就好笑了。”

陈小飞喜道:“原來哥哥已经有了那等安身立命的好地方,却需带契小弟一把。”

西门庆笑道:“要成大事者,只患人才少。今ri有小飞兄弟愿意助我,西门庆如虎添翼。现在事不宜迟,小飞兄弟且拿上这枝通行令箭,先往守备府上一行。”

陈小飞jing神抖擞,大叫一声:“谨遵哥哥将令!”然后飞一样跑去了。

出门时,陈小飞正好和郭盛擦肩而过,郭盛一惊之下再回头,陈小飞早已经跑到了十丈之外,轻功确实了得。

郭盛呆了一下,回头便问道:“哥哥,方才那人是谁?如此轻功,小弟平生仅见。”

西门庆道:“他就是前些天我说过的陈小飞兄弟,他夜探都监府,虽中了蒋门神一击身负内伤,却依然挣扎着翻城越寨,來给我送信,这才揭穿了jiān谋。若非这个义气深重的兄弟,暗箭难防之下,只怕哥哥我便要大大的狼狈。”

郭盛听了,赞不绝口道:“待陈小飞兄弟回來,我和吕方哥哥却要好生敬他三碗酒!”

屋外脚步声响,玳安进來禀报道:“爷,我把隔壁的花二爹请过來了!”

西门庆便道:“既然來了,那还通报什么?还不快快请他进來?”玳安急忙又跑出去,引进一个畏畏缩缩的人來。

见了此人,西门庆早大笑着站起身來:“花二哥一身可好?今ri请你來,却有要事相商。”这正是:

前生风流盼你死,今世义气望尔生。却不知西门庆和花子虚yu商量何等要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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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家园事休歇

花子虚是花太监的侄儿,家里也是个趁钱的,为人又是个喜欢宿花眠柳的风流xing子,因此和从前的西门庆、应伯爵等一干小人臭味相投,也是十兄弟中的一份子。

西门庆死在丽chun院,应伯爵布下圈套想要欺夺西门庆的家产,那假借据本來也有花子虚的一份儿的。但花子虚有个老婆叫李瓶儿,素來和吴月娘相处得最好,得知花子虚为了蝇头小利就要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一气之下,只把花子虚骂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花子虚是个惧内的,被老婆灭了这么一道,哪里还敢吭气?

教训完了自家丈夫,李瓶儿又把应伯爵一干小人的jiān谋,尽数告知月娘,卖了一番大大的交情。因此后來西门庆地府还魂,那些欺诈过西门庆的小人个个难逃报应,只有花子虚得以身免,心下庆幸之余,花子虚更惧内了。

就因为这一点香火之情,西门庆和花子虚家走得亲密。花子虚身子骨虚弱,西门庆经常派人,拣了生药铺里全须全尾的好人参,送到隔壁花府里去,给花子虚补身子,李瓶儿也经常有人事送过來,请月娘,两家处得确实是远亲不如近邻的典范。

今天西门庆自己要上梁山了,这房子却是带不走的,因此西门庆想了,与其便宜了别人,不如便宜了花子虚。在《金瓶梅》中,自己觊觎李瓶儿的美sè,将花子虚一计给葬送了xing命,今世里既然要逆天改命,非得好好补报一下这个怕老婆怕出好运來的家伙不可。

因此一见花子虚进厅,西门庆就大笑着迎了上去:“花二哥一身可好?今ri请你來,却有要事相商。”

花子虚是个胆小的,一路行來,见喽罗威武,进了厅,见郭盛雄壮,早唬得失了魂魄,见西门庆面sè和气,心下略安了些儿,壮了胆子问道:“托大哥的福,小弟还过得去!却不知西门大哥叫小弟來,有何事吩咐?”

西门庆请花子虚落座后,便开门见山道:“花二哥,实不相瞒,兄弟在孟州城杀了狗官,做下了弥天大罪,这清河县是住不得了,因此投奔了梁山泊做了头领,今ri带兵回來,一是搬取家眷,二是处理祖宅。”

花子虚一听,吓得小心肝儿梆梆直蹦,当下站起身來,陪笑道:“原來大官人成了西门头领了,弃暗投明,可喜可贺,小弟在这里给头领重新见礼了。”

西门庆想道:“这花子虚,真是老鼠胆儿,一吓之下,就口不择言起來。我有什么暗可弃?又有什么明可投?真是令人可发一笑。”

当下将他按回座中,说道:“花二哥不必多礼。当初应伯爵那厮谋算于我,花二哥不与之同流合污,还仗义报信,我心中是深感的。因此今ri一别,这清河县小弟只怕是再无缘回來了,小弟的这幢房子,不如便卖了给花二哥吧!”

花子虚一听,心下便叫起苦來:“罢了!这西门庆既然当了强盗,当然要抢人了。他知道我花子虚家里有两贯浮财,因此就借机勒索來了吧?以他从前那xing子推断,此事十有九中!”

但想到外面那些小喽罗手中雪亮的刀斧,花子虚早已吓得百依百顺,当下颤着声音道:“西门头领若有吩咐,小弟无所不依!只求头领念在从前的情份上,略宽绰咱家一丝,也给小弟剩下些儿吃饭的资本。”

西门庆一怔,然后大笑起來:“花二哥,你以为我西门庆是要借机讹诈你吗?”

花子虚苦着脸,恭恭敬敬地说道:“西门头领哪里的话?既然头领要把贵宅‘卖’给我,花子虚也不敢不买却不知头领作价几何?”

西门庆伸出一根指头:“非此数不可!”

花子虚胆战心惊地问道:“一万贯?”

到西门庆把头重若千钧的一摇,花子虚一下子跪倒在地,哀声道:“西门头领开恩呐!小的若是腰里缠着十万贯,早就驾鹤西归下扬州去了,哪里还在这清河县里厮混?”

西门庆被这不学无术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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