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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玛雅神龙传-第112部分

小说: 玛雅神龙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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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惨淡风凄清,战马飞疾如电,杀意在眼中凝成利剑。突然,一阵尖锐的破空声惊心动魄响起,箭如雨点般射至,霎时哀嚎惨叫贯满两耳,凄厉马嘶声中还伴有巨物轰然倒地的声音。楚霸王一

马当先,旋剑如网,一阵狂拨;回首间将士已然死伤过半,心中感觉不到伤痛,只有浓烈无比的杀气与战意。

众如蚁群的汉兵已然在望,裂帛声遽然暴起,同时战鼓如雷般轰鸣起来。随着破空声迎头而至,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悲叫哀鸣与怒吼,汉兵就如汹涌潮水般涌现连天帐营前。劈飞满空劲箭的楚霸

王带着残余将士,状如疯虎般杀入的无穷的兵戈中,那贯注真气的剑尖红点闪烁,带着的脆异的气流出若惊虹。一串沉闷的金铁暴响中矛断戈裂,敌人如风吹鹅毛般飞跌开去,鲜血立即当空舞起

,断肢残身却飞坠散落,但破开的空袭瞬间又被填满。

楚霸王直劈横宰,剑织如网,迅如疾雷,招招绝杀、招招博命、招招强压,没有一丝花俏与华丽,唯有纯纯粹粹的杀意与“壮士一去不回”的悲壮,让人顿生无坚不摧、惨烈无比、恐怖至极的感

觉,直令风云变色,星月暗淡无光。

杀!杀!杀!楚霸王剑势展开,有若切菜破瓜般血肉横飞,所到之处如遭遇飓风般倾倒无数,混乱一片,但马上又如断水抽刀水更流。惨叫声、狂嘶声、怒骂声、喊杀声、金铁交击声、擂鼓声在

天地间混杂,刀光、剑光、血光、矛影、戈影、残肢影争相辉映,整个古战场沐浴在一片血雨腥风之中。

没有诗人的浪漫,没有政客的深谋,没有将帅的筹划,只有痛苦的、愤怒的、剧烈的厮杀。无尽的血腥中视觉、听觉、嗅觉已经心中的感觉逐渐麻木,只留下不能停止的机械杀戮,那飞舞的鲜血

、破碎的头颅、残缺的肢体只代表战争的残酷与血腥。生与死是如此的贴近,成与败是何等的亲密,但光荣与耻辱、胜利与败退对尸体没有任何意义!

突然,一根巨矛毒蛇般窜出人群,闪电般杀至。“叮”一声,楚霸王剑势一缓,压力剧增,耳边响起一声闷哼,贴身护卫的项庄已然受伤。只见一员虎将持矛若无,疾戳如捣,疾杀而来。楚霸王

一声怒喝,红芒暴长,一剑挑飞巨矛,紧接着剑势急走偏锋,闪电般攻出六刀,将四面八方的刀剑矛戈一一荡开,顿时压力大减。

楚霸王剑势突变,寒光如惊虹般飞起,艳丽绝美,浑然天成,却又飘忽难测,后着无限。对方大将立即舞矛如网,泼水不入。楚霸王长剑一个虚点斜回,突又伸脚猛一用力,一根长戈贴地而起,

如劲箭般直奔对方虎将胸口。矛影一颤,斜劈救主,左胸空门立现。楚霸王一声厉啸,长剑以排山倒海般的气势飞斩而下,剑身一片通红。

“轰!”巨矛崩断,对方仓促的横矛没能挡住楚霸王气贯长虹的一剑,头颅立时分成两半,铁塔般的身子轰然倒下。“乌阿!乌阿!”随着两声凄惨无比的怒吼,一左一右两员虎将飞马跃出,长

刀霍霍,戟影重重,气势非凡,虎目中却燃烧着刻骨仇恨。楚霸王突然回剑腰际,双手一伸,两支重矛顿时凭空出现,腕一动,汉兵顿如劈风斩浪般分开。

楚霸王心无旁骛,施展重矛与与刀光戟影厮杀在一起。猛回首,将士已经不见一个,只有茫茫汉兵,不由发出一声悲绝天地的怒吼,两员虎将趁机与我重矛纠缠在一起,人马立即同时受伤。楚霸

王双臂一动,迎头往两员虎将直逼过去,刀、矛、戟顿时如胶似漆粘在一起,汉兵趁机兵刃加身,人马之血立即标射而出。

两员虎将正兴奋激动,楚霸王腰际突然窜出一点红光,倏地变成一道红色的弧光,亮如艳阳,散发着强烈的死亡之光,让人睁眼若瞎。只听到一阵骨头碎断、金铁崩裂声暴豆般响起,却立即归于

一片死寂,仿佛耳朵失聪般听不到任何声响,只有周围的人马如麦子割倒般缓缓倾倒下去。突然,耳朵又传来轰然的巨响,又恢复了视听。

楚霸王催马疾进,剑出如虹,势如破竹,汉军之中再没一合之将,单身独骑往南面狂杀而去。血雨残肢的血路中突然看到黑沉高大的山,心中激动无限,重伤的乌骓马一骑突出,往乌江疾驰而去

,后面是汹涌如潮的无穷追兵。

惨淡的月光下终于乌江在望,茫茫江中只有碎裂的倒影摇曳,却看不到任何接应的船只,心中顿时一片冰凉。“咕咪!咕咪!”远处黑沉的树丛中突然响起猫头鹰的叫声,一长两短,在轰鸣的马

蹄声中还是刺耳十分。随着,一只小船悄然出现在岸边,“项王!项王!”一个还带着稚嫩的激动声音从江边传来。

乌骓马一跃十步,疾飞如电,小船上瘦小的黑影很快清晰。楚霸王在靠近船只的岸边突然勒马,乌骓马一声狂嘶,前蹄高扬着直立而起。汇聚所有精英的八千子弟一个不留战死他乡,还有何脸面

再见江东父老?逐鹿天下已成过眼烟云,爱姬一缕香魂已随风飘散,尸身回不回故土又有什么区别?生命对我还有何益?

“项王!快上船!”瘦小伙子急切道。

楚霸王冷静下马,看着伤痕累累、血流如注的马身,轻拍着沾满鲜血的马首,无限悲凉道:“这些年苦了你了!我们三个相遇或者就是一个悲剧。。。。。。回去吧!”说着牵马上船,但乌骓马“呜呜

”低叫着,马蹄纹丝不动,硕大的眼睛却慢慢沁出泪来。

楚霸王沉痛万分,暗叹一声,转头望着江心缓缓道:“告诉父老乡亲,项羽辜负了厚望,没脸再回江东!”说着上马掉头,平静望着汹涌而来的追兵。

“项王!项王。。。。。。”稚嫩的声音悲叫着还想劝阻。

“回去!”楚霸王猛喝道。

“项王。。。。。。”稚嫩的悲叫声立即被轰鸣的蹄声淹没。楚霸王横剑立马,冷冷看着疯狂涌来的人潮,一种无敌的霸气如浊浪排空般发散开来。汹涌的汉兵立即三面层层包围,手持兵器严阵以待,

却没人敢靠近30米之内。

“直娘贼!这次总跑不掉了吧!”一个白面将军立于高头大马,在百米开外失声狂笑,语调中充满讥嘲之色。虎落平阳被犬欺?楚霸王突然冷冷一笑,乌骓马突然猛跃而起,直扑而去,剑如烟花

般暴开,人潮如犁地的泥巴般飞跌两旁。笑容在白面将军脸上骤然凝结,丧魂落魄般狂抽战马往相反方向逃窜,口中还大叫着:“截住他!截住他!重重有赏。。。。。。”面前的人潮一下子变得汹涌

澎湃,距离马上又拉开了。

拍马回首的他立即得意地狂笑起来,脸上满是猫玩老鼠的戏谑。楚霸王眉一皱,突然舍马跃空,踏着密密麻麻的人头疾飞而去,乌骓马立即被人潮吞没。白面将军骇然抽马,惊恐狂退,嘴巴疯狂

喊叫着。“保护王子!”一个惊雷般的声音突然大喝道。

王子?刘邦之子?面前一阵刀光矛影突然如城墙般崛起。楚霸王一剑强压,身子弹跳而起,如流星般往刘邦不知第几子投去。两道剑光毒蛇般从白面王子身两侧窜出,划着弧光一扫一劈,配合默

契。楚霸王剑芒徒盛,划出一个完美的半圆,同时脚下以雷霆之势向白面王子胸口踢去。

“叮!叮!”两声,毒剑被荡开,飞脚却踢在白面王子持剑横劈的手腕处,立时骨头碎裂声响起。飞身越过的楚霸王右手一晃,斗大的白面人头便离身飞抛,惊叫声合着强横的剑气矛影四面疾聚

而来,一时压力剧增,身上血标如射。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一咬牙,无力感顿时退去,剑芒徒长,疯狂杀入最强横之处。

“退开!退开!围着他!”那个惊雷般的声音又耳边响起,人潮“唰”一声闪开,却如铁桶般死死围困,形成一个半径20几米的空地。楚霸王睁着血红的眼睛,踏着死尸残肢缓缓往乌骓马吞没处

走去,人潮移动,圆心也随之移动,天地顿时只有轻轻移动的脚步声,迫胸的压抑感却让人呼吸维艰。

乌骓马已成一具破碎的尸体,突裂的双目似在怪罪主人弃之离去。楚霸王持剑半跪,伸出左手把圆睁的马眼抚上,又一催内力,身上的布条顿时片片飘落,虞姬冰冷的尸身就到了手中,她绝美的

脸上平静如熟睡,但血色罗裙却艳丽极度,闪闪发亮。他缓缓把虞姬的尸体放平,又持剑慢慢站起,人潮呼吸顿止。

楚霸王看也没看一眼包围的人潮,却仰首向天,呆呆望着苍穹一动不动。“命兮!”他吐出一口长气,一点一点闭上双眼。我突然觉得喉头一凉,眼前一黑如坠地狱,不由惊恐狂睁双眼,却看到

了白色小帐的顶部。霸王别姬?亥下之战?自刎乌江?不禁哑然失笑,原来一切不过黄梁一梦,但却真实得让我怀疑是不是。。。。。。

突然感觉胸口一团温热,心中大惊,骇然低头,一看呆了。只见柔和的羊脂灯下,自己裸露的肢体上全是汗水,胸口却是一团乌黑靓丽的如云秀发,还散发着一种幽兰般的体香,让我不由回忆起

赵楠练武后的样子。难道。。。。。。难道惨烈无比的亥下之战就是。。。。。。就是以这个女人身体为战场?

我伸出颤抖的手慢慢拔开遮盖她脸的秀发,一张如花似玉的面容就露了出来,清丽脱俗却又华贵典雅,有若出水芙蓉。她如小猫一般蜷缩在我赤裸的胸膛上,睫毛长而密,微蹙的俏眉间有一种痛

楚,有一种感激,有一种爱恋,还有一种茫然,纯的让人又怜又爱。奇怪的是她不是这里的姑娘,因为裸露的雪白手臂上没有那圈手镯般的文身。

看她熟睡不醒,我一咬牙,把盖在她身上的薄衾一点点揭起。只见一片炫目的白光中凸如山峰对峙,凹如深谷沟壑,粉嫩透红若。。。。。。眼睛突然落到赤裸的身下那碎花泼琼般到处都是的斑斑落红

,脑中“轰”一声,身子缓缓软倒在靠枕上。一切都是影射的真实!她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自己就这样稀里糊涂变成男人了?又如何面对。。。。。。

无数念头在脑中闪过,看着她熟睡如婴孩的样子,心中微微一叹,轻轻抽出身子,走出帐外。东方已露鱼肚白,小帐原来是在湖畔幽深处,一顾左右无人就无声滑入水中。在冰凉湖水的刺激下顿

时清醒了很多,却什么都不想想,只闭上眼睛在漆黑的水中潜泳,仿佛要游向外太空。

我在对岸冒出头来,回望着白色的小帐直发愣。咦!怎么会有人来后山?好像是巴沙,但这么早干嘛?只见他在离开小帐很远的湖畔坐了下来,转首往湖中望来。我如幽灵般无声沉入水中,往他

置身处潜过去。

我若水鬼般在他跟前突然浮出水面结结实实吓了他一跳,但惊魂才定就立即紧张万分地四顾着,口中还焦急低呼道:“快!快上来!”

看把他吓的!我爬上岸,他才神情稍定,边往小帐疾走,边埋怨道:“幸亏没让别人看到,要不我真不知如何向族主交待了。”又苦笑着道:“我就知道不能让胡兄弟住这里的。”

我还没跟他们算帐呢!那根本是。。。。。。对了!昨晚喝的到底是什么?拜师那次喝醉完全不是这个样子,不由皱眉道:“那‘不倒翁’到底是什么酒?”

“喝几口问题不大!”他笑得怪怪的,却道:“那是用地卜酿造的酒,在沙下深埋50年才能叫‘不倒翁’,只用在祭神与招待重要客人。。。。。。”

问题果然在酒中!“地卜是什么东西?”我打断他问道。

他脸微红,却看着不远处的小帐道:“还是穿上衣物后再说吧!”说着就停下了脚步。

我踏入帐内,那女人还是蜷缩着沉睡不醒,就穿了衣物,看着她清纯高雅的面容呆立良久,又深深吐出一口气,揭帐走出。我一把抓着巴沙的胸襟,闷声道:“她是谁?”

他支支吾吾就是说不清楚,却道:“你问族主好了!”气得我真想捏蚂蚁般一把捏死他。

我才放开他,他就指着几米外一个粉红色芽尖道:“这就是地卜。”

我把周围的沙土扒开,两个胡萝卜粗细的红褐色植物根块就显露在面前,形状酷似动物胯下那东西。玉苁蓉?这可是补肾壮阳的啊!怪不得!怪不得当时他们的眼神那么的淫贱!我这个傻冒还大

喝猛喝。对了,那切成一段段的也是,还特别吃得多。他们阴盛阳衰需要那喝了连老人都可以金枪不倒的“不倒翁”,但我。。。。。。

看来狼头老早就算计我了!这帐当然要算,顺便还得辞行。巴沙红着脸阻止道:“族主最早也要午时才能出来!”

那怎行?上午我一定得离去,就道:“带我去见它,我有重要事情。”

大帽子压下,他只得老老实实带我去。狼头在一个红脸美妇的服侍下终于出来了,睁着朦胧的睡眼,有气无力问道:“昨夜还睡得好吗?”

我就是为这个找他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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