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见时空-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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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信封出神好一会才恍若隔世道:“哦,回去了,回去了也好,省的惹他烦心。”将信封随意的丢到了桌子上,没心没肺的坐到了梳妆台前。两个丫鬟看着尹嫣儿气嘟嘟的嘴巴都知道尹嫣儿心里是怎么想的,又不便多说什么,只能该做什么是什么。
这雨连下了一整天,下午的时候,尹嫣儿正撑着伞站在院子里走神,太史淳雅心疼的从外面进来,挥着手让丫鬟下去。
“阁主,你都站了好一会了,这雨一直没停,我们进去吧,回头感冒了,身子也不舒服。”太史淳雅伸出手就要推尹嫣儿进屋。
盯着外面的天空看着雨快速的打落,然后垂在了地面上慢慢的被吸收,忽然哀怨道:“雅雅,我昨天是不是对潇少说的话太过分了,他也是为了才会打井玲儿,若不是我说了那样的话他也不会追出去打晕了井玲儿几人,然后我还对他说了不该说的话,所以他怕给我惹麻烦所以才会,才会,才会离开?”
太史淳雅一脸为难:“阁主,你想多了,潇公子不像是那种人,再说了现在潇公子走了慕寒估计还乐着呢,夫人更是巴不得他走,万一要是留下来真的把夫人和慕公子再给得罪了他们可不会轻易放过潇公子,所以我倒是觉得潇公子现在走了是好事。”
“是——是吗?”
此刻在尹府的附近,慕府中,早已乱成了一锅粥。
“管家,再去看看大夫和算命的先生来了没?”慕寒一身里衣在房间里来回的走动,着急的催着门外早已淋成落汤鸡的管家,管家慌忙的应声:“哎,公子,您再等等,下面的人说大夫和算命先生正在往这边赶。”
“人来了人来了。”管家话音刚落下那边就有人急匆匆的喊,再一看过去,整个院子大夫连带算命先生居然前前后后不下几十个人,已经占了院子的一小半了。
管家脸惨白的看着这些人拉着身边的家丁道:“古镜所有的大夫和算命先生都来了?”
那家丁为难的四周看了一眼附在管家的耳边小声道:“东南方向的黑瞎子没来,我们也派人去请了,但是没见到人,只有一个自称是黑瞎子徒弟的,虽然小了些。但是还是请过来了。”
拍了拍家丁的手示意没事转身对着房中的慕寒恭敬的开口:“公子,你看是一个个进去还是全部都进去?”
房内,慕寒躺在床榻上,一想起昨天潇少说的话他就青筋暴起恨不得杀人,咬咬牙沉声道:“一个一个来。”
看了一眼外面黑压压的一群人叹了一口气随便点了一个大夫:“你,先进去。”
大夫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哎哎的应了两声,一溜进了门。
“公。公子。老夫,老夫——”
“别说那么多废话,快过来给本公子把脉。替我看看到底是得了什么绝症。”声音清冷字字带着威胁,那大夫擦了一把冷汗颤抖着上前,放下自己的药箱,准备好了一切就等着慕寒的手腕。
也就一会儿的时间大夫的面色都青了。黑线绕了整个脑袋,有些气喘的收起了手:“公子身体安好。并无什么病症。”
慕寒一听眉头都深了:“知道了,出去罢,下一个。”
“这——”大夫一听慕寒毫不犹豫的喊了下一个气得跳了起来:“老夫替人看病少说也有十几年了,这脉绝对不会错。公子身体的确安好,若是不信就轻便。”潇洒利索的将面前的东西收了起来推开门就离开了房间。
“大,大夫。”管家伸出手去拉。大夫看了一眼管家再一次挥开了管家的手。
下面接二连三的大夫进去,所把出来的脉都是身体安好。并无任何病症,反而强壮有力,根基很稳。一轮下来后慕寒彻底的急了,直接命人讲所有的大夫赶出了府邸。
这算命的人倒是全部留了下来。
“哎,公子这面相的却有些特别,按理说,公子额头饱满,身形健硕,本来应是大富大贵之人,只是——只是这额头带了一点点的黑气,看来公子命中有一劫啊。”就在慕寒要把算命的也给赶出去的时候,一声如雷的响声回响在房间里,眯着眼睛将目光转向说话的人。
这些算命的一看有戏纷纷开口。
“何止,公子的全身都散发着一种英豪的气息,想来一定是豪情仗义之人。”
“可惜公子的命中有三劫,如今这第一劫马上就来了,公子可要小心了。”
七嘴八舌的,慕寒不经的掏了掏耳朵,看向刚才说的算命先生。
这人一身道士的衣衫,手里拿着八卦罗盘,一脸的笑意让人捉摸不透,冷笑了一声:“先生既然这样说,可知道我生于哪年,可知我本命是什么?”
话出那些算命先生立刻沉默了:“这。。。。”
管家拍了拍脑袋,傻子也能看出来这些算命先生就是个空壳。
“我师父知道。”就在管家要赶人的时候,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声音稚嫩带着儿童的气息。
慕寒将目光看过去,是个孩童,还扎着两个辫子,红扑扑的笑脸,身上穿着厚重的棉衣,眼睛大大的非常有神,见慕寒的眼神看过来道:“我师父知道。”
“你师父谁啊?”
“你个小毛头怎么进来的?”
那孩童话出便引来了一群人的嘲笑。慕寒却觉得孩子的眼中有着让人忍不住去关注的力量,平和自己的情绪伸出手示意孩子过来。
走到了慕寒的身边孩子还是一副天高地高我很高的状态。
“你师父是谁?他怎么会知道?”
“我师父是东南的黑瞎子,师父一大早就走了,临走前告诉我说西南的慕府会派人来找,如果来了就让我跟着来,将一封信交给慕府的公子。”孩子天真的从身上将藏了许久的信掏了出来。
这些算命先生一瞬间傻了,这个是巧合吗?
管家可算放下了心淡淡笑:“这黑瞎子看来还很有两把刷子,以前听说黑瞎子看命什么的都挺灵,没想到今天是真见到了。”
“师父不看命了也不算了,师父说,他泄露了太多的天机,寿命不多了,所以不看命了。”孩子还是奶声奶气的,管家精神一愣,摇了摇头惋惜的看着慕寒:“公子——”
慕寒将信封拆了一半:“把这些算命的赶出去,去库房拿几两银子,亲自遣人将这孩子送回去。”笑着看着孩子,这孩子平静的跟着管家离开,仿佛一切都和自己无关。
人都走后,慕寒这才心慌的拆开了信,当看到信的内容时,慕寒整个人软倒在床榻上。
外面的雷雨阵阵,风吹的呼呼作响,房间里的窗户不经意被吹开一角,格外的清凉。
信随着风被吹落在地面上,露出了几个大字:“不问起源,不问归宿,缘起缘灭,时日不多,祝请珍惜。”
绝望的看着地面的信封,苦笑了好几声:“原来。。。都是真的。”
潇少离开古镜后眨眼的时间就到了长安。舞月早早的守在了四合院里,玉龙玩了几日也回来了,见到潇少后尤为亲切。
“少爷。”潇少今日传了一身的青衫,看见舞月和玉龙也只是淡淡的扬了一个笑容,随后回了自己的房间,仿佛自己刚刚就在院子里一般。
“少爷是怎么了?”舞月拉了一把玉龙,玉龙却拍了拍手掌:“恩——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通常这种情况下的少爷,一般会用一两天来治疗自己,随后我们又有能忙的了。”
“哎,你去哪儿啊?”玉龙从凳子上跳下来撑着伞向院子里去。
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大叫了一声:“如此好的天气当然是出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交易了,说不定还能碰到我们原先的任务目标呢!”
舞月担心的看了一眼潇少的方向,还是应了一声跟着玉龙一起出了四合院。
此刻的长安另一边,依旧是繁华的云来酒楼里,人声鼎沸,到处一片宣和之声,而最最中间的房子里却聚集了好些人。
领头的人是名蒙着面的男子,眉如剑,眼神犀利的将手中的剑放到了桌子上:“皇上已经下令了,让我们尽快找到‘刘夫人’当初‘刘夫人’带走了公主,时隔已经十几年了,若是再不快些的话,只怕到时会引起麻烦。如今朝中表面一片祥和安瑞,但是迟早会有些不安好心的人知道这件事,所以皇上希望各位能够加快寻找的速度。”
“房大人,我几人也想快点找到公主,只是如今国子监又想在三月招揽人才,在长安建立学院,到时所有的学子赶往长安,那些人一定会做手脚,我怕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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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大人低着头想了好一会却底气韵足的开口:“到时我再上奏皇上多派些人,你们只要好好的做你们自己分内的事情罢了。”
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不敢再多说什么,闷头道了声是。
房玄龄看了一眼外面阴沉的天空:“跟着皇上打了半辈子的江山,没想到这个时候还是什么都放不下。”
“大人有勇有谋,深的皇上信任,如今将寻找公主之事交于大人,定是信任无比才是。”
轻松一笑将袖袍一拉起:“回府。”
“恭送大人。”几人着急从凳子上站起身恭敬的将房玄龄送出了房间。
“这样,既然你是欠了赌债,我们可以帮你,只是我们不是白白帮你,交易如何?”玉龙坐在桌子上,手中端着酒杯喝了口酒,眼神飘逸的看着面前被浇了一身酒的男子。
舞月坐在一侧双手环胸:“你说你,不好好找个工作,就知道赌赌赌,这下好了,房子赔了,连老婆孩子都赔了。”
“大人,这边请。”房玄龄小心的下了楼梯,耳边便传来了调笑吵闹的声音,眼神顺着方向看过去,便见玉龙坐与桌子上,舞月坐在凳子上正在训斥面前粗布短衣瑟瑟发抖的男子。
咳嗽了两声。
身边跟随的侍卫关心的替房玄龄拉了拉披风。
“那边是什么情况。”淡定的指向玉龙那边。
阿良站在一侧着急的不知道怎么说,警惕的听见有人问话赶紧麻溜的从一边上来。
“这位客官,实在是不好意思,若是扰到了您还请谅解,小人这就马上让他们住手。”阿良一看这几人的衣着穿服便知几人身份不同。只等陪笑侧话,正要下去的时候却被房玄龄喊住:“等等,那人为何跪在地上?”
浑身一颤阿良这才娓娓道来:“那人是我们这里有名的赌混子,输了钱,连家老婆孩子都拿起抵债了,刚在这里偷吃了东西被玉公子舞姑娘抓到了,问清楚了原因这才。。。。”
“哎。天子脚下知法犯法的人依旧是多。始终不能根除基本。”叹气的下了楼,玉龙却突地从桌子上跌下来。
舞月惊慌失措的拉住了玉龙训斥道:“喂,你干嘛。自残啊?”
“嘘嘘嘘,快看哪里,快快快。”玉龙揽住舞月的脖子示意看向门外,舞月不耐烦的转过头当即就吸了一口气:“房玄龄。房玄龄,他怎么来了?”
摇了摇头瞪着地上跪下的人随手甩了一张名片:“记清楚我刚才说的了。要想还清债务要回老婆孩子,就看着这张名片的背后。”慌张的拉着舞月向酒楼门外跑,差点撞到了送客的阿良。
看着二人如此欢快的跑出去,阿良笑着送客:“玉公子。舞姑娘,有空再来啊!”
房玄龄带着侍卫在街上晃晃悠悠的走着,一边观察周下百姓的活动。倒也是难得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如今贞观之治能够让百姓过上吃穿不愁的生活已经是令人欣慰了。”躲避开撑伞的行人,侍卫笑着开口。
房玄龄亲切的点点头赞道:“想当年开国之时。这里还是一片淡冷,如今已经繁华非凡,百姓丰衣足食,其乐融融定也是皇上希望看到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胡子,侍卫却停下了脚步,警惕的斜着眼看向自己的后方:“大人,是刚才的那两个人。”
能随皇上到现在的依旧身份不改的人定然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宽松的摇了摇头:“罢了,只是一些掀不起风浪的小卒罢了,随他们吧。”
侍卫点点头看了一眼还在下的雨将伞靠近了房玄龄的身边:“大人,这雨下了一整天了,周下的百姓也都无多了,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大人如今身体又不适还是少在雨中活动比较好。”话出房玄龄配合的咳嗽了两声。
“不打紧,再走走,我也想看看这长安的全貌,况且身后还有两个小尾巴,陪他们转转。”
侍卫恭敬的点头:“是,大人。”
玉龙和舞月依旧像个黑夜的跟踪者完全没有意识到什么不正常的。
“你说,这房玄龄年纪这么大了,不在自己府邸呆着替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