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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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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幌子。
待离渊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师旷已经被带走了半个多月,离渊听到消息当即便回到居住的山洞将日常所需的物品收到了戒指内的空间内,这是离渊最近才发现的戒指的新功能。整理好之后离渊便离开居住了三年的地方向着不周山所在的西北方而去。
在离渊看来虽然她现在赶去也不一定救得了师旷,可是就这样什么也不做却是不可能,无论如何她都要去试一试,哪怕最后看到的……是师旷的尸体。
离渊一路向西北而去却被一场大病阻住了脚步,因风寒入体倒在了路上。不知过了多久离渊迷迷糊糊地从昏迷中醒来,却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温暖的山洞。
然后离渊看见有人走了过来,离渊那时烧的着实糊涂根本看不清那人的样貌。
来人见离渊醒来将离渊从地上扶了起来,将手里端着的东西给离渊灌下,离渊将液体咽下,开口想问些什么,然而喉咙里却发不出丝毫的声音。
那人似乎知道离渊想问什么,开口解释了起来。原来那人是在路上捡到离渊的,并将她带到了这里,至于来人是谁那人却没有明说。
离渊吃过药精神好了一点,勉强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来人的样貌,然而那人却在此时将离渊放下,转身离开了山洞,离渊只看清那人身上穿着的布袍以及手中拄着的木杖。
直到很久之后离渊听到了这个时空无数诸神的故事,才从只言片语中猜测出了那人的身份,穿布袍,拄木杖,赫然便是三皇之一的神农!
离渊醒过来的时候身边早就没了人影,只在身旁不远的地方发现了一个粗糙的大腕里装着的像米粒一样的东西。那东西是煮熟的,味道和米饭没有两样,但是要大得多,有两肘那么长。
离渊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可以看出这东西显然是救她的那人留下的,再加上腹中饥饿,没有多想便吃了下去,吃完之后果然不饿了。那时离渊并不知道的这东西叫木禾,吃了可以整年不饿。
休整里一日,离渊这才重新踏上前往不周山的路途。却愕然发现她如今竟然身处中原,救她的那个人竟然带着她渡过了长流水!
虽然离渊到这里仅仅三年,但是一些常识却是知道的。所谓的“长流水”是一条水量四季不减的河流,是阻隔四方和中原“神州沃土”的天生屏障,使四方蛮荒部族的人世世代代难以踏足中原,只得苦守一隅。
中原土地富饶,资源丰富,气候更是宜人,相比东方的咸土、南方多林瘴、西方的险峻,北方三年一春,要好上太多太多,自然觊觎这一片沃土的人不在少数。
可是,那么多的部落派出了不计其数的勇士,然而却极少有人能渡过长流水,可见这长流水乃是天险,非凡人之力所能企及。可那个人却在带着一人的情况下轻而易举的做到了,又如何不让她吃惊呢?
安抚下心中的焦躁,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回浮水部,想着离渊不禁加快了脚步向北而去……
离渊坐在火堆旁,出神地看着眼前的篝火。
自她那次生病好转已经过去了很多年,这些年她试过很多办法都没能够渡过长流水,却一直没有放弃,无论如何她都要回去看一看,哪怕得到的是师旷的死讯。
本来已经要失望了,却遇到了一个人,那个人自称襄垣,来自安邑。据他自己说他是一个铸剑师,将来更会造出这世间最好的剑。襄垣告诉她他可以帮助她渡过长流水,但是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她必须帮助襄垣铸剑。
安邑这个地方离渊曾经听师旷提起过,是西部最为骁勇善战的一个部落,那里的铸造技术更是世间仅有,所以仅凭襄垣向她出示的刀具以及襄垣如今身处中原这两点离渊就轻易地相信了襄垣。
因为襄垣手中的刀比她在浮水部见过的要好上太多太多了,而安邑地处西北交界处,襄垣能出现在这里必然是有渡过长流水的办法。
离渊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襄垣会需要她的帮助,后来经过襄垣的解释她才明白襄垣是看中了她所掌握的火。
想着离渊抬头看向不远处的襄垣,单薄的身形,柔弱的体质以及清秀的面容,很难想像这个人竟然会是个铸剑师。
这几年离渊一直跟着襄垣四处辗转,看着他四处收集人畜的魂魄,并将之铸入剑中。
襄垣说这种方法叫做铸魂之术,通过将魂魄铸入剑中,借魂魄之力,催生兵器本身的煞气。这种方法虽然可以铸造出绝世的兵器,然后对于那些被铸入剑中的人畜魂魄而言却是一场浩劫,那些魂魄将永远失却轮回,那些被铸剑师舍弃的那一部分魂魄也将就此消散。
离渊听到这些不是没有后悔过,可是想要回到浮水部确认师旷情况的念头实在是太强了,毕竟师旷是她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朋友,她实在无法将他割舍,哪怕到最后听到的仅是师旷的死讯她也认了。
所以尽管并不赞成襄垣的做法,离渊却还是留在了襄垣身边,在铸造之时为他提供火种。
好在如今襄垣的铸魂之术已经完善,他也收集齐了材料,准备铸造他口中的剑。现在也仅差最后一步,就是将襄垣自己的魂魄铸入剑中。没错襄垣为了铸剑决定以身殉剑,而他殉剑的日子就在三天之后,在词之前襄垣也早就通知了他的哥哥蚩尤三日后前来取剑并且拜托蚩尤在剑成之后送离渊渡河。
三天后,离渊站在剑炉旁,拿着收有襄垣魂魄的铸魂石,利用血涂之阵将襄垣的魂魄铸入了剑中。
彼时,剑炉之内炉火突然大盛,随即剑炉内便有一股庞大的力量激荡而出,剑炉因受不了这股力量瞬间崩塌,剑炉里的火也开始向外蔓延,只一瞬间就将离渊吞噬。
离渊只觉得周身一热,随即便是一股肌肤被灼烧的疼痛传来,甚至离渊还能够闻到由自己身上散发出的肉香味,就如同当年那只被烧焦了的怪鸟比翼一样。
这时离渊的脑海中突然想起了襄垣曾经说过的话,“用以锤炼的魂魄,会因铸冶的过程太过痛苦,而对铸冶师本身生出怨恨。铸冶师只要受伤,散出的血气一旦被它们闻到,就会躁动不安。所以凶剑噬主,剑出炉的时刻,或许就是铸剑师的死期。”
离渊有些恍惚的想,原来就算襄垣是自愿的,她也仍然被连累地受到反噬吗?离渊不禁在心中苦笑,暗叹一句出来混的果然是要还的!
好在这样的感觉也只持续了很短的一瞬,世界便在离渊眼中退却了颜色,变成了一片黑暗。
铸剑室的火烧了整整三天三夜方才渐渐熄灭,蚩尤赶到的时候仅从废墟之中找到一把宝剑以及一些写有铸魂之术的残卷,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沉水

离渊有些迷糊地揉了揉额头从地上坐了起来,显然是没有反应过来。
她记得她不是在帮襄垣铸剑的时候被大火吞噬了吗?怎么现在却好好的?离渊低头看着身上完整的衣衫以及皮肤有些奇怪地想。
明明肌肤被火灼烧的感觉那么真实,绝对不是自己的幻觉,那么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离渊坐在原地想了许久还是没有理出个头绪,最终还是决定先暂时把疑问放下,她现在只想去喝点水,喉咙实在是干得难受。
好不容易寻到了一处水潭,离渊连忙上前喝了个痛快。等离渊渐渐停下了手中取水的动作,口中正咽下最后一点水的时候,无意之中撇过水面上的倒影,噗的一声口中还未来得及咽下的水就喷了出来,呛得离渊不停地咳嗽,咳得连眼泪都出来了。
待咳嗽终于停下,离渊再次看向水面,却是差点吐血。
她的脸竟然又变了,这到底是闹哪样啊?!难道还真是网游不成?每次死亡都会复活还附送容貌调整?!
仔细检查了下身体却没什么不对,以前和小叔叔学习雕刻是在手上留下的伤疤还在!
还好身体还是自己,离渊暗自庆幸地拍了拍胸口,虽然依旧想不通但是也只得暂且放下。
离渊休息够了这才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
随处可见的高大树木,在这些高大的树木之间还生长着许多花树,此时上面正开满了各色的花朵,然而数目最多的就要数一种不知名的红色花树,花繁枝茂,煞是好看。再向远一些的地方望去是连绵不绝的山脉,山峦叠嶂,层层起伏,隐约还能听到从潺潺的水声,想来不远的地方必定有一汪清泉。有山有水,风光秀丽,真正是如同仙境一般。
看惯了北方的冰天雪地,千里荒芜,乍然见到如此美景离渊不禁有些沉迷。
只是很快离渊便收敛了心神,既然自己现在没事,那么还是快点走出这片山脉,尽快找到人烟,弄清楚自己身在何处,然后找到安邑,让蚩尤送自己回浮水部才是正经。只是看这里的情况似乎此地离北方甚远,也不知究竟要耗时多久。
离渊看着眼前连绵不绝的山峦,微微皱起眉头,也不知要用多久自己才能走出这片山脉。辨明了方向,离渊被径直向北方而行,无论如何向北走总是不错的。
都说山中无岁月,世上已千年。虽然不至于这么夸张,但是就这样走走停停,离渊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这山里呆了多久,待到终于见到人烟离渊这才松了口气。
这期间虽然因山中植物生长茂盛,其中有很多的植物都是可以食用的,离渊的日常饮食得到了保障,再加上并不缺水离渊的日子过得还是相当惬意的。然而一直一个人呆在没有人烟的地方,对于离渊而言这时间就变得尤为漫长,毕竟当初在浮水她虽然也是一个人独居在山里,但那时至少还有师旷会时常来陪她。
不过这段时间却也不是毫无收获,至少离渊收集了不少良材,虽然叫不出名字但是一眼就可以看出绝非凡品。而且在山中她还采到了一些极为稀奇的植物,虽然不知道这些植物有什么用,但是有备无患总是没错的。
坐在山顶处向下望去,赫然是一个不小的部落,部族里的人都在辛勤地劳作。只是不知为什么离渊总觉得这村落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究竟在哪里见过。毕竟当初陪着襄垣四处游走到也见过不少的部落,记不清楚也情有可原。不过现下最重要的还是先进村问清楚此为何处,也好尽快赶回安邑,让蚩尤送她回浮水部。
打定主意离渊便抬脚向着山脚而去,只是才走到半山腰离渊就突然感到从山脚下传来一股极为熟悉的力量波动。这股力量波动离渊再熟悉不过,当初始祖剑出世时的那股力量激荡之力便是这样,虽然这力量比不上始祖剑,离渊却绝不会认错,这绝对是利用铸魂之术所铸造的兵器出世时才有的力量波动!
离渊意识到这件事恍然明白先前的那股熟悉之感从何而来,她虽然跟着襄垣走过不少地方,但是能让她只一眼便觉得似曾相识的地方除了浮水部便只有一处,那就是安邑。
再次打量山脚下的部落,离渊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想。这处部落的布局虽不能说与安邑的一模一样,却也差得□不离十,再加上此处有人在使用铸魂之术,那么必定是与安邑有着莫大的联系,想着离渊越发地加快了脚步。
只是才走了几步离渊却蓦然停下了脚步,因为她似乎听到有人在喊救命,向着声音的来处走了几步,那道声音越发地清晰了起来,是一道女声,听声音似乎十分的虚弱,“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呜……”
“谁?谁在那里?”离渊听到声音忍不住出声询问。
“……你……”那道声音听到离渊的话微微一顿,随即再次呜咽了起来,“……唔……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呜……”那道声音说到一半却再次哭了起来。
离渊听着耳边时断时续忽远忽近的女声,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还好现在是白天,不然她一定以为现在是闹鬼了,虽然这道声音的主人显然也不是人,离渊看着眼前仿佛一碰就碎的人形烟雾想。
“那个……你能不能先别哭了,你总得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我才好救你不是?”离渊见那女子还在抽噎,开口劝道,脸上却故意显出微微地不耐,似乎那女子再不停下哭泣她立马转身就走。
女子见离渊的面色似乎显得很不耐,连忙停下了哭声,小心翼翼地小声哀求道,“求求你……别走……只有你可以救我了……”
离渊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为什么这么说?你又不认识我,怎么知道我能不能救你?”
“……我……不知道……”女自小声地回答,随后见到离渊眼中的怀疑,连忙补充道,“可是……只有你能听到我的声音……”说着说着女子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显然是意识到自己的话太过荒唐了,仅凭来人能够听见自己的声音就断定来人能救自己确实是有些说不过去。
离渊见状有些不忍,其实离渊大致已经有些猜到了,只是还需要确定。见那女子似乎不敢再言,便开口劝慰了几句,那女子这才开口将自己的情况告诉离渊。
原来这女子名唤颜朱,原是一个小部落族长的幼女,生性沉静内敛,本该一世无忧。不料却在与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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