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安容传-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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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没想到,她先一步来自己这里了。
站起身来,直直迎了过去,沈安容行了一礼,笑吟吟的开口:
“娴淑妃姐姐万安,妹妹近日不得空,本该去拜见姐姐的,怎敢让姐姐亲自来妹妹这雍华宫里。”
常佩玖笑着扶起了沈安容,
“妹妹这般便是与姐姐生疏了,你我二人之间何曾在乎过这些虚礼。姐姐也就是在宫里待着无趣,大皇子近日在苦读诗书,便也没人陪着我了,便到你这里寻个热闹。”
沈安容扶着常佩玖落了座,开口应道:
“大皇子这般懂事,姐姐应感到欣慰才是。日后姐姐若是闲来无事,尽管差人来告诉妹妹便是,妹妹便去长陵宫内陪姐姐说话。”
常佩玖笑了笑,点了点头。
“熙妹妹也知晓,我向来不喜与后宫这些人来往,只跟妹妹聊得来些。”
沈安容笑了笑,应道:
“娴姐姐这般说,妹妹这是几世修来的福分,能入了姐姐的眼。”
常佩玖一愣,顿时笑开了,轻轻点了点沈安容的脑袋,开口说道:
“妹妹倒是也会打趣起姐姐来了。”木女何技。
正与常佩玖闲聊着,喜贵端着煎好的汤药走了进来。
“娘娘,奴才已按着太医的嘱咐将这药熬制好了,娘娘您趁热喝下吧。”
说完,将药碗呈予沈安容。
沈安容看着还冒着热气,滚烫的那碗药,点了点头,而后开口:
“本宫知晓了,你先下去吧,本宫待它稍微凉些便会服下的。”
喜贵应了一声,便默默的退了下去。
常佩玖瞧着放在桌儿上的药碗,开口关切的询问道:
“熙妹妹这是怎的了?可是身子有些不适?怎还用起汤药来了?”
沈安容想了想,竟不知该如何同娴淑妃讲来此事。
常佩玖看着沈安容面儿上的犹豫与欲言又止的模样,更是奇怪了些。
于是,便径自端起了那药碗,拿到齐子下仔细嗅了嗅。
而后,仔细的琢磨着。
沈安容也不打断她,因为她知晓,娴淑妃颇通医理。
之前,自己也见识过,说不定她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意外的消息呢。
片刻后,常佩玖终于想起来了,开口便问道:
“熙妹妹可是中了那白玉散的毒?”
虽说早已知晓娴淑妃通晓医理,但是沈安容还是被她的一语中的惊讶着了。
而后,有些不知所措的笑了笑,才开口应道:
“娴淑妃姐姐所言极是,妹妹确是中了那白玉散之毒,不料竟被姐姐发现了。”
常佩玖听到了沈安容肯定的答案,心里更是有些心惊。
她可是比谁都要知晓这白玉散的毒性,因为
因为自己的哥哥与母亲皆是死于这白玉散的毒。
沈安容也注意到了,当自己确定了娴淑妃的话后,她脸上的表情即刻便有些变了。
第198章 皇后还是蕙贵妃(为Mr。坏水晶鞋加更)()
常佩玖永远都不会忘了自己的哥哥与母亲两人惨死在自己面前的模样。
也便是从那以后,她便才开始研究医术的。
“妹妹可知这白玉散可是剧毒,若是不幸被用了下去,不出一刻。便会浑身疼痛致死。”
沈安容方才已经听李书玄大约讲过,开口应道:
“妹妹方才听李太医讲过些,也得知了这白玉散的可怕之处。只是,太医讲,妹妹这番因为入体的剂量尚且少,所以只是感觉有些疲乏无力罢了。”
常佩玖点了点头,确实,方才她仔细闻了闻。就觉着那碗汤药的配方有些熟悉。
因为,她记得,曾经她无论如何都不愿相信哥哥与母亲便那般死了。
当得知了如何解这白玉散的毒时,即使知道,那药方只能解了轻微白玉散中毒,她还是使劲熬来那药。
虽然心里知道,无论自己再做什么,都已经无济于事。
“不知妹妹为何会中了白玉散的毒?可是吃食被人动了手脚?”
常佩玖开口询问道。
沈安容摇了摇头,一边示意身旁的吉祥将那祛疤膏呈上来,一边开口说道:
“娴姐姐,妹妹此番倒并不是因着吃食被人下了手脚。姐姐你瞧。”
沈安容说着,把从吉祥手里接过的药膏向着常佩玖递了过去。
常佩玖有些疑惑的接过沈安容递来的药膏。
打开瓶口,仔细瞧了瞧,又捻出来了点,匀在了手背上。仔细闻了闻。
“妹妹这药膏中加了不少鲜花汁子调着气味,虽然清香好闻,但仔细闻来。还是掩不住有一股子白玉散的味道。只是不知,妹妹这药膏是用作何处?”
常佩玖一边开口询问道,一边将手里的祛疤膏放在了桌儿上。
沈安容微微叹了一口气,开口应道:
“娴姐姐也知晓,前些日子睿儿的百日庆上,妹妹手臂受了些伤,虽然伤口痊愈了,可是一直留着一条疤痕,妹妹实在觉着瞧着吓人,便想着有何膏药能消了这疤痕。这不,不曾想竟被奸人利用了去。”
常佩玖听完,心里却是有一阵疑惑。
不用想。这便是后宫中嫔妃所为,只是没有料到,这一次竟然直接想夺了命去。
不过,会是谁知晓这种法子呢?这些女人日日待在后宫中,有谁会知晓这般的手段呢?
且用量斟酌之仔细,定不是一个普通人所能做到的。
突然,又想到一事,便又开口向沈安容问道:
“熙妹妹可已查出一些蛛丝马迹来?可对这痛下杀手之人有何推测?”
沈安容这下是真的被问住了,对于这背后之人,她是毫无头绪。
于是,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开口应道:
“这一次妹妹真的是毫无头绪,现下只能知道,是借着位陈姓的太医之手传到妹妹这里的。”
常佩玖听了她的话,低眉思索了一番,而后才又一次开口:
“熙妹妹。姐姐突然忆起一事来,许是对妹妹有所相助。”
说完,像是陷入了回忆一般,片刻后,才开口回道:
“记得那还是咱们皇上初登基之时,那时蕙贵妃也将将入宫。那时皇上朝务繁忙,很少会在后宫中走动,当时,蕙贵妃还是住在我宫中的偏殿内,闲来无事,本宫便常与她说会儿话。”
沈安容倒是不知道,原来,曾经林燕婉还是常佩玖宫里的。
“隐约记得,有一回的元岁,皇上还在为朝事忙碌着,本宫便带着蕙贵妃一同去凤栖宫内,向皇后娘娘请安,就是那一次,我仿佛是提到过这白玉散,也便这有那一次。”
常佩玖向沈安容说着。
沈安容一听,莫不是那人是从常佩玖这里学来的?
“娴姐姐此意,可是说皇后娘娘与蕙贵妃娘娘嫌疑更大些?”
沈安容开口又问道。
常佩玖摇了摇头,有些不确定的开口说道:
“妹妹此话差矣,仅凭着姐姐这只字片语,怎么能确定了这背后之人,许是有其他的嫔妃知晓白玉散也未可知。姐姐只是突然忆起此事,便说来与妹妹听一听。”
沈安容一想,娴淑妃说的也确实是在理,自己不能这般莽撞。
而后,点了点头,又与常佩玖说了许久,眼见着天色已经黑了。
常佩玖看着天色已经这般晚了,看了沈安容一眼,开口说道:
“今日天色已晚,便不与妹妹多聊了。只是妹妹,可否让姐姐带上一罐这祛疤膏回去?”
沈安容一愣,不过想一想,也并未在意,她想着娴淑妃喜医,定是想要去回去好好研究一番。
于是,开口朝身边吩咐道:
“如意,你去包好一瓶祛疤膏给娴淑妃姐姐带回去。”
送走了常佩玖,沈安容瞧着天色已晚,也不想用晚膳了。
便吩咐吉祥伺候自己沐浴更衣,早早便躺到了榻上。
萧瑾瑜批完折子,一看,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一旁的李德胜见圣上放下了,抬起了头,便走上前去,递了一盏热茶,而后,开口询问道:
“皇上,今日是歇在养心殿还是”
想着今日也未翻牌子,且自从自己手臂上的伤痊愈了以后,沈安容再也不曾来过乾清宫替自己换药。
于是,开口低声的吩咐道:
“备轿,去雍华宫吧。”
“是,奴才遵旨。”
李德胜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萧瑾瑜从御辇上下来时,便瞧见了雍华宫内的一片暗色。
大步走了进去,候在门外的喜贵一见着是皇上来了,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赶忙跪下叩了一首,开口说道:木女岁才。
“奴才叩见皇上。”
萧瑾瑜摆了摆手算是免了他的礼,便继续向里面走去。
走到了殿门口,看着跪在那里的如意,又瞧了瞧屋内一片的黑暗,开口问道:
“熙妃可是已经睡下了?”
如意未抬头,赶忙应道:
“回皇上,娘娘方才便已睡下了,娘娘今日白日间与娴淑妃娘娘叙了许久的话,身子也有些乏了,便早早就歇下了。”
萧瑾瑜一听,止住了还欲踏进去的步子,开口说道:
“罢了,既是这般,你们便伺候好熙妃便是。”
走出了雍华宫,李德胜看着坐在御辇上的萧瑾瑜,开口请示道:
“皇上,现下是回养心殿还是去哪位娘娘宫中?”
见萧瑾瑜并未答话,李德胜抬头看了一眼他的神色,当下便明白了。
“摆驾长陵宫?”
第199章 母女相见()
恭送走了萧瑾瑜,常佩玖缓缓起身,转过头朝屋内走去。
看着一旁的云杏欲言又止的模样,常佩玖微微笑了笑。
“云杏。你可是有话想要对本宫讲?你说来便是,不必憋着。”
一旁的云杏扶着常佩玖坐了下去,而后开口低声问道:
“娘娘,奴婢并未有他意,只是有些不解,娘娘您为何那般做。”
云杏不明白,自家娘娘为何要那般,是否有些铤而走险。
常佩玖笑了笑。才开口:
“你不必替本宫担忧,本宫这般做必是有其中的道理的,且想来,若是日后发现了,圣上想起昨夜本宫的话,便能明白了。”
云杏点了点头,娘娘如此做肯定是有娘娘自己的道理的,自己还有些愚笨,怎能参透。
养心殿内,萧瑾瑜朝着一旁的李德胜开口问道:
“朕吩咐的,将熙妃的家人接进宫一事可已办妥?”
李德胜低着首,开口回道:
“回皇上,奴才已将熙妃娘娘的母亲与弟弟接进宫内,现下正在百盛堂歇着,待到午后便会送到雍华宫内与熙妃娘娘相见。”
“好。熙妃可知此事?”
“回皇上,此事除了圣上,现下便只有奴才一人知晓了。”木巨何亡。
听着萧瑾瑜的问话。李德胜赶忙应道。
跟在这位皇上身边这么些年,皇上的脾性他还是摸得个七七八八的。
近日熙妃娘娘许久不来养心殿内,皇上此番是想给熙妃娘娘一个惊喜。
当然是不愿他提前将此事透露出去的。
萧瑾瑜满意的点了点头,便未再说话,继续批阅着奏折。
凤栖宫内,皇后听着张禄全的话,脸上的表情顿时便冷了下来。
“你再说一遍?皇上受伤了?这是何时的事!本宫怎的一点也不知晓!”
张禄全跪在那里,听着皇后恼火的声音,赶紧应道:
“回娘娘,奴才也是今日在内务府时,听见了皇上身边的小黔子,正在与其他宫人说时听到的。说是那日在皇上身边伺候时,瞧见了圣上手臂上包扎着伤口。”
皇上日日不是去早朝,便是在养心殿内批着折子,怎会受了伤?
“可能瞧出那是什么伤的?”
皇后开口问道。
张禄全想了想,开口回道:
“回娘娘,这奴才也不能确定,只是听小黔子讲,许是刀剑划过般的伤痕。”
这下皇后心里更是不解了,刀伤剑伤?
这更不可能了,朝臣上朝之时都是不允带任何兵器的,更别说刀剑了。
难不成皇上还能在后宫中被哪位嫔妃伤了去?
想了想,也只可能有南宫青婉做的出这样的事,但是她也已经死了。
想了想,又问道:
“可能打听到皇上是哪一日受的伤?”
张禄全有些犹豫的开口,应道:
“回娘娘,奴才无能。并未打听到这是何日之事。”
“罢了,本宫知晓了,你先下去吧。”
皇后摆了摆手,让张禄全退了下去。
有些烦躁的喝了一口茶,皇后如今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