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恋中校-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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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伤筋动骨的疼痛,倒是让她更了解这个世界的方圆,也让她明白何所为,何所止。
今晚的严怡展露了脆弱一面,其实她从不盼女儿攀上高枝,她只望她自尊自爱。
“温绵,既然嫁到他们家,平时要学着低头做人……但哪日这天真要塌了,你也甭怕。”她眼眶一热,笃定地说:“妈别的没有,就只能豁出这条命,给你讨一个公道。”
温绵怔了一下,从背后枕住母亲的肩头,“妈,你说什么呢,好端端的,不吉利。”
严怡拍了拍女儿的脑袋。
母女临睡前,她让温绵给爸爸又上了一柱香,严怡双手合十,嘴里念叨:“老头子,我也算是把女儿养大了,以后你保佑她在婆家好好过,下辈子能享享福。”
温绵给父亲送上新鲜供橘,学严怡那样说心里话,“爸爸您放心,还记不记得我以前和您说过瞿承琛的,他们家都特好,我吃不了亏。”她想了想,认真补上:“您要保佑哥哥,保佑他还活着,保佑他长命百岁。”
严怡听到这话,眼角有些许湿润,她看着女儿笑了笑,心中是十几年来不曾有过的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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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绵穿上新置的淑女长裙,根据国际学校打来的电话,在某一个午后来到面试地点。
不愧是南法市最著名的一所国际学校,其设有小学、初中、高中部,各个校区分开,聘请的大多为专业外籍教师进行教学,学院的教学管理和教学设计都国际化,学生父母必须有一方持绿卡。
走在种栽了香樟树与法国梧桐的道路,温绵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平静,风中似乎能闻到书香,来来往往能看见许多外籍小娃儿,有的金发碧眼、有的褐发棕瞳,个个像从壁画里跑出来的小天使。
接待她的是小学部的教务主任,姓冯,年近五十,慈眉善目的给人一种很亲切的印象,这让温绵稍稍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说来,她还不清楚瞿承琛的朋友具体在这所学校担任什么职务,不过既然他不提她也不会去问。
“您是温小姐吧?”冯主任边说边引她往办公室走,“看你这小丫头文文静静的,没想到会想来我们学校教散打,我看过你的证书,来咱们这真是小材大用了。”
温绵抿唇一笑,连忙说:“我觉得这里环境挺好的,而且,也喜欢和小朋友打交道。”
两人坐在沙发上聊天,冯主任很客气地给她递上一杯热茶,因为是靠着人脉关系进来的,面试也就走走过场。
“温小姐还没结婚呢吧?是有对象了?”
“嗯,就是他给我说的这个工作。”温绵捧着热呼呼的茶杯,脸上的笑容难掩甜蜜。
冯主任很喜欢这位说话时脸红红的小姑娘,她不像是外头那些眼高手低的年轻人,于是,她笑着简单介绍了一些学校的规章制度,以及这位外聘工作人员的薪资待遇。
须臾,冯主任拍了拍姑娘的手背,“本来教散打的小教练,也是和你差不多年纪的姑娘,前阵子她怀上了,老公非得让她辞职待家才安心,所以我们也是急招一位教课的,温小姐觉得没什么问题,下周就来上班吧。”
温绵连忙迭声说好,“谢谢冯主任,有劳你的照顾了。”对于冯主任的通情达理,她很是感谢。
稍坐片刻,温绵填完一些表格,交给冯主任,她便起身告辞了。
出了办公室,楼外造着的是一个大花坛,碰巧今天阳光璀璨,不远处有小朋友们排排坐在草地上听课。
比起呆在商务大楼里整日不能动弹,或许,这些要更适合她吧。
温绵随处看了一会儿,正在上课的应该是位挺漂亮的女老师,她说着流利的英语,背影娇俏,似乎,还有一些熟悉。
面对如斯美景,温姑娘嘴角轻轻置笑,也不曾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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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承琛回部队呆了几天,将诸事暂时性安排妥当,便向大队长正式告了婚假。
婚礼的酒席办得简单低调,老爷子以前清苦的日子过惯了,也不讲究奢华,只要给儿子、儿媳妇挣足了面子也就算完事。
戍边卫国的瞿承琛中校比瞿司令更怕应付人情世故的场面,而温绵也不计较这些,如此一来,请几位熟人一起吃顿饭,也就皆大欢喜了。
瞿承琛在外头应酬军队里的老干部们,温绵在化妆室等着周茹给她上妆,她轻嘬一口手边的热茶,嘴里满溢茶叶的清香。
小姑子瞿晨光也在旁帮衬,她好奇着问周茹,今天带来的男伴是什么来头。
提及这位王觉交警,周茹说没想到自己也会有可着劲儿倒贴人的一天,要不是她主动邀请他来参加发小的婚礼,俩人的关系那只能在原地踏步。
瞿晨光笑着揶揄周妹子几句,她将重点套在新娘子温绵身上,“二嫂,你和二哥不是已经蜜月了吗?给咱们分享一下。体验感受?”
温绵对着镜子刷睫毛,谁也不搭理。
周茹:“得了,我早就已经对她威逼利诱,只差没上七十二式,还是没法套出半句话,保密工作比她男人做的还好。”
瞿晨光摸着二嫂身上珠片绣凤的中式改良旗袍,啧啧几声。
“我二哥他好歹也是军人中的军人,特种中的特种,二嫂,你这小身板怎么受得了?那些小说里写的到底是不是真的?男人一天能做几次?”
温姑娘上妆的手抖了抖,她这妹子怎么把自己二哥说得像个优良配种。
周茹更是口无遮拦,“小琛哥……你吞得下吗?”
温绵差点气结,这都是良家妇女该问出的问题吗!
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敲门声,瞿小光跑去开门一看,正是她二哥瞿中校,他进来时观察了下三人的反应,房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又闹你嫂子?”
“没呢,我们遇上革命难题,请嫂子教我呢。”
瞿承琛挑眉,“你有问题不都喜欢请教小舅?”
温绵失声而笑。
两只特大号电灯泡捎上门便走了,男人在她身边坐下,她不敢看他,假装忙碌。“我的头饰周茹放哪儿了?”
瞿承琛凝神欣赏小女人慌张的模样,嘴角哂笑,“头上是什么?”
温绵伸手一摸,立刻囧了。
他踱步到离她远一些的窗边,从上衣口袋掏出一支烟,偏头示意她介不介意,她连忙摇头,看见男人极有味道地点起火。
瞿中校仍是一身深绿色常服打扮,清淡的修长身影令温绵看得有些愣神。有时,她会觉得他是一柄不见刃也不见鞘的利剑,尖锐锋利、悄无声息,会让所有成为他对手的敌人害怕。
“你很紧张?”瞿承琛看着眼前的姑娘。
要说不紧张肯定是假的,天知道她在不停出着手汗,可要问到底还在紧张什么,温绵也说不出所以然。
男人掐灭还剩下的半支烟,坐回她身边,直视她漂亮清澈的眼睛,“温绵,你懂军婚法。”
怎么忽然提这个了,她一愣。
“我们的关系,仍由你做决定,只要,你认为得大于失。”
看来,紧张的不止有她,即便他看上去仍是平淡如水。
温绵哑然失笑,瞿承琛以为她没想明白,“不是每次生病我都能在你身边,我……”
“我只要你答应一件事。”她打断他的话,再认真不过地要求,“你会对我们的事……尽力。”
温绵知道,恋爱不一样是结婚的前提,结婚也不一定就是恋爱的结果。
但她不认为结婚与恋爱毫无关系,也不希望瞿承琛认为结婚只是一种生活方式,所以,她需要他与自己一起来付出。
不论生老病死,不论贫穷富贵,她都已经选择他。
每每较真一件事时就会不由自主瘪著嘴的模样让瞿承琛莞尔:“好。”他在她面前将手举至眉处,郑重庄严地行一个军礼,“我宣誓。”
温绵看着男人挺拔英朗的军姿,脸蛋被捂出一抹极好看的红晕,唇边的笑容凝成了一朵花。
瞿承琛:“那走吧。”
……嗯?
瞿首长笑这姑娘怎么变傻了,“去敬酒,怎么,还要给你喊口号?一二三,走?”
温绵深吸一口气,从椅子上站起来,纠结地苦着一张脸,瞿承琛将门半开,转过身看见姑娘正在调解情绪,他似是安慰地问她:
“准备好了吗?”
听见他的询问,温绵小妞忽然灵机一动,学着他方才回敬了一个军礼,眉目英秀、举止飒沓。
她笑:“时刻准备着。”
看来,他有一个深深景仰着自己的小妻子。这么想着,瞿承琛的心头蓦地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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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套在小公寓里的新房,由裴碧华这位绝世好婆婆操办,一时多添了几分喜庆。温绵疲倦得来不及欣赏,进门瘫在沙发上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瞿承琛瞥了她一眼,只见这姑娘玲珑的身躯被包裹在一袭红艳的贴身旗袍之下,侧脸看来,明眸皓齿、面带桃花。他不经意又扫过她那双匀称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皙嫩如白玉。
中校不由得心下一动,几乎要叫他招
21、二十一 她的婚礼 。。。
架不住。这时温绵隐隐觉得自己像被猎人盯上的无辜猎物,抬眸搜索,正好对上某位军官赤。裸。裸的视线。
她毫不设防的眼神让他一愣,瞿承琛只好迅速转移目标,向卧室走去。
温绵脸上发热,翻出搁在新房里的睡衣,丢下句“我去洗澡”就狼狈不堪地溜了。
有些心悸地站在花洒下,她闭上眼睛,任由温度适中的水冲刷疲惫的身体。虽然俩人同住过酒店,但想到从此要与这个男人一同生活在这儿,她多少还是不太适应的。
也不知哪根经不对,温绵忽然想起今天听见的那些玩笑话,下意识就与曾经在床上亲自感受过的一些东西做了联想。
温绵绵姑娘的脸立马没出息地红成了一只大番茄。
某人那个又硬又大的尺寸……
靠,她好像……真的吞不进。
22
22、晋江独发 。。。
温绵裹着厚实的浴袍;洗完澡出来时感到些许头晕,今晚她喝的并不多;只是浴室温度较高,再加上某人真不该想些有的没的;姑娘揉了揉额际,坐在床边缓神。
听见动静的瞿承琛稍一抬头,不出所料,小女人的脸颊绯红;亭亭玉立的身段藏在那件宽大的衣服里;柔软的短发还未干透。
“累了?先休息吧。”他笑了笑。
温绵转身,印入眼帘的是那张铺就喜庆床单的大号新床,被单、枕套都镶有蕾丝花边;还是爱心形状的。
她莫名笑起来;浴室里传来男人打开花洒的水声。
温绵抱住被子,什么事儿都没法做,她知道自己尚未做好准备。
至少,她想试试他们有没有机会,因为真正的爱情结合,而不是这样半推半就滚了床单,他答应她的,会对彼此的关系尽全力,这是意想不到的收获。
温姑娘靠着枕头不禁去猜,瞿承琛是否也有过声色犬马的过去。他的条件那样优异,也谈过正式的恋爱。听说不管念军校还是参加特种部队,他们这些军人的压力都很大,不少男人通过男女间的实质性关系这条途径来解压。
温绵从未听他提过恋爱史,只知道他有过一个顶顶漂亮的前女友,那么在这方面……他也经历更多了吗。
瞿承琛洗澡出来时居然只围了条浴巾在他窄劲的腰处,一时间不察,温绵竟有些愣怔。
中校的黑发上还有湿漉的小水珠,水渍延着健硕胸肌流淌至神秘地带,蜜色的肌肤是男人专属的性感,那身硬邦邦的肌肉不是第一次见了,可还是让她看得脸红心跳,浑身发烫。
“你习惯睡哪边?”他轻声问。
如此贴心温柔的询问令温绵一愣。
瞿承琛耐心等着她的答案,温绵回过神,急忙从床上站起来,“距离房门较远的那一边吧。”
“那以后你睡右侧。”
他看着温绵赤足站立,两只小脚上雪白的肌肤与红色的丝绸给人带来一种异样的视觉冲击,男人不由得又是一阵触动。
瞿承琛在心中苦笑,他想今晚是他最没有斗志,却又最想赢得胜利的一场战役。
温绵神色不宁,她盯着瞿首长裸。露的极品身材,小声问:“你身上的伤……可以让我看看吗?”
霎时间,他一愣。
实际首长身上不止一处伤势,刀伤、弹片、枪伤……什么都有。
最暧昧的刀伤位置在他精瘦的腹部,温绵的小手轻触他的皮肤时明显感觉到了男人的肌肉紧绷。
这道伤口的末端还被浴巾挡住,若隐若现像要挑战温绵的底线,她喉咙一阵发紧,男色当前,险些失去理智想要扯下首长的这条遮挡物。
“说了让看,允许你动了吗。”他已尽力克制,还故意讥讽她,可那声腔仍带了一丝暗哑。
温绵的勇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知道自己唐突了,只好结结巴巴地说:“那你,你转身再让我看看。”
瞿承琛后背肩处有一个显而易见的枪伤,从痕迹判定应该为5毫米左右的子弹留下的,那可能性就太多了,绝大部分的枪支都有可能使用这种类型的弹道,有俄罗斯的AK系列,美国的M系列……
在看似和平的年代,也只有他们这样的特种兵会出现在国境之外,以一发子弹完成光荣使命。
这个参与过实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