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恋中校-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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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承琛好笑着摇了摇头,重新俯下。身,温绵颠颠儿坐上他几近呈裸的脊背,“哎,瞿首长,您俯卧撑200个起步的吧。”
瞿中校都懒得笑她,是兵不是兵,身上四十斤,瞧这姑娘的小身板儿,也就九十来斤吧。
背着温绵做俯卧撑,瞿承琛尽量控制好节奏与力量,省得让她一不小心给摔下去。
也不知做了多少个,男人已经浑身是汗,他扫一眼温绵,这姑娘竟然满脸得瑟地盯着房里的大电视机。
瞿承琛冷不防起身,嗯,他瞬间站稳了,温绵却扑倒在软绵的地毯里头,不料这男人还覆压在她身上,俩人靠得极近,淡淡的烟草味让她想稍稍拉开些距离。
“瞎得瑟。”
敢情首长是在惩罚她方才的得瑟劲呢。
“服了吗。”
温绵:“服了。”
“嗯,应该的。”
不吹牛能死啊,温姑娘悄悄在心里咕哝。
瞿承琛捏了捏温绵粉嫩的小脸蛋,这么亲昵的举动让她傻在原处,听见他稍显急促的声音,她白净的脸立马绯红。
趁姑娘还没反应过来,首长抬起她的下巴,尽量温柔地吻住她,绵绵密密的亲吻让她渐渐也跟着乱了气息。
一通热吻过后,温绵由余温中回神,她羞愧万分,抬腿想给他一脚重击。
可惜瞿中校妥妥地制伏了伺机中的温姑娘,还挺大度地表扬她,“不当女兵真是浪费祖国粮食。”
“唔……放我起来。”
或许是她的错觉,今晚的瞿承琛却格外具有侵略性,姑娘家自然是没猜出男人心里在想些什么。
他看上去身形正好,可真压下来却好结实,温绵闭着眼,脸已经涨红,她胡乱拿手去推,又不巧一只手按上瞿承琛那几块腰腹处的肌肉,他几乎每天都承受高强度的训练,这,这腰力该有多生猛?!
坚硬的触感让温绵口干舌燥,完全没意识到她已在YY首长的走神状态。
瞿承琛重新吻住惊愕的温姑娘,舌头变换成力度与角度,少了些先前的耐心,动作变得粗鲁,她的心脏像被人攥紧了,呼吸如潮汐,涨起涨落。
中校将她的睡衣衣襟剥开,里头未着寸缕,温绵尴尬地想去遮,却已被他的手掌覆住,修长的指尖滑过她纤细的腰,就已令她四肢绵软像散了架。
瞿承琛忽上忽下的胸脯带着属于他的浓郁潮气,他趁势握住她的两团柔软,一时温绵的呻。吟又细又软,而他的一招一式却依然沉着冷静。
温绵不敢想象这幕场景,更不敢去看他揉。弄的姿势,他狠狠的吻离开了唇瓣,来到细嫩的脖颈,接着是锁骨……然后含住了她。
温绵抚上他的脊背,只感觉他像是一头凶猛矫健的狼,瞿承琛褪去她脚上的长裤,姑娘瞬间感到有一个火热的器。官抵住她的双腿之间,借着彼此的纠缠与抗衡,从而产生若有若无的摩擦。
那是男人与女人的身体才能产生的触感,她甚至感受到了两人的湿润,当瞿中校的指腹划过她臀瓣的肌肤,敏感的战栗突如其来。
他无法抑制地腰部使力,撞击她脆弱的防线。
温绵一个激灵,终于在不堪重负前想到推拒,那细微发抖的身体在他怀中越发温柔,“不要今晚……”
霎时间,瞿承琛就已经懂了,她分明是动情了,才难堪地想要拒绝。
一说完这话,温绵就恨不得给自己挖个洞跳下去算了。她这话算什么意思?人家首长说不定压根就没这意思呢!
何况不要今晚……那是说等明晚吗,还是大后晚上?!
他扬起凉薄的双唇笑了笑,声音带着暗哑的欲,却是像对她颁布了大赦令。
瞿中校淡定将温绵从地上抱起,躲在中校怀里的姑娘登时不吱声了,后背触碰到大床上的柔软,眼前是男人深不可测的黑眸。
“不闹了,你休息,我去洗澡。”
温绵为了掩饰自己不齐的心率,急急忙忙整理好衣裤,掀开被窝,一骨碌就钻了进去。
没多久,瞿承琛洗完了澡。
入夜,中校从床的另一侧轻轻躺上来,俩人盖一床被褥、睡同一张床,这是实实在在头一回!
温绵很不幸地发现——她彻底失眠了,一思及那位要命的中校躺在身边,她就是睡不着!
辗转反侧、翻来覆去好几回合,向来浅眠的瞿承琛被她吵醒,他猜到她多少有些不适应,认命地直起身子,在唯有阅读灯的昏黄房间里喊她,“温绵。”
她僵了僵身子,蜷缩着不出声。
瞿承琛耐着性子:“我能吃了你?过来。”
呜,首长你明明已经试过菜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存稿箱君代发的,回来蛮蛮花回复大家留言)谢谢一直留言,追文,收藏的大家!新文肉末感觉如何?首长给大家先试了下菜(慢着!)
于是在辛勤的日更半个月后,明天稍微休息一下了,希望即使不更的日子也有大家来找我玩,超过24小时可以再打分撒花的,给我留言我都会回复哦!
15
15、十五章 她被骂了 。。。
温绵瞥了一眼在床上朝她横眉冷对的瞿首长,心里默默安慰,狙击手耐心都好,没事。
谁知姑娘才动了一下,瞿承琛嘴角溢出一丝讥讽的笑,“温绵,当狙击手还拿着‘枪’,千万别试图说服他投降。”
他说得……是哪一支枪?!
还没等温绵反抗,他主动将她抱在怀中,男人的体温要比她高上好几分。
“你不能不作数……”
“好了,闭上眼睛。”瞿承琛打断她的申诉,神色不耐。
温绵绵不好意思地笑笑,僵着挪了一小点儿:“嗯。”
他也只好笑了一下,眉目比起白天的英冷,更添一份温柔。
此刻的依偎让温绵觉得心中很暖和,这种感觉太难被别人诠释,原本攥紧的拳头,终于缓缓释放。
难怪人说,喜欢是一种感觉,不喜欢却是一种事实,而往往事实可以被解释,感觉却难以言喻。
渐渐地,她觉得眼皮子有点重,揉了揉眼睛,当真入睡了。
瞿承琛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姑娘的睡颜,她的呼吸绵长,似乎睡得又甜又香,他低叹一声,知道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
第二日温绵醒来的时候,感觉睡得还真不错,她缓缓地伸了一个懒腰,这才发现瞿承琛早已穿戴整齐,立在窗前打电话。
脑子里不禁回忆起昨晚的画面,还有,他让她可以依靠的拥抱。
囧囧地看了一会儿男人英朗笔挺的背影,穿好衣服洗漱完毕,两人去自助餐厅吃早饭。
今天瞿承琛换上了一件深蓝色竖领大衣,眉宇英挺,鼻梁下的唇微微抿着,这男人真是长得很好看。温绵的这件白绒线衫偏大一号,她裹在衣服里,看起来倒像小小一只,给人的感觉挺新鲜。
瞿承琛不由得眼前一亮,他嘴角上扬着,轻笑道:“还挺漂亮。”
“哪有。”
“嗯,还挺谦虚。”
温绵听得又纠结了一番。
瞿承琛想起她在睡梦中看着特别满足的笑脸,“睡饱了?”
“嗯。”
“我喊过你一次,不过你没反应。”(乃是什么时候喊的,喊软绵绵想干嘛!)
首长的表情镇定,温绵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迅速解决早餐。
连城老队长一大早就把车开来了,第一站目的地是鸭绿江断桥,他将车停在街道旁边,让小两口上去转转。
丹东是一个干净、美丽的城市,现在天气已有些冷了,却给人很舒适的感觉,温绵看着波光粼粼的鸭绿江,心情难得的放松。
多亏了连城队长与瞿中校的耳提面命,这次旅行成为了经典的红色爱国教育之旅。
其实,瞿承琛不曾来过这里,但他常听老队长提起自己的故乡。
斜拉索形式断桥是丹东市旅游的客人们必来的景点之一,中校也不知是否怕她被人潮冲散,一上去就擭紧姑娘柔柔的小手,他手上的枪茧子恪人的厉害,霸道却又那么温情,刚硬中的柔软,大概说的就是这么个意思。
大桥经过炮弹烽火的洗礼,早已锈蚀斑斑。路面老旧了,有些地方破损厉害,桥面板也有些年头,致使大桥的承重力减弱,不过,它简直就像是一位屹立在江面之上的战争英雄。
瞿承琛给她说着他听来的介绍,她撇着头,作认真聆听状。
视线一偏,就看见岸边的人群中有一位格外显眼的清隽男人,他倚在江边防护栏,俊秀的双眸像在凝视桥上的风景,又像是陷入了回忆。
她与他的视线忽然有了接触,他笑了笑,而与瞿承琛并肩站在断桥上的温绵,却愣怔了。
起初魏西乔发来消息,她还以为他只是随口说说,毕竟昔日是“我们”,如今早已成为“你我”。
不是不记得曾与他在一起的过去,她盲目崇拜他,看他在主席台做早操的样子,甩甩胳膊动动腿就觉得很帅;他在礼堂给全校师生演讲,谈吐自如、斯文风趣;放学后默默跟在他身后,只希望与他一起多走一会儿,再多走一会儿……
一个女孩儿学生时代的暗恋,始终无法承载成年后的那些想法,高中时想象中的魏西乔,并非能与真正的魏西乔划上等号。
温绵心中苦笑,失而复得的东西也不会再是原来的样子,他怎能不明白。
瞿承琛凭借他狙击手的特质,也早发现那男人在窥觊他身边的小姑娘,也幸亏中校沉得住气,换作其他人,说不定还真拿88狙击步枪狙了他。
不断有游客从他们身边行走而过,温绵迅速回过神,她唏嘘不已,从回忆中拔了出来。
瞿承琛不易察觉地顿了下,才决定继续他们的话题。
“我外公在抗美援朝时是狙击手。”
“真的?是和狙击英雄张桃芳一块儿的?那你也是狙击手,你爸爸……我是说,瞿远年首长呢?”
“他难道不是你爸?”
瞿中校不疾不徐扔下一颗炸弹,温绵脸上浮起红晕,她腹诽着,老爷子到时承不承认他们的婚事还成问题呢。
岸边的魏西乔看着桥上一对璧人,不由嘲弄自己。故地重游,她的身边却已换了别人,瞥一眼手腕上的卡西欧表,他只好苦涩地笑笑,转身离开。
******
断桥开往宽甸景区还需一些时间。
瞿承琛在上车前接到一条短信,当时,他看了一眼,只是微微皱眉,也不作声。
温绵望着窗外,景色怡人,森林茂密旖旎,山无不秀水无不美,可这车内隐隐地有一股子寒意,让她只觉得内心焦虑。
他貌似有心事,这认知让她微微诧异。
可惜瞿首长要是打定主意不想开口,你就算怎么使劲也撬不开他的嘴。
一天的景点玩下来,男人在她身边寸步不离地陪着,爬山的时候难免遇上崎岖的路段,瞿中校就拽紧她的手不放,将她保护的极其周道。
“别逞强,累了就说。”
“嗯,我没事。”温绵冲他笑笑。
瞿承琛神色如常,看着她婉约的笑容,一丝美好缠住了他的目光,心头蓦然有些惆意。
从省级自然森林公园回到酒店,温绵脱了鞋子,一抬头就看见瞿承琛沉默的背影,他既然在她面前表现出些许情绪,那想假装没发现,好像也不太现实吧。
瞿承琛脱了大衣,挂去衣橱。由于军人的内务条例,他的私人物品永远收拾的比她还要整齐。
他头也不回,只是关照她:“你先去洗澡。”
温绵不自在地抿抿唇,她一回来就觉得胃部胀痛,于是秉持速战速决的理念问他,“你有什么不顺心吗?”
首长挑眉,“说出来好让你顺心一下?”
怎么都这时候还不忘吐槽她,温绵囧然。
“我不是这意思,只是觉得……和你也没生分到无话可说的地步吧?”
她的话戳中要害,瞿承琛没了任何理由敷衍了事,他跨步过来,幽深的双眸牢牢锁住她,“你以前来过?”
温绵一时没能反应过来,瞿承琛低下头,一字一顿重复给她听:“我问你,来过丹东?”
她来不及猜测中校是如何发现的,只好低下脑袋,按住隐隐作痛的地方,一副任他置气的态度。
“为什么不说?”
温绵心道,你也没问我啊。
她认错:“对不起。”
瞿承琛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严厉,这是他们认识以来,他第一次这么瞪她。
刹时,温绵的脑子一片空白,怎么她主动承认错误了,还是惹他不高兴?
“其实,那次是和魏西乔来的,我认为不算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温绵忍着委屈,压抑她的不适,“对不起,我只是不想扫你的兴。”
“温绵,”他的尾音逐渐上升,“如果知道你来过,我会直接飞沈阳。”
原来,他在怪她耽误了大家的时间。
温绵咬着唇瓣,低低的声音像呓语般,“我不知道……”
瞿承琛看着她戳人的小眼神儿,揉了揉眉心。
不是想责怪她,可心里的想法令他烦乱,他不希望她总是用“对不起”来逃避,只要她以为不和谐的,就喜欢用道歉来解决,他天生不接受逃兵,可她偏偏只要遇上战斗,立刻弃甲投降。
而他明知道她的坏毛病在哪儿,却又不知该如何点拨她。
亏他还是手下训练出无数全能型特种兵的教官,说出去真真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