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的东方元帅-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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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出一种高深莫测的笑容,当然我没看镜子,也不知道到不到位,不过显然让马西摸不着头脑了。
“嗯——先生,听说您承担下整个巴黎所有军工生产,不知道您打算什么时候开始?”马西见正面突破我没有反应,开始迂回侧击,他抓住了法兰西国库没钱这个要害将我的军。
“嗯,马西大使真是消息灵通呀!是一项大工程,费用我们出主要部分,加上我以前也有一些关系,所以问题不是很大。”将我的军?我心中暗乐,这个世界现在可没几个人能摸得清我的底,还将我军?谁怕谁呀!
“喔?”马西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卿以前是在美国做军械的么?”玛丽王后寐醒一般忽然活了过来,只见她抬起瓷壶为我倒了一杯牛奶。
“殿下!这!这——”好么!玛丽王后开始施展魅力攻势,我好歹也要表示一下吧,于是我诚惶诚恐地直立起身体。
“殿下,这牛奶真好喝呀!”坐在我身边的露西端起了早就放在她面前牛奶小心地喝了起来。
玛丽王后显得很高兴地牵起露西的手,“听说巴索农庄很美丽是么?露西小姐?你知道亲爱的杨先生原来是做什么的呢?”
“他——”露西扭头瞅了瞅我,“我知道么?”
她这问题是在问谁?问我?还是问王后?露西这个表现真是很惊绝,我不由笑了起来。
“嗯——”露西看我笑了起来低头没事一般地继续喝她的牛奶,弄得王后和马西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回事。
“对不起,殿下、马西先生露西有时候就是这样,其实我和莱昂先生是来自差不多一个地方,他没和你说过么?”这是王后一开始抛给我的诱饵,王后到底和莱昂纳多有多深交情这是我现在我很关心的一个问题,这也许能解开最近一些搞不清楚的现象。
“您和莱昂先生来自差不多的地方?”王后这样反问道,她的双眼的瞳孔似乎微微放大了少许,或许是错觉,我不太清楚,主要这王后语气和神情都没有太大变化,只有这瞳孔看起来好像放大了一瞬间,谁知道呢,反正看瞳孔,这不算很可靠的心理观察方式。
“大概是吧,因为我和莱昂先生家也没有交谈过几次,对了殿下,您知道莱昂先生
最近去了哪么?”
“嗯?”王后似乎走神了片刻,很快回过神的她坦然笑道:“先生怎么认为我知道莱昂先生的行踪?”
“没有,没有。”王后的神情也是没有太多的波澜,面对这样的表情我无法作接下来的试探,不过看起来王后谈论这个话题似乎很谨慎。
“莱昂先生和陛下到是经常来往,虽然莱昂先生不太懂锁,然而却经常到陛下的铁匠作坊,先生可以问问陛下呀!”马西大使又跳出来为王后护驾,他们俩人配合得倒挺好。
“陛下说殿下一定知道,所以我们才来问您!”露西冷不丁忽然仰头冒出一句,然后又如不懂事一般继续低下头。
“嗯?”玛丽王后本来端着杯子正要往嘴里送,听到这一番台词顿时愣住了。
马西似乎也有点神慌,他将一碟鲜红的草莓放到露西面前:“这是殿下自己种的,露西小姐您尝尝。”
露西这时似乎已经舔完杯中的牛奶,当然不至于那么顽皮,我有点夸张,她抬起头起身向王后微微欠身行礼后,坐了回去:“谢谢殿下,我可以么?”
“嗯。”玛丽王后摆足了那种母仪天下的气势,抬手优雅示意请吧。
有一场好戏,我侧身将露西和王后放到一个镜头里,接下来应该还有花絮。我这样想着,也是这样期待着。一直觉得露西他鬼灵精怪的,今天居然开始装傻,还用话来诓骗王后,她不会就这么算了吧。
露西将草莓塞到嘴里小心地嚼着,似乎生怕那汁水从嘴角中流出来,“嗯!真好吃!”
“呵呵呵!”玛丽王后花容绽放一般笑着,她缓缓起身,牵起露西的手,“早就听说枫丹白露有一个聪明可爱的女孩,来!我们去采草莓吧!”
“嗯!好的!”露西回头向我抛下一个鲜灿的笑容后,随着王后一起去摘草莓了。
怎么没好戏了?我还期待着——可惜,想到这里我略感遗憾地摸了摸眉头。
“很可爱的小姐不是么?”马西大使从旁打趣道。
“女性不都很伟大么?”我抬起酒杯笑了起来。
“嗯?嗯!的确是这样!”马西抬起自己的酒杯我们俩又小米了一口。
第三十九章 凛冽飓风
更新时间2008418 6:14:25 字数:3438
宫廷里的应酬似乎总是不会有结束的时候,这话尤其适合法兰西的凡尔赛宫。如果熟悉中国宫闱小传而不熟悉西欧尤其是路易十四之后欧洲宫廷的读者们来说,也许会奇怪,凡尔赛宫怎么还能随便住人,而且看见这些贵族似乎也很容易。其实凡尔赛宫就是路易十四为了让地方贵族放弃夺取王权斗志而修建的黄金鸟笼。当然锦衣玉食是否真能瓦解人的野心?
当在王后那里的事情告一段落,法兰西奥尔良公爵便邀请我去巴黎,法兰西排位第二的负有人邀请我能有什么好事?然而我能拒绝么?考虑到我也该到巴黎去一趟了,所以日程很快就定了下来。
法国巴黎,奥尔良公爵路易腓力约瑟夫的宫殿——罗亚尔宫。
今天又是一个狂欢之夜,当马车驶近这座宫殿,和我同来巴黎的蒙日显然对于这所宫殿的名声实在不敢苟同。
“先生,我就不进去了,巴黎还有很多事情要准备,那我就先告辞了。”蒙日似乎憋了好久才说出这话,其实他刚才几次暗示我都故意岔开话题,不到当他到了这个由奥尔良公爵精心建造的公众娱乐场所时,他最后还是爆发了。
“公爵为了大众娱乐而精心改建的宫殿,先生怎能不去?”我用极其正经的口吻正式反驳蒙日。
“大众娱乐?看来先生并不知道罗亚尔宫——算了,”蒙日看了一眼坐在我身边的露西决定把下面的话咽了回去,从他的表情我进一步了解了这个所谓的罗亚尔宫究竟是什么?
“我们要进去么?”看着蒙日消失在雨雾中,我知道再调侃蒙日就无趣了,不过现在身边还留下一个可以被调侃的人,那就是露西。
“你出发前不早就决定了么?还问我?”露西戴上了古希腊月亮女神的面具,那一双唯一还暴露的双眼是如此的清澈,似乎从来就没有参杂过一点灰尘,“还坐着?那我先进去了?我可不管你啦!”
露西转身跳下了马车,那一身希腊女神的装束犹如鹅羽一般飘落到地面,率先向奥尔良公爵的俱乐部飘去。
眼前就是罗亚尔宫,敞开的大门似乎想表明主人要接纳整个巴黎所有的人,然而沿着这条敞开的石子路进去娱乐的大众必须拥有自己的马车,或许在主人眼中没有马车的人是不算“人”的吧?这我没当面问过,也就不清楚。
我牵着露西的手,沿着石阶一步步走上这个宫殿之时,好客的奥尔良公爵早已等在门口。
“杨先生,喔,或者应该称呼您男爵大人。”
“男爵?”我诧异异常地抬起头注视这个公爵,虽然在十八世纪赏赐平民爵位这种事情还是有的,但像内克这样为宫廷筹到大量的公债的前财务大臣都没有获得封爵,难怕是勋爵都没有,怎么会轮到我?
“来!今晚是属于我们的!欢迎您来到我的宫殿。”奥尔良公爵拉着我的手,一步步迈进这座他精心建造的宫殿,人浪涌动,歌舞生平,在这里似乎可以与世隔绝,在这里人们就不用再去想那些让人头疼的俗事了。奥尔良公爵大声地向我这样宣布着。
遮住了自己的脸,无论自己究竟是谁,当你迈进这个大殿,你我皆平等。
首先进入视野的是一个类似21世纪的拳击舞台,当锣声响起,两个体态丰满的女子出现在舞台,是女子摔角比赛?
欢呼声,躁动声一浪高过一浪,口沫横飞的人们挥舞着手中的筹码大声咆哮着,他们瞪着眼睛盯着场中的女者相互搏斗,看着她们撕扯着彼此的衣服,看着她们彼此撕咬着对方的身体,扯破对方的肌肤——
这好看么?如果在场的人们呀,你们真喜欢这样的镜头,那么巴黎大街上有着多少像这样为了一块面包干争得头铺血流的母亲,她们何尝不是衣不遮体,全身裸露,你们与其在这里大肆挥霍,还不如到巴黎大街上去抛洒你们的钱币。
一圈圈围绕成同心圆的锦服绣袍们,你们跳呀!蹦呀!你们似乎有着永远耗不尽的力量,你们牵着一个个刚刚出现在面前的人影,你们死死扣住他们的肩膀,你们在彼此接触的一瞬间就想象着那赤裸的肌肤,就期望着那喷勃而出激情,如果你们有如此多宣泄不完的精力,那么你们为什么不到田间去翻开那些长满荒草的土地,去体验一下你们将之当作牛马一般驱策的扎克们为什么再没有体力再为你们缴纳税金。
碰呀!撞呀!激射飞溅着的金色液体,一杯杯灌入体内,顺着喉咙直接冲刷着肠胃,一杯杯洒向空中的酒液似乎比井水谁还要便宜,然而你们这些被酒精浸透的灵魂是否知道巴黎有多少百姓无处寻找清水,巴黎有多少百姓喝着混浊的液体一点点耗干自己的生命。
奥尔良公爵显得十分殷勤,他见我对女子格斗毫无兴趣,对跳舞饮酒没有兴趣,便亲自把我一个单独的小厅。
“杨先生,真是怠慢了,刚才去接几位客人,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位先生。”
阿图瓦伯爵、刚得伯爵、刚迪子爵,还有我曾经见过的布列塔尼麻织厂老板布伦尔先生等等一些人物,他们围在一张类似于现代轮盘赌的棋盘前就等着我到场一般。
这些都是贵族?我初步这样判断,在他们当中还有布伦尔,这或多或少让我感到有些意外,不过意外归意外,我现在首先要考虑的问题是奥尔良公爵让我来到这场赌桌前的目的是什么?是让我给他们送钱么?
我拨动着色子,三个在我手心的色子代替旋转的轮盘,在我丢掷色子的点数就是接下来的选择么?不过他们要我丢什么点数呢?想到这里我问道:“公爵大人,诸位大人,还有先生,今天这个怎么玩?”
刚得伯爵,这个在历史上没有留下多少笔墨的人物,他摸了摸自以为俊美的小胡,用着一种轻蔑的口吻说道:“杨先生,你一人将法兰西所有的武器生产都承包下来了,你胃口不小呀?”
“伯爵大人说笑了,我是想让全欧洲的武器都由法兰西生产,不知道这个胃口不算大?”
“喔——”自以为俊美的刚得爵一瞬间没有了声音,这位伯爵应该也属于那种负债人士,对于有钱的人天生的气短。
阿图瓦伯爵看到刚得词穷,接口道,“先生是想利用军售解决法兰西财政么?”
嗯?怎么问这个问题?我不由仔细打量眼前这个伯爵。
阿图瓦伯爵虽然他是路易十六的亲弟弟,但他的长相和他亲生的哥哥完全不一样,路易十六有一种张富态安详的面孔,而这位伯爵瘦削苍白的面孔总让人不太容易把他和正派划等号。
我略带疑惑地注视着在场一张张怪异的脸,这些脸的表情很不一致,有人期盼,有人的表情似乎是一种厌烦,也有一些琢磨不透的无所谓,还有一些是故作是不关自己的轻松。
眼前的情况让我心中嘀咕,我的回答看起来没有办法照顾所有人的情绪,既然不好作答,干脆我就搅浑水吧,于是我说到:“没有了,一切顺其自然,让大多数人满意不才是真正的商人之道。不是么布伦尔先生?”
布伦尔似乎话不多,我似乎还没有听到他说过什么话,从我进入这个小厅的时候我就觉得,布伦尔就不想与这些显贵们坐在一起,只见他单独选了一个不显眼的柱子,将自己尽量隐藏。
当然仅仅依靠布伦尔所坐位子的姿态还不能简单得这样判断,只是有这种感觉,布伦尔并不属于这一群人。
布伦尔听到我的问题没有马上那个回答,或者他本想就干脆沉默过去了事,不过当他发现周围人都在注视他,他就跑了一句不温不火的话:“杨先生看来您深谙商道真髓呀。”
布伦尔说了这一句不温不火的话就低下头,注视着我拨弄着的色子手指又选择了沉默。
“好了,好了!今天邀请杨先生是来作客的,杨先生我保荐您成为男爵很快就会恩准,到时候大家都是自己人了不是么?”奥尔良公爵似乎在作陈词总结,当他这样说道我心一沉,自己人?哪一类自己人?将来被押上断头台的那一批人,算了——
和这些贵族们赌钱没有好事,虽然法兰西有句谚语在五法郎面前人人平等,不过今天显然不是我赢钱的时机,而且我也没有周润发那种特技,所以我一开局就被这些富人们拦腰斩了,那个刚得伯爵很快就找到了天堂的感觉,因为在他面前不一会儿堆起了不少筹码,他甚是得意地有又开始梳理自己小胡子。
“嗯,亲爱的杨,我看你今天手气不好,来,我和您说点事吧。”奥尔良公爵似乎已经看出我对于赌钱没有太大兴趣,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闪身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