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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大唐李扬传-第67部分

小说: 大唐李扬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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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起来吧。我也没有怪你之意,只是要掌握些分寸才好。”
“启奏陛下,吉时已到,请陛下临幸百官宴。”却是回转的高力士在阶下跪道。
“哦,知道了。”李隆基转头对仍在哭泣的武惠妃道,“好了,这批花鸟使和你的侍女如有合适的你就赏了各尚、司、典、掌之官,命她们各掌有司职守。来,把泪擦了,陪朕赐宴。”
武惠妃这才止了悲声,破泣而笑,站起身来帮着众女官为李隆基着了通天冠服(1)
云州,山间入口处,朱三哥领着一人笑着与守崖的喽罗打趣:“我领着这位小兄弟去打个野食出去,众兄弟可有要捎卖的东西?哎!王四,你不是想给你娘子要个锚金的钗子吗,一并拿钱出来,我去买了回来。”
“朱三哥,你莫要乱讲,我多时要这个了。”一喽罗嚷道。
朱三搔搔头顶,将插了头发的木棍扯出,吹了吹又插了回去斜眼说道:“我可是听的真真切切的,你家娘子和你闹了半宿,如不是你应了下来,你还能爬上炕去!”
“我,去你的死朱三,多会抓了墙头听房了。我呸!”那喽罗脸红的骂道。
“哈哈,我也在哩”旁边的喽罗又学了女子的声音说道,“你个王老四,老娘算是瞎了眼怎么从了你这个穷鬼,人家穿金带银的我且不说了,就连个眼红已久的锚金钗子都舍不得。今天你要是不说个子丑寅卯来,你休想碰老娘一下!”
“哈哈,王老四这还有何话说,要是怕了娘子就痛快些。”朱三大笑道。
王老四羞得快将头扭到背后了,嘴上还硬气的说道:“我什么,我那是哄她开心,你们看看就我这一巴掌下去,还不得将她打坏了,这是疼她,不是怕了她!”
“好,就算疼她,你到底买不买了。”
“朱三哥,这个冬天的银响还未支付,我确实是没钱。要不你先替我垫着,我多会有了自会还你。你看可好。”
朱三朝上大声的喊道:“好,那就说定了。快点,不然云中县关了城门就进不去了。”
“好,你等着。唉?三哥,这位小兄弟怎么了,头上生疮了不成,怎么将头也埋了。”有喽罗见另一人掩面埋头的,好奇的问。
朱三大笑道:“真让你说着了,这兄弟生了一大疮,见不得风,要不,我让他见见各位。”
“行了,朱三哥。快莫让这兄弟受罪了,这就好了。早去早回,回来要请我们酒啊。”
“知道了兄弟。”朱三大笑着领着那人出了山口。
等上了大路,朱三笑着说道:“弟妹,你露了头吧。”
娟子将埋头的黑布除了,深深的呼了口气,忽然跪倒说道:“三哥的恩情,我记下了。下辈子娟子做牛做马也会还了。”
“呵呵,莫要说这些。给,这是书信,你去了云中县里找一位叫马五的痞子,就说是山里的消息,如他有回信,你就将他放在山前五棵槐树当中的老鸦巢里,我自会取了。还有你就别回山了,有人会安排你的起居。但记住了这可是关系这大唐的利害,你莫与别人乱讲,明白吗?”
娟子紧张的说道:“我明白了。可是朱三哥,如我不回山里去,他们会起疑的。”
“我自有办法,你快去吧。”朱三笑笑说道。
娟子将书信藏好,深深的看了一眼朱三,转身顺大路而去。
朱三待娟子走了好久,这嘴边露了一丝嘲笑,自语道:“真是傻蛮子一个!”又苦了脸心道:“又要挨一刀了,真疼呀!”
待晚上回来时,朱三已是满身血迹,吊着个膀子大声的在山口呼叫:“快,快开门,让我进去!”
众喽罗放他进来,围上说道:“朱三你是怎么了,那位小兄弟呢?”
朱三放声大哭:“天杀的官兵,我被看穿了。小兄弟被一刀宰了,我却被差些劈了膀子,你们看看这条胳膊还有救吗?哎呀,疼死我了!”说着晕死过去。
“快,快,快让老先生瞧瞧去!”众人手忙脚乱的抬着进了山。
云中县城中,马五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位面容娇好的女子,惊奇的问道:“你,你是新来之人?”
娟子心中很是厌恶这种人,但还是礼貌的回道:“回军爷,我正是新来送信之人。”
“军爷”马五一愣,但马上反映了过来,呵呵笑道,“那你就将书信拿了交与我吧。”
娟子背过身去从怀中摸出书信递了过去说道:“军爷还有什么要回的,我等着。”
马五拿着书信翻来翻去的看了看,见封口完好,随口答道:“那你先等着吧,我过会给你回话。”
娟子笑而站在原处不语。
“咦,你怎么不走呢,等着用饭吗?”马五刚想转身离去,见娟子站在那里不动,奇怪的问道。
“朱三哥说了,你们自有安排。”
“哦,那你等着。不过,可不准动我这里的东西。”马五心中暗骂朱三,嘴里朝娟子说道。
娟子四下看了看这间破窑,只见除上土炕上的一卷又黑又脏的行李,别无他物,心中只是一叹。
马五将书信揣在怀中,急匆匆的跑进间客栈,到一间屋子前,轻敲了几声小声说道:“主子,有人从山里捎信过来。”
门一开,身着一件胡服男装的美艳二八女子,用手探住马五的肩头将他拽了进来,随意关了门,坐在凳上伸了脚出来问道:“信呢?”
马五马上爬在地上亲吻着女子的靴子说道:“你忠心的拔也施罗见过主子,这是书信。”双手将信举过头顶。
韦纥齐齐格将信展了看完,笑了说道:“拔也施罗,你可是立了一功,那送信的人呢?”
马五(拔也施罗)小心的笑着说道:“主子,她在我那里等着回信。”
“不用等着了,打发他去就是了,有事再寻他也不迟。”
“可是”
“可是什么?”
“那人却是一小娘,这山里的人想让我们安置她,你看要不要赏了我?”
“混帐话,你想还与山里断了联系不成!这样吧,你就让她过来和我住着,就说我是你远房投奔你的表妹。”
马五应了一声是,又吻了齐齐格的靴子,出去了。
齐齐格将书信烧了,笑盈盈的看着那火苗,就像看着她心中的所想像的爱郎一般着迷。

注(1)通天冠者,冬至受朝贺、祭还、宴群臣、养老之服也。二十四梁,附蝉十二首,施珠翠、金博山,黑介帻,组缨翠緌,玉、犀簪导,绛纱袍,朱里红罗裳,白纱中单,朱领、褾、襈、裾,白裙、襦,绛纱蔽膝,白罗方心曲领,白蔑,黑舄。白假带,其制垂二绦帛,以变祭服之大带。天子未加元服,以空顶黑介帻,双童髻,双玉导,加宝饰。三品以上亦加宝饰,五品以上双玉导,金饰,六品以下无饰。(唐书,车服志)



第九十三章 商议
云州州府,张家家主持拜贴来刺史府上,使君没空搭理他,便打发了云中县丞过来问话。那家主痛哭流涕,口口声声嚷喊道:“求官府要为百姓做主!”
县丞只得让了进来细细问道:“还请张家主说个分明。”
这张家主便将自己在商期间如何的本分,这次又是如何被劫了一批贵重的货物,还失踪了三十八号赶车的老板以及伙计,现在这些人的遗老遗少,还在不停的在家中滋事吵闹。
县丞又是问道:“这是多久的时间,怎么未见有人上报?”
张家主便叹了一声道:“近半月的事了,那时只当是在来回的路上,可左等不回这右等不归。心中急了但出去寻人,可人未找到,却是找到了被贩卖的少量货物,便知道大事不好,于是就来报官了。”
县丞又问了些别的,那家主也是一一答了。最后家主提到贩卖货物的人是同一伙人所为,请州府明查。
县丞送走了张家家主,将案卷封了交给了云州司马。这司马心知肚明,马上去见了剌史老爷。
云州刺史近日较为头病,这突厥部近来有异动,已和折冲都尉都上了书,但一直没有下文就感到很是蹊跷。见司马过来相说方才之事,就随口应道:“这些小事,你就下发办理吧,近日有些烦了。”
云州司马见使君大人发了话立刻去了云州镇团练,将案卷移了过去,交待说道:“这可是使君交待办理之事,你们可要好生的办。”
因使君自领团练使,这副使宋之宁便是一团练的首领。宋之宋自是不敢怠慢,升了帐,向下面问道:“各校尉,你们看此事如何处置?”
其中一小校懒懒的说道:“我说老爷,你就发些兄弟在贩卖之处转转,抓几个回来,一审不就都明白了吗?这大腊八的,我还要回家吃饭呢?”
“混账东西,我薛哥哥请酒我都未去,你倒是会享受!”宋之宁笑骂道,又朝下面喝道:“他的话都听到了没?”
众校尉齐声喊到:“听到了”
宋之问四下看了,又是沉声喝道:“众校尉还有何事要说的?”
“谨听宋团练之吩咐!”
“好”宋之问就抓了令牌喝道,“张旅帅,我看还是你辛苦一次,领着二队十伙弟兄去查探,即是使君老爷发了话,那就许你们便宜行事。”
张旅帅就是方才发话之人,苦着脸应道:“得令!”
在一个寂静的宅子里,,风六与风五围着火盆而坐,风六骂道:“五哥,这是什么鬼地方,怎么这般的寒冷,都要将人冻死了。”
风五笑了笑,拔拉了几块炭(木炭)火,将身上的棉袍紧了紧说道:“这还是好的,如你去了塞外的牙帐,那才叫一个冷字。不说那个普通的牧民,就是那些个大汗的可敦,别看平日里打扮的如个妖精,可在白毛来袭之时,整个脸都是裂口。就算藏了大帐深处,点了好几盆牛粪都没挨的过,如不是晚间搂了大汗的娈童,或搂了羊羔,怕是都冻死过去了。”
“五哥,有那么冷的地方么,我看你是在说笑。”风六不信。
“我料你也不信,我就钻进可汗的暖帐,也巧那可汗去了别的帐里快活,只剩了盖着厚被的女子,也许等着那可汗回来,竟剥得如白羊一般。待我出手将她制住,撩了被子里面竟有二只羊羔。你说这不是了吗?”
风六哈哈大笑,指着风五说道:“五哥,你就往下说说吧,是否来了个一夜之欢?”
“嘿嘿,虽是有些臊味,但我也是久旷未湿干柴就忍不住将她办了。谁能知道,她竟是一团烈火,差些将我榨干。直到明辰,总算是挺了下来,真是舍不得呀!”风五一脸的感叹。
“即是不舍,那就将她偷了出去岂不更好?莫不是你又盘踞了几日,赖着不走?”
风五冷笑道:“哼哼,那倒未必,我却是将她一剑刺死,了了这段缘孽。”
“唉,你真是太狠心了些。”
“我碰完的东西,由不得他人染指!”风五眼中露了一丝的温柔,但很快熄灭了。
“五哥,你呀!”
“五爷、六爷可在,张家家主回来有事回报。”外面有人轻声说道。
风五收起回忆朝外面说道:“让他外面说了快走。还嫌惹眼的不够!”
一会外面又传过话来:“他说事情已办妥了。”
风六回道:“知道了,让他少出门,嘴巴紧一些。”
“是”
“这些个下属真是呆的历害,为何派这些人过来,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人忧心啊!都是那个自以为是的少主,做了些小聪明,处处让别人占了先机,让我等施不开手脚。可恶!”风六气呼啦的说道。
“算啦,现在他已是那样了,就给家主留个脸面吧。待事办完了让他回长安吧,不过在四哥那里,你我还得稍替他掩饰一些,不然四哥那脾气上来,可不管他是谁的亲子,一律秉公办事,怕会给家主一个不好看。”
“哦,五哥,我知道了。如今老九的事已是清楚了,你看如何替他报仇?”
风五想了一下道:“还是如实的向家主和四哥禀报吧,这薛家我二人可是惹不动的。”
“看来只能是这样了。我真想暗中结果了他,出这口恶气!”
风五摇摇头道:“别说傻话,你我都不是那薛嵩的对手。我是和他对过一阵,别看当时好似平手,但我知道我是输了。如真要拔剑厮杀,我只怕最多能走上十合而已。”
“什么?五哥,你莫非是在说胡话?”风六大惊的问道。
“呵呵,我多会乱说过。经那短短的几息之间。我躲出的镖全被他用普通的弓箭射落,换作是你,你能吗?再则听说,这箭术怕还是他的短项。”风五苦笑的说道。
“这,这可是真的?”
“绝无虚言”
风六呆坐在那里,脸无人色,喃喃说道:“看来报仇是无望了。”
风五用手拍了拍风六的肩头不语。
“哈哈”风六忽然大笑起来。
风五看着风六,忙用手压了道:“老六,你莫非是受了刺激不成?”
“五哥,我知道如何报仇了!”
“什么,那你快些说来。”风六着急的问道。
风五兴奋的站起来,在屋中不停的走着道:“呵呵,先不与你说,到时你就知道了。”
风六摇摇头只是继续拔着盆中的炭火。
二楼临街的窗口,老者围了裘衣对着那人说道:“这人一老就畏寒,想少时在原州时,常是夹衣过冬也不过如此,如今差二岁及五十却是如此的怕冷。你也老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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