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姑-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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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皓腕。
“我来。”赤鸿冥虚弱地说:“你布的结界邪气太重,他们一眼就会看穿。”
赤鸿冥布完结界,精气用完,变回原身。
一袭红衣还原白色,却依然鲜血浸透,还是红衣。
媚君望着赤鸿冥,朝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还好,你真身没在他们面前现出来,我给你实在带来太多麻烦。”媚君将赤鸿冥染红的白衣褪至腰间,露出他厚实精壮的胸脯,媚君的双手抚上赤鸿冥胸透窟窿:“我来给你止血。”
她明明肌}肤冰冷,赤鸿冥却觉得她的手贴在他肤上,比堂庭之山溪底的水玉还要温暖,缓缓流向他的心。
他盼她这双手,永远不要移开。
但是媚君以法术堵住了窟窿,就将双手拿开。她偏过头去,不看赤鸿冥:“你好生……好生休息吧。”
媚君坐在赤鸿冥身旁,却不再替他进一步医治。
赤鸿冥心中浅笑:她叫他好生休息,可他体内真气全泄,血几乎流干了一半,伤也只是暂时堵住。犹如重伤之人,只是浅浅治了表皮,底下肌理骨肉全部重撞,一直坏到了根部,如何……如何是休息就休息得好。
赤鸿冥明白媚君这么说,是不愿出全力救治他。
赤鸿冥心上竟无一丝责怪她。
“我不是不想出全力救你。”媚君突然开口,她的声音像清泉,令赤鸿冥情不自禁想去汲饮。媚君说:“只是我习的是一身媚功,若是其他男子,我尚可对他们施救治之法,于你却不可以。”
赤鸿冥冷冷听完,少顷回味过来,他耳根一红,百感交集。
良久,赤鸿冥毫无起伏地说:“有什么不可以。”
赤鸿冥说完,结界内瞬间寂静,只听得见两人皆是均匀且绵长的呼吸。
赤鸿冥表面上古井无波,心里却怦怦乱撞到窒息。
惟愿她能听出来,这句话是肯定而不是疑问。
惟愿她明白,这句话是邀欢,更是最初小华之山上的十七岁少年,迟来两万零三十年的表白。
“不可以。”媚君坚定地说:“本君虽然于男女之事上随意频多,并无多少顾虑。但行事唯一一条忌讳,却是不拆人姻缘。本君所交男子,须是孑孓孤身,若他已同其她女子定下姻缘,或是有夫之妇,无论如何,本君绝不会同他相欢。”媚君注望赤鸿冥,两眼清明:“本君听闻你同青帝次女已有婚约。”
媚君这么一说,赤鸿冥才想起来:三年前,赤帝携赤鸿冥去昆仑山仙宫,只言要事急办。结果赤鸿冥到达仙宫,黄姚池边,赤帝却向儿子介绍青帝灵感仰的次女灵凤,说是希望两帝联姻。
赤鸿冥当即婉拒,他匆匆离去。时近子夜,月色暗沉,池畔又有柳枝遮挡,赤鸿冥甚至连灵凤的容貌都不曾看清。
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后来三年,赤帝也向儿子或有意或无意再提了几次,赤鸿冥次次都未答应,赤帝便道不急,两家的婚事先搁置下来,等某一日赤鸿冥想清答应。
这件事赤鸿冥连对曲云关都不曾说起,从来不曾当面来往的媚君又是从何得知?
赤鸿冥的疑惑一闪而过,未极深想。他欲开口向媚君解释,但凝视了一会她的容颜,却手抚上自己胸前伤处,改口淡定道:“那我就这样死了吧。”
媚君闻言心中一恸,猛地过头来。
她对上他的眼眸,对上他的表情,他的眼眸越淡漠,他的表情越宁静,她越忍不住心潮翻波,隐秘的情绪全都从心底翻起,克制不住,流露出来。
媚君对上赤鸿冥淡长的两眉,深邃的眼窝,一字一句道:“我、救、你。”
她目光不移瞧着他俊朗和善的面,义正词严地说:“但你需答应我,你我这一场露水,绝不会半点影响到你同灵姑娘的感情。我救你,给你治伤,我同时亦能提升媚功,你我各取所需,不会有丝毫感情。”
赤鸿冥先是一痛,继而是诡计得逞的心花怒放。
他平淡地支吾一声,算是应好。
不露心思,不显波动。
作者有话要说:闪闪滴红星扔了一个地雷
谢谢姑娘的地雷,么么哒!
50爱恨情仇命里去(六)
媚君的眉眼跟赤鸿冥一样平静;她注视他漠然的面目良久,背过身去;她才暗自展露苦涩一笑。
媚君就保持背对赤鸿冥的姿态;自褪衣衫;又将他的长袍再拉下一点;显出利器。媚君自己缓缓坐了下去;将赤鸿冥的利器埋入她体内;温热地包裹住。
赤鸿冥倏然电光一闪;四肢僵直,脑中茫然。媚君寸寸包裹,令他寸寸欢心,寸寸痛苦,寸寸欢心与痛苦夹杂;犹如五指抓挠琉璃面,是世间最难熬的心痒。
过了许久,赤鸿冥恍恍惚惚半回过神,模糊地视线中,见着媚君光}滑的后背,如蜜般散发诱}人的光泽。她的身躯在自己如蛇般扭动,赤鸿冥从背后看见媚君青丝末梢的发尖,在她的肩胛骨上扫,又随着她的起伏勾到肩头上去,又混着她的香汗滑落下来,带一点湿漉滑到她的脊上。
她的脊髓沿着背有一条沟,隐约见骨,扭动起来却又觉够肉。赤鸿冥的目光顺这脊髓滑下来,滑到媚君曲线凹进去的腰肢,再往下,她的两瓣圆}臀}翘起,在他的腹上碾去推来,在他的心上缓缓地磨。赤鸿冥目锁媚君的臀升起又落下,隐隐约约的密处似唇,他看见他的利器在她里面进进出出头发。
赤鸿冥勃然胀至最大,春}色染满心境。
他躺着,却忍不住举起手,指尖去触她的肩胛骨,又从肩胛骨攀上肩头,仿佛翻山越岭,百难千险跋涉万年,他终于能站在天尽头的悬崖上。享酸风醋雨,俯首看底下汪洋翻波,一浪接一浪冲刷在半截崖上。
赤鸿冥的呼吸似这皱浪声,急促一下胜过一下。
最后浪高千丈淹没苍天,赤鸿冥低吼出来:“啊”
媚君感受到他泻了,却怎么还戚哀低吼。她心一慌,忙转过头来,关切问道:“伤还是没有好吗?”
赤鸿冥对上媚君的明眸皓齿,他毫不犹豫抚上自己伤势已经缓解的胸口,点了点头:“嗯。”
媚君就转过身,正面对着赤鸿冥坐下,她一面动作一面观察赤鸿冥胸前伤口,提心吊胆,十分紧张。
赤鸿冥注视着媚君紧张的神色,心中暗爽,恨不得马上坐起来在她嘴上亲一口。但他心里这么想,身却不动,面上装作无波无澜的表情。
事实上赤鸿冥始终都是面无表情。
媚君又动了半个时辰,自己攀了数次高峰,赤鸿冥才在她体内第二次泻了。媚君喘着粗气,她胸前两团丰白随她呼吸抖动,起伏。
媚君累得倾了身子,想倒下来休息,但她又怕碰到赤鸿冥的伤口,便不得不用两肘撑地,悬空了身子,关切问他:“鸿冥,这趟下来,你好些了么?”
赤鸿冥眸光中没有一丝邪色,肃然道:“没有。”
媚君担忧地蹙眉:怎么还没好?
她甚至对自己的媚功产生了丝丝怀疑。
媚君就再动,升降进出了几下,她忽地恍然大悟:“啊哈,你骗我!”媚君俯身狠狠咬了一口赤鸿冥的耳垂:“你这坏透了的小崽子!”
赤鸿冥五官神色不变,依旧毫无情绪。但他心里却暗自回答媚君:嗯,他是小崽子,他是坏透了。他坏得下面如锯如铁,要磨得她再流多点水,要捅得她哭爹喊娘,叫出大声响亮声,央求他再坏一点,下下务必透穿她。
如果不透穿,怎么能称得上是坏透呢?
赤鸿冥心底想至荤透,面上却不言不语,他僵了良久,只化唇角一丝坏坏的浅笑。
“哼!”媚君斜眼朝赤鸿冥哼哼一声,眉梢露恼色,双颊因为怒气而更加红润动人。赤鸿冥瞧她嗔态,心道反正已经被揭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他坐起来就朝着她的唇上吻了上去。
果断、精准、迅速地封住了她的双唇。
赤鸿冥一个翻身,自己将身上那几寸衣袍麻利地扒拉干净。改下为上,压着媚君就拼命要了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行男女}之事,前两次都是媚君占据主动,这会赤鸿冥翻身做主人,瞬间忘形。他虽然青涩却极其凶猛,不会什么花样,就一下一下捅至最深。赤鸿冥的利器没有章法的横冲直撞,唇也本能地底下来,囫囵地乱咬她的脖子,锁骨,丰丘,他尤其喜她一对樱核,捉住了,掐掐撕撕,又扯扯拨波。疼得连媚君这般百战,也渐渐受不住赤鸿冥的进攻,只恐她底下的水这一会要全部被他诱得流干。
“你、你轻点。”媚君断断续续地说,起手在赤鸿冥不断撅起伏下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训道:“你就不能轻点,弄疼了我!”
赤鸿冥一听心疼,宠溺地在媚君面颊上连着三吻。他放慢了自己的动作,环抱着媚君柔声说:“你要是还疼就同我说,我再放轻些。”
赤鸿冥不敢再重,每一下都是慢慢地推磨,也不顶到深处。这下可逐渐苦了媚君,她只觉身心皆吊着慌,又虚又痒。
媚君红烫了脸颊:“鸿冥,你稍微快一点,深一点。”
赤鸿冥点点头,就开始加快速度,将壮长利器抵至最深。
媚君就渐渐眼色迷离,慢慢配合起赤鸿冥的动作,唇含糊叫喊出声响,底下流出更多的水来。
赤鸿冥目睹着媚君的变化,他心底笑开了花。赤鸿冥喘着粗气,一声一声的吸气吸气,是他心里连接不断却又不敢说出来的荤}话:暗问她爽不爽,暗问他大不大?
他的亲亲曲音奴,若是爽了大了,他可不可以再稍微放狠一点,放重一点?
……
赤鸿冥又泻第三次,却仍不觉尽兴。他起手将媚君翻过来,背对着他,兴奋吼道:“再来!”
“哈哈哈——”媚君以手掩口,妖娆笑了起来。听得赤鸿冥心潮激}荡,再也抑止不住。他俯身就凑上媚君手背一吻,再扒开她的手背,吻她的唇,唇沿,唇角,细细密密,不放过任何一处位置。
媚君笑盈盈趴下来,扬起下面,自己探手扒开,邀赤鸿冥进入。
赤鸿冥挺器进入,窄}紧}湿}暖,令他一声长嘶。这会他不仅能看见她的背,还能瞧见她隐隐约约晃动的双丘,团团白白,他忍不住就猛地握住,抓紧。
“鸿冥!”媚君回眸,冲赤鸿冥蹁跹一笑,他终于能在与她融合的姿势里,贪心得将她的身前、身后、面目,三者同时看清。
赤鸿冥情不自禁出口:“音奴——”
媚君表情僵了一下,旋即包容下来,只饱含满腔的柔情如水,低低缠}绵唤他:“鸿冥……鸿冥……”
这一声唤,媚君眼眸中脉脉情意终在难掩,粼粼映入赤鸿冥目光中。赤鸿冥在媚君眼眸里看见他自己的倒影,心神完全沦陷。
他只肯定,她是天上天下仅此唯一的绝色,是他过去现在将来心头的挚爱。
赤鸿冥满身满心爱意不够表达,只能将全部的晶莹再次呈奉给媚君,方才能稍稍缓解。
泻完之后,赤鸿冥在媚君体内缱绻不肯离开,还是媚君喊着“你出来”,他才依依不舍地拔了出来。
下一秒赤鸿冥又成石化,仿若堂庭之山一般屹立,纹丝不动——因为媚君吻上了他的利器。
她含着他,将他利器上他和她的晶莹尽数舔}拭,吞下。
赤鸿冥强健的心脏骤然停滞,跟媚君在一起,他的心一般都是剧跳,却从来没有此刻般跳得厉害。
咚咚咚咚咚,真的再不能再快了。
愿,此刻永驻。愿,地久天长。
赤鸿冥下定决心,向媚君求娶,请求她做他的妻。
但赤鸿冥是个严谨的人,他觉着求亲这么郑重的事,须斟酌词句,呈给她最深沉的誓言,方能表达他一颗爱了她万年的心。赤鸿冥就逐字逐句的想,他不是个有趣的人,却甚至在预言的誓词里,加了“娶”与“曲”音奴的双关,盼她能更添开怀。似三月桃花,于阳光一照,更展红艳。
赤鸿冥面上无笑,心里却自己回味自己的誓言,偷笑,暗喜。
只是他闷在心中不发,媚君见他一直板着脸不说话,她便心念想差。
误解之下,媚君一颗心逐渐冷却,就直接说:“既然露水已毕,你的伤势得到救治,我也提升了自己的功力。我们两厢俱清,还好没有拖泥带水,产生感情……”媚君偏了脑袋,朝赤鸿冥眉开眼笑:“今后我避身东荒海谷寻}欢,你同灵姑娘恩爱百年。”媚君敛笑严肃起神色,她言之凿凿,似是万幸:“还好、还好,你我未因一场露水生出孽情,终能理智地当做一场双}修。过后既忘,今后理当不见,若是不可避免碰面,见面当如陌生吧!”
她温和若兰的气息吹在赤鸿冥脸上,令他只觉扑面打来九重寒天上的冰棱。
赤鸿冥以为媚君心口如一,他就应承道:“好。”
赤鸿冥面不改色送媚君去东荒,目送她乘船远去,挥手同她道别,誓约再不相见。
媚君的扁舟消失在茫茫大海中,赤鸿冥回头转身,他没有直接回堂庭之山,而是转到去了西荒的小华之山。小华之山已为白帝占位己有,见着赤鸿冥来,夹道欢迎。赤鸿冥明面上道是父帝所托,来向白帝问好,私下却趁人不备,采了刚刚好三百六十五株野荔。
他将采摘的野荔全部带回堂庭之山,每天吃一株,勉强能止心痛。
一年刚好吃完,赤鸿冥就去小华之山再采一年份的野荔回来。
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