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猛鬼新娘-第3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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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狱警也很是惊讶的看了看我,不过他却是没有说什么风凉话,只是对我们四个人说道:“都给我老实点啊,再要闹事,别怪我不客气。”
三个恶汉此时一言不发,连看都不敢抬头看这两个狱警。两个狱警见没有什么事了,也就退出了牢房,在这监牢里,打架斗殴应该是很正常的事情,这些狱警也都见怪不怪了。
当狱警退出去后,这三个恶汉用凶狠的眼光看了看我,只见他们三个都很是凶恶的望着我,其中那个叫坤哥的,恶狠狠的对我说道:“好小子,算你有种,等着瞧吧,以后你会有好日子过的!”
叫坤哥的恶汉说完,就冲另两个恶汉一使眼色,三个人回到了各自的床位之上。可能是狱警刚离开的关系,这三个恶汉倒是不敢太过嚣张,可能是他们想过过风头再来收拾我。
我见状也就回到了 自己的床位上,把发的被褥都放在了床位之上。我连看都没看那三个恶汉,心想爱咋 地就咋地吧,现在我都混成了这样了,就算是再被惨一点又能怎么的。
想到此处,我的心里也就安然了不少。这时我最为好奇的,还是那个戴着眼镜的斯文大叔,凭着我的感觉,我总觉得这个大叔身上,有着一股神奇的魔力,让我有想看清楚他 的冲动。
不过具体是什么魔力,我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这个斯文大叔,绝对不是一般的人。
牢记里安静了下来,对面牢房里准备看一场好戏的几个犯人,见我这个牢房里战争结束了,都有些失望的样子,全都无趣的不再看了。我心想这可真是闲得无事可做,都想看看打架的热闹。现在那三个恶汉还在不时的往我身上望着,我想他们三个一定是在另想办法来对付我,但是此时我已经不顾忌这些了,心想爱怎么样就怎么样,随他去吧。
躺在床位之上,我想起了小莲,想起了家中的父母,想起了师父和易根金他们 。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小莲在阴间是不是已经转世投胎了,我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了,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就痛痛的,真不知道以后在这个监牢里面,怎么度过。
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 我就进入了梦乡,在梦中,我看到了小莲,她正穿着粉红色的衣衫,下身穿着蓝色的牛仔裤,就和我第一次在玉米地里见到她时一样,那样的清纯漂亮,那样的迷人。小莲在梦中轻声的呼唤着我,叫我陪她一起出去玩。睡梦中的一切都那样的真实,让我不禁大声喊着小莲的名字,就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牢房里的人也都被我吵醒了,那三个恶汉这时恶狠狠的望着我,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可能是他们三个今晚并不想把我怎么样,毕竟白天的时候狱警刚来过,他们也不想惹怒了狱警。不过那个戴着眼镜的斯文大叔,这时却也是惊醒了过来,只见他来到了我的近前,对我说道:“小伙子,你女朋友叫小莲?〃
这还是我听到这个斯文大叔说的每一句话,我还以为这个惜字如金的人是一句话都不会说的。此时见他面色很是友善的问我,我本来就对他挺有好感的,甚至还觉得他身上有着谜一样的魔力,所以我对他一点都不排斥,见他问我,我不禁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斯文大叔此时看了看我,竟露出了一丝吃惊的神色,这时他对我说道:“你把你的左手伸出来我看看。”
我听了不禁一愣,心想这个人是想干什么呢,看我的左手干什么?这大半夜的,难道他是会看手相的?
心里面很是疑惑,不过我见他一脸的诚意,也就没有违他的心意,把我的左手伸了出来,让他察看。
这个斯文大叔煞有介事的拿起了我的左手,然后仔细的看了起来。此时牢房里只有一点点的光线,这个斯文大叔的眼力可能不太好,几乎是把脸贴在了我的左手上不停的看着。他一直看了一分多钟,这才抬起了头来,此时再看他望着我时的眼神,简直就太过怪异了。
只见这个斯文的大叔,已经没有了白天时的淡定自若模样,相反,此时的他很是震惊的模样,他看了我好半天,这才问我道:“小伙子,你的命格很不一般啊!”
我听了更是云山雾绕了,被这个斯文大叔一下子给弄懵了。如果我要是在街头上遇到算命 的,他说出这样的话来,那么我一定会嗤之以鼻,认为他是想骗我俩钱花。可是在这间牢房里,这个戴罪之人此时说出这句话来,我还是有一点相信的,感觉他不像是那种会装腔作势的人,相反,我觉得这个人肯定不是寻常之辈。
想到此处,我说道:“那么请说说看,我的命格怎么不一般了。”
那斯文大叔这时又看了看我的左手掌心,然后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会道法。”
我一听就愣住了,在此之前,我从来都没有跟这个斯文大叔照过面,而且我的事情,这里的人也肯定不会知道的。这斯文大叔只看了看我的手相,就能说出我会道法,而且说的还这么肯定,当真邪门。
、第十章 这人不寻常
这一问,满屋子女孩哭了起来——她们果然家都不在此处,而且全是被拐卖的。当然,拐子看中眼的,个个都是美人胚子。
确认了被拐这个事实,褚姑娘对黄娥诡异作为,顿时减少了怀疑,也许那是大难过后的心神慌乱吧。那两人一直被拐子安置在一处,男人一直赤身luo*体,两人待在一块……也许两个人真有点秘密,那也是理所应当。女孩子保留一个清白名声不容易,该替人遮掩的,咱多担待一点。
故此,当褚素珍领这些女孩出屋时,即使觉得院中的时穿与黄娥交谈时的神态很鬼祟,比如一见她出现,黄娥便拼命的躲开,彼此刻意保持距离……她全装作看不见。
院内的惨状立刻让女孩吐得天昏地暗,见到她们吐得比自己当初还厉害,褚姑娘心情稍稍好一点,她大声呼喊:“时……郎君,这些醒了的女孩由你照顾着,我去唤醒其余的孩子。”
时穿点点头,他还没说什么,又是黄娥快嘴快舌的插话:“褚姐姐放心,我把她们都拢到正屋里,你去忙吧。”
褚姑娘领着家丁又走进另一间屋子,进屋的时候,她想起那些刚醒来的女孩,见到院子里的场景,也与她一样吓得站不住,而黄娥,她怎么一直如此镇定?褚姑娘心里止不住的嘀咕:“这小小年纪,精跟妖精似的!如此惨烈的场景,连施衙内这个男人见了都惊心动魄,她却能神色平静的与人倚门交谈,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家庭,能养出这样的妲己来?”
连续走了几个房间后,被拐的女孩子都已经唤醒,褚姑娘走进最后一间屋子——在这种来回奔波徒中,每次走出屋门,重新来到院落时,褚姑娘总是被园中的惨状激起恐惧心和呕吐感,她忍不住两腿发软,忍不住想逃离这个院子。但她依然奔波着,去挽救那些被迷昏的女子们。
当她奔波于各个屋子的时候,时穿倒是非常尽忠职守。他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杆红缨枪,拄着长枪一直站在院子里守护。
更令人神奇的是,连施衙内都借口安置同伴,不愿再踏入这院中,黄娥那个小女孩却一点没有在意遍地的尸首,以及浓重的血腥,她一直牵着时穿那只空闲的左手,与时穿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
这两人交谈时断断续续,见到院中有人,黄娥就警惕的停住话头,冲来人露出微笑,时穿的呆愣愣的,总是反应慢半拍。而褚姑娘对此一点不在意,她只想着尽快把所有的女孩救醒,然后……逃离这所院子。
家丁又去打水了,在等待冷水期间,褚姑娘焦急的在屋里来回走动着,偶然间,她听到几句飘来的话,那是时穿的嗓门:“你编的(谎)话听起来像……”
褚姑娘赶紧止住脚步,但声音再也听不到,犹豫了一下,她走到窗边,从窗户缝向外眺望。
这座道观有钱,窗户上糊的是绢纱而不是纸。绢纱捅不烂的,褚姑娘只能从窗户缝向外眺望,只见院中两人的嘴一张一合,但她却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褚姑娘回忆了一下——作为海州城数一数二的才女,她阅读过很多闲杂书籍,鼓廊、回音壁的传闻也略有所知,稍稍考虑了一下后,她开始沿着刚才走的路径慢慢回溯,当她走到屋中某个地点,又一句话飘入耳,是黄娥的声音:“……唯有这样说,才能……”
褚姑娘稍稍动了动身子,她的耳朵仅仅变动了几厘米的距离,又什么都听不见了。
褚姑娘站在原地,左右挪动耳朵,调整着身体姿势。稍停,小姑娘的声音又传入耳朵,声音细微,像是有人在耳边窃窃私语:“……你答应了,你答应照顾我的……上天派你来救我,你不能撇下……我背地里我无数遍祈求遍天神佛,没想到举头三尺果然有神灵,你真的来了,让所有的拐子都遭了报应……”
正在这时,话音嘎然而止,褚姑娘赶紧走到门边,果然望见家丁提着桶过来。
最后一间屋子躺了三名女孩,褚姑娘做事的时候显得心不在焉,好在经过长时间的实践,她已经手熟了,等她机械的将三名女孩救醒,领着三名孩子来到院中,时穿已经不见了,堂屋门口,黄娥牵着一个女孩的手,坐在门槛上聊天,那女孩正是所有被拐女孩当中最年幼的,也就是褚素珍曾经抱过的那七八岁小女孩。
没等褚姑娘开口询问,黄娥马上解释:“时大郎洗浴去了,他身上的血结了疤,浑身不舒服,闻起来臭臭的,我让他赶紧换上新衣服。”
话音刚落,时穿穿着一套很不合身,非常滑稽的服装,手里拿着一份账簿窜了出来:“找到了找到了,这是他们的账簿,所有拐卖女孩都记录在案,我们可以按照账簿查对。”
稍停,时穿遗憾的说:“可惜都是用暗语记录,需要破译一下。”
褚姑娘目光一亮:“真的,太好了,拿来我看看。”
黄娥冲时穿招招手:“大郎,你衣服穿错了,蹲下来,我给你顺一顺。”
时穿温顺的走过来,蹲下身子让黄娥整理衣物,另一只手抬的老高,把账簿递给褚姑娘。
褚姑娘接过一看,全是看不懂的字码,比如这一行写的“壬申乙卯丙午戊辰淮南东黄州阳逻黄二……”
“这什么意思?”
“时间、地点、经手人、被拐女孩数量,给经手人付款多少、沿途接应点在哪里、花费多少——账簿上要记录的无非是这些东西,挨个推敲一下就能推究出来,然后核对女孩失踪的日期,失踪的地点,马上就能查出她们的家乡在哪里。”
褚姑娘长出一口气:“这下好了,可以帮着这些孩子找到亲人了。”
褚素珍之所以这么高兴,是因为这年头大多数人都没有地理知识。在这个时代,地图是国家军事机密,别说普通老百姓,即使是官员,不到一定行政级别也见不到地图。
对于市井老百姓来说,许多人能知道家乡的名字,知道附近著名县城,已经很不错了。而父母的名字对子女来说更是一个忌讳,身为小辈,不仅终身不能说出这个名字,连科考的时候遇到相同的字,书写时都要缺一笔,以表示遵守孝道。
刚才救醒那些女孩时,褚姑娘曾一一盘问过,果然大多数女孩根本说不出父亲的名字,其中最年幼的那个七八岁女孩,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叫鬟娘(环娘)。
现在有了这账本,即使被拐女孩说不出家乡的名字,父母居住的街道,但根据失踪日期倒查,也能大致推断出她们被拐的地点。
褚素珍数了数,诧异的抬起头来:“十八个,这里记录了十八个女孩,可院子里有十九个孩子,怎么搞的,少记录了一个——不,两个,时大郎,你的名字也不在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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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杀人犯
这斯文大叔见我这么疑惑的望着他,不禁轻轻的一笑,他这一笑之间,貌似神态很轻松,但是其中蕴含的意味,却是极为耐人寻味。这笑容让我感觉很是亲切,甚至给了我一种错觉,这人就像是认识我一般。
我这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才好,他问我是不是会道法,这个是当然的,我和师父学道法也有一年多的时间了,虽然师父这个世外高人几天的时间内就教会了我一身的道术,但是我从来都没有满世界的报自己的名号,毕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从来都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真正的道士。
见我此时不说话,这个斯文大叔突然一笑,对我说道:“年轻人,你是不是很奇怪,我能猜出你会道法?”
我心想何止是奇怪啊,我现在都有些被你弄懵了。我不禁点了点头,望着他没有说话。
这时斯文大叔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此时他的表情很是严峻,我在他这严峻的表情之中,似乎看到了师父的影子,师父在面对很严重的问题时,也会出现这种表情。想到这些,我不禁心中一动,能做出这样表情的人,当然不是刻意就能做出来的,这需要身上就有那种气质,甚至说是那种道法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