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仙主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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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秋被震的连连后退,险些跌落下了擂台。而那何远也是身体一僵,后退数步这才稳当落地!
“童生何通,暗器伤人!考生资格取消!聂秋胜!”
就在这时候,为了避免事态严重,一名学监走上了擂台来,立刻判定聂秋胜利!
整个擂台四周,几乎可谓是万籁俱寂。安静的落针可闻。
无数人看着聂秋,都犹如是看着一个妖怪一般。换做是谁也不敢相信,这个前些日子还迟到,从头到尾都不被人看好的年轻童生,竟然有这么霸道刚猛的拳掌!
“这小子使的是什么功法,这么刚猛霸道,我也要学!”
“好生刚猛霸道的功法,这小子原来是深藏不露!”
台下的围观之人,看的目瞪口呆,却也是实在没有想到,聂秋竟然有此等和何远叫板的实力!
甚至面对那家大业大的何家,也丝毫不惧,一手便将何通给废掉了!
嚣张擂台边缘,白衣少女看着聂秋,噗嗤笑了:“这个年轻人好有趣,我看他练的乡试龙象拳,这拳头可不算是高明的功法啊,怎么在他手里就变得如此厉害霸道?”少女说完,转过头看向一旁的术老,道:“术老你觉得此子如何?”
术老眉头微皱,道:“练的是个什么啊!丢人啊,丢死个人啊!这一趟龙象拳打的,倒是有些诸天神佛的韵味。可这么好的天赋,练这么一趟拳,却只记得踩脚趾,抓耳朵,太给佛祖丢脸了,这要是我徒弟,早就扒皮抽筋,送去炼丹房填炉去了。”
第十六章 尴尬
术老的一番话,让一旁坐着的那白衣少女,却忍俊不禁…却也不知可否。然而就在这时,突然那别部司马陈大人,拍案而起!
他双眼通红,站在主考官等落座的地方,怒不可遏的指责着聂秋,道:“你这小厮,出手好狠毒!赢了便是赢了,何必将人脸都给毁了,你到底施了什么手段!?大人,此子性格暴戾,手段古怪,万万不可录用!”
聂秋不知道这别部司马和自己到底是有何恩怨,为何处处针对自己。好在这擂台上有同台的学监,走到擂台边缘,道:“陈大人,何通重伤的原因并非聂秋所谓。他袖子里暗藏毒烟暗器,若不是聂秋反应及时,现在被抬下去的便是聂秋了。何通违反了比斗规则,不但这次乡试名次取消,更是以后再也不可能参与乡试!”
“哦,我想起来了,这个何通不就是去年参加乡试舞弊的那个考生吗?怎么今年乡试有上来了?”
“对啊,我记得去年也是取缔了名次,不得录用。怕是这何家人背后活动了,花钱买来的这个名额。可惜宵小之辈,永远都是宵小之徒,成不了气候!”
台下百姓你一言我一语,眼神里藏不住的全是对于何通的鄙夷和厌恶。反倒是再看台上的聂秋,多多少少却也露出了些许的赞许目光。
聂秋顺利晋级下一轮比赛,虽然有惊无险,但却也是成功晋级。
随后的比斗倒也没有那么惨烈,只是比斗的对象让人眼前一亮。是北郡朔州城里的一个女子。这女子一身红衣劲装,鲜红如火,脸蛋倒也不算特别的水灵,小麦色的皮肤,两道剑眉,却显英姿,紧致饱满的身子骨被劲装包裹着,从头到尾透着一股干练的站在擂台之上,手里七尺青锋,舞动的剑影四动,剑法高绝,一盏香的功夫便将对手击落。
“三位解元已经决出胜负,下面进行正赛排位!”
一个衙役走上前来,宣布淘汰赛结束,进阶正赛。
所谓正赛就是三人互相比斗,算出胜负关系,若是能两轮中战胜其他两个对手的,便成为第一解元。
而接下来的聂秋的两个对手,倒也不出意外。何远排在第二个和自己决斗,而第一名和自己比斗的对象,恰恰便是那名叫昭华红衣女子。
这个红衣女子昭华,身份不详,有一说法是流浪剑客,至于身份没有对外公布,大家也就只好猜测。
然而昭华第二日的出现确实让人眼前一亮,依然是一身鲜红装扮。所到之处,不少男人都吞咽了一口口水。这昭华出现派头十足,身边跟着两个人。
一个是背剑的侏儒矮子,五短身材,下身双腿有些畸形,走路总让人感觉一瘸一拐的。
另外一个同样是一个女人,比起昭华的一身红装,这女人虽然也是一身红,但却是雪纺的长裙,红色的貂毛大氅,尽显雍容。比起那背剑的侏儒剑奴,这个长发飘飘的红衣女子,则两手空空,一只手挽着昭华的胳膊,二人举止亲密,却也不像是寻常朋友。
“我的娘唉,这个昭华和这小蹄子是一对“磨镜”?”
“哈哈,这昭华小妮子水灵透白,感情是天天磨豆腐滋润的啊。”
“可惜了,两个风华绝代的女子,怎就是一对儿磨镜呢?”
所谓磨镜,便是女同!这昭华和身边的红衣女子,却丝毫不在乎周围人的看法,依然互相依偎在一起,款款的而来。
那一旁的剑奴小心伺候着,等走到了擂台下,一猫腰,便将后背的剑鞘露了出来。
“昭华小姐小心!”
铮的一声,青锋出鞘,甩开一阵金属的爆鸣,那七尺青锋之上寒光闪烁。剑奴腰直起来,便立刻一溜烟的跑开了。
昭华身边的另外的那红衣女子,温婉一笑,推开了搂着自己的昭华,凑到耳边低声言语了几声却也离开了擂台的范围。
昭华矫健跳上擂台,聂秋却也已经等候多时了。
“请!”聂秋抱拳拱手,目光扫过昭华和刚才那红衣女人,却感觉到了浑身的不自在,不知为何,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白。
“别看了。”昭华似乎不太乐意聂秋的眼神一直在自己的身上扫过,冷眼一瞥,看着聂秋,道:“承让了!”
说完,一声剑芒卷起一道气浪,剑影四处飘散而来,刮起阵阵白色弧光,陡然之间,擂台之上,剑影四起,当真是风声鹤唳!
“涅槃剑法!第一式,烽火燎原!”
嗷呜!
那昭华出剑凌厉,甩开一道剑光,陡然之间整个擂台之上雷声四动。那红色的大氅无风自起,昭华整个人犹如那一只烈火凤凰一般,气场十足。
剑芒所过支出,空气中都传来阵阵金鸣,直奔聂其而来!
“龙象般若拳!聂秋也是不敢怠慢,毕竟对方手中有剑,自己却根本不通什么剑法,一来二去,自己手里两个趁手的兵器都没有,已经落了下风!
空手夺白刃也都是被逼无奈的!
那昭华一剑袭来,陡然之间风声鹤唳,擂台之上闪烁起无数剑影。聂秋虚空一指,目光大致一扫,却也看清楚了昭华剑招的破绽!
“就在这里了!”
在那昭华的无数剑影当中,聂秋终于看破了一丝破绽。身体起拧,一个滑步,身体犹如灵蛇一般,瞬间逼近了昭华,欺身而去!
昭华大惊失色,自己的这涅槃剑法,他自己最清楚了解。虽然是一套女人剑法,但却走的是大开大合的路子。这也就导致了出剑的时候,中路极容易给对手留下破绽。
聂秋手中没有剑,昭华自然不怕聂秋破了自己中路,但是昭华实在是没有想到,聂秋竟然迎着剑芒欺身而来!
眨眼之间,昭华慌忙应对,但却为时已晚,聂秋已经人已经近在咫尺,二人的距离保持在一个极为微妙的距离之内。
那昭华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退守却也换来了极大的代价。他剑法出招极快,可聂秋的般若拳,却走的是重剑无锋的路子,速度不快。
就这样一快一慢之间,聂秋双手向外一摊,推开了昭华右手的青锋剑,另外一只手捏着昭华的肩膀而去。他本就不大算伤了眼前的昭华,解除了武器,迫使她投降便可。
可谁曾想,昭华也是急脾气,倔强的很!手腕一抖,身子竟然迎着聂秋而来,她还在想着进攻!
可剑势走到了一半,昭华的身体便停了下来,僵在了原地,不再动弹!
“啊混蛋!流氓!无耻之徒!”
昭华突然大惊失色,大叫一声过后,当啷一声脆响,手里的青锋剑落在了地上。
原来聂秋一路破开了昭华的剑影,虚空之中,双手竟然极为无耻的一霸捏住了昭华胸前的那一抹丰腴。
那昭华虽然是一对儿磨镜,但却也是脸皮薄的女子。胸前这一抹柔软还从未被男人抚摸过!昭华当下双眼瞬间羞红,从而想起来,之前聂秋和人比斗的时候,出招怪异,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这人哪里是童生,分明就是一个淫贼!当下就算赢了他,杀了他,浑身上下不也得被这聂秋摸的一清二楚,想到这些,那昭华当即弃剑夺路而逃。
这一下子,整个擂台校场一片寂静,静的落针可闻。
“噗”主考官的看台上,亲眼目睹了这一幕的太守一口茶水险些呛死。
而目睹了聂秋拳法当中的龙象神佛之力的术老,再看到聂秋这一招之后却也瞬间老脸通红,捂着眼,道:“太不要脸了,太不要脸了!”
“昭华弃剑投降,第一场胜者,聂秋!”
这时一旁的学监裁判考官也是吞咽了一口口水,突然觉得这事情的发展太戏剧了。
那昭华的剑法他是见到过的,绝对淬体二层的实力,完全有能力和聂秋周旋一阵,二人的胜负更是犹未可知,可这连一个回合都没有经过,聂秋便一手破了昭华的剑法不说,还趁机吃了那昭华的豆腐!
这不光是台上裁判学监,就连台下的众人也不由的羡慕嫉妒恨了起来。这聂秋,还真是傻人有傻福。
聂秋是知道的,这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他本就无心去吃昭华的豆腐。奈何昭华动作太快,剑势太顺,而聂秋拳法走的是刚猛霸道,注定了他的速度不如昭华。
一来二去,便有了当下的尴尬情况。
昭华弃剑,聂秋不战而胜。
“排位正赛第二轮,聂秋,对战,何远!”
当正赛第二轮展开,也就注定了今年乡试已经走向了最后的高潮,决出第一二名解元的名次!
何远走上擂台,一身白衣劲装,那气质和何通倒是极为相像。所到之处,便引来不少少女炙热的目光。
“何少爷加油,你一定能赢!”
“何大少爷,我家为你备了参茶,待你赢下了这一局,去我家坐坐可行?”
远处的白衣少女受托香腮,看着那些看着何远,几乎堪称倒贴,梦寐以求的想要进那豪门深宅,当上少奶奶的的少女,却突然嫣然一笑,道:“这个何远在北郡可算是名人啊?”
郡府太守没多说话,倒是别部司马陈大人说了话:“何远少爷在朔州城十里八乡,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青年才俊,年纪轻轻已经淬体三层的实力,往日乐善好施,家族在朔州根深蒂固,当属第一家族!”
别部司马陈大人丝毫不吝啬自己的花言巧语,可劲儿的夸赞着何远。
“那何远对面的那个年轻人呢?”
别部司马撇了撇嘴,道:“您说的是聂秋啊,咳,一个公主坪县衙义庄的小杂役,不知道哪里学了几个把式,就觉得天下无敌了。”
听到这话少女一旁的术老脸上略微有些动容,看着聂秋倒是更加有些赞赏了。
“一个小杂役,一个大少爷。这何远能进阶淬体三层不算奇事,家族资源全力资助,他才是个淬体三层,这个还真是呵呵,我一介女流,不会说话各位大人莫怪。”白衣少女说完,拢了拢眉边青丝,看着聂秋受托香腮,道:“倒是那个你们说的义庄背尸的衙役,年纪轻轻,没有任何家族资助帮衬,却也进阶淬体二层,这二人站在台上,立判高下啊。”
第十七章 泥鳅
这白衣女子的一番话,倒是让周围不少北郡的高官大人觉察到了一些不一样的意思。.别部司马陈大人捅了捅一旁朔州城马军都统,二人官职虽然相差一阶。但几日之前,这白衣女子随马队一起入城的时候,正是马军都统一路随行,护卫。
“方都统,这个女子是谁啊?好大的口气和派头。我看太守大人都很买她的面子呢。还有她身边的那个骨瘦如柴的老头,我看那样子,不像是凡夫俗子啊。”
“陈大人明鉴,这位小姐来路可不一般。”
“怎不一般了?也就是比那朔州城里流觞楼的女子,出彩一点。”陈大人好奇的问道。
这别部司马陈大人倒是一个口无遮拦的货,平日里在朔州城,仗着手下握着朔州一半兵权,又是北郡某位手握兵权的将军的爱将。只是这察言观色的本事差了些火候,与那朔州太守方清平倒是相差几百年的道行。
陈莫西这话说的到时让那小小的马军都统有些尴尬,那都统举起茶杯喝了一口,道:“陈大人,可能不知,这位小姐乃是盛京某位世家小姐。至于是哪家的小姐,下官人言微轻,请恕卑职不敢造次。”
听到这话,陈莫西脸上露出一抹轻蔑嗤笑!
他本就是北郡某位将军麾下爱将,山高皇帝远的从来不把盛京来的人达官贵人看成什么大人物。
盛京来的人又如何?敢惹老子不开心,随随便便就带去营里滚大床去!
陈莫西虽然平日里刚愎自用,口无遮拦惯了,但能爬到这个位置便表示他不会一个草包酒囊饭袋。再看那白衣少女身边的枯木一般站着的老人,虽然背驼的厉害,头发花白,邋里邋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