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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夫君,求断案-"案"然倾心-第46部分

小说: 夫君,求断案-"案"然倾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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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走到了回廊连接最深处的大堂。大堂古朴无比,只在正中央摆放了一张大圆桌,上面就点着已经燃了一半的烛火。而走进这最深处,真正压抑的感觉才渐渐涌来。

    首先这间大堂的布置诡异极了,所有的窗户和家具全部都是黑色铁器铸造,上面镂刻着不同的图案。红芮好奇,凑上去一看,很快便惊呼一声跌倒在地浑身微颤。

    顾觞斜着眼朝那刻着图案的铁桌望去,最后脸上冷冷一笑。

    这些图案刻得都是冤鬼之图,有的是无头女尸,有的则是长着獠牙的地域之鬼,各型各色,无不骇人至极。不过他常年在战场看惯了各种残忍的死尸,倒也无甚感觉,只是觉得这座山庄的主人品位略奇特。

    除去这些以外,这间大堂的空中悬着许多的白莲花,上面点着白烛,正在深幽的屋内散放着苍白的微光。

    这样的感觉,倒像是正在举行什么仪式一般。

    曾诺从方淮之的斗篷内钻了出来,细细扫过这里的环境,很快便把目光放在了围坐在桌前的几人身上。

    之前的女子在将他们领进来后,便也自顾自做到了桌边,斜斜倚靠在她身边的一个彪形大汉身上,那大汉不顾众人的目光,伸出黝黑的手掌盖在女人的臀部,细细摩挲,引来对方几个娇嗔的眼神。

    桌上一共围坐了七人,除去那女子和那彪形大汉外,还有一个长着尖细的脸、倒三角眼的男人,他正坐在桌边,一手撑着脑袋,一脸望着打量着他的曾诺,高亢着垂着口哨。还有一个浑身包在黑色厚重衣裳内的男人,他面色狰狞,还有一道长长的疤痕贯穿他的整张脸。

    “别拘着呀,过来坐~”说话的是桌上的另一个男人,他面色温和,容颜平庸,语调轻快。但是朝他的身边一瞧,便有令人些惊讶了,因为他的身边坐着一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年纪相仿的男人,两人连衣着也相同,神色也一模一样,甚至连嘴角笑意微弯的角度,都是近乎完美的一样。

    原来是孪生兄弟。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方淮之淡笑点头示意,拉着曾诺就要坐下,冷不防身后传来尖叫,几人朝后望去,却见红芮指着身后的方向,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都在抖颤。

    曾诺走过去,拉住她的手安抚道:“怎么了?”

    “小姐……小姐……我……”她指了指自己的身后,睁着一双惊恐的眸子:“这地方不能住……绝对不能住……太可怕了……”她嘴上喃喃着,整个人抖得更加厉害。

    曾诺一怔,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却见是他们来时的那条漆黑回廊,她眯着眼又打量了几番,并没看到什么。

    “红芮,没什么东西。”她放轻声音道。

    “怎么可能……”红芮抬起头朝回廊望去,的确是没有看到什么。

    见她还是害怕到极点的模样,曾诺心下也有点奇怪,便抿了抿唇,靠近了那处回廊,再往前一步就是漆黑的廊内,她在光亮处朝内看了几眼,转过头正要对红芮说没有什么。

    可是不远处,红芮的神色又变了,连带着她身边的骆秋枫、常余清等人,脸色也大变!

    曾诺一愣,突然觉得脖子凉凉的,左肩上像是压上了什么东西的重量。

    她慢慢低下头,垂下眸子,侧头朝自己的左肩望去……

    入眼是一颗白色的人骨,正张着残留着几颗稀稀拉拉的牙齿的嘴,用空洞漆黑的骷髅眼与她对视。

    惊诧只是一瞬间的事,很快曾诺便恢复过来了神色,蹙着眉伸手拨弄着脖子上的头骨。

    “曾诺,你没事吧?”方淮之大步流星地走到她的身边,本来正担心,却见她一脸淡淡的神色,不确定地问道。

    曾诺侧头望向他:“无事。这是假的。”她从肩上取下那只头骨:“真的人骨,没有那么轻。”她用一只手就轻而易举地将它轻巧掂了起来。

    “哈哈,你家小姐真是好镇定,以往没有一个人不被吓到的。幽,你出来吧,看来你这小把戏对她不管用。”倚靠在大汉身上的女子痴笑两声,在她的笑声中,从回廊的黑暗中渐渐飘出了一个瘦小的人影。

    曾诺一愣,之前竟没发现原来在漆黑的回廊内还躲着一个男孩。

    不过细瞧之下,她便发现他体态轻盈,默不作声,整张脸惨白惨白无甚表情,眼眸像是蕴满了死水一般,浑身飘散着死亡的气息,从黑暗深处缓缓映入众人的眼帘中。

    他缓缓移到曾诺面前,脚下悄无声息,没有一点声音,就那样定在她的面前,伸出手不动。

    曾诺垂头盯着他伸出的手几秒后,便将自己手中的假头骨还给了他。他便也不发一言走回到了之前那名女子的身边。

    明白是这个叫做幽的男孩的恶作剧后,红芮也算稍稍缓过了神。曾诺几人便也围坐在了桌边,与那几人聊了几句。

    那女子唤作浅衣,是那彪形大汉张虎的妻子,而那对双胞胎男子和倒三角眼男人是她远方的表亲,双胞胎分别唤作李桥和李季,倒三角眼的男人唤作李敢。而幽年纪不大,约莫十岁左右,是浅衣和张虎的养子,而那长着刀疤的魁梧男人,是张虎结拜的兄弟。

    “聊了那么久,众位也饿了吧,我去煮一点面给大家填填肚子,一会我就带这位小姐和几位公子寻几间房住下。”见聊得差不多,浅衣施施然站起身,扭着身子朝着后方的灶房走去。

    “浅夫人,我来帮你吧。”红芮忙跟了上去,随着她走去灶台。

    很快,浅衣和红芮就端着几碗面上来了。

    浅衣将面分别按顺序放在几人的面前,然后将手中最后一碗面摆在曾诺的面前,只是这碗上还倒扣着一只碗,将里面的东西遮盖住。

    浅衣望着她,浅浅一笑:“曾小姐,听说您身份高贵,我也不能怠慢了您,这碗内,我可是给你加了点补料进去的,你可要赏脸啊。”说罢,她扭了扭腰坐回了张虎的身边,只是眼底还残留着挑衅的意思瞥着曾诺的方向。

    曾诺蹙眉,一边的红芮似是没懂浅衣的话,只道她真的加了补料进来,朝她感激地望了几眼,便伺候着曾诺替她打开了上面倒扣的碗。

    下一秒,瓷碗摔在桌上,红芮捂着嘴朝后退了几步,脸上面上惊恐和害怕,最后忍不住朝一边干呕起来。

    那烹香还带着热气的面上,正点缀着两颗眼球,直直望着坐在碗前的曾诺。

 第52章 惊堂木五十一

    刹那看到自己面上摆着两颗眼球的时候;曾诺微微一愣。一边的方淮之倒是很快用筷子将其中一颗眼球夹了起来,放在眼前细细瞧看;然后冷声道:“原来是牛眼。”而后便将之前掀开的碗重新扣回面上;遮盖住其中的牛眼球。

    倒是常余清先坐不住了;他推开面前的面食望向浅衣:“浅夫人是何故一而再再而三的戏耍我们?!”

    浅衣倒是不怕;慵懒靠在张虎身边:“哟;还成了我的不是?牛眼可是大补之品;寻常人想吃都吃不到呢。”

    见常余清摆着一张黑脸瞪着自己的媳妇,张虎也有些不爽了,他状似随意捏了捏拳;那□□在外的胳膊便鼓起快快肌肉和青筋。他朝常余清瞥了一眼,骨头捏的嘎吱作响。

    见气氛似乎有些剑拔弩张,一道轻快的声音传来:“浅夫人莫怪;我这常兄性子比较直。他不像我,常年在外奔波,这稀奇古怪的东西见过不少也吃过不少。只是我家小姐娇生惯养,吃不惯这东西,不如让给我吃吧。”

    话音刚落,曾诺就看到自己面前有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伸来,从她的角度,甚至能清晰的看到顾觞手指上那因为常年练剑而磨出的茧子。

    他随意将自己面前的那碗清汤面与曾诺的做了交换,而后打开扣在上面的碗,便随意地夹起牛眼放在嘴中咀嚼了起来。

    众人惊诧地望着他,却见他面色雅然,一脸云淡风轻,还间或吞了几口面,似乎吃的极为爽快。

    “你……”曾诺望着正吃着热面的顾觞,掩不住内心的震惊。

    因为坐的位子极近,她和方淮之是真的瞧见那牛眼其实并未煮过,还是生的。曾诺擅长犯罪心理学,也早就明白这不过是浅衣对自己的一个捉弄罢了,只是她和方淮之很清楚,他们一行人能借宿在这已经不易,外面又是狂风暴雨,山路崎岖,要想再找到一户人家借宿太难,所以也就息事宁人没有多说。

    她其实并不怕吃这些东西,之前她也的确已经做好准备将这生牛眼吃下去平息风波,但是顾觞这突如其来的举动……

    只有一边的方淮之抿了抿唇,朝顾觞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他的面色陡然有些冰冷,之后也并没有吃一口浅衣煮的面,他的目光全部都放在身边的曾诺身上,在桌下悄悄拉住她的手。

    这行人太奇怪了,总让他有种说不住的违和感。况且他们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吓唬他们,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

    还有这座山庄的建筑和气氛,一切似乎都在渲染出一股诡异的气氛。

    ……

    晚间曾诺和红芮两人先回卧房沐浴换衣,方淮之在洗了热水澡换了一身干爽的衣裳后不久,他的屋外就响起了叩门声。

    说起他们几人的卧房格局,似乎就曾诺和红芮的被安排在另一边的院子,其余的人包括这座山庄的主人和浅衣夫妻俩都住在这一边。

    不过想来这样的安排也合乎情理,这里只有曾诺和红芮两人是未出嫁的姑娘,若是跟他们一堆男人挤在一个别院实在不妥,只不过方淮之实在担心曾诺一人在另一边的情况,但若要绕到那边去,是没有直达的捷径的,必须再绕回到大堂,从通往另一边院子的回廊过去。

    方淮之理了理衣裳,打开门的时候,如他意料之中门外站着骆秋枫等人。

    他挑了挑眉,让几人进来。

    见他们各自寻了位置坐下,还真是不可置信的统一,今晚怎么都想到聚集在他这了?

    “怎么了?”方淮之倒了几杯热茶在桌上。

    “连我都看出来的事,淮之,我不相信你没有看出来。”良久后,骆秋枫突然蹙着眉紧盯方淮之道。

    “哦?”方淮之双手撑在下巴下,眸色淡淡:“我看出来的东西多了,你指哪个?”

    “当然是指——”顾觞捏起面前的茶盏,放在面前细细瞧着道:“那些人,根本就不是这座山庄的主人。”

    “首先,是那条回廊。”骆秋枫道:“其实在走过的时候,我有偷偷摸索过四周的墙壁,上面那些用铁器打造的装饰图腾,每隔十步的距离便有一个浮出墙面的装饰物,那装饰物制作的精巧,中间镂空,摆上了蜡烛。那位浅夫人没有点上蜡烛却摸黑过来开门,我还能把她当做是山庄主人熟悉地形,懒于点上。可当我们都进来了,红芮甚至几次走不稳,她作为山庄的主人居然都没有点上蜡烛的意思,不是太奇怪了吗?”

    “还有这座山庄,你们应该也感觉到了吧,我们的卧房内很多地方都积满了灰尘,即便是空置着,也不该无人打扫过啊?”顾觞指了指手中的杯盏:“方大人,这些杯壶里面都积满了灰,就算之前空置无人打扫,但是作为女主人的浅夫人,知道我们入住,送来热水的时候没有提醒我们要在倒水前清洗一番,而是直接把烧好的热水就倒在了储满灰尘的壶内,这一点,太不合理了。”

    方淮之见他把自己方才故意展示出的疑问点讲了出来,不置可否点了点头。

    他眸色沉沉:“而我觉得最奇怪的地方,便是他们几人的关系。”

    “方大人怀疑他们不是亲属关系?”常余清问道。

    “浅夫人和张虎应该不是夫妻,但也相当于情人。”方淮之细细回想:“说到那三个表亲,那更是让人匪夷所思,李季和李桥是孪生兄弟也就罢了,可那李敢与他们长得一点不像。浅夫人年纪不大,却已经急急收养了个年纪如此大的孩子,这一点也不太符合实际。观察人这一点来说,曾诺要比我擅长,我只是凭借直觉而已。”

    “其实这些对我来说还是次要,几位大人,常某更怕的反而是这座山庄本身。”常余清敛下神色,一脸沉重:“这座山庄的建筑和装饰图案,似乎都与那些鬼怪传说挂钩,处处透着诡异的感觉。”

    “常大人害怕了?”顾觞玩笑道。

    “……”

    见对方果然沉默下来,顾觞正要说几句调节气氛的话,就见常余清抬起那张沉重严肃地脸,一脸恳求望着他:“顾将军,我知道你常年征战沙场,身上充满正气,早已不怕这些鬼神之说……”

    “常大人想说什么?”

    “咳咳……”常余清脸上划过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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