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求断案-"案"然倾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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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笺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大,但是语气却又颇为俏皮,愣是将周围的红芮红霓都逗笑了,暧昧地朝曾诺望去。
曾诺心底一愣,尴尬之余却觉得温情无比。
“那你何事如此匆忙?”她急忙转移话题。
“曾小姐,方才我去门口守着,你猜我看见了谁?”石笺拍了拍胸口:“我竟看到曾大人跪在我们方府门口!”
“他来做什么?”曾诺蹙起了眉,联想到前几次他找上门来那并不算太愉快的回忆,只觉得心底有些不耐。
“他说他要见你……”石笺接着道。
虽说石笺多次劝说让她不如不要见曾悦康,但曾诺思虑了良久,还是决定见一面。她已经大概猜到曾悦康是为了什么而来,便必须明确地告诉他自己的想法。
红芮替她披上了一件抵御夜间寒冷的狐毛裘袍,便随着她的身后一步步走到了方府大门口。
彼时曾悦康已经跪了一会,一张圆润的脸仿佛顷刻间萎靡了不少。论谁上一秒还风光霁霁,下一秒就要遭受灭门之灾,恐怕心中都无法好受。
但是最让曾诺想不到的是,这个时候他寻求帮助的人,居然找上了她。
“曾大人快起来,跪着成何体统。”曾诺双眸微冷地看着他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低垂着头,两手在身侧紧紧握成拳头。
“女儿啊,你这次要帮爹!”以为她话中的意思是关心他跪着难受,曾悦康抬起一张沉痛地脸:“你妹妹被人冤枉关进了大理寺,她身体不好又加上挨了一顿板子,她受不住的啊!方淮之掌管整个大理寺,他又那么喜欢你,你就是无论想什么办法,也要让方淮之先把她放出来啊!”
“这是他的公事,我无权干涉。”听闻曾悦康如此自私的要求,曾诺心中原本的一点耐心也在逐渐消耗殆尽。
“你怎么会干涉不了?他那么宠你,甚至还带着你一起查案,你怎么就做不到了?!”
“……”
她能随他一起查案,并不是因为他宠爱她到时时刻刻必须带着她、离不开她,她是凭着自己的查案能力为他分忧解难,怎么在曾悦康的眼里就成了这副不堪的模样?
说得好像方淮之只顾男女之情而不顾公务一样。
涉及到方淮之的事情,曾诺心中也有了一些不快:“随你如何说,我不会去挑拨,但也不会帮忙。”
说完这席话,曾诺正待转身离去,身后的曾悦康像是突然爆发一般朝她大吼:“你不帮忙?!曾诺你有没有良心啊,我养你十七年,你现在连帮我这个父亲一点忙都不可以吗?别说你做不到,凭你在方淮之心中的地位,你只要勾引他上个床翻云覆雨一番,到时候他爽快了什么不会答应你?!再说颜儿和我会落到这步田地可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的出现,骆秋枫会不理睬颜儿吗?我又何苦要她出门另寻目标,落得这步境地啊!”
此话一出,红芮被曾悦康不堪的话语惊呆。
她如今开始同情曾诺了。先不说方淮之与曾诺本就两情相悦,但毕竟两人还未成亲。可是曾悦康居然为了曾颜的安危可以不顾曾诺的清白,叫她做那龌/龊勾引之事来达成目的,他这样,还配身为一个父亲吗?
什么养育了曾诺十七年,从小到大她红芮陪在曾诺身边,他曾悦康可曾认真看过一眼曾诺?好好问问曾诺的情况?如今有了困难才来寻求曾诺的帮助,气焰还如此嚣张。
“曾诺,你就不能学学你的母亲吗?也用你那下/贱的身子,换来我们曾家一家平顺荣耀,你怎么就那么自私呢?”
在咆哮之余,曾悦康突然阴狠地望着曾诺的背影,声音阴冷。
作者有话要说:小天使们~作者君又来卖萌(蠢)啦~首先不好意思啦,今天君子实习了一天,回来赶着码字也不能如期21:30发新章节。喜欢我这文就点下收藏吧,顺便包养君子,君子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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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惊堂木四十四
如果不是亲身遇到;曾诺简直不能相信一个人可以无耻到如此地步。
但这话中却包含了一个信息;这很可能是为什么曾诺十几年来都遭受曾悦康冷遇的原因。
难不成;当年这具原身的母亲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所以才让曾悦康耿耿于怀,将怒火发泄在了曾诺的身上?
但大概是终于哀莫大于心死;更何况她对曾悦康本就没有任何感情;也别怪她心冷:“我早已不是曾家人;曾家的荣耀平顺与我何干?你要求的不该是我,如果你真没做;你怕什么?”
方淮之等人的为人她还是清楚的,即便他们有多想对付曾悦康;但绝不会是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如果这次曾颜和曾悦康真的是被冤枉的;那么他们一定会尽力寻求真相,还给他一个清白。
“曾诺,你真是不孝之女!”曾悦康一手狠狠重锤身边的地面:“我养你十几年,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
回报?曾诺简直快忍不住冷笑。
当初若不是自己穿越到了这具身体的身上,他现在还有脸在这要求曾诺报恩吗?恐怕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早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突然,曾悦康想到了之前曾诺在曾府凭借那奇妙的破案能力寻找出了偷簪子的王妈妈,还有前不久的剥皮案,她也是紧随方淮之身边尽力相助,那么这次……
“曾诺,算爹求你一次,你就看在我照拂了你十七年的份上,帮颜儿一次吧。只要你帮了她这次,从此我们曾家和你毫无干系,我们再也不来干涉你的事情,我也不会让颜儿再来找你麻烦。”
“我说了,我没权利去大理寺放人。”曾诺不耐。
“不,只要你尽快抓到真凶,还颜儿清白!”
……
当天夜里,宫内人人自危,肃然压抑的气氛在整个皇宫内弥漫。
宁河绝回房后,翻江倒海吐得面色苍白,直吓得皇后等人宣了所有太医进宫为他诊治。
在这段时间内,方淮之先是找了仵作进来验尸,再是命人查询宫内是否有人失踪,而后便独自绕到了御膳房寻找线索。他看见了曾悦康在御膳房附近临时搭建的灶房,四周密闭,只有一扇紧闭的木门,和东侧墙壁上凿了一个半人多高,十分狭小的通风口。
那通风口大概正对生火的柴炉,大概是为了散去里面的烟火味。
方淮之觉得奇怪,若是曾悦康是为了让曾颜避嫌来这独僻的灶房熬汤,但也不至于做得如此严密,在这一个近乎密封的屋内,曾悦康难道不怕曾颜熏着?
他进了屋内。
灶房很是干净,灶台下面的柴火早已烧的灰黑无比,一股残留的烟火味还在其中袅袅弥散。方淮之看到靠着通风口的下端摆放着几个大坛子,他蹲下/身子,先是从内部的通风口朝外望去,结果探了半个身子,腰间一紧,差点被卡在其中。
他轻咳一声,退后出来。
他突然想到,如果曾诺在一旁看到他如此丢脸的表现,会不会忍不住会心一笑。联想到这,他的面色忍不住柔和下来。
他敛了敛身子,很快继续查探起来。
他打开了通风口处的一些摊子。第一个里面装的是腌制的小菜,第二个里面是一些新鲜洗过的蔬菜,第三个是……
他眸色一敛,从里面拿出了一截小小的人骨残渣。
……
方淮之再回到大殿的时候,宁河绝的面色已经缓和了不少,正敛着眉目双手负在背后,等着仵作的验尸结果。
“回皇上和各位大人的话,死者是个八岁至十三岁左右的男孩,死因是被钝物击打全身至大出血而死,死于两日之前,但死后尸体似乎收到过野兽的撕咬,再被分尸,所以尸身不全。”
八岁至十三岁?
方淮之等人面色具是一沉,心中都不由有些愤怒。
这还只是一个孩子,居然就被如此残忍的虐杀,还被熬煮成了人骨汤被人吃下。
凶手简直是没有人性,残暴至极!
“身份可查明了?”宁河绝问道。
“回皇上,我们现在还不能确定死者是宫内的人还是宫外带进来的,所以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去查,不过好在仵作已经告知了死者的年纪,想必很快常大人就能给我们消息。”
常余清点了点头,眸色沉黯:“朕限你们五日内找出凶手,不然提头见朕。”想来他又是想到了喝了尸体熬煮的汤一事,面色又黑了不少,又询问了几句后便摆了摆手回自己的寝宫休息去了。
就在这时,有宫内的侍卫跑了进来,凑到方淮之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方淮之眉目一动,黑眸湛湛,便道:“我马上就去。”
等他来到宫外的时候,遥遥便见到立在宫门外的两人。
而他的目光始终都放在那个单薄瘦弱的人影身上,只不过半日未见,却像是隔了许久。
他今日查案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有些不太习惯。
似乎早已默认了她在身边陪他一点一点抽丝剥茧的探寻事实真相,陡然自己孤身一人,就变得有些寂寞和不适应。
他果然是离不开她了,他如此告诉自己。
以前自己一人查案的日子,总觉得逍遥自由,不受人拘束,所有的一切线索都是自己细细整合和推敲。但自从有了她的出现,查案似乎也成了一件愉快的事情,他们可以分享自己的推理和线索,共同携手。
只可惜这次案件事关重大,他无法将她带到自己身边。
“曾诺。”他走到她面前:“夜色深了,也不知道在府内好好休息,京都这一段时间乱的很,不怕叫我担心?”他想到了之前的剥皮案她被抓走的事情,就觉得心中还是悬着和后怕的。
“淮之。”曾诺望着他,道:“这一次,我无法在身边帮你,但我希望你能尽快破案。不瞒你说,方才曾悦康在方府找过我了。”
方淮之一愣,紧接着似是猜到了什么,笑的不屑和冷极了:“他莫不是希望你求我放了曾颜?”
见他心中明白,曾诺也就点了点头。
“不必去理睬他。”他握住她的手:“你放心,我绝不会冤枉好人,是否清白,我自会给他们一个公道。”
曾诺点了点头,而后自袖中递给了他一个荷包:“我知道凭借你的能力,你自会查明凶手,但若是不知该如何下手,这是我给凶手做的描写。石笺大概把案子的过程告诉我了,但我毕竟没有亲临现场,所以我能给的线索太少也并不一定都准确。但我认为,这次杀人和弃尸的,很可能是两个不同的人所为。”
方淮之心中一暖,充满暧昧地看这她秀美淡然的脸,而后接过了荷包,放在了胸口接近心脏的位置。
他心中涌动着一股情绪,却不知道该对曾诺如何开口。
那股情绪滋生着他的胸口鼓胀,充盈着一股无法明说的感觉,却又让他喜悦和骄傲。
他的女人啊,果然再次和他想到了一起去。
第46章 惊堂木四十五
曾诺的理论其实很简单。
一般来说;尸体如果被凶手分尸;或是被凶手用另外的方式处理了;一般是为了隐藏尸体不被人发现,但是如果凶手在尸体上所加诸的行为超过藏尸的度了,被判定为多余的行为,那凶手的行为可能就并不一定是为了藏尸,很可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某种幻想和快/感。
就像剥皮案的凶手;他除去杀了人弃尸在戏台,他甚至还剥皮,如果剥皮解释为他要隐藏死者的身份,那他为何还要将尸体摆成皮影人的模样;又在之后将死者的皮雕刻成了皮影人?
这就是因为,他的幻想存在其中。
同样的道理却不能套用在这次的人骨汤案上。
一般来说,变态杀人中的确是有人有食尸的癖好,但大多数都是自己食用,而不会是用这样的方式让其他的人吃。
凶手分尸可能真的是为了掩藏尸体,但是尸体现在又如此大张旗鼓的展示在众人面前,这两者太过矛盾,唯一的结论,就是杀人者和将尸体放在锅中的人应该不是同一个人。
而方淮之自然不可能是从犯罪心理学的角度去推理。
“你是如何想到的?”曾诺见他似乎早就了然的样子,忍不住出口问道。
方淮之心中一动。以前的她很少会去在意别人的推理结果,但是现在却用那么澄澈、眼底隐露一丝期待的眼神望着他,这叫他又得意又心痒极了。
“我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