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子之陶色劫-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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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子才,你***老子正式鄙视你,你还一直坚持说自己不是看不起柳姑娘的身世,现在却说出这样的话!”
马子才则摇摇头,眼中此刻又出现了他少有的坚定,他看着九天,一字一句地说:“我从来不会因为她从前的遭遇而对她有什么不一样的看法,如果她是小白,别说她在青楼里卖艺不卖身,就算真的被逼堕入红尘,我也不会有一丝不愿,依旧会同她厮守,九天你不是我,你不懂我和小白之间的感情,根本就不是一般的谈情说爱那么简单,如果有一天你同一个你爱的女子共同经历了生死不离,贫苦时也不弃,那时候你就该明白我此刻的心情了!”
说着这句话的同时,马子才也将视线调到了水湄的身上,虽然他自己也不能确定她是不是公孙白,只是对着那一张一模一样的面孔,他会觉得小白真的就在自己身边,就在自己眼前对自己微笑,那样他才会觉得自己所说的话,并不是对着空气在倾诉。
“那此刻水三娘也已经告诉了你她不是你要找的人,而真正的公孙白已经出现,就在你自己的身边,为何你还要执迷不悟?”
九天此刻明显的很激动,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激动,只是看到马子才对着水湄深情款款的表现出自己那坚定不移地爱时,他心里就莫名地不是滋味儿,也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水湄,却发现水湄竟然有些痴迷地望着马子才,听着他将的绵绵情话,却在收回视线的时候,猛然发现水湄根本就不是在附和马子才的深情告白,而是……
“那是因为柳姑娘根本就不可能…”
“既然你认为我不可能是公孙白,你心里的那个女人,我也无话可说,你要去追寻水姑娘要她承认她就是公孙白也随你便了!”
一直保持沉默淡看他们之间不停争辩的柳曼,此刻也接过了马子才的话头,将他有些为难说出口的话,一并说了出来,并且表明了自己目前对此事的态度,随后就从石凳上面起了身,意欲离开。
“公孙姑娘…”
见到一直抱着静观其变的态度看待此时的柳曼,竟然如此淡漠地吐出让所有人震惊的话,陶醉虽有诧异之色,却不得不伸手阻止柳曼的离开,柳曼却推开了陶醉的手,径自朝暗室的石门走去。
不过她却在石门前停下了脚步,只是依旧没有回过身,只是淡淡道出:“陶公子,多谢你能至始至终地相信现在的柳曼就是公孙白,也谢谢九天公子的鼎力相助,虽然你我今日才见第一面,但是比起某些跟我相处了八年的傻蛋来说,你的信任让我觉得,比某些人那所谓强大的爱意强多了!”
“公孙姑娘…”
陶醉和九天同时开了口,傻子也能听出来,这话里失望的含义,两人也不约而同地叫了公孙白的本名,更加表现出了他们对她所说的话信任的程度。
而一直处于短路状态的马子才,在听到柳曼说出相处了八年的时候,心头也跟着为之一振,他不由得有些徘徊于两个女子之间,一个相貌和爱人一模一样,一个却能轻易地说出相处的时日,到底谁才是真的小白?
“柳姑娘且慢,如果你真的是小白,那么你必定知道我们在现…家乡的事,你能说出一件事来证明吗?”
此刻柳曼肩头微微一抖,强忍着即将爆发的怒气,回过头来看着马子才,有些不屑地笑着:“既然马公子…你坚持叫着我柳姑娘,那么我便是柳姑娘罢,我也不屑为一些自以为自己对爱情有多么多么忠贞的愚蠢男人,却因为一张颇为相似的脸就坚信不疑的愚蠢男人,急着想要为自己去证明什么,你说我是公孙白我便是,你认为我是那个你在青楼里面救出的卖艺女子我便是柳曼,我还需要证明什么吗?”
柳曼话已到此,还不忘记将愚蠢男人加重音量地说了两次,便转身扭开了石门的机关,迈步出了门,而陶醉立即给九天一个神色,追了出去。
马子才听着柳曼的话,他忽然想到了曾经小白也对他说过类似的话,那就是在马子才苦追公孙白数月之后,公孙白忽然承认自己其实也一直都喜欢着他的时候,马子才也是这样要公孙白献吻证明,那时候的公孙白就和现在的柳曼一样,说出了一句,“你若信我心中有你,我便心中有你,若你不信,我心中便无你!”
想到这里,某一个愚蠢的男人在心里似乎有些什么领悟了,只是当他回过神来看向石门的时候,那个不愿意证明自己的女人,早已经和陶醉不见了踪影。
“看什么看,已经走了!”
不爽地对着马子才吐了吐槽,九天便双手一挥,背在身后,貌似潇洒地头也不回的除了暗室,而一直坐在石凳上的水湄,此刻休息已经足够,也起了身,迈着依旧不太纯熟的步子,摇曳地走到了马子才跟前。
“真不知道你怎么会这么笨,我一直都在说自己不是你要找的人,你偏不信,而原主就在你自己跟前,你却不愿意承认,就像柳姑娘所说,难道长得类似的面皮真的如此重要?你喜欢的只是这么一张脸吗?为何不问问你自己的心呢?”
学着九天的样子,对着马子才一顿教育之后,也扭着纤细的柳腰,一摇一摆地缓缓出了石门,只留下马子才一下傻呆呆地盯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张望,心中一直不停地落空,好似一个旋窝般,越掉越深……
卷二 深陷其中 第一百零六章 **手
第一百零六章 **手
陶醉跟着柳曼走出了暗示之后,柳曼便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闲逛,他感受到身后一股熟悉的气流而来,便回过头看去,果然是九天,隐没在闹市之中,带着水湄瞬间消失,他会心一笑,深知九天会处理好水湄的事。
走着走着,陶醉的思绪也渐渐飘远,自是飘到了醉心林的花姑子身上,也不知道她是否转醒,却没有发现走在身前的柳曼停下了脚步,他一个大意,差一点撞了上去,惹得柳曼掩嘴偷笑。
“想不到平时如此稳重的陶醉,也会有在大街上失神的时候!”
本来情形有些尴尬,气氛有些紧张的时候,陶醉已然不该在自己追出来安抚柳曼的时候走神的,却在这时被柳曼善意地取笑一番,倒也露出些许窘迫之情,只得抱拳笑道:“在下的确有些失礼了,让公孙姑娘见笑了。”
公孙白本就是爽快之人,见陶醉有些别扭起来,便也不再好取笑,只是硬着头皮装淑女,“陶醉公子也不要这么客气拉,其实我也应该感谢你的。”
“感谢我?”
这话说的陶醉倒真的有些。诧异了,他有些不解地看着公孙白,“感谢我什么?其实好像今天是我给你带来了麻烦!”
“根本就没有什么麻烦之说,其实。早在你赶来之前,我就已经约好了他,晚上想要将这魂穿一事告知他,谁知道竟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个长得和我现世一模一样的水湄姑娘出现了,我的危机感立即就来了,原想希望老天爷能看在我一片虔诚的份上,让他们之间不要碰面,谁知道…”
话说到此,公孙白便停住了,若。是这话理解的不好,或许有些她在怪罪陶醉来得不是时候,真是有些尴尬地谈话。
“其实今天的事的确是在下鲁莽了,那水湄我原本。早已经见过一次的,只是最近图于繁忙花姑子的事情,导致思绪有些紊乱,当时已知道水湄在此,只是想要尽力在和平的状态下将她带走,一时之间却没有想起她跟你前世有着一张一样的脸!”
公孙白再次停下脚步,十分惊讶地看着陶醉,“原来。陶公子同水姑娘是旧识?”
“算不上旧识,只是碰巧见过一面,担心她误入歧。途,便前来劝解,一时心急之下,便没有想深一层!”
这话明眼人一。听就知道有些另层含义在里边了,只是公孙白素来直爽,既然陶醉有意隐瞒部分的事实,自己也没有那个兴趣去挖掘别人的隐私,反正只要知道他不是坏人,不会害自己就是了,念及此处便对着他笑笑,淡化了这个话题。
两人并肩前行,慢慢地攀谈起来,“其实陶公子是不是觉得我有些傻?”
“姑娘何出此言?”
公孙白笑笑,随即有些自嘲地说道:“刚刚明明就可以直接说出一些与他在现世的事情,我却矢口不说,这就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境地了,反而让自己限于窘慌的处境,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奇怪,很傻?”
公孙白停下脚步,望着陶醉,眼中里尽是无奈与努力压抑隐瞒的悲痛,陶醉却笑着摇摇头,只是淡淡地望着天空…
“我倒没有去想姑娘你傻与不傻,只是觉得这是你们二人之间的私事,尤其是感情的事情,除了你们自己可以去感受与解决之外,我们局外人就算在旁观者清,也是无法为你们做任何决定的,我只是觉得姑娘与子才相处了长达八年之久,按照子才说的那话来看,你们之间经历的所有困难与甜蜜,都是别人无法感受的,那么作出那样的决定,其实看似你说的云淡风轻,事实上最难作出这样决定的便是你!”
取出折扇轻摇起来,陶醉收回看着天空的视线,回过头来看着公孙白,“既然如此,身为当事者的你已经有了对策,又哪儿能轮到我这个局外人来为你筹谋什么呢?”
陶醉说完,便笑着摇着折扇率先转身迈步离去,公孙白露出些许赞赏之色,看着陶醉的背影轻声叹道:“此人果然与众不同!”
既然公孙白与马子才‘闹翻’,便不可能轻易地回去逍遥楼,起码今天晚上不会回去,至于明天,公孙白还是决定照常出现在逍遥楼,照常跟往常一样上台弹琴演奏,一切不变…
不过那都是明儿个的事情了,现在公孙白还是跟在陶醉身后,跟着他一起回到了醉心林,一踏进醉心林,陶醉的心里就踏实了,不由得脚步加快了些许,而武功不是很纯熟的公孙白,自然是有些跟不上的。
“陶公子…你有急事吗?”
自己也不好意思把话说的太直白,陶醉忽然之间走的那么急,应该是想起有些什么事没有处理,而自己这个拖累人的家伙,总不能过分了,要求人家等着自己吧!
“啊…真是不好意思,我又忽略了,也没有什么急事,只是花姑子她还在家卧床,我焦急于她醒了没有,而马上到家了不免心生焦急,便加快了脚步!”
公孙白心领神会地笑了,点点头,“原来如此啊!那我们就赶紧走吧,免得花姑娘醒了见不到你该着急了。”
“可是你…”
“没事儿,我还不至于那么脆弱,只要你不是十万火急,以火箭的速度冲刺,我还是跟的上的,这不都快到了嘛!”
两人语毕,便加快了速度赶回醉心亭,果然没有见到坐在亭外的钟素秋,回头对公孙白打了个招呼,指着前面的小茅屋,公孙白点头示意可以自己一个人过去,陶醉便一个转身,迈了轻功,瞬间飘逸到了茅屋门前,轻手轻脚温柔无比地推开了门……
进了屋发现花姑子依旧安稳地躺在床上,呼吸匀称,陶醉放宽了心,静静地看着她已经恢复了大部分血色的脸庞,伸手轻轻地抚摸着那张让自己日夜挂牵的小脸,见花姑子因自己的触摸抖了抖眼睫毛,脸庞在自己手心里蹭了蹭,似乎很满意地将自己的手掌压在脸下,再次安稳地进入梦乡,陶醉伸出另一只手,为她理顺额前些许乱发,随后轻轻地为她拉好被子,温柔无比,嘴角还勾起了一抹安心的弧度,这是花姑子才有的专属微笑……
似是感受到了身边来人带给自己的温暖般,花姑子的眼皮 跳动了两下,随后便缓缓张开了眼睛,果然一张开眼便瞧见了自己想见的陶哥哥,心中的感触甚是复杂,曾经的依赖,在误会之后的埋怨,随后便是抢亲之时的触动,以及在破庙的领悟,这些情绪全然一拥而上,弄得花姑子张开眼之后,只知道呆呆地望着陶醉,呆呆地看着,眼睛也不曾眨一下,生怕一眨眼陶醉又犹如梦中和自己嬉闹的陶哥哥一样,如梦幻般消失又出现,出现又消失……
虽然内心是深知陶醉不可能会抛开自己远去,但是表现出来的状态却又是另一番景象,别说花姑子此刻能说出什么话来了,单单是看着陶醉的眼里,就浸满了雾水,而枕在自己脸颊下的手,她也失神地忘记要抽出来。
“花姑子怎么了?这么看着陶哥哥…不认识我了?”
看着花姑子依旧如同往常般依赖自己,心中说不出来的高兴,而且他发现…花姑子此刻的眼神,是曾经从未出现的,虽然也是依赖成分占了多数,只是此刻那饱含泪水的样子,有着她身为女子的柔情,那是纯真如往的花姑子,以前从未对自己展示过的另一面,难道说…经过这一次的劫难,花姑子真的开始成熟了吗?
花姑子傻傻地一笑,依旧静静地看着陶醉,只是刚刚那欲流出来示威的眼泪,被她这样一笑之后,全部缩了回眼里,陶醉被花姑子这么一直盯着,竟然有些面红耳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