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医相师之独宠萌妃-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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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铛,擂主清漓公主扑街出局!
嘶~刚、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所有人都唰唰地齐齐站立,目瞪口呆,睛天霹雳,我勒个去。
这绝对不是他等反应太大,而是这个世界简直变化太快,快得令人措手不及,只能一副傻呆木了。
连一向泰山崩于面前亦面不改色的景帝此刻都面部抽搐,有些怔愣地看着那“上一刻风华绝代,下一刻扑街倒地”的场面。
虞子婴饮茶的动作顿了顿,只觉四周空气静得有点诡异,不由得茫然地抬了抬头——咦,怎么都是一脸遭雷劈了的焦黑表情?
就在她茫然间,景帝迅速调整过来表情,朝她投来一个略带讥讽又内带含蓄赞扬的眼神。
——很好,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阴人于无形,掰回败局,看来本帝倒是小看你了,再接再励。
虞子婴自动拒受这种无意义的脑电波,只是在看到清漓公主那血撒当场的画面,默默地心中将她的名字划掉一个叉。
在最紧急的关头她都不曾透露出任何异样,看来雪阳国并非殷圣的人。
随着清漓公主的自擂自败,底下的诸国公主简直乐得眼睛都看不见,心花朵朵开,差不几要唱解放区的天是晴朗的天了。
但宇文清涟的心情却没有多好,她将僵硬的表情调整成一副悲心悯人的同情后,迅速将官兵将人带去疗伤,而雪阳国的使臣纷纷出笼,呃不,出席,跟着士兵一起急巴巴地掩脸迅速逃离开了。
——太TMD丢人了,有生之年他们绝不再来朝渊国出使!
可这样一来,擂主又得重新挑选,这令宇文清涟头痛,这匆忙制定的规则有几个是完善到出现任何意外都能够补上的?
要知道就算是国家的宪法那也是且行且完善的,从没有一步到位的事情。
户部与礼部迅速调整了一下规则,让人传话给宇文清涟,她听后,朝两部颔首表示知道了,再于诸国公主道:“刚才发生的意外真令人痛心,希望接下来诸位公主表演才艺时多注意一下自身安全,我等亦会派上武艺高强的东厂侍卫在旁,希望若再发生意外的话能够第一时间进行援救。”
宇文清涟此话一落,诸国公主皆变了脸色,齐啐——我去年买了个表。
朝渊国,泥垢了!她等本以为争取一个文斗至少能够安全一点,现在却发现,文斗竟比武斗更恐怖,这都跟人身安全扯上重大关系了,这场比赛下来,她等还能完整地活下来不?
或许是看到诸国公主那憋成猪肝色的脸着实太恐怖,宇文清涟反醒刚才所说的话,挂上一副如春风拂柳般亲和的笑颜,再道:“刚才只是一出意外,诸位公主毋须过于担心,由于擂主……(阵亡),接下来,我等将再请上一位擂主,规则于之前的一样,只要愿意上台的,皆可获得一次自选题目的权力。”
诸国公主听到这一条消息脸色才终于恢复一点血色,不约而同有四名公主争取擂主。
似早料到有此情况,宇文清涟道:“既然四名公主皆愿意,那便同时四位擂主同时挑战吧,最后剩下来的四位,再由咱们贵宾席上的九位大能出题,最终决出胜负,不知道诸位公主意下如何?”
公主们考虑了一下,倒是觉得甚好,此刻她们的心情就是越快结束这场比赛越好,赶紧回国去,朝渊国是多待一秒便多一份生命危险,这坑妹纸的鬼地方,就算求她们来她们都绝不再来了!
愿意当擂主的分别是紫月公主,夏荷公主,霖霜公主跟……樱花公主。
樱花公主是谁?不就是宇文樱,她从参与朝渊国选妃赛后,便一直安份守纪,遇事不出头,完全一改之前那毛躁性格,倒是稳稳当当地到了这总决赛来了,却不想她会在最后一把冒了个尖,选当擂主。
虞子婴早就看到宇文清涟跟宇文樱两姐妹暗中的互动,此次宇文樱踊跃上台,自是宇文清涟给的暗示,想来宇文樱的变化无不跟宇文清涟有联系。
四位公主分别选择了琴,棋,书……刺绣。
咦,高大上的琴棋书后面好像有什么乱入了?
刺、绣?一针一针地在一张素帕上绣花?!诸国公主愣了半晌,接着便是不顾淑女优雅的气质咬紧后牙槽,腹诽不已。
这樱花公主真不愧是将小国的低级趣味发挥得淋漓尽致,高档的八艺不选,偏生选这种……小家子气的刺绣!
宇文樱暗道:管它高不高大上,只管能赢就行,既然不能以质取胜,便以奇致胜。
这还是从刚才那倒霉催的清漓公主身上学到的呢。
其实嘛别国公主倒也是想以奇致胜,可问题是她们都是正规贵族体系下复制技艺而来的公主,习得的技艺除开八艺之外便再无其它,皆竟要学精学透一样,花耗的时候何其多,她们哪有闲功夫再顾得上涉猎别的范围。
她们本以为之前的清漓公主只是一个意外,却不想公主群内又冒出一朵奇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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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章并一章传,昨天静家没网了,死活传不上,急死个人了,今天依旧没有,只有抽中午上网吧传了
☆、第三十章 有一大波公主在扑街
上台四位擂主,余下二十九位(摘掉虞子婴)踌躇一番,都挑了自己相对有信心的那一项上九濯星室,毫无疑问,琴、棋、书这三项愿意上台挑战的人数最多,而刺绣则……零。
宇文樱与宇文清涟暗中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相视抿唇而笑。
琴室乃一濯星室,棋室乃二濯星室,书室乃三濯星室。
琴室环境地清境绝,雅青空亦奇,棋室肃穆古朴,玄奥万千,书室沉澱神魄,满目琳琅应有尽有繁目撩乱,这九濯星室即使不是用于比试,仅用来静心观赏亦是奇妙无穷的。
或许是为了表现其自身并非仅是一樽漂亮的花瓶,而是美貌与智慧并重,仅“棋”一局有十名公主邀相上台,考虑到时间的因素,十名公主被分成了五组先对弈,余下胜者五人再加上擂主共六人,再分拨成三组对弈,以次类推,最后决赛胜一人。
敢先擂而取其自信一项来博杀四方,其擂主青泱公主自是棋艺非凡,虽半路出现了一头名曰天元国公主的纯色黑马,但她依旧稳操胜券,她一番厮杀下来,力挫众国公主,然而却在最后一局以半目输给了燕无双公主。
——铛铛,十国公主抱团集体扑街!
看到天元国有国手美人之称的馥歆公主淘汰被拖走的画面,一向瞧不起“愚蠢鱼唇人类”的傲慢,那张华美如雍容紫罗兰的容颜刷地一下十分难看。
一般来说,哪一国的公主被淘汰,那一国的使臣就必须一同离场,所幸天元国乃强国,又是傲慢压阵,是以即便他不遵守规矩,稳妥妥地继续观赛,别人亦不敢置喙。
但别人是不敢,可不表示他那几个丧心病狂的病人不敢。
“啧啧啧,如此美人竟输得那叫一个花容失色,我见尤怜,惨不忍睹,悲悲凄凄……傲慢啊,下去后得好好安慰一下美人儿那一颗受伤脆弱的心灵啊。”怒笑眸弯如月,银色面具下的薄绯双唇勾勒起一抹戏谑的弧度,语气却是那个十足地叹息遗憾啊。
“嗤嗤嗤,丢人现眼,还坐着干嘛,还不赶紧拎人回国,省得被传染上晦气!”嫉殿如斯一个美少年,吊梢眼角一佻,撇撇嘴,那病态的面容简直比恶鬼更寡毒三分。
——不气死傲慢这厮,不足以平嫉殿当初在呼颚城的耿耿以怀。
“之前我道天元国的国手美人是如何值得傲慢的一番夸,却不想却沦落到第一个输,嗳,是我期待太高,才落得个如此失望的下场,我本不怨的,也就随便感叹几句罢了,莫理我,任我伤心吧~”
*摆摆手,那幽怨而低落的声音就像真受了多大打击似地,天知道他埋汰起人来,直拿剑朝人心窝子里戳!
“……”傲慢心底有一万群草泥马奔走。
——
书法一项,共有四名公主挑战,书室十分宽敞,足有十二张供书法的黄梨木桌椅,其上笔墨纸研皆齐备。
此时由贵宾席上梨落书院的院长出题——梨落书院的院长乃一名白胡子老者,面容和善如弥勒佛般可亲,他乃朝渊国有名的书法大能,其一手狂草被誉为当代文坛临摹的表作之一。
“请诸位公主即兴写一篇自古以输赢论为题材、二百字以内的文章吧,以半柱香的时间为限。”梨落书院的院长抚了抚花白胡须,笑呵呵地道。
此话一落,众位公主面色一紧,显得有些郑重,若光考书法,半柱香时间绰绰有余,随便可背书一章,但眼下还需得作一篇文章,时间显然紧隽得很。
此次书法内虞子婴听到宇文清涟安编报号时,才第一次看清楚北疆国的公主,其实虞子婴昨晚因着*的缘故,也仔细看了一遍北疆国公主的资料,最后只总结出两字——神秘。
她的履历一片空白,只有一行批语,弱不可见其迎风蒲柳姿,强不摧其铮骨硬态。
批语的评价很高,以弱柳之姿承载铁骨铮铮。
但当她真正地注视到北疆国公主时,她却是一个十分不起眼的平凡公主,她的平凡不在于其貌,她的模样绝对是拔尖美人一枚,但所谓观一人,先察其目,她那一双平淡的眼睛着实担不起那一句评语,因此虞子婴怀疑,要么是批语搞错了对象,要么就是——这个北疆国公主是假的。
书法一局,北疆国公主的字以一句“言辞犀利,却无傲铮风骨”败北于朔阳国的紫衫公主。
——铛铛,四国公主臣服于紫衫御姐英雌裙下,通通扑街!
北疆国公主一输,傲慢那一双晦黯阴沉的紫眸叮地一下亮了,刚嗡动嘴唇,却听到*凉凉地飘来一句:“虽然输了,但到底不是第一个输的,想我北疆荒夷之地,倒不像中原某些国家文学盛行,能落得第二,我便也知足矣~”
——第一个输,且是一个文学盛行国家傲慢哑口无言,恨恨地将阴人暗箭拔出,视线纡贵降贵带着几分期待神色投注于嫉妒与怒两病友身上。
——刚才那么“同仇敌忾”,那么现在就不能“厚此薄彼”。
嫉殿与*一贯无仇,只是平时看不惯他那不分场合不分男女不分时间的发骚行为,虽熊孩子不怕捣乱,但趋吉避凶的本能还是有的,*这人看着就像有毒轻碰不得,别人表里不一,但他绝对是表里如一,完全就是一阴*害的鼻祖。
再加上嫉妒本就看傲慢不爽,完全不可能为了他去惹上一个祸害,所以他邪佞地勾起嘴角,朝傲慢嗤哼两声,便扭过了头去。
而怒则被*一番先发制人的话搅得失去了打击的兴趣,再加上他担心下一个输的会轮到自己,于是朝傲慢一副爱莫能助地耸耸肩,扭过了头去。
“……”傲慢心底继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
接下来是琴技比试,有四位公主陆续上台,琴技与棋、书两项不同,需得一人一人地展示,此项是由贵宾席内几位大能一同听赏后评分决定。
嫉殿家的东皇国公主其实跟瑛皇国的宝黛公主的性子有着异曲同共之妙,性格自大骄傲,目是无人,说是嚣张跋扈那都算是轻的了,在东皇国她就是属螃蟹的。
要说她的琴技顶多也就算得上是一个入门级,与不学无术专职坑兄的宝黛公主那破琴技相差无几,基于东皇国公主那专注坑爹十六年的经验,仗着她那熊厚的家世,她完全不惧于上场比试,哪怕她只会叮叮咚咚乱弹琴,但她坚信最后的结果定与以往是一样。
——以往如何不知道,但今天注定是一个遍地哀嚎惨烈痛不欲生的结果。
……过程也就懒理赘述了,要问东皇国公主最后输得有多惨——就看嫉殿那恨不得撕了她的表情有多狰狞就知道了。
——嫉妒从来就不是一个恭爱友亲的人,他跟他家那些兄弟姐妹相处的时间永远都是匆匆一面,他哪里知道如今这些坑兄的货有多凶残!
这次不需要任何人撩拨,嫉妒便已经气得眦目通红,虎牙尖尖,随时准备饮其血,茹其毛。
——铛铛,一名坑兄加三名遍地哀嚎的公主齐刷刷扑街!
——
几轮下来,如今还在坚挺的仅剩下的十一位公主(摘掉虞子婴一个),她们没有选择棋,书,琴,显然这三项并非她的强项目,如今经淘汰的诸国公主压轧一番后,擂主已经没有了发起挑战的权力,只剩下应战的义务。
所以接下来的便是画,酒,诗,茶,花五项的专场比赛。
怒家的罗刹公主肖宝音终于不再选择沉默了,她英勇地踢馆上一擂胜出的棋局,挑战项目功夫茶道,棋室擂主自然应战,另外一名公主同谙此道,亦不甘示弱,同时迎上此战。
其实这个挑战擂十分考验心理素质。
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