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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部分

魔医相师之独宠萌妃-第238部分

小说: 魔医相师之独宠萌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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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身份她只是一个小国的公主,并不尊享荣光,论外貌而言她不是最美,这些外在条件就等于是将她局限在某一个范围内,所以,她如今想争过别人,只能在个性上下功夫。
    显然她觉得做一名独立特行,敢于与各种恶势力、不公平作斗争的新时代女性是一个能够吸引景帝目光的个性。
    聪明的人其实都明白她的做法,但这种做法只有一次机会,被人扮先了再模范都落了下乘,人群之中的宇文樱捏紧拳头,目光有些歹毒地盯着凤仪的背后。
    “哇,她真的好勇敢啊~”肖宝音眼睛冒星光,睁大眼睛,小声地感叹。
    “这不是勇敢。”虞子婴摇头。
    “可……可是我就不敢,我就算隔着这么远看到景帝,我、我都觉得好可怕,可她却敢这样跟景帝说话,这不是勇敢是什么吗?”肖宝音小心翼翼地瞄了景帝一眼,便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虞子婴看着她的眼睛,语调平仄陈述道:“是愚蠢。”
    “什么?”
    “我们的一切行为都是被暗中记录着的。”虞子婴道。
    “什么意思……啊,对了,我想起来了,你之前说过的……难道、难道这次试阅是在暗中进行……所以……所以刚才才说试阅完了?”肖宝音恍然愣神道。
    “这位凤仪公主,您以为我们景帝陛下此次选妃的标准是什么?”看那些公主都因这凤仪的问话而闹腾起来,太监都尉对这个女人更是厌恶几分,但毕竟为避免事端闹大,他唯有耐着性子问道。
    凤仪深吸一口气,眸光神彩飞扬地回道:“凤仪不敢妄自猜揣景帝陛下的心思,但以景帝陛下这般德厚流光之人,必定不会肤浅以貌取人。”
    此话虽是赞扬,但话中的倨傲与咄咄逼人却令人不喜。
    并不是人人都喜欢这种锋芒毕露之人……虞子婴用一种看死物的眼神盯着凤仪。
    “呵,凤仪公主说得没错,此次试阅的确不在选貌,而是一场毅力与德行的比试,而这是刚才你们独自在广场的个人成绩。”
    太监都尉垂头似冷笑了一声,便让侍卫将一份份记录的名单派送下去,诸位公主人手一份,
    亦送了一份抄录给各席位的使臣们。
    凤仪公主接过疑惑一看,接着整个人都怔愣呆滞了。
    上面记载着就是她们暴晒时的一言一行,还进行了一番评论。
    而她既轻视了别的对手,亦曾满嘴抱怨过……眼下更是质疑景帝陛下……
    其实试阅一早就已经开始了,只是这个试阅的确选的不是貌,而是选人品!
    回味过来的凤仪公主当即脸色白如纸浆,冷汗淋漓,她立即祍礼跪地:“是凤仪失礼了,凤仪自知本不该如此鲁莽行事,可看到众国公主一个个地晕倒被送走,心中是既急又痛,才会口不择实,更令刚才一晕头,便冲口而出,现下……实悔矣。”
    这话倒是说得还算漂亮,一来是表明她的善心,二来将过错推成晒晕了头造成的,三来表悔过之意,按道理来说此事也就是口头罪过想不追究亦可就此揭过,但有人偏生就是那天生不按道理行事的。
    “百鸟国剔除资格。”
    景帝那仿佛幻化成让人不由屏息的绝色容貌冷抿一笑,好似遮盖了四周万般景色,惊人动魄又肆意的令人寒毛直竖。
    “将百鸟国的人即刻赶出朝渊国。”
    仅简单的一句话,便将一个自作聪明的女人落选了,要说落选还是小事,刚才看着那斓那一笑,虞子婴知道这凤仪公主将百鸟国一并连累了。
    听着那不依不饶,变成哀声凄叫被拖走的声音,众人吓得面色苍白,眼珠子转动,都将小心思齐齐收起。
    还好刚才慢人一步,否则做出如此愚蠢之事,落得这般凄惨下场的便是她们了。
    肖宝音则目瞪口呆地看着虞子婴,忍不住冒出一句:“你当真……目光如矩啊。”
    由专人将虞子婴带到瑛皇国席位上,虞子婴迅速用内力将脸色憋红,造成一种受热过度的虚假之相,一入内侍卫摒退两侧,她接过牧骊歌亲自倒过的茶水,灌了一杯。
    牧骊歌清雅面容带着几分担忧后的松缓道:“刚才为兄还担忧你会晕倒。”
    “在没有将景帝推倒前,我是不会晕的。”虞子婴目光坚定。
    “……有志气,不过刚才那个什么百鸟国的公主冒险进言的时候,皇兄还以为你也会冲上去呢。”牧骊歌笑道。
    “我是想冲啊,可当时被晒晕了头,等我清醒后只看到她被朝渊国的侍卫拖出去,哪里还会去犯傻啊。”
    “……有见地。”
    两人对话十分诡异地进入了沉默阶段。
    这就是最近这两兄妹的相处模式。
    老实说,以往牧骊歌虽宠着牧晓凤这个嫡妹,但一直都是靠物质与奖励来获取其芳心,所以两人真正相处的时间很少,每次见面不是应付她闯祸的事情便是聊她的祸事结果,但这段时间两人的频繁相处令他发现,跟她交流着实太累人了。
    “你准备上前跟景帝敬酒?”
    看牧骊歌换上一身轻薄双单衣袍,侍卫摆好酒杯托盘尾随其后时,虞子婴偏头问道。
    “没看到那些大国都相继上前敬酒了吗?这是规矩。”牧骊歌整了整领间,道:“走吧。”
    “我也去?”虞子婴佻了佻眉。
    “……你若不去,那我们来这一趟有何意义?”牧骊歌忍着想抚额的冲动,笑得僵硬地问道。
    这正是一个露脸求表现的好机会,这都不懂把握,是该有多木槌啊?
    或许是最近天气的缘故,他发现他最近对“牧晓凤”的忍耐能力是越来越低了。
    “说的也对。”
    “去后面重新换件衣服,既然试阅已经结束了,想必景帝不会再重复折腾一样把戏了。”牧骊歌道。
    “你既然知道他在折腾我,你刚才为什么不帮我?”虞子婴问道。
    “不能动,因为我们已经被景帝将军了,你没看到别的国家都纷纷默许了景帝这种形为吗?九洲局势已经大变……这次的联姻比以往更重要了,晓凤,你必须要赢,知道吗?”牧骊歌的神情沉重,脸上不带一丝笑意。
    “……我去换衣服。”虞子婴沉默着没有回答,牧骊歌倒也没逼她,由任宫侍将她带到内室更换衣服。
    重新换好一套华贵俏丽的鹅黄宫装打扮,牧骊歌便带着虞子婴一道朝高台之上的景帝敬酒。
    虞子婴跟在牧骊歌身后,规矩地垂眉低眼,不动声色。
    “一段时间不见,景帝气色倒是越来越好,远远瞧着都感觉到气吞四方,威仪不凡啊。”牧骊歌笑赞道。
    他一靠近,朝渊国百官以示尊重,便纷纷起身行礼。
    景帝让太监总管端来了一杯酒,与他隔空对饮,面容寡淡,铁灰色眼眸带着几分讥诮:“你倒是依旧未变……口舌如簧。”

  ☆、第十二章 燕京风云(九)

“这话我就当是景帝的赞扬了,虽受之有愧,但亦却之不恭地接下。”牧骊歌挥了挥云纹绸锻衣袖,拢指举杯,朝着景帝温润辗然一笑。
    景帝一双似霞色熏细腻而妖魅勾勒的狭长凤眸微眯,一张如水仙般阴柔面容偏冷质消减了他与生俱来的魅惑,增添了血色染红震摄人心的威仪:“若靠你这张嘴能言退异域进犯,倒也不愧。”
    牧骊歌闻言,脸皮微不可见地一抽,虽然依旧带着笑容,但却少了几分先前刻意的轻松恭维,多了几分谨慎的含蓄。
    “景帝所言极是。”
    他称手退侧一步,露出了身后跟着垂颅低眼的虞子婴。
    “皇妹之前不是一直念叨着想见景帝陛下,眼下见着了,倒是懂得害羞紧张了?”他虽含笑打趣,但动作与言语都是在暗中催促她赶紧上前说话。
    这单独露脸可是紧要的,趁此机会若能令景帝另眼相待,便是能够一步登天。
    可鉴于之前两国那一场不愉快的退婚间隙,牧骊歌也不指望能一步登天,只求露一小脸,加深印象就好。
    虞子婴感觉头皮被火辣辣的太阳照射有些发烫,她站立于众目睽睽之下,却不能直视高台景帝的,想着之前地翡翠城她便曾被景帝揭穿过一次身份,她虽又换了一张脸,可眼神很难伪装,即使她拥有了牧晓凤的全部记忆,但强大的自制力令她能够不受其半分影响,如同画皮难画魂骨,她担心露出破绽引起他的怀疑。
    想着她三年前用同心蛊在郸单小国算计过他,一路相伴相掣,他因寻不到解蛊方法一直强迫自已容忍她的存在,也不知道当初他心中暗中就憋了多少秋后算帐的残忍手段,三年后,两人意外重逢,在翡翠之城又为救傲慢而往死里得罪狠了他,以他这般小气用记仇的个性,就算三年前的事情淡忘了,但才不过几月的事他能善罢甘休?
    她如今已经丢了同心蛊这保命的法宝,若当真被他认出,别说靠近他获取好感,恐怕直接就被下大牢了。
    念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她觉得暂时还是低调以“牧晓凤”的身份出现大众眼前更妥当,一来“牧晓凤”的身份无任何诟病,不似“虞子婴”身份的突兀与可疑,借她的身份能够更有效率地在联姻队伍中摸索出哪一国才是殷圣潜伏地九洲的细作,而她借选妃的便利,顺带能够打听一下北疆国带的解百僵毒的“千蕊珠”的下落。
    她松了松筋骨,踩着小碎步,如拂柳弱风,施施一礼:“晓凤参见景帝陛下。”
    牧骊歌于一旁满意地颔首,接着视线投向上方。
    景帝一双铁灰狭眸幽浮暗涌,于“牧凤晓”头顶瞥过一眼,四周的热空气仿佛遭遇九酷寒冬冰滞了一般。
    虞子婴维持着福礼的动作,动作不动不偏,像是演练千百遍般熟捻,得体娴静。
    环绕高台席位上的百官面面相觑,交换了一个眼神,包括君鼎鸿、雷煊、胡莱等亲臣,都诧觉异样,忍不住频频朝这厢投注目光,观望情势发展。
    女宾那席的宇文清涟用素净白绸帕拭了拭嘴角水渍,遮掩住眼底那一抹极度不屑的鄙夷,而外宾席位像这样幸灾乐祸的目光更是多不胜数。
    很明显,众人都觉得“牧晓凤”待遇与之前那个被拖下去的“凤仪”差不多,瞧瞧,这两人的名字都有着异曲同共之妙,一律会被景帝直接无视。
    牧骊歌看景帝一直没让虞子婴起身,看着她神色如常般长久保持着一个动作——双手交叠放在小腹,目视下微屈膝,下颌一紧,心中不由得生起恼意,亦有些急。
    当他准备有所行动时,却听到景帝幽幽似凉水浸透紫鸢般冷漠魅哑的声音响起:“倒是懂规矩了。”
    这句话一落,四周的气氛倏时变得更为诡异安静,几乎落针有声。
    牧骊歌嘴角原本因景帝说话而绽放的笑,又因他话中意思徒然一僵,他站在虞子婴身旁,如玉石朗朗般浅笑,打着圆场:“晓凤自从上次受了打击……这些日子便是一直在皇宫中修身养性,抄习各类女经书籍,可谓刻苦得足不出户,想再次见面令景帝能够摈弃前嫌,所以这性子一日一日下来倒是磨砺得沉稳了许多。”
    “……”起身后的虞子婴一听险些打了一个踉跄。
    “沉稳?”景帝玩味在重复这两字,像是要将两字似揉碎了重组,他带着一种嘲讽的讥冷,直直地视线似要看透她低垂的头颅:“寡人瞧着倒像是心虚……”
    虞子婴心中“咯噔”一下,一转眸便看到牧骊歌又在暗中给她打眼色。
    ——上!
    “……”遛狗呢?虞子婴心中比了一个凸。
    这是让她赶紧表现她对景帝的一腔忠诚爱慕。
    虞子婴刚被景帝那一句“心虚”给戳了一下某种脆弱神经,再加上牧骊歌的催促,目光一直,嗡动着双唇,一腔陈词开始了口不择言:“景帝陛下英明神武心纳海川雄才大略励精图治乾坤日月明四海升平尧舜禹汤文工武治抚远华夏洋溢寰宇尧舜禹与睥睨天下威仪不凡皇恩浩荡万民景仰勤勉为政英明神武爱民如子勤政为民文韬武略千古一帝万寿无疆恩泽天下……实乃令人仰慕不已。”
    说完,恰到好处地再次福了福礼后,便像一根木头戳在那里,垂眉低目。
    一堆直白噼里啪啦的赞美词像不要钱似地朝外一倒,这一口气不带中途停顿标点,平仄得仿佛跟报菜单一样的语气,这马屁拍得……也太强悍了点吧!
    等她的话说完,四周的宦官与高台左右的百官都呆滞地盯着虞子婴。
    牧骊歌微瞠眼睛,亦一脸傻愣地盯着虞子婴。
    朝渊国与外国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喝茶、酒的没咽下去的全部都从呆僵的嘴角流下来,夹菜送嘴的都吧嗒一声筷子掉地上了,说话的停下来,看戏的都瞠大了眼睛……
    “咳咳,皇妹,呵呵呵,你真是……咳咳,那,那个你,你当真是对景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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