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皮小大夫-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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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中,苏晚只顾低头揉面,对几处不规格的做法指点,没再看那汐一眼亦不知他何时离开,那个男人,心存天下,哪怕用尽手段也要得到的吧?
待到寿宴开始,李翔、春香和冬香三人也处理好饼阁的事务过来帮忙,忙前跑后,炎炎烈日下都是喜笑颜颜乐在其中,明码标价比饼阁好上十倍的报酬,不乐才怪。
银子,这种满是铜臭味的世俗之物,恰是最真实的东西,亦是最简单的,幸福的基础。
主持大局的花千度扬声赞了几句场面话后,众人开始交头接耳,等待屡出惊喜的蓬莱饼阁这一次为那老头子准备了怎样的大礼,连那浩海都忍不住停下手上筷子,屏息凝神等待。这个瞬间崛起的小小饼阁,总能牵扯住这些富贵之人的小小虚荣心。
苏晚和李翔相视一眼,纷纷点头,推着临时赶制出的小推车缓缓出现在众人之中。
李翔纵身一跃拉下雪白帷幕,苏晚恰到好处的拉响特制冲天礼炮,一副正面金线绣制有“恭贺那老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字样的红色条幅,更为精妙的是背面竟是由银线绣制能驱除魑魅的毕方。众人正自思缜这精妙绣技出自何家时,绸带忽然爆出袅袅青烟扶摇直上,只余一个个精致寿桃落下。又不知谁变了戏法,杂乱无章的寿桃像受到驱使纷纷落于每桌正中的大圆盘上,无一出错。
苏晚见没有闪失,如释重负抹抹额上汗珠,将系了红带的剑拿给李翔,只见他辗转腾挪,将剑花舞的眼花缭乱,再看时,诺大的十六层大蛋糕齐齐开成六瓣莲花,中间剩余的圆柱上是用果酱绘制的寿字,而其余截面上均是绿藤豆荚花样。
花瓣纷纷推去送给六子,而中间的则剩给老头子分配。
花千度见那浩海惊的连连叫好,笑微微,只道没浪费了这番周章。“蛋糕取义一脉相生,恭祝老爷儿孙满堂尽享天伦。”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那些藤蔓并非肆意画之,而是将这句诗艺术化后的杰作,当然也是苏晚昼不寝夜不寐的呕心沥血之作。
也是黄橙橙白花花的金银,她很有见地的总结。
蛋糕不止好看,味道更是极品。一时间蓬莱饼阁的名气又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
然,众人尚未从才刚一波又一波的惊喜中走出,只听一阵悠扬的异域笛声飘来,一面挂薄纱的红衣女郎自空中盘旋落下。
鼓乐手在那明的示意下马上顺着笛子的调调弹奏起来,舞娘扭动着柔若无骨的腰肢轻盈起落于席间,金片流苏下若隐若现的白皙,简直要让人喷出火来。
深褐色的眼波流转,顾盼含笑,情意涌动。
苏晚呆呆的看着卖弄风姿的舞娘,她的姿态明明可以纯净美好如蝶,此时却是染了妩媚妖娆的尤物,只为勾尽众人眼球而生。
她轻叹口气,不想再看下去,正欲转身,忽闻齐齐惊呼之声,忍不住又扭头去看,原来是红袖摘了面纱,褪去肩上薄衣,上身只余红色贴身紧衣,清晰的锁骨,月华的肌肤,莹润的挺起,无一不撩人心弦,辗转腾挪着步子离那浩海越来越近。
苏晚狠狠咬住唇,直欲冲上去将这女人几个耳光打醒,被身后的李翔死死拽住。“她不是婷姨!”她扭头,眼神仍旧狠厉,在李翔不住的暗示下,终于软了下来。
然,终是有一人冲上台去,一把扯过几乎偎进那浩海怀中的红袖,乱了姿态的美人顿时花容失色,发出一声尖利喊叫。
那浩海满面春光的笑颜立时被乌云覆盖,阴郁的要拧出水来,其余五子纷纷抬眼,明暗不定的神色中,各有各的算盘,席间宾客则是瞠目结舌想象不到平素成熟稳重的大少何以如此失控。
苏晚凝眉,眼光掠过众人落在那汐脸上,他正低头品着蛋糕,恍若这一场惊变与他毫不相关,而不远处的那明则抱臂端坐,摆出一副兴致盎然的姿态,细细欣赏这一出陡生的戏码。
那白眼神迷离,似乎眼中只有那一张魂牵梦萦的熟悉面容,顾不得她的挣扎捶打,硬将其锁入怀中不容她离去半分。灼热的双唇似受了妖魅,全然不顾身在何处,细密如雨落在她的脸颊、脖颈。
“混账!”那浩海拍案而起,瞪圆的双目中现出清晰血丝,抡起拳头就要砸向眼前恬不知耻丢尽颜面的逆子!而那白浑然不觉,仍痴缠着怀中美人,双手不安分的在滑腻上游走。
“且慢!”苏晚忽然冲到那浩海身前,伸直了双臂将那白护住。
(致那什么梦的盗版网站,我九点发文,你十点就盗走了,说实在的,真勤劳,只是,一个没升V没什么人气的文,你都盗,闲的没事做么??)
五十九章:寒心嫌弃
更新时间2011622 22:38:11 字数:3086
在那浩海轮圆的拳头落下之前,苏晚迅速转身抽出随身佩戴的银针封住那白几处大穴,刺目的阳光下,丝丝银色刺眼倏现即逝,毫无体统的莽撞少爷顿时成了没骨头的海蜇,软绵绵瘫软在地。
惊魂未定的红袖抬眼看见不远处的那明,抬脚就要奔过去,被他狠厉的眸子一刺,立时转头蹭到那浩海身边,红透的面颊鲜艳欲滴,梨花带雨的模样更让人情不自禁心生怜爱。
唯苏晚和那边眯眼阴阴观望这一场破败戏码的那明,看出了红袖奔走前的犹豫。
苏晚阴阴单的阴谋所示为何,女人,自古以来是周旋在男人身边最滑手的妻子瞥一眼那浩海拍在红袖胳膊上的手,顿时明白了这场简单的阴谋在何,女人,自古以来都是周旋在男人身边最滑手的棋子。
混乱的场面很快由花千度解决,苏晚自那白房中退出的时候只那浩海一人坐在厅中等待结果。
“吾儿可有事?”那浩海抬眼,凝重的眉宇间难掩担忧。
苏晚微微点头,“大少爷中的不过扰乱心智的迷药,苏某点了他的昏睡穴,想必醒来就没事了。”言罢不愿多做停留,随门外等待的李翔离开了那府。
不到申时,日头尚烈,粘稠的空气中尽是燥热。
苏晚抱臂靠在车上,眯眼假寐,低缓的呼吸中透出冗冗疲乏。
对面李翔紧锁眉头,薄唇翕合几次欲开口询问,终究忍下。那白并非中毒,他在事后第一时间检查了那白的所有吃食,而且苏晚就那般匆忙充上了上去,事出突然,甚至连那白的真正表情都看不真切,如何能知道他中毒?倏尔,抿了抿唇角,也闭上眼。
马车直回郊外院落,影早在门口高墙上翘首等待,车辙尚未停下玄色身影已然纵身跃下。
晃动的帘影内,苏晚斜倚在李翔肩头凝眉睡着,感觉到车停时的一顿,微微醒转,压倒的腮上聚着一团粉。勉强撩撩眼皮,睡意仍重。睥见车外等待的影,起身欲出,怎知睡的太久腿下一麻,站立不住坐回李翔怀里。
苏晚见影脸色一暗扭开脸,不禁苦笑,缓和一下才撑起下车。
“出了点意外。”苏晚层层叠叠的眼皮笼着浓重的疲乏态,见影硬邦邦的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补充,“是那白。”
“那白动你了?”影大惊,单手拦住苏晚上下打量,“有没有受伤?”
苏晚看他大惊小怪的样子,不由苦笑,难不成在他眼里自己就是瓷娃娃,离开他的庇护就会粉身碎骨?后面的李翔有点看不下去,轻咳两嗓子解释,“是那白被人下毒出了丑。”
影一怔,局促间收起泛滥的关切,正了正色,“进去说吧。”玉白耳后染着明显的红。
连日的忙碌疲惫一股脑爆发,苏晚在厅中坐了一会儿,听李翔絮絮叨叨告诉影今日之事,三秒一小礼五秒一大礼的磕头打盹。感觉到身前的阴影,勉强瞄了一眼便被影抄在怀里。“送你回去睡觉。”
苏晚又打个打哈欠,懒洋洋靠进他怀里,合着眼嘟囔,“男人,你最近越来越喜欢占我便宜了,这样我不是很吃亏?”
此时两人已步出花厅,院中侍婢不多,并无旁人,影顿住步子低头看怀中半睡半醒的可人儿,“你也可以占我便宜。”感觉到揽在他后腰的小手老实不客气的在软肉上很掐了一把,唇角挑的不可自已。
花厅中的李翔冷眼看着影将苏晚暴走,俊美的脸上似被白霜覆盖,透出渗人的冷,“二哥,她心里当真没有放过你丝毫。”倏尔,眼波流出阴枭笑意,有骨节摩擦的脆响。
苏晚只觉眼前漫开一朵娇艳的鲜红,猛的睁开眼,额头一片湿凉。长舒口气,方知噩梦而已。窗外已经黑了,嗓子干疼,翻身下床去找水喝,恨不得将壶翻转却是一滴水都未倒出。
抬眼,他将茶杯递过来,顺手将壶放在桌上。
“醒了?”影笑着看她提壶直灌,很想知道,这是不是也是她脑中大家闺秀的姿态。
苏晚觉得嗓子好多了,才在他对面坐下,“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跟鬼似的?”
“是你状态不佳听力不够好了。”影解释,并没留心她口中的“也”字。
“要不要叫冬香来添水?”
苏晚摇头,点了桌上灯火,摇曳的黄光有些刺目,她拧了拧眉才适应了这突如其来的光明,“上次你说那汐不正常,那,会不会失去心性?”说话间眸子渐渐垂下,隐在碎发中的眸光落在十指交错的手上,不想他看穿她心中的不安。
“他,出什么事了?”影眼底暗了几分,语调中透着明显的不自然。
此时的苏晚也顾不得这分尴尬,急急抬眼又问:“白鹭有没有那种以命做抵换去力量的邪术?”她前世看过的玄幻小说不多,只是,唯唯那几本里都写着苗疆让人却步的法术。
在她眼里为了权倾天下而倾尽自己的修炼与疯子无异,她不要那汐也坠入万劫不复之地。
影忽然觉得她急切的眸子异常灼人,不自然的避开,半晌,微微点头,“有是有,但那汐不是那种容易迷失自己的人,你自可不用这般担心。”
苏晚双手一紧,身子一并委顿下去,“果真是有的。”想起他早上兽般毫无人性的表情,心中一个寒战,竟不自觉战栗,于影后面劝慰的话半句也没听进去。
直到听见影一遍遍唤自己,才发现,竟直直走了神,“你,能不能让那汐来见我?”苏晚径自吐出这一句,全然没经大脑,意识到影满脸的不自然,倏觉不妥,“不方便就算了,我明天去找少安。”
影却忽然接话,“晚上我去那家走一趟。”
“不必了!”
两人一怔齐齐寻声望去,正见一身白衣的那汐推门入了外间,笑吟吟向里望着,便似早已约好的客人,全然不觉自己突然出现有何不妥。
倒是苏晚瞬间变脸,鼓着腮帮瞪他,“不是警告过你,再翻姐姐家墙头,就……”割喉的动作尚未做完手便被那汐拉住,“这个动作,不是大家闺秀该做的。”那汐自两人中间坐下,声音中有隐隐的无奈和严厉,有几分像老父对闺女的训言。
苏晚扁扁嘴,将手腕抽回,眼眸中却是隐不住的窃喜。
“你们聊。”影说着起身,嗓音有些生涩。
那汐见他出去将门关上,才似笑非笑挑眉看向苏晚,“你将我的心腹勾引走了,这笔帐如何算?”
苏晚两眼翻白,“不讲道理的男人,明明是你小肚鸡肠将人家扫地出门,上门来的如意郎君,不勾引不是亏大了?”
“你承认?”
“只是言明道理。”苏晚答的依旧微妙,笑微微欣赏那汐一点点渐变的脸色,她不喜欢他总是如沐春风的笑容,仿若总是那般置身事外,所有事全与他无关,不论什么。
那汐点头,“原来如此。”继而故作委屈状,“我在你家那么久,怎的不见你勾引我?”
“呦?”苏晚佯装惊讶,倏尔轻佻的抛了个媚眼,单手捏住他比女人更加精致的下巴,“你就是姜太公家的鱼儿。”
见他蹙眉,笑笑解释,“无需鱼饵自会上钩。”
那汐半阴的脸骤然化成诡异坏笑,捉住她收回一半的手,轻轻一带,身下圆凳跟着旋转,便将苏晚整个人锁进怀中,“女人,想我可以直说。”埋首吻了上去,正欲攻城略地,只觉唇上一痛错愕间松了手。
苏晚忙从他怀中逃出,娇喘微微,脸颊似在烧火。拼命稳定着自己的心跳,不想否认,在那个瞬间,她险些又要沉沦。对于那汐,她总是舍不得拒绝,是悲哀的吧?
“开玩笑,要有个尺度,你过了。”冷冷睨他,身子尚自不自觉的抖着。
那汐脸上笑容散去,“你想要什么?”声音空远飘渺,与其说是问句,更像独自一人对天的哀哀怨语。
苏晚自是知道无需作答,坐到他对面,缓了缓,“你不会是来看我的吧?”
那汐笑笑,直切正题,“为何帮那白?难不成他今天私幽你下了聘金?”
苏晚凝眉,懒得和那张欠抽的脸争执,从袖中掏出一只金步摇拍在桌上,其上血玛瑙团簇而成的牡丹,娇艳欲滴。“说是当年买给母亲的,只是没找到机会出手,便给了我。”说着伸出葱白素指抚上牡丹上精致的线条,“手足情与你就那么多余?”
那汐抬眼,没有回避她灼热的目光,夹杂了太多情绪,“既然知道何须再问?”
苏晚咬唇,眉心蹙成一团麻,许久盯着他淡漠下来的眸子,竟是开不了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