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前头万木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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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哔哩哔哩,开启隐藏“绝地求生”技能,限时半个时辰,请主人珍惜时间!】
原来还有隐藏技能,以后再也不骂系统了,祝君好大手一挥把惊讶张望的狗剩护在身后,清喝一声道:“看姑姑我给你露一手。”
袖手一挥冲了上去,那掌掌如风打中人,虽然没有招式规律,但这一招一式天成的威力。
狗剩疑惑的皱了眉,轻轻一挥手,躲在树上的密探缩回了头。
祝君好如同进入一片云端,所过之处一条云路,那些个黑衣人噼里啪啦倒了一地,黑衣人的首领也有些慌乱了,密保上明明说笛秋不会武艺,何时这武功如此高超了?
向祝君好挥来的刀她如同能预料一般的躲过,这如同神迹一样的动作呈现在她眼前的其实是一道道金黄的虚线,系统把那些人运动的痕迹全部描绘了出来,祝君好才能预知躲过,她使得稀松平常,别人却是惊讶万分。
她懂白教的刀法,狗剩眉头皱的更紧,白教的刀法从未外传,她为何懂得?这位君好姑娘身上的谜团真是越来越多了。
四十余人已倒下一大半,黑衣堂主一挥手道:“随我撤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一群人呼啦啦的来又呼啦啦的走,狗剩微微一抬手树叶里也呼啦啦的一片声音。
祝君好拍了拍手,抬手做出一个yes的动作,这群烦人精跟了她这么久,居然这样就被摆平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不过刚才那种切菜的感觉太酸爽,怪不得人家都要当武林高手。
她转身对若有所思的的狗剩挤了挤眼睛,看姑姑我厉害吧?一群人可都不是姑姑我的对手。
狗剩十分配合的点了点头作为表示,祝君好轻笑一声上前揉了揉他舒顺的头发,还好小家伙没受伤,不然可要后悔死了。
“你这功夫从何处学的?”狗剩抬首看着她认真的问道。
祝君好晃悠了脑袋轻笑道:“山人自有妙计,姑姑可不会告诉你的。”
和狗剩说系统这种事他也理解不了,讲讲童话故事,科普科普九年义务教育倒是可以。
想到这儿祝君好蹲下身问道:“你识字么?读过书么?”不知道狗剩之前是什么教育程度,要从什么地方教起。
狗剩眼尾一挑,勾了唇道:“识字不多。”
祝君好点了点头,那就得从拼音教起,嘴角一勾道:“我“啊”一声,你跟着“啊”一声,让姑姑听听你的声。”
“啊··”
“····”
她皱眉戳了戳狗剩道:“快啊呀,看什么看。”
“啊”狗剩张嘴无奈的出了一声。
祝君好摇了摇头继续出声:“啊···”
“啊”
“啊··”
“啊”
“啊···”
能想象一片葱翠的树林中,躺了一地的黑衣人,唯一站着一大一小的两个人互相张着嘴诡异的一直“啊啊啊”那副诡异画面么,密探十六表示主人有可能中邪了。
白教近来很不太平,教主白城隐隐约约感觉有事要发生,他三十岁左右,身形矫健,面如寒铁,目光如炬,此时他正坐在白教的“清月堂”中听属下汇报。
“教主,追查那妖女的木堂主与堂中四十余名兄弟此时还未回来,是否要继续追杀。”跪在地上汇报的人叫白霜,出任白教金堂主。
白城挥了挥大手,此时未回来,那说明死了,这么多人在这京城里死的无声无息,倒是有意思。
白霜一拱手道:“那教主,是否要继续追查?”
白城哼笑一声,他起身负手扫了一眼白霜问道:“这事且作罢,本主问你,你觉得朝廷如何?”
白霜一愣,自古武林和朝廷互不干涉,但近来朝廷似乎给武林中不少门派抛出了邀请书,但这些门派都为武林中人所不齿,被视为朝廷的走狗,难道白教也收到邀请函?
“属性不知,也不敢妄言,可是朝廷给我教送了邀请书?”白霜问道。
白城扫了一眼他冷笑一声道:“愚妄,这武林中人大多愚妄,这朝廷所向披靡的味道都没嗅出来。”他说罢又笑道:“朝廷未给本主送邀请书,但本主正准备投靠朝廷。”
白霜一惊道:“盟主你这是···”
白城挥了挥手,自信满满道:“本座要攀附的是东厂,若是攀附了东厂也好让他们帮我抓回那个妖女来,在这京城中动手他们容易的多。”
白霜听罢点头跪拜道:“教主深谋远虑,属下佩服!”
白城哈哈一笑,这江湖人没看懂的形式,他可是看明白了。
什么武林朝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不听话的都没肉吃。
他做着春秋大梦,可他万万不知道,他已经彻底的得罪了东厂督主和他的姑姑。
如果他知道,他一定会把木堂主的尸首挖出来鞭尸一百遍,因为他得罪了这天底下最不能得罪的人。
☆、第4章 东厂番子
第四章:东厂番子
楼头柳阴,月明人静。
不知是不是祝君好的祈祷起了作用,这几日幸运的都没有遇到白教的人,这帮子野狗咬着她这么久总算松口了。
提着一包栗子糕和甘蜜枣儿入了客栈,总觉得狗剩有些怪怪的,那个小孩子会不喜欢吃零食?这么大的小男孩不都喜欢玩嘛,偏偏狗剩总是一副生无可恋脸看着她,嗯····或许是因为打击太大吧。
一盏影影绰绰的红烛透过纱窗,散影朦胧。祝君好一手推开了门,还是得哄着小家伙吃点东西,要不然总是瘦巴巴的。
房内摆设朴实,一道穿花刺绣屏风后传来轻动的水声,正欲言时只见一道黑影如风一般迎面袭来。
下一刻,祝君好流鼻血了。
不是因为激动流鼻血,祝君好还没那么变态,再说一个七】八岁小男孩的躶】体有什么看头。
原因是一道拳头结结实实打在鼻梁上,砸的头晕眼花,不得不捂着鼻子蹲了下去。
温热的猩红的液体顺着她的鼻子滴滴答答,她一手捂着鼻子含糊道“你打我干什么,你怎么能随便打人呢!”
方才狗剩几乎是在一瞬间裹了外袍然后脚尖一点跃过来跳起来打了她一拳,这一拳直接让她丧失了战斗力。
狗剩低眸扫了一眼流着鼻血的祝君好,冷勾了唇未语,一手系了外袍的带子,乌漆长发上的水滴滴答答落了一地。祝君好此时捂着鼻子委屈的蹲在地上,她是造什么孽了这是。
“你哭了?抬起头我看看。”他的声音有些孩童的稚嫩。
祝君好仰了仰头,明净的脸上毫无泪痕,只是鼻子有些肿,好在血止住了,可惜了那些零食洒了一地。
狗剩扫了她一眼,撩了句“无碍便好。”便转身向镜台去,祝君好哼了一声站了起来,挽了挽袖子点了点他道:“站住,我得好好教育教育你。”
现在都敢打她,以后还得了。
狗剩瞥了她一眼自顾自拿起一块布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看就是少爷身子,擦起头发动作生疏的很。
祝君好看着别扭,善心大发拍了拍床边道:“趴这,姑姑给你擦。”
狗剩顺手把巾步扔给了她,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趴在了祝君好的膝上。
“姑姑给你讲个故事,从前呢有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叫小红帽,她有一个非常疼她的外婆····”
祝君好以前在班上时经常给小朋友讲这些通话故事,现在也是信手拈来。小孩子的头发松松软软摸着很舒服,烛火跳跃噼啪一声。
祝君好若有所失的低低笑了一声,她咳了一声接着讲道:“小红帽说开门呀开门呀···”
其实这小家伙若不是脾气这么差,还是很可爱的。小脸有些苍白,眼睫漆长像是蝶翼,眼睛倒是挺好看,介于凤眼和桃花眼之间,有桃花眼的深度又有些凤眼的弧度,这种长相还是很吃香的,所谓的可萌可妖可无辜。
“不对,狼为什么会说话?”狗剩微微抬头问道。
祝君好一愣,揉了一下狗剩的头发轻笑道:“这是拟人啦,你听我讲完啦,狼说我是你的外婆呀···”
果然古代小孩子的想象力差,在现代就不会有小朋友问这个问题。
“最后猎人杀掉了狼,救出了小红帽和她的外婆。”祝君好欢快的道。
狗剩若有所失的点了点头淡道:“小红帽是你吧,怎么会有人这么蠢。”
“····”这难道就是代沟?这是索马里沟吧,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果然是你。”
祝君好细细的眉尖儿无可奈何的一耸,真是拿小屁孩没办法,随手一解外袍滚到了床榻里面,春长夜漫漫,卿且先眠。
狗剩一边抖了衣袍一边扫了床榻上毫无戒心的祝君好,他系了衣带爬上床俯视了她一瞬,虽然祝君好看起来也确实蛮蠢的,但这女三号姿色还是不错的,细长的柳眉婉转,眼眸一水的煦色韶光,可谓顾盼生辉。
祝君好扬了扬下颚,狗剩趴在她头顶看的入神,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脸蛋笑道:“姑姑我是不是你见过最漂亮的?”
女人都是有些小小的自恋,不管男女老少夸她漂亮她还是开心的。
狗剩一低眸扫过她波澜的胸口,女三号的身材也是火辣辣的,那圆润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呼之欲出,旖旎风光不可言说。
“你的肚兜是妃色的。”狗剩脸不红心不跳道。
祝君好一怔后捂住了胸口,她柳眉一竖,熊孩子的眼睛这是往哪儿看,唇一撇道:“你小小年纪懂什么,女人这地方不能胡看,会长针眼。”
不知狗剩听进去了没,他一低首与祝君好诚诚的对视,那双眼眸黑白分明的清亮,祝君好让他看得有些发慌,这孩子可真俊,长大估计也是一个祸害。
“我什么都不懂···”狗剩一字一句道,他说罢不轻不重有意无意的的在祝君好的胸口拍了一下继而转身爬进了被窝,祝君好舒了一口气裹起被子安然入睡。
一个心无杂念睡得昏昏沉沉,一个心有余而力不足。
翌日
春光三月百花遍,泥燕蝴蝶舞楼前。
风来客栈坐落在太和门与宁庆门之间,临近东厂,平日在此喝茶等待的官员多不胜数,祝君好这几日就住在这间店铺中。
洁白可爱的玫瑰擦的香卷儿,淡淡的红色如同面上开了一朵朵桃花,显得与这春意之时弄弄并蒂,砂糖冰雪圆子上洒了一层核桃花生果仁,甜甜腻腻的香味勾人的很,祝君好一手捏着香卷儿,一手拿着勺子喝着冰雪圆子。
原来大明就有这么多好吃的了,不必现代那些糕点差,劳动人民的智慧果然是无限的。
狗剩瞥了她欢喜的吃相,微微皱眉把他那碗阳春面挪的离祝君好远了一寸。
祝君好察觉了也懒得理他,此时从中门中走进来两个头戴乌帽的壮硕男子,两人身着锦绣飞鱼服,腰间配了绣春刀,东厂番子的打扮明显不过。
风来客栈的老板能在这做生意也是个有眼色的人,把那两位直接请到了祝君好对面临窗位置伺候着,祝君好轻撇了撇唇,心底思量起来。
这东厂的人个个都牛哄哄的,看起来就不好打交道,何年何月才能见到纪修,有何年何月才能改变他?这可真是一个纠结的问题。
那两个番子面容刚毅,其中一人左脸生一刀横穿的刀疤威武的很,另一人小眼小耳朵恰似一支老鼠,那刀疤脸一抬头就瞧见了对面的祝君好,一身碧绿的裙衫,妍姿窈窕,恰如桃夭。那刀疤脸心头一动轻拍了拍老鼠眼的汉子,那老鼠眼一瞧祝君好就明白了。
孤寡女子还带着一个孩子,这是最好欺负的一个群体,何况还是一个秀色可餐的姑娘。
“姑娘,我们虎爷叫你过去说几句。”老鼠眼上前一拍祝君好的桌子道。
祝君好抬头瞥了他一眼,狗剩瞥了一眼后就低头搅了搅碗里的汤,祝君好轻咳了几下道:“谢过大人了,小女子带着弟弟不方便。”说着桌子底下轻轻踢了一下狗剩。
这种东厂的疯狗能不得罪就不得罪,这些道理还是明白的。
狗剩放了手中的汤勺瞥了一眼老鼠眼后轻笑问道:“虎爷?活得不耐烦了吧?”
那老鼠眼一怔就要发怒,祝君好连忙一把揽过狗剩指了指他的脑子道:“大爷别气,我弟弟的脑子有点毛病,他得了脑膜炎。”
压根没想过老鼠眼是不是明白什么是脑膜炎,只盼望这这两个王八蛋赶紧走。
老鼠眼气极反笑,指着祝君好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虎爷看上你是给你面子,你这推三阻四的是瞧不起我们东厂么。”
这顶帽子可真够大,摊摊手无奈道:“小女子不胜酒力,大爷就别为难我了,小女子哪里敢看不起东厂。”
话说的软些,在这世界上总是没错的。
刀疤脸等不住了,一撩飞鱼服的袍子上前来道:“爷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小娘皮爷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