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医娇-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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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傍晚,白知县刚从衙门回到白府,还没进门,便见白月儿带着绿萝行色匆匆地正要往外去。
“爹!爹!”白月儿见到了白知县。忙停下了脚步,急急地喊道。
“干什么?”白知县呵斥道:“月儿,你要去哪里?你一个女孩子家不好好地在家呆着,到处乱跑干什么?还不快回去!”
“爹,我正是要去县衙找你的。听说你把文宝哥给抓了?”白月儿定了定神,急切地问道:“是不是真的?”
“你听谁说的?”白知县把白月儿拉回了她的房间,让绿萝先退了出去。皱眉问道。
“是。是听赵正哥说的。”白月儿犹豫了一下,刚才赵正过来找她,说李文宝上县衙击鼓鸣冤。却被他爹给关到了大牢,赵正问她能不能帮忙跟她爹说说,通融一下。
白月儿一听就急了,好端端的李文宝为什么要击鼓鸣冤呢?而他爹为什么又把李文宝给关进大牢了?
赵正却说刚才是春道去书院找他的。其中缘由他还没来得及细问就赶紧上白府来了。
赵正说完就着急走了,而白月儿便带着绿萝匆匆忙忙地想到县衙去找她爹问个清楚。谁知道正好遇到她爹回来了。
白月儿又忍不住问道:“爹,你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又怎么样?是假的又怎么样?”白知县反问道。
“爹,文宝哥他犯了什么罪了?”白月儿急迫地问道。她见白知县这样的神情。便知道赵正所言不假,文宝哥一定是让爹给抓起来了。
“这有什么关系?”白知县并不回答,只是冷冷地盯着白月儿。
“爹。你放了文宝哥吧!”白月儿被她爹盯着心里发毛,但是她一想到李文宝在大牢里受苦。就心急如焚:“文宝哥人那么好,一定不会做错什么事情的,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爹,你放了他吧!月儿求求你了!”
听到白月儿不停地为李文宝求情,白知县的脸越绷越紧。他见白月儿忧心忡忡,一副为李文宝担心的样子,心中十分恼怒:“李文宝被关起来了跟你何干?你为什么这么紧张他,这么关心他?你跟你究竟是什么关系?”
“没,没什么关系。”白月儿闻言,有些心虚地答道:“只不过一起在清风书院上学,认识而已。”
“是吗?仅仅是认识而已吗?”白知县冷笑了一声:“你别以为你在外面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不知道。”
“爹!”白月儿高声喊道,似乎想阻止白知县说下去。
“爹疼你,让你去书院,但不代表爹就认同你在外面胡作非为。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白知县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堂堂白家大小姐,一口一个文宝哥,叫得这么亲热,还知道什么叫做廉耻吗?”
“爹,不是这样的!”白月儿见白知县生气,忙分辨道:“我没有,我和文宝哥是清白的!”
“哼!”白知县冷哼了一声:“是吗?”
“爹,我和文宝哥是互相仰慕,两情相悦。”白月儿心一横,一鼓作气地说了出来:“文宝哥他是个好人,他为了我发奋图强,明年的科举一定会高中状元的。还请爹放了文宝哥,成全月儿!”
“月儿,你真是为了他,礼仪廉耻都不要了!”白知县怒道:“打小,爹就那么疼你,你娘去得早,爹怕委屈了你,一直都没有再娶。是爹既当娘又当爹的把你给拉扯大的。如今你长大了,翅膀硬了,就不把爹的话放在眼里了吗?”
“不是的,爹!”白月儿心中一酸,突然跪了下来:“月儿知道爹对我好,爹疼月儿,月儿将来一定会孝顺爹的!只是,文宝哥他真的是冤枉的,月儿跟文宝哥两情相悦,月儿这一辈子,只喜欢文宝哥一个人,还请爹成全!”
“两情相悦?”白知县闻言,哈哈大笑:“恐怕这只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吧?你还不知道他已经成亲了吗?”
“什么?”白知县的话,犹如给了白月儿当头一棒,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成亲?怎么会?这绝对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今天公堂之上他自己亲口说的,而且他媳妇也跟他一起上的公堂!”白知县看着白月儿,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听清楚了,李文宝的媳妇叫做陈思晴,是个女大夫。”
“不可能!不可能!”白月儿退后了几步,跌倒在了椅子上,不停地摇着头:“不可能!她说不会跟我争文宝哥的!文宝哥喜欢的人是我,他怎么会娶别人?”
白知县看到白月儿大受刺激的样子,有些心疼,放低了声音,劝道:“傻孩子,你被人骗了还不知道。听爹的话,李文宝他不是什么好人,你尽快把他给忘了吧!”
“不,不会的!”白月儿早已经泣不成声:“爹,你骗我!文宝哥他怎么会娶别人?”
“信不信由你!”白知县虽然心中心疼白月儿,可是如果能就此让白月儿彻底断了这个念想,就让她伤心个几天也无妨。
“我不信,我要去见文宝哥,我要去问他这是不是真的,我要他亲口告诉我这不是真的!”白月儿突然站了起来,神色坚定地说道。
“荒唐!”白知县见女儿对李文宝如此痴情,又是愤怒又是心疼。
“大江、小江!”白知县冲着门外喊了几声。
“大人,小的在!”大江和小江是白府的家丁,他们听到白知县在叫他们,忙走了过来:“大人有何吩咐?”
“从今天起,你们看着小姐,没有我的吩咐,不准她离开房间一步!”白知县下定了决心要彻底断了白月儿对李文宝的感情,想了想,又补充说道:“包括绿萝,也不准她离开这里。”
“是,大人!”大江和小江对望了一眼,赶忙答应道。
“爹!为什么?”白月儿绝望地问道。
“以后你就会明白,爹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为你好!”白知县丢下了这句话,便狠了很心,走出了房间。
“对不住了,小姐。”大江看着泣不成声的白月儿:“大人的吩咐,小的不得不照做,还请小姐不要见怪。”
说完,大江和小江便站到了白月儿房间的门口,看住了大门。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绿萝一直在房间外面伺候着,她看见白知县怒气冲冲地出来了,忙走进了白月儿的房间,只见白月儿哭得梨花带泪的,很心疼地问道。
“爹说,文宝哥他成亲了!文宝哥他娶了陈思晴!”白月儿抱住了绿萝,痛哭流涕道。
“啊,这,这不可能吧!”绿萝闻言,十分惊讶。
“绿萝,你也觉得不可能?”白月儿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她放开了绿萝:“一定是爹在骗我对不对?一定是爹他不同意我和文宝哥的事情,他又抓了文宝哥,他想让我死心,所以编出这样的谎言来骗我的,对不对?”
“奴婢,奴婢不知道。”绿萝很同情地看着白月儿。
“一定是这样的!”白月儿继续自我安慰道:“要不然爹为什么把我关起来,不让我去见文宝哥,他一定是怕文宝哥告诉我,他没有成亲,怕我继续跟文宝哥在一起。绿萝,你说对不对?”
绿萝见白月儿用极其期待地眼神看着她,只好吞吞吐吐地说道:“小姐,小姐你说的也有道理。”
“嗯,一定是这样的!”白月儿似乎看到了希望:“文宝哥他喜欢的人是我,他一定不会娶别人的!”L
☆、107 出狱
天色渐渐地黑了,原本就昏暗的牢房,愈发地显得死气沉沉,跟陈思晴关在一起的那几个女犯,早就习惯了牢房的生活,一直躺在稻草上面,一言不发,似乎都在睡觉。
突然,吱呀一声,大牢的大门打开了一条缝,一个衙差从缝中塞进来几碗稀饭,随后又把牢门锁上了。
“吃饭了!吃饭了!有饭吃了!”刚才还躺在地上的那群女犯,听到开门和关门的声音,都一拥而上,抢着地上的那几碗散发着馊味的稀饭,呼噜呼噜地吃了起来。
陈思晴却依然蹲着没有动弹,她只觉得身子越来越冷,浑身乏力,根据经验,她知道自己一定是发烧了。
她这身子的本尊原本是大家闺秀,一定是从小娇生惯养的,而自从她穿越到大陨,在李家虽然比较贫困,可也没吃过什么苦。
而现在,突然间被关到大牢之中,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不管是从身体还是从心里来说,都是一种巨大的折磨,尽管她一再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毕竟她从来没有遭遇过这样糟糕的境况,难免有些不知所措,又担心李文宝的安危,心乱如麻。
她强迫着自己不去害怕,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
眼下,她和李文宝都在狱中,她不能呆在这里坐以待毙,一定要赶紧想办法出去。
她和李文宝这么晚都没有回去,李文雪和王春道他们一定会担心了。李文雪天真单纯,遇到大事没什么主见,但是春道是有文化的书生,平时又见多识广。一定会知道他们出事了。
到时候他们来衙门一打听,就会知道他们被关进大牢了。
以春道和李文宝的交情,又有着李文雪那一层关系,春道一定会尽力来救他们的。
可是,想要救他们并不容易,必须要白知县同意放了他们才行。
那么,谁又能劝说得动白知县呢?
显然。白知县最亲的人。非白月儿莫属了。
而且,李文宝是白月儿的心上人,当日白月儿上回春馆找陈思晴。跟她说那番话的时候,陈思晴就能看出白月儿对李文宝用情很深。
所以,如果白月儿知道李文宝入狱了,她一定会很心疼。一定会不遗余力地救出李文宝的。
那么,白月儿是否能够说服她爹。救出李文宝呢?
情况可以分两种,一种是能救出,一种是不能。
能救出的情况就是,白知县根本就不知道李文宝和白月儿的关系。今天把他们关入大牢纯属偶然,只是白知县为了袒护顾学邦而已。
最好的情况,白月儿告诉白知县她和李文宝的关系。白知县认可了李文宝,那李文宝肯定没有危险了。妥妥的会被放出大牢。
次一点的情况,白月儿告诉白知县她和李文宝的关系,白知县不认可李文宝,但是经不住白月儿的苦苦哀求,还是同意放出李文宝。
再差一点的情况,白月儿告诉白知县她和李文宝的关系,白知县不认可李文宝,白月儿苦苦哀求但是丝毫打动不了白知县,这样的话,李文宝就有点儿危险了。
而最差的情况,白知县早就知道了李文宝和白月儿的关系,这次把他关进大牢更是公报私仇,那么,如果白月儿去求白知县的话,只会更加惹怒他,就等于火上浇油。
陈思晴很希望是第一种情况,这样的话,李文宝不仅可以得救,甚至还可能平步青云。
但是,她内心的深处,却隐隐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按今天的情形看起来,恐怕是最后一种,也就是最糟糕的那一种情况。
要不然,今天白知县说他们状告顾学邦证据不足,同样的道理,说他们是诬告也同样是证据不足,但是,白知县却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把他们给关入了大牢。
至于李文宝打了顾学邦,那只是些许小事,更不可能上升到要坐牢的地步。
可白知县却上升到了这么严重的地步,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所以说,陈思晴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她必须接受实际情况是更倾向于最糟糕的那种。
这么说来,想靠白月儿向白知县求情救出他们是靠不住了。
陈思晴的心又开始乱了,怎么办?怎么办?
陈思晴深呼吸了几口,告诫自己要镇定!要冷静!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
那么,还有其他什么人可以帮助他们呢?
陈思晴第二个想到的是赵正。
赵正是李文宝的同窗好友,关系匪浅。
而赵正的爹正是赵师爷,赵师爷怎么说也是衙门的师爷,平时为白知县出谋划策,一定与白知县关系不错。
上次,陈思晴申请开回春馆的文书也是赵正帮她搞定的,那么说明赵师爷在衙门是有些实权的,至少是在白知县面前是说得上话的。
而今天在公堂之上她也见到了赵师爷,赵师爷看上去倒是和蔼可亲的样子,不似顾学邦那样凶神恶煞,也不似白知县那样棉里藏刀。
嗯,这条路似乎行得通,只是,李文宝这些天都在李家沟料理李花的后事,已经很久没有去清风书院了。
所以,就算这几天李文宝被关入了大牢而没有出现在清风书院,赵正可能也不会觉擦出异常,他可能会以为李文宝还在李家沟忙家里的事情。
不行,不行,她得想办法通知赵正。
想到这,陈思晴快步走到牢房的门口,使劲地拍着门,大声问道:“有人吗?请问有人